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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刻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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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歌又把晏冷扒拉得转过来,却被映入眼帘的一个血字瞬间一震。

    歌。

    那么鲜红的一个字浮在了心口,好像随着晏冷那有力的心跳,起伏得厉害,岑歌简直觉得自己的心都在跟着震颤。

    岑歌的表情太过惊讶,让晏冷也是心头一惊,顾不上烧灼得他满头大汗的欲望,顺着岑歌的目光看去。

    ……死定了。

    明明是能拿出来炫耀的一件事,明明是能拿出来讨好的东西,明明是让他吃了一番大苦头的伤,可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死定了,岑歌会生气。

    岑歌确实该生气,想想他当时为什么做了骨纹,因为他不相信岑歌,他不相信这个人无论如何会真的和他过一辈子。

    所以,他本该用来示爱,用来讨好的东西,现在竟不敢让岑歌看见,那是他不信任他的证据,多让人寒心。

    “纹在了心口?”说不出是什么情绪,其实该是生气的,可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漂亮。的确,还有些湿漉漉的身体,足够强壮,有着男人特有的美感,一个火红的草体字,还是自己的名字,就这么纹在了心口,真的足够震撼,也足够美艳。

    “……嗯。”晏冷还是承认了,岑歌,我的岑歌,别生气好不好,我永远有千般主意,万种办法,可唯独对你……如果你生气了,如果你对我不满意了,除了拼尽全力的讨好,我真的束手无策了。

    “什么时候纹的?”岑歌摸了摸自己新剃的,还有点扎手的发茬,觉得晏冷简直跟这头发一样扎手,一个不注意,就跑个没影儿。

    “……出院之后。”

    还挺早。

    “瞒得挺好……之前怎么没看见。”岑歌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这具刻着自己名字的躯体,真漂亮,舔了舔嘴角。

    “材料特殊,血热才能显现出来。”晏冷一五一十地回答着岑歌的话,可他真的不敢告诉岑歌,他是刻在了骨头上,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纹身,越来越爱、越来越在乎的一个人,他不想惹他心疼。

    “给我也来一个吧。”岑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晏冷连寒毛都乍起来了。

    “纹、纹啥?”有点不可置信,更有点小期待。

    “……”岑歌瞥了一眼晏冷,好看的凤眼一眨一眨,看得晏冷心痒难耐,喉咙一阵发干,一股热力顺着脊柱轰然烧遍了全身。

    “吻你。”说完就吻了上去。

    晏冷已被吻晕。

 第七十二回 分离

    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晏冷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说,忙把自己从岑歌的吻里拯救出来,虽然强忍着万分不舍,对于他来说,分离倒计时已经开始,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留恋珍惜。

    “怎么了?”岑歌有些不解,正是意动情浓之时,晏冷为什么要拒绝。

    “……岑歌,我不能和你去同一个大学了。”一旦想好了,就不会再缩手缩脚,这是晏冷一惯的风格,即使是在岑歌面前,他愿意牺牲,愿意服软,愿意改变自己,可他还是晏冷。

    “……是因为晏家?”岑歌没有太惊讶,之前在猜测晏家的动作时,他就有所猜测,而且看晏冷之前明显有事瞒着他的样子就更是猜到了几分。

    “是。我和父亲做了一笔交易,我去军队,你安全。”晏冷没有一丝遮掩地说了出来,哪怕交易这个字眼这样残忍而又露骨。

    “怪不得。”岑歌若有所思,之前的一切都已经明白,但他还是有一点疑问,“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之前你到底在纠结什么?”相比于晏冷瞒了他什么,他更关心的是晏冷之前为什么那么不对劲。

    “……我怕你不要我。”说完,晏冷也有点脸红,他也不明白,他从来不曾这样患得患失过,可在岑歌面前,却成了这个样子。

    “噗”岑歌一下笑出声来,在晏冷怒视的眼神中终于收敛了些,“晏冷,我们说好一起生一起死,你还怕些什么?我不要你?你真是我认识的那个晏冷吗?别再是什么人假冒的吧。”一边说着,岑歌一边捏了捏晏冷的脸,一双凤眼上上下下地扫过,一副认真探究的表情。

    “岑歌!”晏冷有些恼羞成怒,什么怕被抛弃的忐忑一下子被抛诸脑后。

    炸毛了。这是岑歌的第一个反应,不过他不怕这个炸毛的晏冷,反而觉得挺有意思,毕竟自从在一起了之后,他就从来没有看见过晏冷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晏冷从来都足够千依百顺,就来自己要上他,他都默许了。就像在定州时那样,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之前就觉得奇怪,他不是不懂爱情的傻小子,晏冷这样子,可不是什么对另一半的宠溺,倒像是完全把自己交到了他的手上,任凭处置。

    看见现在的这个晏冷,岑歌才觉得有血有肉,鲜活得让他觉得真实。

    看来打一架什么的,真是太英明神武了。

    “什么时候走?”这个问题还是要问的,他突然想在好好折腾折腾晏冷,治治他这患得患失的毛病。

    “八月十号。”晏冷觉得心里有一丝酸涩,自己的这个选择究竟是对还是错,他之前一直坚信着,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两个一辈子走下去,可现在,他却动摇了,心里面有一个声音不停地在对他说,你错了,晏冷,你错了,可他却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岑歌轻轻皱了皱眉,他们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吗?他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人,更不是悲悲戚戚的女人,只是相聚的时光太过美好,可又太过短暂,他发现自己舍不得了。

    “……多久会回来。”

    “……封闭式训练,一年。”晏冷顿了顿,“一年之后,我会主动调往前线。”

    最终,晏冷还是选择了说实话,他不想在分离在即的时候,再欺瞒岑歌,一旦说了谎话,心里就像多了一只鬼,不安、忐忑、甚至害怕、恐惧,他不想再尝试,单只这一次,他已经尝到了教训。

    “……主动?”岑歌抓住了晏冷话里的重点,身为晏家的嫡子嫡孙,明明只是为了混履历罢了,为什么要去前线?而且,还是晏冷主动调往前线?

