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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一白低头舔他的喉结，腰上的动作丝毫不间断。
一直得不到回应，陆湛头一回在床上品尝到绝望的感觉，他哭着去打萧一白的肩：“妈的……你疯了……”
萧一白觉得陆湛才是疯了，他以前软绵绵地求饶的时候，自己都不见得会放过他，现在他这么又骂又打的，难道不是更像在找死吗？
他于是在腰上狠狠地用了把力，陆湛猛地扣住萧一白的手臂，整个人都被顶得发抖，仰起头时满嗓子的哭腔：“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哥……”
萧一白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陆湛已经彻底被干清醒了，抽噎着流着泪，鼻子通红，他连抬手抹泪的力气都没有了，哑着嗓子哭道：“下次能不能别这样了……”
“没有下次。”萧一白淡淡地说着，将陆湛翻了个身，“这次还没完。”
陆湛失神地趴在床上，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微微张着嘴，眼神迷茫，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直到臀部被抬高的那一刻，他才发出一丝颤抖的声音：“哥哥……？”
“嗯。”萧一白应了声，然后狠力地抵了进去。
陆湛不清楚是多久以后结束的，他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他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地喘着气，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直到感觉萧一白在掰自己的臀瓣，他才把手往后伸去勉强挡住，哑声问：“你干什么……”
“看看。”萧一白拿开陆湛的手，简洁回答。
陆湛心里还在生气，又觉得很害羞，于是再次去挡：“看什么啊……”
“射在里面了。”萧一白说，“等会儿洗澡的时候我帮你清出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陆湛红着一张脸有气无力地回答：“嗯。”
萧一白又在碰他的臀部，陆湛皱着眉：“又要干嘛啊……”
“看看有没有受伤。”
“你还担心我受伤？”陆湛被他说得心里冒火，“你刚才狠命干我的时候怎么不担心？”
萧一白抬眼看他一眼：“体力恢复了？”
“没有。”陆湛安详地闭上眼，“我错了，哥哥。”
陆湛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决定把戒酒提上日程。
186。
陆予洗好澡，他很想给黎井打个电话问问他现在怎么样了，但又怕把他吵醒了，于是想想还是算了。
正擦着头靠在床上，手机亮了一下，陆予拿起来，看到了黎井给他发的一连串的消息。
也不能称之为消息，因为全是乱七八糟的不成语句的字，估计是瞎摁的。
最后一条是语音，黎井带着醉意的声音传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陆予笑着给他拨过去一个视频请求。
黎井接起来了，但是由于他的房间里关着灯，陆予看不清他的脸。
“乖，把灯打开。”
黎井那边一阵窸窣，他似乎是翻了个身，然后伸手打开了灯。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露出一只微微发红的耳朵。
“黎井？”陆予轻轻叫他，“还醉不醉？”
黎井慢慢地转过头，满脸嫣红，睫毛垂着，快要把眼睛遮住，他眨了两下眼睛，看着陆予，迷迷糊糊地问：“你在哪儿啊……？”
“在酒店。”
黎井勉强把眼睛睁开，问他：“有没有叫小姐啊？”
“……”陆予揉了揉眉心，“叫什么小姐，我只想叫你。”
黎井皱着眉吸了一下鼻子，陆予问他：“喝了多少酒？会不会不舒服？怎么这么不听话，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是哪里难受了我都照顾不到你。”
“你别说了……”黎井烦躁地闭起眼。
陆予以为他是不耐烦了，正想哄哄他，黎井接着又说：“就是因为你不在我才难受的。”
“难受就去喝酒？”陆予笑着问他。
“是啊，难受就去喝酒了，谁知道喝了酒更难受。”黎井抬起眼，眼神迷糊，眼睛却清亮，“有点想你。”
“才有点啊。”陆予温柔地看着他，“我可是很想你。”
“那我也很想你。”黎井不甘示弱地说，他垂下眼睛，声音低低的，“陆予……我一点也不习惯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
往常黎井自己有任务出差的时候，因为整天忙，一有空就要看跟案子相关的各种资料，所以他没觉得在外面有多难熬，但是这次换成了陆予出差，黎井就觉得特别不好过。
陆予看着他，柔声说：“乖，马上就回来，再等等我。”
“嗯。”黎井摸了摸鼻子，“我好像还没有洗澡。”
“要不别洗了，你这么迷迷糊糊的，等会儿调不好水温，容易感冒。”
陆予还在劝黎井别洗澡了，黎井已经坐起身开始脱衣服了。
他把手机扔在被子上，陆予从下自上清楚地看到他把毛衣脱了，然后开始解衬衫扣子。
“黎井。”陆予叫他。
黎井拿起手机，问他：“干嘛啊？”
