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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娱乐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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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过程她说的轻描淡写,偏偏最后画龙点睛般总结了一句,“她从以前开始就对我们老大挺有好感的。现在重逢了,应该很开心吧。”
  句句情真意切,看似客观也没有多余的杜撰,偏偏把事情的气氛烘托得让人忍不住瞎想。
  ……遐想。
  冼子玉盯着屏幕不说话,眼底的小火苗熊熊燃烧。
  他突然被激起了斗志。
  作者有话要说:  玉崽:我冲啊啊啊啊啊啊!
  **
  我来辽!
  接下来的一段剧情太重要了,我看来看去总觉得着不满意,打算干脆等晚上陪老妈看完电影回来再大修一遍,这里就先短小一发。
  所以晚上还有二更。照例该是很晚了,大家可以明早起来再看鸭
  **
  然后,没想到昨天大家都跟我一样对情人节一脸冷漠哈哈哈哈
  悄咪咪每人发个小红包,大家都是我的小可爱!mua


第51章 
  穆沛沛的旁敲侧击起到了显著的作用; 冼子玉瞬间被危机感包围了。
  连棣是个这么优秀的人; 有很多人喜欢也是正常的。
  可他唯独对我这么好; 说不定也是喜欢我的呢?
  冼子玉心里剩余的那点勇气蠢蠢欲动。脑袋一热就鬼使神差地打开微信,找到了熟悉的头像; 认真措词后直接开场,“连棣,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他指尖停顿了一秒; 又接着发了句; “你有喜欢的人吗?”
  如果没有的话,我可以……吗?
  发完之后才觉得自己问得实在是太突兀了。开场白也生硬无比; 约等于无。
  后悔了。
  怎么又这么冲动,应该找个正式点的场合好准备准备再问的。
  撤回的时间上限是两分钟。冼子玉想,如果两分钟他还没有看到这条信息,那我就撤回当无事发生过。
  紧张地等了一分半,对面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耷拉着嘴角把消息撤回; 看见屏幕上的撤回提示; 想想万一被问起来也太不好解释,就又重新编辑了一条发出去; “我明天要进组了。”
  “等拍完戏回来; 天气就该很冷了。我想跟你一起去吃火锅。”
  这好像也不是个问句。为了配合因为超过时限而无法撤回的开场白,冼子玉抓了抓头发; 又打了句废话,“你有时间吗?我们一起去。”
  这次不到两分钟。连棣的回复很快就来了。
  “好。”
  **
  连棣放下手机,重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想再去倒满时; 被常霖挡了一下,“差不多得了。”
  “你最近是怎么了?明明不是酗酒的人。”
  常霖夺过他手里的空杯子,“喝这么多明天怎么去公司?不用上班了?”
  “不去了。”
  他垂下眼眸,气息不稳地低声笑了一会儿,自言自语般任性地说,“上什么班?无趣得很。我不喜欢上班,我也不想去公司。不去了。”
  说着,他曲起指节敲了敲酒瓶,表情很有些无赖,“你要是再不把杯子还我,我就用这个喝。”
  常霖看他这幅完全不把自己的霸总人设当回事儿的样子,心知这人已经是醉了。
  幸好早有准备,他从桌子底下拿出伪装在酒瓶里的果汁来,表情自然地给他倒上,“换一瓶,这瓶的年份更好些。”
  连棣接过果汁灌了半杯,眯着眼品味一番,中肯地评价,“是不错。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明明这酒更好喝。”
  常霖头疼地叹了口气。
  “你这幅样子,是因为见了连棠吗?”
  他问,“那天我没在公司不知道情况。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她说我的阿岚不好。”
  连棣撇了撇嘴,嘬着果汁愤愤地告状,“她居然说阿岚的坏话。我气得把名字的来源都告诉她了。本来该是我跟阿岚两个人之间的秘密才对。”
  常霖挑眉,“名字?什么秘密?”
  连棣瞥他一眼,并不轻易上当,“都说了是秘密。”
  常霖看出他是嫌弃自己打扰他发言了,心里觉得好笑,做了个手势,“行,继续往下说,您请。”
  “我生气归生气,又怕她说的都是真的。我一直怕。”
  连棣并没有被他揶揄的语气影响表达欲,流畅地接上了被打断的地方,继续发表感言。
  “我已经把你们捧到了足够显眼的位置,他要是还想见我,看到你们自然就能找到我。他要是没有找来……那是我已经惹得他厌恶,他不想再看到我了。”
  “他真的来了。”
  他的声音小小地雀跃了一下,下一句就瞬间低了下去,“可是他却把我忘了。”
  常霖刚想安慰,就见他又惆怅地灌了口酒道,“幸好他也不记得你们。”
  常霖:“……”
  行吧。
  幸亏是全都忘了。如果小公子记得其他人,唯独把眼前忠心耿耿的这位给忘了,才真的是要疯,“那你,什么时候才愿意把瞒着人家的事说出来?”
  “或者先告诉我。”
  常霖说,“至少我听了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连棣沉默了很久。连果汁都不再喝了,用醉酒后仅剩的那点智商费劲地思考。
  或许是再也难以笑话把往事独自憋在心里的压力,他终于愿意吐露出一些来。
  “那时候……他都看见了。”
  整个潜国,直到最后消失,除了他,没人知道冼子玉自己预见了即将发生的国难。
  也没人想得到,冼子玉会守口如瓶,冷眼看着潜国被敌国迅速地吞没。
  “其实灭了也好。”
  连棣说,“皇帝早就名存实亡,生杀予夺的大权都由别人操控着。与其任由那些居心叵测的小人胡作非为败坏国本,不如换个更英明的统治者,百姓的日子说不定还会过得更好些。”
  “这是他跟我说的,他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连棣看着常霖,严肃地警告道,“你不许说他不好。”
  常霖:“……”你看我敢说话吗。
  他倒是没想过,在潜国的最后那段日子还有这样的隐情,“后来呢?”
