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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虽然天真,但并不表示他笨,陆展元说的轻松,可是能让洪七公用看家掌法来换的拳法,绝对差不到哪儿去,心中自然又是象小猫在抓一般,想见识一下那套拳法,又想到,这陆展元简直就是一个武学宝库,自己一定要拜他为师,将那些希奇古怪却又厉害非常地武功统统学来,就算不行,再不济也得让他都打一遍给自己瞧瞧。
当下突然抱住陆展元地大腿,神情满是渴望地问道:“小师傅,我也用武功换你地武功行不行?”陆展元拽着腿大是无奈了一把,这老顽童什么都好,就是武痴的性格有些麻烦,不过这也是自己绑住他地关键所在。
此时陆展元心中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全真七子如此得罪自己,若直接杀了,虽然解恨,但实在是便宜他们了,不如当真收下老顽童为徒弟,那以后……嘿嘿,想到全真七子见到自己,就跪下来磕头齐叫“师叔祖”的场景,然后自己摆足长辈的架子,百般教训和侮辱,简直比杀了他们还要痛快。
不过眼前的还是先搞到《九阴真经》重要,于是笑道:“想以武易武,当然可以啊,不过你已经把自己的武功都输给我了,你还拿什么来换呢?”
老顽童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武功已经不完全属于自己了,顿时急的抓耳挠腮,挖空脑袋想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叫道:“我还有九阴……啊,哈哈,没有了。”他差一点就将《九阴真经》报了出来,却是突然惊醒,连忙改口,心道,这是师兄留给我的,我怎么可以拿它来换别的武功?陆展元却不愿如此就放过他,捉狭地问道:“九阴什么?不会是九阴真经吧?”
老顽童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当然不是,老顽童怎么会有那东西。”陆展元故做理所当然的样子,道:“我早猜到了,你怎么可能会有那本武学的宝典,不然你学了里面的武功,哪有可能打不赢我?”
老顽童孩童般的脾气,受不了激将,顿时不服气,跳起来叫道:“我怎么就不可能有那《九阴真经》?所有江湖人士都知道,我师兄在死之前将……啊哈哈……我明白了,你是想套我的《九阴真经》是不是?江湖上谁不知道,《九阴真经》有一半在我手上,一半在那黄药师手上,可惜黄药师没福气,得到了下部,却被他徒弟给偷跑了,啊哈哈……你却故意装作不知,想让我老顽童自己说出来是不是?我就是不告诉你,急死你!哈哈……”
陆展元大汗,这老顽童别不是被自己的“生死符”给搞出毛病了吧?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都已经泄露出《九阴真经》有一半在你手上了,还说不告诉自己?果然是与众不同的思想。
当下却笑道:“这么说你确实有《九阴真经》了?既然你有,当然也是属于你的武功,那么你输了打赌,可是得教我才行。不然你就是乌龟王八蛋。”他知道老顽童向来对打赌非常认真,因此自己既然赢了,就不必拐弯抹角。
“哈哈……这下你可失策了,我虽然有《九阴真经》,但我只看过,却从来没有学过,所以那不能算我的武功,你要我教的话,那我就将空明拳和左右互搏术,还有全真功法都教给你。我没学的你想学我也没法子教。哈哈……”老顽童十五年来被黄药师搞怕了,一提到《九阴真经》,就突然变的精明起来,虽然说话还是疯疯癫癫,但就算是耍赖,也不放松一丝一毫。
陆展元连番的算计,不曾想到头来竟然被老顽童一次耍赖不承认,给完全盖上“白忙活”的印章,心中直感叹,一个人的原则,有时候在特别的事情上,原来也是完全可以放弃的。看来老顽童确实把《九阴真经》,看的比他能学到高深武功还重要。
事到如今,只有出最后的绝招了,陆展元心下定计,面上却大是惋惜地说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本来还想将自己得到的下部《九阴真经》也借给你看看呢,既然你舍不得上部,那我只好留着自己慢慢的看了。”