他的扣子解了一半，露出白皙的胸膛，陆予无奈地看着他：“你要洗澡就洗澡，别现在就脱衣服。”
“为什么？”黎井想了一下，问，“你硬了？”
陆予愣了一下，然后笑笑：“那倒没有那么快，就是怕你感冒了。”
黎井于是继续脱衣服，他挥手把衬衫一扔，然后光着上身躺到床上，捋了一把头发，嘟嘟囔囔地说：“没硬为什么不能脱，萧医生帮我开空调了，房间里很暖和。我现在有点头晕，先躺一下，等会儿再去洗澡。”
陆予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黎井举着手机，微微觑着眼睛看着陆予，长长的睫毛一阖一阖的，脸上红红的，半张着嘴，喉结偶尔滚动一下，光滑的胸膛上透着隐隐的嫣红，一起一伏地呼吸着。
他没什么别的想法，确实想陆予了，就想趁着酒劲看看他。
陆予跟他不一样，他现在只想趁着这个刑警喝醉了干他。
但是碍于距离问题，也只能调戏调戏。
陆予闭起眼睛，说：“黎井，你跟我说说话。”
“说什么啊……”黎井喝了酒，声音跟着变得迷糊，听起来糯糯的跟撒娇似的。
“说什么都行。”陆予的另一只手往下动了动，“硬了。”
黎井愣了一下，然后红着脸骂他：“你干脆让我叫床给你听好了。”
“可以。”陆予睁开眼，那双闭上前还温润清澈的琥珀色眼睛现在已经带着情欲，“反正你得帮我解决。”
黎井的脸红透，没什么威胁性地瞪他：“你找片子看去，我要洗澡了。”
“片子哪有你好看。”陆予直直地看着他，声音轻而沉，“黎警官，帮帮你老公怎么了？”
黎井最受不了这个称呼，不是不喜欢，纯粹是觉得害羞和不习惯。
他咬住嘴唇偏开眼，红着脸挤出一句：“你别说了……”
“我不说，那你来说。”陆予看着黎井嫣红的侧脸和羞赧的表情，只觉得身下难耐得不行，他喘了口气，“乖，不是说想我么，怎么一点表示也没有？”
黎井恨恨地看着他，声音却低颤：“正常说话我行，这你要让我怎么说啊？”
“那一起吧。”陆予说，“我看着你的脸就行了。”
黎井要被他逼疯了，心跳得飞快，浑身热热的，他再次别过眼不看陆予，只是轻轻地喘着气，身上开始冒汗，手心也有汗，好像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没感觉吗？”陆予的声音低沉蛊动，“我记得每次前戏你的反应都很敏感，稍微摸几下就不行了，尤其是大腿和腰，要是再舔舔你的脖子，你肯定就忍不住求我进去了……”
黎井的胸膛慢慢地开始大幅度起伏，他觉得陆予的脸皮厚度好像在一次次地突破自己的认知范围。
可是黎井居然没出声打断他。
反而没出息地把手往下伸了。
“你不是最喜欢跪着做吗，一边叫我慢点轻点，一边还要骂我，要是我真的慢下来了，你又要哭着求我快一点。”陆予的手慢慢地动着，喉结上下滚了滚，声音像是诱人失智的催眠曲，“每次你叫我哥哥的时候，我真的完全没办法忍住。”
黎井咬着嘴唇闭上眼，眉头微微皱着，满脸泛红，连脖子和胸口也是红的，急促的呼吸和轻哼从鼻子里溢出来，身上起了密密的细汗。陆予看着他的侧脸，低喘着，说：“乖，叫哥哥。”
“哥哥……”黎井被陆予说得晕头转向，乖乖软软地开口，然后他翻过身趴在床上，举着手机太费力气了，他干脆把手机抵在被子上。
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发颤的睫毛和因为在身下动弄而晃动的光滑右肩，陆予呼了口气：“睁开眼，看着我。”
黎井慢慢睁开眼，潮湿的眼睛看向摄像头，陆予的头发还湿着，白皙俊雅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红色，琥珀色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黎井，压抑又深沉，带着赤裸裸的欲望。他曲起了一条腿，把手机抵在膝上，黎井从视频里可以看到他另一只手的睡衣袖子被挽起，露出修长的手腕，上面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虽然看不见下面的景象，但黎井光是看着他的动作，就觉得脸红心跳，血液流动得飞快，整个人都热得不行。
两个人看着对方的脸，黎井首先受不了了，再次闭上眼，呻吟着喊：“哥哥……”
陆予没有回答他，沉重的喘息透过屏幕直直地传进黎井模糊的脑袋里，刺激着黎井的欲望和渴求，他咬着嘴唇细哼了几声，然后整个人缩了一下：“啊……”
那声音清清软软，尾调发颤，带着酒后迷糊的糯意和欲望攀峰时的畅快，敲在陆予的心上。陆予是想忍也忍不住了，仰头闷哼一声，然后缓缓停了手里的动作，慢慢睁开眼睛，看着正闭着眼睫毛发颤的黎井，问他：“清醒了吗，清醒了就去洗澡。”
陆予这话真的有种拔吊无情的意味。
“你少来……”黎井喘着气睁开眼，“别说得好像是为了把我弄清醒让我去洗澡似的。”
“怕你感冒，给你醒醒酒。”陆予伸手拿了几张纸巾，手在上面慢慢地蹭，“没意思，还是想抱着你做。”
“行了，你也就贤者时间的时候才会说没意思，要是下回你再出差，保不齐又要骗我跟你玩这个。”黎井嘟嘟囔囔的伸手去拿纸巾。
“那你愿意再玩吗？”陆予抬眼问他。
“不要！”黎井擦着手，“下次不跟你视频了。”
“语音也行。”
“陆予！”黎井的酒还没醒，整个人被陆予说得头昏脑涨的，“你是变态啊？！”
“你自己看看，我衣服穿得好好的，反而是你，光着上身。”陆予把手蹭干净了，抬起头对黎井揶揄地笑，“黎警官，你这裸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