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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绝望的哑声道,“我真的不。。。不行了。。。。明早我。。。我还要。。。早起。。。。让我睡。。。。睡一会儿。。。。”
“不行?你什么时候行过!”靳烽一边调整着姿势,一边厉声道,“动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他妈每次跟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能累什么。”
顾予最后还是没能躲过,他白天拍戏就已耗费了大半体力,不像靳烽为这天养精蓄锐,精力充沛。
结束后靳烽也不肯放过顾予,他就情难自禁的搂着顾予,不安份的双手在被子底下索摸,脸在顾予的脖颈处一个劲儿的蹭着,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而且非要顾予发出声音回应。
等靳烽终于消停睡着了,顾予看了眼靳烽手机上的时间,发现离他的起床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而且现在,澡都还没有洗。
顾予艰难的下了床,一路扶着墙来到浴室,洗完澡后便换上衣服,在卧室床边的沙发椅上坐了下来缓和疲惫不堪的身体。
床上的人睡的正香,也没盖被子,一丝不挂的身体就这样大刺刺的裸。露着,窗外照进的月光,令他的全身一览无遗。。。。
顾予在想,如果这个时候给靳烽一刀子的话,应该也能得手吧。
“顾予。。。”床上的靳烽突然发出低沉梦喃,他翻了个身,嘴里再次发出含糊的呓语,“笑。。。笑一。。个。。。。。”
顾予沉着脸撇过头,不再看床上的人。
顾予就这样闭目假寐了近半小时,起身离开了公寓,而后打了辆出租车前往剧组拍摄的场地。
途中,顾予感觉头异常昏沉,坐在后座有种随时都快昏迷过去的错觉,开车的司机发觉了不对劲,他看到顾予泛红的脸部皮肤,担心的问顾予是否发烧了。
“要不这会儿我送你去医院吧。”司机道,“你这样不去医院明显不行啊。”
“谢谢,不过不用了。”顾予虚弱道,“到地方我去药房买些退烧药就行了。”
“那好吧。”
顾予抵达了剧组了,因实在不舒服,便托剧组一工作人员帮自己去买几片退烧药。
顾予撑了上午半天,没什么动作戏也就硬抗了下来,中午吃午饭的时候,顾予也没什么胃口,什么也没吃便躺在一边的道具上小憩,并拜托一小演员在开始拍摄的时候叫他起来。
午饭后不到半小时就开工了,那名被顾予嘱托的小演员去叫顾予,但连叫了几声顾予都没有反应,最后又蹲下身晃了晃顾予的肩膀,可顾予依旧不省人事。
小演员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摸了摸顾予的额头才发觉滚烫,立马转头大喊,“不好了!顾予昏过去了!”
………………………………………………
靳烽睡到早上九点多才神清气爽的起床。
虽然每次睡醒顾予都已不在身边,且也知道顾予是赶去拍戏了,可看着空落落的床边,靳烽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等顾予这部戏杀青,他得让顾予至少空出一个月时间专程来陪他,至少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怀里还能抱着热乎乎的一个人。。。。
想到这,靳烽心情更好,想着反正顾予也有点厨艺,要不以后让他把自己的早饭也负责下来。
也算是赏他一个自我表现的机会。
一切就这么循循渐进的发展下来,应该会。。。。很不错。
准备离开时,靳烽看到了客厅茶几桌上,昨晚他剪掉了那件衣服的碎布料,不禁又想起了昨夜送顾予回来的那个叫“白延霖”的男人。
靳烽总觉得这个名字十分耳熟,可一时就是想不起来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过。
白延霖。。。
靳烽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最后开着车离开了公寓。
在前往公司的路上,靳烽接到了司居文的电话。
司居文告诉靳烽,白洪盛的二儿子白淬过几天就要来中延市了,据说是旅游。
“中延市又不是什么旅游城市,他一个身价*亿的少爷来中延市旅游?”靳烽冷笑道,“白洪盛这是对我真放心啊,把亲儿子放我地盘上溜达,是想拿亲儿子的命试探我吗?”
“我看不是,不过也的确不会是旅游那么简单。”司居文想了想,认真道,“不管怎样,你还是要尽一尽这地主之谊,白淬是白洪盛的继承人,如果你能说服白淬跟你一心,这对你日后继承袁老的位置百利而无一害,再说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这个白淬喜欢你吗?那这一切就更简单了。”
“地主之谊会尽,但说服白淬跟我一心这种事没有必要,以袁晟江的身体状态,再活十年也不是问题,我目前不会为继承他的位置而对任何人强颜欢笑,如果这个白淬仗着白家的势力在我跟前有一丝不敬,我也不会对他客气半分。”
“没必要这样,那个白淬不过二十出头,是你喜欢的类型也说不定。”
“我喜欢的类型?”
靳烽大脑里突然闪过顾予的身影。。。。
但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顾予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相反顾予的深沉,心机,狡猾,以及对他令人捉摸不透的内心,都是他靳烽以往最没耐心应付的一类。
他真正喜欢的,是顾予三年前伪装的那个单纯,善良,毫无心机城府,简单透澈的如张白纸一般的小顾予。
就连现在如果要他靳烽清醒的去回答自己想要的未来伴偶是什么模样,他也会保持着和三年前一样的回答。
可是。。。。。。
其实,靳烽自己也解释不了这奇怪的“可是”。
………………………………………………
此时的**城,暮色渐晚,川流不息的路面,闪烁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霓灯,但浩瀚的夜空中却只有寥寥几粒星辰,寂清不已。
顾晋渊最终还是放下了几次未能拨通的电话,站在窗边,面无表情的看着远处的各种光影。
他应该是。。。。。
换了号码?
