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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患无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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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桓半晌没言语,最后轻声道:“不了。我在场算怎么回事儿。”
  筮情的十年坚守源于一念之间的误会,他的十年又何尝不是呢?
  天黑很不赞同:“这叫什么话,难道你不想知道……”
  “不想。”严桓打断他,“都过去了,没什么好再提的。而且我其实已经知道答案,又何必非要亲耳听他再说一遍。”
  “你怎么就能肯定你以为的答案是真的答案?如果就这么错过,你也不会后悔吗?”
  严桓笑了一下:“会后悔。但我不想再心疼了。天黑,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但你……你管得太宽。”
  天黑定定看了他一会,不再说什么,甩袖子走人。
  严桓在他身后道:“对了,前辈哪天坦白你通知我一下,估计筮情没心思管我,我正好去磨山院。”
  磨山院是东郊县最大的小倌馆。天黑没料到他居然还有这个闲情,险些气吐血:“滚!做你的饭吧!”


第28章 无限棋局
  两日后,天黑邀筮情下棋,同时,他虽非常不情愿,但还是告知了严桓,方凌做好和筮情见面的准备了。
  他本以为严桓躲出去是逃避内心的行为,所以一边觉得他废物一边又替他心疼,十分纠结。
  严桓并不知道他的心思,知道了也只会说“不好意思想多了,我真就是年轻气盛欲求不满需要发泄”。
  近来连日奔波,他一直没机会解决生理问题。严桓借口“去城西王家做客”溜之大吉。
  天黑同筮情对弈。
  天黑输得很惨,他对围棋,只懂个皮毛,还是严桓随便教他的。但输赢无所谓,本来也不是真为了下棋而下棋,聊天才是硬道理——他得给方凌的出场做个铺垫。
  严桓去清溪边转了一圈,三五个闲散老人家正在垂钓,他津津有味地看了许久,而后又躲进茶馆消磨时光。
  及至差不多傍晚了,严桓才慢吞吞前往磨山院。
  磨山院是东郊县最大最有名的小倌馆,客人却并不多,一来价格高得离谱,二来小馆建在半山腰上——城郊栖霞山——交通并不方便。
  严桓爱它幽静,身为风月场,却无风尘气。
  磨山老板见是贵客来访,不紧不慢递座送茶。严桓摆了摆手,却是罕见地没同她闲谈。
  “唐兰,麻烦你帮我挑个人……芍药池有客吗?”
  “没有……”
  “嗯。”严桓说完便径自去了。
  唐兰和他只算半熟朋友,虽见严桓心情不好,却也没多问,只按他的老习惯挑个新人送了过去。
  芍药池是磨山院的一处温泉池子。接待严桓的小倌听闻自己的客人居然是如玥公子,心里或多或少有了几分好奇。
  他一直久仰公子大名,却还未见过真人。
  走至池边,先映入眼帘的是水中人的背影。头发尽数散着,光滑乌黑,由于先行沐浴过,此刻还是湿漉漉的,贴在池子边缘的石砖上;只有两个肩膀露在水面外,精致,却透着苍白的颜色。
  小倌又靠近些,看见严桓闭着眼,便不敢打扰,静静地跪坐在一旁。他心说,如玥公子原来是这个样子啊……还挺好看。
  严桓听到有人来了,睁开眼偏过头去问道:“叫什么名字?”
  小倌被他碧绿色的眼睛幌了心神,怔了怔才轻声答道:“回公子,我叫阿阮。”
  “阿阮……”严桓重复了一遍,勾住他的衣襟,“下来。”
  “啊?”
