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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沉吟半刻道:“九难不打紧,毕竟是一人,蒙古的准葛尔部是个大患,需的提防才是。”
“恩,皇上说的是。”张天宝点头道。
康熙接着道:“天宝你那个周刊被小魏子办的不错,各省上奏的折子中都是称赞有加,民心渐渐的都向着我们了,‘赎罪碑’的事情也要加快办理,朝中胆敢反对的人我一律让他们回家种田去,哼,朕要做那开明的帝王,让后世千年传颂,一切阻碍朕的人都要踢开。”
张天宝喜道:“皇上圣明,当得那千古一帝。”
康熙听的一愣,随即喜笑颜开、手舞足蹈:“哈哈,千古一帝,嗯,天宝这话我喜欢。”此时却是显露出小孩的心态来。
张天宝待得康熙停下,接道:“这次还遇见了台湾郑家的人。”
康熙点头道:“恩,这个我知道。”他近年一直在筹划将台湾收归版图,郑家父子兄弟,以及台湾的军政大事,兵将海
船等情形,早已打听得清清楚楚。
康熙接着道:“一剑无血冯锡范、刘国轩、还有你那个师傅陈永华,这三人号称‘台湾三虎’,其中你那师傅的天地会隐患最大,天宝你可要加紧谋划。”
张天宝听得康熙提到陈近南的名字,心中一凛,说道:“这件事情臣正在加紧谋划中。”
康熙神秘的笑笑,说道:“天宝,我知道你不会杀你师傅,朕也不为难你,你师父如果抓住,朕不杀他,关他一辈子你看可好。”
一个皇帝对臣子如此宽厚,当真是难得,张天宝心下感激,识趣的道:“臣谢皇上的恩典,此事臣必做好。”
“恩,有空了去看看老祖宗,太后和建宁,哦,过一段时间我们可就是亲家了,你妹妹德兰被老祖宗亲口许给我啦,过二年就进我家门了,哈哈。”康熙眉毛扬起得意的瞅着张天宝。
张天宝神情一鄂,额头黑线直冒“啥,那还是个小丫头呢。”
康熙见张天宝神情愕然,眉头皱起,无赖的跳起来叫道:“天宝,你这厮是什么表情,难道你妹妹嫁给朕,还会亏待了不成,朕不是也把妹妹许给你了么。”
张天宝彻底无语,这厮还是皇帝么,装了一会正经就憋不住了,还有建宁不是你这厮硬塞给我的么,我能不要么,靠。
康熙见张天宝不语,嘿嘿一笑,搂着张天宝肩头,亲密的道:“天宝,咱哥俩以后是亲家,你可要多多帮我啊,要不以后让德兰找你麻烦去。”
张天宝现在连死的心情都有,神啦,你来救救我吧,我怎么遇上这么个无耻的皇帝。
二人又嘀咕一番,张天宝就告退出宫了。
张天宝出了宫就去客栈会同程大龙、关雨飞、阿珂三人,带着三人朝天地会青木堂去。在路上告知阿珂自己是天地会青木堂的香主,惹的阿珂又是一阵佩服,程大龙和关雨飞二人早已知晓,所以并不惊讶。
天地会青木堂驻地。
“陈近南在哪里?”一个声音冷冷的说道,说话之人赫然是“一剑无血”冯锡范。
院中的马彦超见有人进入戒备道:“你是谁?”此时李力世、关安基、玄贞道人、钱屠夫等人都从屋中走出。
“好啊,原来你们是天地会的人,什么伏牛山的盗贼,今日看你们怎么说。”一个愤怒的声音从冯锡范身后传来。
天地会青木堂众人大惊,这不是郑克爽么,怎么找到此处了。
冯锡范冷哼道:“哼,今日先替公子教训你们这群以下犯上之徒。”
话落就见马彦超闷哼一声,砰的一声倒地。
天地会群雄大怒,纷纷呼喝上前,但是众人哪里是冯锡范的对手,纷纷被点中穴道萎顿在地。
关安基、李力世倒地后,齐声大骂道:“你这小白脸,做事嚣张跋扈、不分轻重,等我们香主来了不会放过你的。”
郑克爽阴狠的一笑,说道:“不要说你们香主,就是陈近南来了也是我家的一条狗,你们敢辱骂我,今日便送你们上路。”说完,拔出长剑‘噗’‘噗’二声,关安基、李力世胸口要害顿时被刺中,鲜血狂飙,看来是活不成了。