他知道自己还活着,却似乎当自己死了一般。
顾晋渊低头看着手心的戒指。
那是一枚比血还要鲜红的玉扳指,它代表着权利,地位,当然,还有获得两者之后,轻而易举就能满足的,欲。望。
那是包含一切的欲。望。。。。。
顾晋渊又回拨了刚才的号码,可依旧是关机状态。。。。
第五章 稍微迁就一下!
靳烽在公司开完会已经快中午,除了晚上有个酒局下午倒很清闲,于是靳烽就琢磨着去顾予的剧组看看顾予。
此时冷静的回想昨夜,其实靳烽多少是有些后悔的。
他昨夜本打算待顾予温柔一些,想着以后跟顾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对顾予在言行举止上都稍放温缓,这样多少也能淡化顾予心里对自己的恨,以便日后相处更为舒心。
也总不至于以后每次面对顾予那张拒人千里似的冷漠脸,心里都一直窝着火。
靳烽午饭后,便在助理的陪伴下去挑车。
他知道顾予不缺钱,这些年什么名车名表名饰都见过,轻易的小玩意儿根本打动不了顾予的心,于是干脆挑了店里最名贵的一辆豪车,当场提车走人,想着顾予若是见到这辆价值千万的豪车,多少也能给自己一个好脸色。
靳烽直接开着车去找顾予,路上想给顾予打个电话,突然想起顾予的手机丢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换新,而新的手机号又是什么。
靳烽联系了那个他安排在剧组内,暗中监视顾予与其他演员是否有亲密接触的工作人员,结果才突然得知,顾予病倒了。
目前已经被送往医院。
“什么时候的事!?”靳烽几乎对着手机吼了起来,全身的细胞都在激颤着,“怎么不告诉我!要你在那做什么的!”
“就。。。就半小时前。”电话里的人颤颤巍巍的回答道,“袁。。。。袁总您只是让属下监视顾先生是否有和他人。。。。”
“在什么医院?”靳烽厉声打断。
问清医院后,靳烽迅速挂掉电话将手机扔在一旁,然后控稳方向盘猛踩油门。
靳烽赶到医院后,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问清顾予此时所住的病房。
医院为免顾予这样一个公众人物引起骚动,所以特意将顾予安排在了住院楼内病人最少的楼层,一间走廊最尽头的单人病房,甚至安排了医院两名保安分别守在楼梯口和电梯口,以防闻讯前来探望的顾予粉丝。
拦路的保安也不认识靳烽,最后靳烽打电话给了院长才得以顺利抵达顾予的病房。
守在顾予床边的是两名剧组的工作人员,以及小何无故离职后,衡峰娱乐给顾予安排的新助理。
躺在病床上的顾予,脸上本就偏白的皮肤血色更少,几快呈现病态的透明,连嘴唇都看不到一丝血色,他侧着头,露出削瘦单薄的侧颈与肩膀,正虚弱的半睁着眼睛,安静的看着窗外晴朗干净的天空。
这样的顾予,看得靳烽心口像被不经意的锋刃刮了一下,痛感如滴在水中的墨液缓慢而又深刻的扩散开来。。。。。
靳烽走进病房,陪在顾予床边的一名工作人员认出了靳烽,刚要开口便靳烽抬手止住,靳烽也没看两旁的人,目不斜视的走到床边,只沉声命令道,“你们几个先出去,我有话要对顾先生说。”
三人连忙离开病房,顾予的助理小心翼翼的将病房门带上。
顾予知道靳烽进来,但一直没什么反应,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和表情,连眼眸都不曾转动一次。
靳烽干脆走到病床的另一面,挡住顾予望向窗外的目光,直接站在了顾予视线的正前方。
顾予缓缓闭上了眼睛。
靳烽脸色一沉,脱口欲骂,但转而一看顾予这副一碰即碎般的脆弱样,心又跟被什么狠狠盐渍了一下,最后只是暗暗咬了咬牙,在床边坐了下来。
“刚进来前我问了医生。”靳烽还算是好脸色,淡淡道,“医生说你是因为疲劳过度,导致抵抗力下降才发的烧。”
顾予没有理会靳烽,依旧闭着眼睛。
靳烽也没在意,抬手在顾予额头上摸了把,依旧是灼人的温度,但已比先前送来时好多了。
靳烽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手在顾予的脸上,脖子上又试了试温度,最后又试图将手伸进顾予的衣服里,结果顾予突然睁开眼睛,气急的瞪着他,将靳烽吓了一跳。
“我就是想知道你身体烧成什么样了。”靳烽知道顾予以为自己欲图不轨,没好气的解释道,“你那是什么眼神,你觉得你这副德行我能有什么胃口。”
顾予索性再次闭上眼睛,将头扭至另一边。
靳烽倒也没生什么气,帮顾予掖好肩膀两边的被子,然后正坐床边,双手压着大腿,蹙眉沉脸,一本正经的训道,“你自己身体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烧成这样还硬撑着拍戏,你把自己当什么。”
顾予依旧没有说话,但气息渐絮乱。。。。
“戏拍不了也就算了,关键是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中延市拍摄了,终于能有机会陪我过夜了,现在好了,起码得让我憋两天。”
顾予睁开眼睛,转头用恨不得将靳烽千刀万剐的目光盯着靳烽,满腔怒意令他的胸膛都在微微起伏着。。。。。
他会过劳发烧从来都不是因为拍戏!
这个男人似乎没有一丁点自觉。
看着顾予吃人一样的目光,靳烽阴笑了一声,“你有本事就别用眼睛瞪我,直接起来跟我打,我看你每次在床上没两下就累的跟死狗一样,这会儿发烧快四十度了居然还有精力瞪我,你再瞪一个试试?!”
恶言恶语时的靳烽,说出的每句话都会气得顾予恨不得立刻弄死他!
顾予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