第一百零九章 诱惑老顽童为徒
年王重阳夺取《九阴真经》本无多少私心,只是不想人,为此经书闹的腥风血雨尸横遍野,因此遗训全真教门下弟子不许研习经中武功。老顽童平生最敬重之人便是王重阳,师兄既然有如此遗言,他当然说什么也不敢违背。不过后来想到黄药师夫人的话:“只瞧不练,不算违背遗言。”便实在心痒难耐,终是打开经文阅读。
自此他在洞中一十五年,枯坐无聊,已把上卷经文翻阅得滚瓜烂熟。这上卷经文中所载,都是道家修练内功的大道,以及拳经剑理,并非克敌制胜的真实功夫,若未学到下卷中的实用法门,徒知诀窍要旨,却是一无用处。老顽童这十多年来,无日无夜不在揣测下卷经文中该载着些什么,却始终不得其廖。是以在突然听到陆展元说他拥有下卷的时候,心中那个惊喜和渴望达到了有生以来,最是强烈的一次。
只见老顽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似喜似狂,扯着胡子在空地上来回地蹦跳,最后突然抢至陆展元的跟前,急道:“换!我换!快把下卷给我看看,啊哈哈……我想瞧下卷都快想疯了!我这就去把上卷拿来给你看。”说着竟然不给陆展元反对的机会,就嗖地一闪身,窜进了岩洞。
陆展元愕然,表情象是懊恼又似悲苦,早知道这么容易就能得到《九阴真经》的上卷,自己何必费那么大的心思来施展算计?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此时老顽童手捧着一方石盒,从岩洞中跳出,献宝似的将石盒端至陆展元的跟前。陆展元要说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自己千方百计要得到的东西,此刻就在眼前,唾手可得,心中不可避免地生出与当初得到《九阳真经》时一样的兴奋。双手不由得齐伸去接,不想老顽童却在他的手堪堪触碰到石盒之时。突然缩了回去。
陆展元一愣神,就见老顽童双手抱圈着,将石盒护在腹部,自作聪明地嘿嘿笑道:“小师傅你又想套老顽童,我差一点就上了你的当,你说你有下卷《九阴真经》,你就有了?我要是把上卷一给你,若你忽然又说自己没有下卷。我岂不是吃亏?经文一到你手,还不是任你胡言乱语,反正我也打不过你。”
陆展元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当下好笑地将自己默写出的《九阴真经》下卷。从怀中拽出,随手丢给老顽童,笑道:“难道小爷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可靠么?既然如此,我就先把下卷给你。你看看真伪再决定给不给我上卷,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
老顽童小孩子般心思,对待自己重视地东西,那绝对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才不会因为你是谁而有丝毫动摇。见陆展元丢过来一本册子,忙单手抓过,就地翻开观看。
他十几年来精心揣摩。虽无法猜透下卷中的要旨。但此时只读得寥寥说句。与上卷逐一对照,便已经确定。这确实是《九阴真经》的下卷无误。当下也不耍赖,哈哈一笑,将怀中的石盒扔给陆展元,又继续埋头看了起来。
陆展元接过石盒,取出一本册子,他知道老顽童的心思非常单纯,而且很讲信用,绝对不可能拿假的真经给他,于是也不怀疑,靠在一边迅速浏览,并同时在心中默默记忆。
半个时辰后,却听老顽童忽然仰天长叹,神情满足而又难以委决,陆展元一见他那痛苦挣扎的样子,便猜到他定是在为不能修炼《九阴真经》而感到极度的难耐。
老顽童爱武如狂,见到这部天下学武之人视为至宝地经书,实在极盼研习一下其中的武功,这既不是为了争名邀誉、报怨复仇,也非好胜逞强,欲恃此以横行天下,纯是一股难以克制的好奇爱武之念,亟欲得知经中武功练成之后到底是怎样的厉害法。
想那黑风双煞只学得下卷中地皮毛,便可以纵横江湖,若学得全部,实力绝对能够达到不可思议。陆展元心道,连自己这般对武学不甚痴迷的人,都抗不住诱惑,何况老顽童这个武痴?