其余众人看得如此,纷纷破口大骂,眼中露出深深恨意,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郑克爽被众人眼中的恨意看的心中发毛,随即大怒喝骂道:“你们这群狗东西,今日把你们全部杀了,看你们以后在怎么骂我。”说完提剑就要杀戮众青木堂好手。
“公子住手。”一个身影从门外急速接近,此人正是赶来京城办事的陈近南。
郑克爽冷哼一声不理陈近南,挥剑刺向钱屠夫,陈近南大惊,不得已把剑鞘掷出击向郑克爽的长剑。
郑克爽不想陈近南会出手,惊的手中剑一偏,刺中了钱屠夫的臂膀。
冯锡范冷哼一声,挥剑击落陈近南的剑鞘。
陈近南此时近身,怒道:“公子,你这是何意。”说着眼神示意青木堂众人不要说话。
话刚落下,陈近南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怒喝:“冯锡范,你敢忽施暗算?”
原来冯锡范趁陈近南无防备之极,忽然出剑,一剑刺中陈近南的手臂要穴,顿时把陈近南击成内伤了。
青木堂群雄看见又纷纷叫骂起来。
冯锡范阴阴的道:“我是奉命来拿你们的!”
陈近南还没问话,就听郑克爽道:“陈永华,你还把我放在眼里么?”语气中充满怒意。
陈近南忙道:“二公子何出此言?属下得知二公子要到北京,连夜从天津赶来。不料二公子先到了。属下未去相迎,还请恕罪。”
郑克爽接道:“父王命我到中原公干,你总知道罢?”
陈近南道:“是。”
郑克爽道:“你既得知,怎地不早来随侍保护?”
陈近南道:“属下有几件紧急大事要办,未能分身,请二公子原谅。属下又知冯大哥随侍在侧,冯大哥神功无敌,群小慑伏,自能卫护二公子平安周全。”
此话不说还好,说完就见冯锡范眼神恨恨,那郑克爽也大怒道:“怎么我来到天地会中,你手下为些虾兵蟹将,狐群狗党,对我又如此无礼?”他不好说在青木堂众人手中吃亏之事。
陈近南也不知道何事,就道:“想是他们不识二公子。在这京师之地,咱们天地会干的又是反叛鞑子之事,大家特别小心谨慎,以致失了礼数。属下这里赔罪。”
郑克爽冷笑道:“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那么反倒是我错了?”
陈近南道:“不敢!”
郑克爽拿出一张纸来,道:“这是父王的谕示,你读来听听。”
陈近南道:“是。王爷谕示说:‘大明延平郡王令曰:派郑克爽前赴中原公干,凡事利于国家者,一要便宜行事。’”
郑克爽道:“什么叫做‘便宜行事’?”
陈近南道:“王爷吩咐二公子,只要是不利于国家之事,可以不必回禀王爷,自行处断。”
郑克爽嘿嘿道:“你奉不奉父王谕示?”
陈近南道:“王爷谕示,属下自当遵从。”
郑克爽道:“好,你把自己的右臂砍了去罢。”
陈近南惊道:“却是为何?”
郑克爽冷冷的道:“你目无主上,不敬重我,就是不敬重父王。我瞧你所作所为,不有不臣之心,哼,你在中原拚命培植自己势力,扩充天地会,哪里还把台湾郑家放在心上。你想自立为王,是不是?”
陈近声颤声道:“属下决无此意。”
郑克爽道:“哼!决不此意?这次河间府大会,他们推我为福建省盟主,你知道么?”
陈近南道:“是。这是普天下英雄共敬王爷忠心为国之意。”
郑克爽道:“你们天地会却得了几省盟主?”
陈近南默然。
郑克爽又大声道:“你天地会得了三省盟主,我却只有福建一省。跟你天地会相比,我郑家算老几?我只不过是小小福建省的盟主,你却是‘锄奸盟’总军师,你这可不是爬到我头上去了啦?你心里还有父王没有?”