  “下来一起泡。”
  阿阮连忙脱掉衣服,踩进芍药池。
  严桓束好头发,把他摁在池壁边,跨坐上去,用铺天盖地的吻席卷了对方。
  阿阮被他惊呆了。没想到传闻中儒雅翩翩的公子,长得清秀俊朗的公子,居然,会如此激烈。
  一时间他甚至怀疑谁在嫖谁。
  惊讶过后,是汹涌的欲望。阿阮咬碎磨山院特制的药丸,掐紧严桓的腰肢,他回以更激烈的吮吸。
  片刻,严桓闷哼一声,低哑又迫切地说道:“别在这…去床上……”
  阿阮立刻抱着他离开温泉,进了一旁的围帐中。
  天黑,他不愿承认,是有一点怕筮情的,尤其在上次捉弄过对方后。或者说,不是怕,只是觉得能不惹他,就别惹他。
  而方凌干的事,怎么想,怎么缺德。天黑莫名其妙就肩负了穿针引线的工作,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就像方凌也实在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
  于是一拖再拖,围棋一下再下。
  按理说,筮情早该拒绝再陪他没完没了地玩下去。可很不巧,他也有话想对天黑说,也是不知从何说起。
  他希望天黑好好照顾严桓,可心里似乎又有个声音阻止他说出这种话。
  两个人各怀心思,天色眼瞅着就暗淡了。
  天黑终于无法再拖,很突兀地开了口:“咳,筮情……你这个腰带挺漂亮啊。”
  附在牡丹花上的方凌:……
  天黑和筮情开始了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前者暗示后者想一想主人身死灵灭,武器必然不能再用,可鹿鸣不符合这点,有没有可能方凌没死呢?后者完全没多想前者话中有话,只当他对鹿鸣感兴趣,于是含糊地解释说鹿鸣并非普通武器。
  筮情花更多口舌探听严桓和天黑相识的经过以及严桓为何这么晚还不回来。天黑心思根本不在严桓身上,敷衍道:“不用担心,他每个月□□天都夜不归宿。”
  筮情突然有点生气:“你都不担心他?”
  天黑一愣:“他那么大个人,又不会丢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筮情:“你怎么能理直气壮说这种话,你不是他男朋友吗?你不担心谁担心?”
  天黑:“哈?我……”他猛然想起自己上次干的好事,说不下去了。不是吧,这位大爷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就算上次是他故意误导,可这么多天相处下来,他还看不出他和严桓的关系吗?!
  天黑:“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和严桓就是纯洁的好朋友啊!”
  筮情:“……”
  筮情:“我去找他。”
  天黑:“喂,没必要吧…你别走啊,我还有话没说呢…喂!”
  见筮情离开,方凌终于敢驱动灵力和天黑沟通:“让他去吧,改天再说。”
  天黑:“你是不是又怕了?”
  方凌:“放屁!”
  天黑琢磨了他和筮情的对话,后知后觉道:“他对严桓到底什么意思啊?”
  方凌:“看不懂。”
  天黑:“你的良心不痛吗?人家两个变成这样,还不是怪你。”
  方凌:“跟我有什么关系?!谁知道筮情这么一根筋……说他蠢都是夸他了。”
  天黑:“希望你当着他的面也可以这么坦诚。”
  方凌:“……”
  方凌:“我突然想起来,他好像的确一直这么蠢。你知道他是血家的大少爷吗?……”
  天黑:“不知道。”
  方凌:“现在知道也不晚!别打岔。”
  方凌三言两语讲述了他对筮情身世的一点了解。当年他碰到筮情的时候对方只有十三岁,但血家男性后代是在十六成年礼那天才会被赶出家门。筮情早早出来的原因是他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两人之中只有一人可以进入血小楼历练,即是说,他把机会让给了对方。
  方凌:“是不是很智障的行为?要是我,肯定把我弟踢出去。”
  天黑:“我相信你干得出来。”
  方凌:“所以筮情真的是很奇怪的一个人,他特别护短,但是对其他人又特别冷漠。他对严桓,我真的看不懂,其实严桓对他,我也看不懂,唉,希望他俩有个好结局。”
  天黑:“如此你就以为自己得到救赎了?”