见老顽童恋恋不舍地将下卷递出又收回,来去好几次,终是不想还给自己,陆展元实在好笑,当下施展空空妙手,劈手就把那下卷册子夺了回来。老顽童顿时哇哇乱叫:“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再看呢,你怎么就抢回去了?那你把上卷也还我。”
陆展元不理他的叫嚣,抚摩着手中的两册《九阴真经》,心中感叹
下两册终于让自己都得到了,等自己学会,就誊写一鹫宫地人情。
他之所以有那么多高强的武功,还要学《九阴真经》,虽然有些贪心,但想来那些武学宗师,哪个不是通晓百家武学?自己不过运气好,得到一些高深的武功,若比起见识,还是远远不够,因此多学并没有任何坏处,亦非贪多。
却在此时,又想起自己去灵鹫宫,定会再遇到那个舍身救己的小雪,自己还欠她一个不小地恩情,还不知如何去还,不知道她现在还记得自己否?甩甩头,抛开脑中的浮想,冲着老顽童诱惑地笑道:“老顽童,想不想学这真经里面的武功?”
老顽童本想趁陆展元发呆地时候,上前偷偷夺走真经,可一想到他那“生死符”地厉害,又踌躇不前。正挣扎着,却听陆展元突然出声相问,便不及反映,就两眼冒光,完全一副渴望地样子,憧憬道:“想,做梦都想!”说完才醒悟过来,自己竟将心中真正的想法道了出来,不过转念一想,这又没啥见不得人,就不再否定。
可是瞬即又转为伤心无奈,道:“想也没用,师兄不让学,老顽童虽心痒难耐,也只好放弃。啊呜……”老顽童说到最后,竟然伤心地大哭起来,其声音悲绝,仿佛当真受到了天大地委屈。
陆展元啪一脚踢在了老顽童的屁股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休得聒噪,小爷听着心烦!现在我且问你,《九阴真经》此刻在谁的手里?”老顽童悲伤来的快,去的也快,此时却哈哈笑道:“不就在你的手里么?这也想难的倒我老顽童?你倒是提个难一点的问题,就象你昨天问的怎么让木棍变短的问题才有趣,这个不好玩。”
“砰!”陆展元又一脚踢了过去,道:“谁有心思和你玩!我是在告诉你,真经在我手里,那就是属于我的。我且再问你,你师兄的遗训是怎么说的?”老顽童被连踢两次,此时学的乖了,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师兄说,不准全真门人修炼《九阴真经》。”
陆展元歪头笑道:“我知道你虽然不曾拜入全真教出家当道士,但你的武功都是学自你师兄,所以你在心里已经把自己定位全真门人,这才不学你师兄交给你的《九阴真经》,确实很守遗训。”抬头见老顽童一副热泪盈眶,鼻涕一大把的样子,仿佛找到了知己,此话是真正说到他的心坎里了。
陆展元猛地一拳揍开正要拽自己衣袍擦鼻涕的老顽童,接着说道:“虽然你心中当自己是全真门人,但也不是绝对的,不然你也不会见到谁有希奇的武功,便要拜师了。现在我有一个让你既不违背你师兄遗训,又可以学到《九阴真经》的办法,你想不想知道?”
老顽童一听此言,顿时不再胡闹,双眼放光,满面渴望地急道:“想想想,小师傅快说。”说罢犹如乖宝宝般站在一边,一动不动满脸渴望地聆听下面的说法。陆展元嘴角勾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扶着重剑剑柄,漫不经心地说道:“现在《九阴真经》的上下两册全在我手上,我不是全真的人,也没有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