陈近南道:“二公子明鉴:天地会是属下秉承先国姓爷将令所创,旨在驱除鞑子。天地会和王爷本是一体,不分彼此。天地会的一切大事,属下都禀明王爷而行。”
郑克爽冷笑道:“你天地会只知有陈近南,哪里还知道台湾郑家?就算天地会当真成了大事,驱逐了鞑子,这天下之主也是你陈近南,不是我们郑家的。”
陈近南道:“二公子这话不对了。驱除鞑子之后,咱们同奉大明皇室后裔姓朱的为主。”
郑克爽道:“你话倒说得漂亮。此刻你已不把姓郑的放在眼里,将来又怎会将姓朱的放在眼里?我要你自断一臂,你就不奉号令。这一次我从河间府回来,路上遇到不少危难,却不见有你天地会的一兵一卒来保护我,若不是冯师父奋力维护,我这时候,也不知是不是还留得性命。
你巴不得我命丧小人之手,如此用心,便已死有余辜。哼,你就只会拍我哥哥的马屁,平时全没将我瞧在眼里。”
陈近南道:“大公子、二公子是亲兄弟,属下一般的侍奉,岂敢有所偏颇。”
郑克爽道:“我哥哥日后是要做王爷的,在你眼中,我兄弟俩怎会相同?”顿了下又道:“反正你在中原势大,不如就杀了我罢。”
陈近南道:“二公如此相逼,属下难以分说,这就回去台湾,面见王爷,听由王爷吩咐便是。王爷若要杀我,岂敢违命。”郑克爽哼了一声,眼神略显慌乱。
冯锡范这时冷冷的道:“只怕陈先生一离此间,不是去投降鞑子,出卖了二公子,便独树一帜,自立为王,再也不回台湾去的了。”
陈近南怒道:“你适才偷袭伤我,是奉了王爷之命吗?王爷的谕示在哪里?”
冯锡范道:“王爷将令,二公子在中原便宜行事。不奉二公子号令,便是反叛,人人得而诛之。”
陈近南道:“二公子好端端地,都是你从中挑拔离间。国姓爷创业维艰,这大好基业,只怕要败坏在你这等奸诈小人手里。你姓冯的就算武功天下无敌,我又何惧于你?”
冯锡范厉声道:“如此说来,你是公然反叛延平王府了?”
陈近南郎声道:“我陈永华对王爷赤胆忠心,‘反叛’二字,再也诬加不到我头上。”
郑克爽见已到如此地步,忽然喝道:“陈永华作反,给我拿下。”
冯锡范也不答话,挥剑直刺陈近南。
“总舵主小心。”天地会青木堂萎顿在地的人纷纷高呼。
陈近南也挥剑想抗,只听得铮铮声响,兵刃相撞,三人顿时交起手来。
陈近南边打边叫道:“二公子,请你让在一旁,属下不能跟你动手。”
郑克爽冷哼一声也不回话和冯锡范分自左右夹攻陈近南。
陈近南左手执剑,右臂开始被冯锡范偷袭伤了经脉,此时动不得。
那冯锡范剑招诡异凌厉,陈近南单手奋力抵御。郑克爽也一剑剑刺向陈近南,陈近南不敢招架,只得闪避,变成了只挨打不还手的局面,加之左手使剑不便,境况很是不妙。
此时冯锡范大喝一声挺剑疾刺,势道极劲,剑身‘嗡嗡’作响,陈近南举剑挡格,双剑立时相粘一起,二人拼斗起内力来了。
郑克爽趁势挥剑刺出,陈近南无奈侧身避开。
冯锡范就陈近南闪身之极,猛然发力挺剑,陈近南顿时被冯锡范内力攻入体内,一口鲜血喷出,郑克爽也一剑从陈近南背后透胸而出,陈近南大吼一声,用尽全力震开二人。
“总舵主。。。。。”天地会青木堂众人个个悲呼大叫起来。
“师傅。。。”一声嘶吼从门口传来,身影一闪已扶住陈近南。
冯锡范见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