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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单是这小鲜肉的死忠粉丝,用不了多久恐怕就要将他的饭店挤爆。因此还哪里肯收汤臣的甜品钱,结了薪酬后直接打包了两份蛋糕赠送给他。
汤臣知道经理的用意,也就没有推脱,收下蛋糕和薪酬后,直奔机场,买了最近一班飞往蓟城的票。
飞机临起飞时,汤臣还给望月宗主打了个电话。
“出了机场就上了车,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了,看着是往郊区走。”望月宗主继续给汤臣报自己的行程。
“是往那个方向的郊区?”汤臣追问。
望月宗主道:“等你下了飞机再具体说。”
汤臣却不肯:“不行,现在就告诉我。”
“哦?管得那么严啊?宝贝你这是要当我老婆吗?”望月宗主笑道,当然后面一句啥他的声音压得很低,除了汤臣,其他人是听不见的。
汤臣被望月宗主那刻意压低的声音弄得耳朵发痒,不过这次,他却没有被轻易带跑,而是坚定道“我买了很好吃的蛋糕,这辈子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蛋糕。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我在飞机上就把它吃了!”
望月宗主那边明显顿了一下,显然是被蛋糕吸引。对于嗜甜如命的望月宗主来说,蛋糕的诱惑的确是致命的,不过最后宗主大人还是嘴硬道:“可是我已经吃过这世界上最好吃的蛋糕了,很软,很甜,热着吃口感更好。”
汤臣:“……”
脸迅速漫上绯色,一直红到耳朵尖。
论起耍流氓抓人软肋,似乎没人能比得过堂堂宗主大人。
但望月宗主调戏归调戏,还是告诉了汤臣他的行踪,他从蓟城往东上了高速公路,已经开出了一百多公里。之所以刚才不想说,也是因为现在没办法确定具体的目的地,怕提早告诉汤臣,节目组搞事,再临时有什么变化,平白让汤臣担心,所以想等汤臣下飞机后,等他摸清了节目组的路数,再慢慢告诉汤臣该怎么做。
两个多小时的航程很快过去,汤臣再次下飞机时,又迫不及待拨通望月宗主的手机,却响了很久都没有人接。
这一刻汤臣不禁庆幸,他坚持在上飞机之前拨通了望月宗主的电话,问出了他的行动方向,不然现在又只能干着急。法国料理店的薪酬很丰厚,他毫不迟疑在机场租了一辆车,然后直奔蓟城东边的高速公路口。
车子里只有汤臣一个人,只不过架了两台自动变焦摄影机,另外还有一辆拍摄车跟随在后面,坠着一段距离。等车子驶上了高速,汤臣这才注意到,这条高速路居然是通向梅岭的。
此时已经临近傍晚,车子向着东方前行,将夕阳遗落在身后。汤臣不知道是不是降了温的关系,总觉得雾气越来越重,几乎已经看不清身后的摄影跟拍车了。
而同一时间,原本应该在节目组工作人员中的望月宗主,却只身站在路边,被一些阵法师包围住。三辆《极限求生》节目组的车子远远停在一边,里面的工作人员全都好像睡着了。
“望月宗主,阵法师政府恳请您跟我们回去一趟,主席和各位部长,想要和您谈一谈。”这些阵法师的态度非常客气,称呼望月宗主时甚至用了敬语。
望月宗主似乎并不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意外,好像早就预料到这些人会来找他,淡淡道:“有什么事,等我录完了节目再说。”
“恐怕不行,宗主您大范围修改普通人的记忆,过多干预普通世界,已经构成犯罪,如果这次不和我们回去走一趟,我们也很为难。”
“怎么,就凭你们,还想强制于我?”望月宗主冷笑。
“以宗主如今的阵术,恐怕这世间没有人敢强制于您,可是如果政府倾注全力缉捕宗主,势必要牵扯宗主过多精力,甚至可能会引发阵法师世界的动荡。宗主或许不会将阵法师世界与普通人世界的秩序放在眼里,难道也不将那位的安危放在眼中?”
望月宗主唇边讥讽的笑意渐渐消失。
“好,我就和你们走一趟。”
说话的阵法师暗暗松了口气,幸亏之前方队告诉了他们该怎样说话,不然今天这任务恐怕没那么容易完成了。
第111章 五行配10
大雾漫天; 高速公路上已经完全看不见东西; 汤臣终于感觉出不对劲,慢慢将车子停下,打开车门。跟拍摄影车已经不见踪影; 四周安静得反常。
汤臣走下车; 以五行之眼观察; 只见自己方圆几百米的地方; 都已经被密密麻麻的阵术符文包裹住; 犹如天罗地网,将他困在其中。
高速公路的前方; 层层叠叠的浓雾中,一个人缓缓走来。在这样的氛围中; 他的步履悠闲得有些不合时宜。
来者不善。
汤臣微微皱眉; 飞快地在半空中画出符文,击出一个水属性的基础阵术。然而那阵法光芒袭向那人,还未等到那人跟前; 就已经破碎消弭。汤臣又接连尝试了其他四种五行属性的基础阵术; 然而在来人面前,却都像是孩子的把戏,弱小无力得可笑。
“小朋友; 怎么这么不友好?”那人轻笑出声,终于从大雾中显出真身。
“是你。”
汤臣认得这人,第一次见他是在望门赌场,后来每次望月宗主要收复五行神器; 他都企图争抢。很明显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汤臣提高戒备,尽管知道自己的阵术无法与对方相比,却也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原来你还认得我,真是荣幸。不要紧张,如今已经没有人出价买你那五样东西,我又没有理由再针对你。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地说几句话?”梁若走到汤臣面前,距离近得足以让汤臣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一双吊梢眼,好像总是在笑。
“心平气和么?”汤臣重复,然后看了一眼这漫天的符文。
梁若笑:“别误会,我用阵术,只不过是为了不让我们被打扰,毕竟这是在普通人的世界,总要有一些障眼法。如果不是我,刚才你那几个简单的基础阵术,已经能将特别调查处的蠢货们招来了。”
“你想和我说什么?”汤臣问。
与汤臣全身紧绷的状态相比,梁若便显得十分悠闲自得了,他负手在汤臣身边踱步,抬头向远处看,好像那重重迷雾丝毫无法阻隔他的视线,让他可以欣赏到美丽的夕阳。
“被那位宗主大人附身了一年多,想必你也该知道什么是五行相配之人吧?”梁若问。
汤臣微微皱眉。
五行相配之人,这他当然听说过。据说两个阵法师如果五行完全相配,就可以在阵术上突破极限,达到常人无法想象的高度,所以每一个在阵术上追求登峰造极的阵法师,终极目标都是找到自己的五行相配之人。
然而能找到五行相配之人的阵法师凤毛菱角,几千年也难成就一对。这终究是大多数人的痴念而已。
梁若一直观察着汤臣,看他表情,便知道他是明白什么叫五行相配之人的。
“那么我再问一个问题,望月宗主如今已经死而复生,可是他明明没有用移魂阵,这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么事情就有趣了,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能复活?”
