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靳烽的手指触碰到了顾予的嘴唇,那冰凉柔软的触感,像一道电流狠狠鞭挞在了靳烽的某根神经上。
两人都不再说话,靳烽目视前方,嘴角微微上扬,而顾予一直默不吭声的扭头看着车窗外,神情有些古怪的窘迫。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薄荷清香,迎合着从车窗吹进的凉风,顿时整个车厢清新怡人,而车内的氛围也就这样逐渐暧。昧了起来。
之前,无论和靳烽之间的氛围如何改变,顾予都能无所谓的做着自己的事,但这会儿,顾予却感觉十分尴尬,总想说点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打破这古怪的氛围。
“对了,我和温尧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顾予突然面无表情道。
“嗯?”靳烽一副急于知道真相的模样,“那你们。。。。。是怎样的?”
“我和温尧的确发生过关系,但只一次,而且那次我是被人下了药。”顾予道,“事情是在我意识混乱的时候发生的,并非我自愿,温尧是我弟弟,我对他只有兄弟之情。”
靳烽听完,脸上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内力早已激动的差点想跳窗狂奔五千米。
他高兴,一是因为顾予并没有爱上其他人,二是顾予居然主动向他解释了这个误会。。。。
靳烽只淡淡的应了一声“嗯”,然而这时顾予突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番话显的过于莫名其妙。
他向这个男人解释那些干什么?!而且这番解释怎么看都像是他顾予在向这个男人澄清什么!
这现场要是有第三人在场,一定会觉得他顾予在恳求靳烽的原谅自己的过失行为。
顾予懊悔的简直想跳窗,他这根本就是没话找话。
估计这会儿某太监正在偷着狂喜,还自以为是的认为他顾予是在安慰他。
傍晚,回到公寓的顾予和靳烽商量起去找温尧一事,靳烽负责规划两人的路线,并向顾予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在见到温尧以后,确定温尧的确是平安无事时便立刻返程。
顾予也深知袁晟江势力的可怕,便点头答应了靳烽,其实在心里,顾予还有感激靳烽愿意陪他一同前往的,否则以他的能力,估计没先找到温尧,就被袁晟江的手下先发现了。
靳烽准备了两天,做着顾予都不知道的各种准备,每天顾予只看到靳烽出门不知道去做什么,或是在洗手间及阳台上,给他的一些朋友打电话,打探各种各样的情况。
决定第二天便出发去温尧家,这天晚上,洗完澡的顾予刚在床上躺下,靳烽双手便伸过来抱住了他的腰,脑袋拱在他的颈窝里。
这两天晚上,靳烽都会以o疼为由,要求抱着顾予入睡,顾予也不知道靳烽是不是装的,反正一到晚上上了床,靳烽就会捂着o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哼哼唧唧。
看着靳烽那一脸痛苦难忍的模样,顾予最后便也心软的答应了,当然主要也是因为靳烽抱着他以后的确没有对他动手动脚。
此时顾予倒也懒得去问靳烽是不是又o疼了,直接闭上眼睛酝酿起睡意,但这让靳烽又感觉到了得寸进尺的机会,一条腿突然抬起搭在了顾予的大腿上。
“你。。。。”
“媳妇儿真香。”靳烽快速打断顾予,面颊蹭着顾予颈部光滑的肌肤,小声道,“别生气,我什么都不做。”
顾予见靳烽语调正常,拧着眉问道,“你那块不疼了?”