  方凌:“……你一定要说出来吗?”
  天黑:“哼,我倒是不想他们在一起。”
  方凌:“为什么?”
  天黑:“不合适。筮情这个人太慢热,可能永远不明白严桓有多爱他。严桓更是不会主动说,这样的爱,太累了。”
  方凌:“你又懂了?”
  天黑:“我可是阅人无数。”
  方凌:“你到底几岁?”
  天黑:“闭嘴。不许问。”
  方凌:“欠揍了?”
  天黑:“诶呦,我可真是怕死了。你现在没手没脚,拿什么动粗?”
  方凌:“来来来,你有本事来我的潜意识,让你尝尝堕落天使王的威力!”
  天黑:“呔!尊师重道明白不?别和我讪脸。”
  方凌:“你特么…谁家师父像你这样?”
  天黑:“想尚暮了,只有他愿意孝敬我老人家。嘤嘤嘤。”
  方凌:“……”
  严桓抱着阿阮,眯着眼,他还没餍足,却有些疲惫,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不知道师兄……他想到这,拽回了思维,在天黑面前斩钉截铁,背地里却断不了念想,真够恶心的!
  严桓把注意力转移到枕边人身上,捏了捏阿阮的脸蛋,他轻声道:“我饿了,你去唐兰那里弄点饭菜好不好。”
  阿阮几乎被榨干体力,药劲已过,他的腿有点发虚,却还是爬了起来。眼看严桓比自己精神得多,阿阮心情复杂,有点难过有点无语又有点害怕,但总之如玥公子在他心里的形象彻底崩了。
  严桓见他行动不便,柔声又问:“阿阮?你累了?要不我去拿吧。”他只是懒得穿衣服。
  阿阮连忙说道:“不用不用,公子你歇着吧,我马上就回来。”
  严桓微微一笑:“好呀,等我们吃饱了继续。”
  阿阮:“……”
  严桓道:“我开玩笑的,不做了,我们聊聊天就好。”
  一炷香后,帐外传来人走动声音。
  严桓已饿得发昏——他中午只喝了茶水,忘记吃饭了。
  “阿阮,你好磨蹭。食色性也,你再让我空着肚子,我可就不能保证只聊天了……”严桓背对帐门,立于床前,一边穿衣服一边调笑道。
  他转过身,笑容立刻僵硬在脸上。
  阿阮几乎要哭出来:“公子,公子,对不起,他他他突然出现,说要找你,我…我……”
  他的双手被迫交叉在身后,而挟持他的人,正是筮情。
  严桓失神片刻,挥手对阿阮道:“没事,你下去吧……不必告诉唐兰。”
  阿阮犹豫了一下,缩着脖子离开了。
  帐中只剩下相对无言的两个人。


第29章 磨山闹剧
  严桓的衣服只是随意披上的一件,对襟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胸膛皮肤。他本就偏于白皙,于是皮肤上纵横交错的吻痕异常醒目和刺眼。
  筮情不说话,纯粹是被气疯了。他宁愿今晚没这么巧,没让他碰到鬼鬼祟祟的顾芊,也没让他一进磨山院就听到几个路人有关如玥公子的谈话,更没让他好死不死堵住了阿阮。
  他想不通,严桓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曾经是多么乖的一个孩子!可现在,以酒为水,以花为生,以药修炼,甚至……甚至还到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鬼混!
  直到捉住阿阮的那一刻,他都不肯相信他们说的是严桓,可眼下事实就摆在他面前,由不得他不信。
  他主要是愤怒,愤怒之余还有一层想不通,是发火还是发问,他忽然之间无从选择了。
  严桓,很奇异的,并不怕他生气了。或许因为破罐子破摔,到这一刻终于全部摔碎,他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甚至不合时宜地想,今年运气怎么这么差,逛窑子总被抓。这么偏的地方,筮情居然都能找来?是天黑和方凌前辈告诉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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