这也是一直困扰在汤臣心里的问题。
望月宗主为什么会死而复生?而且每次问及,都会被他含糊其辞?
“你应该很好奇吧?想不想知道真相呢?”梁若已经不知不觉间转到汤臣身畔,声音犹如鬼魅的魔咒,丝丝缕缕传入汤臣耳中,撩拨着那颗掩盖在不安下的怀疑种子。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什么吗?”
“好吧,既然你不想知道……”梁若笑着举起双手,做了个似乎有些无奈的手势,“那就算了,打扰了,告辞。”说着竟是直接转身离开,而周围的浓雾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散开。
“哎,如果不是我告诉你,你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指望那位宗主大人和你说实话么,呵,再见,小朋友,愿你永远活在梦里……”
“等一下!”
梁若停下脚步,背对着汤臣,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你可以说,但我不一定会信。”汤臣道。
梁若开心地转过身,“本来就是这样,我说我的,你愿意相信就相信,不愿意相信,就当我讲了个笑话。”
汤臣不愿再和梁若废话,沉下脸,“你可以说了。”
梁若也不再卖关子,“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望月宗主终其一生都在寻找五行相配之人,以求突破阵术极限,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到死也没等来那个人。”
望月宗主的事迹在不少史料里都有记载,有关他对五行相配之人的执念更是衍生出不少野史传闻,然而他却从来没有当面问过望月宗主,也不知道是真的没找到合适机会,还是从心底里在逃避着什么。
“我想你同样也听说过一个名字。”
南光君。
这三个字在梁若说出声之前,就已经先一步浮现于汤臣的脑海。
“知道什么是命中注定的羁绊吗?这在普通人看来也许不算什么,可是对阵法师来说,找到自己的五行相配之人胜过世间一切。望月宗主如此,因开创南光书院而名垂青史的南光君更是如此。他穷其一生寻找,终于将人找到,可是对方已经死了,却设了个永不超生阵将自己灵体镇压,只为灵体徘徊尘世,以期待有朝一日见一见那个命定之人。试问这样的执念与深情,又怎能不被打动?”
梁若似乎也被望月宗主与南光君这段超越生死的故事感染了,不禁唏嘘,语气也放得更加轻柔,“望月宗主是个疯子,那南光君也是个疯子。你知道他在找到望月宗主的陵墓后做了什么吗?三十年守墓,整理望月宗主生前所留卷集百万册,最后修合葬墓死于望月宗主陵寝之中。”
这些内容汤臣从那本戏说性质的《魔宗野史》上读过,此时再听,依然为之动容。
“九州大夏时期,相传曾有两位大阵法师误入古墓,你猜怎么着?”梁若笑意愈深,像个尽职尽责的说书人,引着汤臣猜测下面的剧情,“南光君的棺材,居然是空的。”
难道南光君没死?
汤臣明知梁若的话不能全信,可是听到这里,还是心头一震。
梁若对汤臣的反应很满意,“这件事成为一件千古奇案,有人说也许南光君并没有死。也有人说南光君为了复活望月宗主,以己身祭五种神器。日后望月宗主的灵体一旦脱离永不超生阵束缚附于人身,集齐五行神器,便可让灵体与身体重新归一,死而复生。”
梁若勾起汤臣的下巴,亲密耳语;“小朋友,你现在明白,望月宗主为什么会活过来了?”
汤臣听得脸色苍白。
“他的骨血里流淌着另一个人的生命,叫他怎能忘怀?”
“那已经是,是过去的事了……”
“是么?那么你在害怕什么?又在不安什么?是担心他将你当做别人的替身?还是担心他有一天会为了复活那位南光君,将你祭阵?”
“你闭嘴!”汤臣终于听不下去,掌心里以阵术化利剑,直接向梁若劈砍了过去。
梁若的身体却在他利剑横来的瞬间消失,转而又出现在距离他十几米远的地方。
“哎呦,恼羞成怒了。”梁若笑。
汤臣追上去又是一刺,却依然刺在了梁若的幻影上。但是他这次却没有再追,而是看向梁若布下的法阵,眼睛微眯,看到一线五行之气稀薄的地方,找准了直刺过去。一道细细的光线随着剑锋划过而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