“怎么会,oo一到晚上就钻心的疼。”靳烽抱紧顾予,低声问道,“你老公要是一辈子都硬不起来了,你会不会觉得很失落。”
“不会。”冷漠的说完,顾予就听到靳烽偷笑的声音,随之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套路了,这问题无论回答会与不会,都等于承认靳烽是他老公。。。。
“幼稚。”顾予没好气的说完,翻身背对着靳烽继续睡去。
“其实就算那块残了,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舒服。”靳烽低笑着,脚趾轻轻磨蹭着顾予的小腿,并张嘴含住了顾予小巧的耳垂。
毫无防备,顾予身形一颤,嘴里发出一声奇怪的低哼,下一秒顾予慌忙捂住自己的嘴,猛的抬肩甩开身后的人,便将 双腿从靳烽的大腿下抽出。
靳烽扬起嘴角,忽然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
靳烽直接骑坐着趴在了顾予的小腿上,猝不及防的顾予直接被靳烽扯下了睡裤。
“你。。。额嗯。。。。”
惊慌失措的出声,转瞬间声音变了调,顾予动不了双腿和身体,只能迅速抬起双肩,双手隔着被子用力去推被子里那隆起了一大块,结果顾予越用力,靳烽嘴上的动作也更加卖力。
很快,顾予便失去了反抗的力量,那种奇异的快。感夹杂着疯狂窜动的羞。耻感,令顾予眼中水汽弥漫,眼眶中氤氲出一层透明的薄雾。。。。
顾予怒斥的声音毫无气势,反而因断断续续而显得分外柔媚,最后无力招架的顾予咬着嘴唇,一手隔着被子推着靳烽的头,一手遮着自己的眼睛。
然而靳烽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他在感觉顾予快绷不住的时候突然结束了动作,而是嚯的一下掀开被子,脑袋抵在顾予的胸膛,笑眯眯的看着此时面颊通红,目光迷离的顾予。。。。
“我媳妇儿真是个美人儿。。。。”靳烽邪笑道,“越瞧越美。”
顾予的羞耻心几欲爆炸,加上身体正处于释放的边缘,他猛地一把推开靳烽,起身提起松松垮垮的睡裤,连拖鞋都没有穿,赤着脚便朝浴室跑去。
顾予刚到浴室准备打开花散淋冷水,靳烽已大步来到了浴室,一把摁下顾予准备掀起的开关,在顾予气急败坏的准备说什么时,靳烽转身将顾予抵在了墙上。
“别动。”靳烽低哑道,“让我来。。。。”
为防止顾予逃走,靳烽双手环着顾予的腰蹲下,缓缓拽下那顾予还在奋力向上提的睡裤。
浴室的灯还亮着,白炽灯的光线照亮了浴室的每个角落,顾予稍一低头便能看到身下发生的一切,而他对面的墙上则嵌着一块硕大的方镜,一抬头也直接可见那无比淫。艳的一幕。
一切就如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顾予的羞耻心根本无处隐藏。
最后,在靳烽高超的撩技之下,顾予达到了**。
靳烽全程都仰着头欣赏着顾予脸上的每一丝变化,看着顾予最后跌入**的潮中,抗拒而又满足的**。
事后,靳烽脱掉自己和顾予的睡衣裤,然后一丝不挂的跑出浴室,从餐桌旁搬了一张座椅来到浴室让顾予坐下。
顾予此时脑子嗡嗡沌沌,想也没想就直接坐了下来,靳烽打开了花洒,用温热的水流淋着顾予,然后站在顾予身后,双手在顾予的肩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温热的水流滑过全身,加上身后舒适的按摩,顾予很快便放松了戒备,缓缓闭上眼睛,身体慵软无力的靠着椅背。
靳烽见时间差不多了,小心翼翼的绕至顾予的身前单膝跪下,双手直接抬起顾予的两条长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等顾予反应过来时已经无处躲避。。。。
“嗯。。。。”
最快更新阅读,请访问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
第六十六 凯尔的任务!