  “他让我走,我没听他的。”
  连棣突然画风一变,简洁地概括,“后来他就死了。”
  “……”
  过于简洁了。常霖试图把前后两句话联系在一起,努力了许久也没想通,诚恳地请教,“这两件事之间有因果关系吗?”
  连棣却压根不管他说什么,自顾自地又往下抒情,“那是我的阿岚……是我的。”
  “我怎么能看着别人站在他身边?别人肯定不能像我这样对他好。万一我的阿岚受了委屈自己一个人憋着心里难过,万一他躲在被子底下偷偷地哭……”
  他喉咙一哽,悲情地说,“我想都不敢想。”
  “……”
  常霖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没有多大的意义,他自己就能撑起一整台戏。
  “我总是觉得,如果当初听了他的话离开,会不会结局就能不一样。”他还在喃喃自语,“他是不是就能好好的活着……”
  常霖想了想,跳步提醒道,“他现在也还好好的活着呢。”
  连棣皱着眉头消化完他说的话,突然眼前一亮,“你说得对。”
  “我的阿岚还好端端地活着呢。”
  说完,赤着脚就往屋外走,“我要去找他。”
  “……你要去干嘛??”
  常霖阻拦未果,无奈地拎起两人的外衣追了上去。
  后来,这晚出门在大街上游荡的几小时,成了常霖为数不多的不堪回首的经历之一。
  唯一的收获是终于听懂了连棣到底在为什么而自暴自弃,顺便被他死钻牛角尖的执拗气到发笑。
  最后把人扛回家的时候,一贯好脾气的人也忍不住发了火,“你自己在这儿痛苦有什么用?他也不能感受到半分你的心意!”
  “你有没有想过,公子要是真的想赶你走,办法多的是。凭我们前世的身份,主仆之别,他随便一句话你就再也没法儿踏入冼氏半步。”
  “他都愿意为你放弃仅有的那点活下去的念想了,他都愿意陪着你一起死了。你还在害怕什么?!”
  “他自己愿意的,连棣。”
  常霖看着靠床坐在地板上,衣发散乱的人,心痛又无可奈何,“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
  连棣头抵着膝盖,不看他,也不说话,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片刻后,却终于支撑不住一般,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
  这一晚的梦特别漫长。
  自从那天一起偷跑出去玩,晚上又悄悄地瞒过守卫回家以后,冼子玉有许多天没见过连棣了。
  底下的人都说不知道他的行踪。特意招来穆长霖询问,也只说首领是有任务在身,出了趟远门。
  冼子玉却不信,坚持一遍遍地要求,“我要见他。”
  穆长霖本就心绪波动,被他一遍遍地念叨,一时没稳住,脱口而出道,“别去了!是生是死都未可知……”
  这话是什么意思?
  冼子玉的神色骤然变了。一身清冷气散得干干净净,素来平淡无波的表情充斥着不安和乖戾,“带我去见他。”
  底下的人都被家主吩咐过,没人敢应声。
  难以抑制的焦躁和惶恐堵在胸口,冼子玉在屋子里一圈圈踱步,困兽般寻不到出路。
  半晌,他目光一闪,降落在柜边用来插花的瓷瓶上,突然安稳了下来。
  下一刻,在侍女的惊叫声中拿起瓶子摔在地上,俯身捡起一枚碎片,毫不犹豫地抵在手腕上用力地划开一道。
  “连棣在哪儿?”冼子玉平静地问。
  “带我去见他。”
  他的动作又快又狠,仿佛那身体不是他自己的,任由尖锐的瓷片划开皮肤,看不出一点珍惜的意味。常霖一时也怔住了,甚至忘了去阻止。
  “告诉冼子玦,我要见他。”
  他对自己淌血的手臂视而不见,紧紧地盯着穆长霖,握着瓷片划下第二道。黑色的徽纹从伤口中浴血而生,爬上他的肩膀。
  那么冷清的人,偏偏身体里流动着那么炽热的血。
  穆长霖怕了他这幅不要命的样子,私自违抗家主的命令,带着冼子玉到了刑堂。
  偷偷翘家的事还是被发现了。
  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血腥味混着灰尘黏腻厚重。冼子玉脸色惨白地看着牢房中几无生气的人,手中瓷片捏得死紧。
  这个人,明明才带着他飞掠万家灯火,转眼却满身伤痕地躺在这里一动不动了。
  冼子玉轻声问,“他还活着吗?”
  “尚有一口气在。”
  看守的狱卒语气微叹,“前天就被罚了进来。不知是犯了什么错,百般刑法都受尽了,也是能扛。”
  “还活着就好。”
  冼子玉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继续冷声道,“告诉冼子玦是我把他带走了。放人。”
  “放人!”
  狱卒碍于命令不敢妄动。僵持间,有人徐徐而来,朗声道,“慢。”
  身旁的人顷刻间跪了一大片。
  冼子玉独自伫立,面对与自己相貌有四五分相似的兄长,咬紧了牙关,“你竟敢这么瞒着我,折磨我的人?”
  “例行公事罢了。”
  冼子玦微微一笑,抬手想去搭他的肩膀,“下人不守规矩。你冒然离家,万一受了伤可如何是好?我会为你换一个……”
  冼子玉毫不犹豫地躲开,“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他。”
  他举起手中的瓷片对着冼子玦,腕上未结痂的伤口还在往外滴血。
  “把连棣还给我。”
  冼子玦看清他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态度却仍旧像是在对付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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