    晏冷深吸一口气,话既然已经说到这儿,便再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早有个心里准备,也好。

    “是。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南天还不够强大,我手里的筹码还不够多,我只能和他们虚与委蛇,拖延时间,如果我真的在军队这条路上走下去,那我们两个才是真的没希望了。所以,我需要一个缓冲的时间,当我的力量积蓄到了足够和晏家抗衡的时候,我需要一场事故……你别担心!是可控的,而且不会有不可逆转的伤害,我只是需要一个退役的借口。”晏冷将计划里的一切都和岑歌坦白了,他唯一没有坦白的是,他积蓄力量的手段并不只是南天一个,他甚至已经铤而走险。

    为了缩短时间,他将不择手段。

    岑歌,我不敢让你知道,我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我配不上你心里的期望,肮脏得在你面前我真的抬不起头来……我相信我可以掩饰得很好,十年、八年也好,二十年、三十年也罢,我都不会露出丝毫的破绽,所以,对不起,岑歌,除了这件事,我都可以向你坦白。

    晏冷真的掩饰得太好,即便是在岑歌面前,也可算得上是天衣无缝,看,明明有些慌张的脸上,却硬是飞上了一抹潮红,旋即和岑歌吻在了一起,干柴烈火,大力地吮吸,前所未有地激烈,即便吻到窒息依旧不舍得放开,就像是涸辙之鱼一样的相濡以沫,在死亡边缘的华丽末章,激烈而又决绝。

    茶几上的空啤酒罐早就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整张茶几上只剩下晏冷抱着岑歌在啃噬,力气大得隐忍如岑歌都忍不住轻轻低吟,身上也被吻出了一个又一个红痕,万分诱人。

    两个人就在这客厅的茶几上,彼此吻得意乱情迷,全身上下都像是燃起了火焰,没有什么冷静的思考,完全凭借本能在行动,一寸一寸的抚摸,一口一口的吮吸,或轻或重的撕咬,诱人的躯体上浮现的水光,吻在颈侧耳后而引起的一阵阵颤栗,小腹处已然烧灼得厉害的火焰,像是下一刻就要将他们全身都焚烧殆尽。

    二人都已是半裸着“坦诚相见”,欲望涨得厉害,岑歌想要解开那碍事的皮带,却怎么解都解不下来,一条毫无花哨的皮带,这时候却显得那么多余,薄薄的家居裤上已经荫出水来,平日里对情事毫无追求的人,此时露珠却出奇的多。

    低喘和水声,吻痕和血丝,干柴烈火,分离在即,却像是最后的离歌。

 第七十三回 突击

    正是情浓之时,却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二人在客厅的茶几上意乱情迷,敲门声却好似近在咫尺,可是把他们两个给吓得不轻,原本还烧得火热的欲望却是瞬间萎靡不振。

    晏冷脸一黑,这谁啊这是?!

    顺着门镜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晏冷瞬间睁大了眼睛,“嗖”地一声窜了回来。

    “我爸来了!天啊,要命……”晏冷嘴上说着,手上也不慢,飞一般地收拾现场。岑歌却是把他的手一拦,指了指楼上,示意他先上去。

    晏冷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就三步并作两步窜上楼去换衣服了。

    这边岑歌刚刚收拾完,晏冷就已经换好衣服下楼了,岑歌也同晏冷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两人相视一笑,这作派倒像是特务接头。

    看着岑歌已经上了楼,进了屋,晏冷这才去给那被他关在门外半天的老爹开门。

    “嘿嘿……”晏冷笑得其实万分不自然,脸上还带着情yu尚未完全褪去的潮红,而鼻子灵敏、经验丰富的晏爸这一见、一闻,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瞪了晏冷一眼,随即坐在了沙发上。

    不像晏冷平时常常懒懒散散地在沙发上瘫成一张饼的样子,此时和晏爸相对着正襟危坐,腿微分,与肩平齐,双手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下颌微收,和晏爸正好目光相对。

    尴尬。

    这是晏冷现在的唯一感觉。

    和晏爸的交易他不会违背,答应的事他一定会做到。他从未承诺过要继承晏家的家业,也没有承诺过会在军队里爬得多高,他只是用自己去军队换了岑歌的安全,至于他们两个的事情,晏爸只说了一句话,“如果不合适,你们自然会分开,如果合适,便是谁也不能分开,可我这边不反对,不代表你爷爷同意。”

    “我会做到的。”

    四目相对,毫不畏惧,均是坦荡一片。

    他不会去问父亲,“难道岑歌不够好吗”这种话,他也不会去说一些诸如“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有权利选择自己爱的人”和“我们两个相互喜欢,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这种幼稚到极点的话来,争吵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他活了两辈子,又怎么会这点道理到看不透呢?

    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如果合适,如果他们能坚持到所有人都不反对,如果他们能强大到所有人都同意,那么也无须证明什么,更不需要说给别人听,爱给别人看。

    “我妈知道了吗?”他不光是为自己问的,更是为了岑歌问的。妈妈在岑歌的心里,就像是亲生母亲一样,岑歌真的舍不得,也真的很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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