早上,靳烽和顾予早早便起床,准备赶往码头乘坐一艘货船前往温尧所住的那个城市。
靳烽只把此行当成是培养和顾予之间感情的大好机会。
昨晚折腾了半宿,靳烽知道顾予消耗大,先顾予一步起床准备早餐,顾予洗漱好坐在餐桌前时,靳烽已将热腾腾的早餐摆上了桌。
曾对做饭一窍不通,后为讨顾予欢喜,靳烽刻意去学了几招,虽做不出什么山珍海味,但准备一两道可口的早点还是不成问题的。
也许是昨晚发生的事超乎了顾予的心理预算,此时的顾予莫名的有些心虚和不知所措,他总觉得自己和靳烽之间的气氛,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变到一种令他无法在以冷漠的态度去对待靳烽的地步。
倒不是因为顾予想跟靳烽重归于好,而现如今他若表现出任何矜持和清冷,都会让他自己觉得这是假正经,因为若是真心不想接受,昨夜又怎会轻易让他得手,那就等于是在暗示靳烽,他顾予已经对他弃械投降了。。。。
可是。。。。
就算是身体上臣服,心理上,也还有那么一丝介怀,总无法彻底说服自己去信任这个男人,也总在害怕,害怕这个男人在未来又开始发疯。。。。
靳烽并没有提及昨晚的事,他知道顾予脸皮薄,自尊强,如果用昨晚的事调侃他,他必定会立刻跟自己翻脸。
反正他知道顾予昨夜的确被自己伺候的很舒服就行了。。。。
靳烽说着接下来的行程,神情认真而又自然,渐渐的,顾予也不再感到别扭,和靳烽一句一言的聊着此行。
就在顾予和靳烽准备出门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靳烽和顾予同时警觉起来。
靳烽眼神示意顾予后退,然后拔出腰间的枪来到门口,透过猫眼望去,发现站在外面的人竟是凯尔。
仔细看去,靳烽只能看到凯尔一人,但因猫眼视角有限,靳烽并不能确定两侧墙边是否藏有人。
靳烽并不知道凯尔现在是听自己的,还是已经重归于袁晟江的队伍中。
因为凯尔本就是当年袁晟江派给靳烽做贴身保镖的人,虽然后来靳烽对凯尔各种试探,确定了凯尔对自己的忠诚,但因凯尔的前主人是袁晟江,所以即便凯尔的工作做的再如何完美,靳烽依旧不敢完全信任他。
此时,靳烽更是怀疑凯尔的来意。
不过靳烽也有猜测,猜测凯尔目前还忠于自己,毕竟若是凯尔此时是受袁晟江命令来找抓自己,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摁门铃,应该选择暗中伏击他和顾予才对。
而且门外,仿佛就他一个人。。。。。
靳烽最后决定赌一把,反正如果这里真要被袁晟江发现,那公寓附近应该布满了袁晟江的人,他和顾予是根本走不掉的。
靳烽打开公寓门,发现的确就是凯尔一人。
“老板。”凯尔面无表情道。
“先告诉我。”靳烽沉声道,“你现在为谁做事?”
凯尔毫不犹豫道,“您。”
靳烽看了看走廊和安全楼道口的方向,然后侧身给凯尔让出一条路,淡淡道,“先进来吧。”
凯尔不会说谎,这一点靳烽是知道的,不该说的话凯尔会直接保持沉默,即便谎言可事半功倍,凯尔也不会去说。
靳烽关上门,转身靠在门上看着凯尔,沉声道,“袁晟江没给你做什么安排?”
“从袁老命我任您保镖开始,我便只听您一人的命令。”凯尔道。
凯尔曾是袁晟江培养的杀手之一,这些杀手都是他从世界各地带走的孤儿,从十多岁时就开始培养,没有正常人的生活和情。欲,生来意识里就只有雇主和服从,且他们对金钱也没有什么执着,因为本身就不知道去追求什么高质量的生活,可以说脱离了杀手或是保镖的身份,他们一无是处且无所适从。
贴身保镖其实在社会上算一种拿钱做事的职业,但袁晟江培养的杀手并没有为钱做事的概念,他们活着的意义,只有奋不顾身的为雇主执行任务,且无论雇主贫穷或富贵,都不会离开自己的雇主。
就像现在的凯尔,除了跟着靳烽,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脑子只有“靳烽是主人”的执拗意识,且他对待任何诱惑都心如止水,除了忠诚靳烽,他也没有为自己未来考虑的意识,就像这些年来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