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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什么东西,神位的接替又能不能拯救万千位面……”俞柯举的几个例子差点把宋祁渊的眼泪吓回去不过这个人却一个都没要求宋祁渊回答,而是捏起他的一缕头发绕了几个弯,继续说:“但你没必要离开我身边,更没必要和我断绝关系,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没那么多毛病,更不会和你就谁骗了谁的问题死磕到底。只要你想要我做的事情有道理,我自会去做,毕竟我们不光是师徒,更是爰人。”
他眯起眼睛,凑过去亲了一口宋祁渊被泪水打湿的眼睑,笑道:“我这么说你明白吗?我亲爱的小徒弟。”
只是他话音未落,就被宋祁渊反压在了地板上,找准嘴唇,吻了上去。
宋祁渊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种什么心情,他高兴,感动,酸胀的情绪填满了整个胸腔。但随之而来的却也是铺天盖地的恐慌。
不久之后他会被这个人亲手杀死,他的灵魂会烟消云散,身体化作空气,水雾,风尘,融入天地。再不会凝结成一个叫做宋祁渊,师父是俞柯的人他将不复存在。
急切地亲吻着眼前的人,鸣咽硬在喉咙里,宋祁渊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俞柯察觉到他的不安,亲吻的间隙去抚摸他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
“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好……”青年喘着气,半压在俞柯的身上,轻声道:“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想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俞柯双手环住宋祁渊的脖子,吻过去,含糊道:“行,那就永远在一起呗。”
两人太久没有过肌肤接触,对彼此的欲望累积已经高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经历了这么多事,再加上之前也不是没有上过床,俞柯的羞耻心早就没了。
刚才宋祁渊那一哭,把他心都给哭软了,满腔的怒火都化成了欲火,不来一发都对不起他之前的名声。
主动张开嘴,让宋祁渊的舌头钻进来,俞柯闭上眼睛,享受对方急切温柔的深吻。右手五指张开,拔了宋祁渊的簪子,插进发间,轻柔地抚摸,动作分外情色。
其实在他心里谁上谁下都没什么关系了,这玩意儿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做,攻受都无妨。
殿中的空气温度渐渐上升,唇舌交缠发出的轻微水声自两人的唇边溢出。好半天,宋祁渊才放开俞柯的唇,吻上他的脖子,牙齿轻轻在他的喉结上磨着,间歇伸出舌头舔一下。
俞柯怕痒,这种类似于被小狗舔晈的感受叫他笑出声,喉结小幅度的颤动,触碰上牙齿,非但没有缓解,反倒是变得更痒了。
“换个地方舔。”
“师父还是这么怕痒。”宋祁渊头一次这么恨自己当初自废双目的愚蠢举动。在他眼里俞柯就是个模糊的影子,那种脸颊绯红,忍着笑的表情是如何都看不到的。
心里不忿,他将俞柯拉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对方的背靠在了他怀里。双手不规矩地探进了俞柯的红抱里,顺着腰腹往上摸索,最后轻轻按在了那两点樱红上,揉了揉。
“嘶——”倒吸一口气,由于姿势变化,俞柯这次刚好看到了自己正对的床上沉睡的阿九和孟章头皮一阵发麻,他伸手扣住宋祁渊还在乱摸的手指,无奈道:“我们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吧?”“为什么?”
“阿九和孟章还在。”
“反正他们又看不见你我。”宋祁渊左手下滑解开俞柯的腰带,伸进亵裤,毫无阻隔地握住了他已经半硬的下体:“而且师父都已经这样了,又要怎么出去?”
命根子被握在手上,有技巧地上下抚摸,快感涌上大脑。俞柯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去:“他们看不到我,我看的到他们啊。”
“没关系,反正我看不到。”
“……”俞柯手肘向后,给了他一拐子,没好气道:“瞎了还有理了?”
他还想反抗,结果还没等动作就被宋祁渊拦腰抱了起来。宋某人单手一挥,一道石墙便突兀钻出地板挡住了对面的阿九和孟章。
再一挥,这边的空间便又出现了一张木床,从储物空间中拿出几套衣服扑在上面,宋祁渊将人放上床,颇为得意地问:“师父,这样行了吗?”
“……”嘴角抽了抽,俞柯无奈地叹了口气:“服了你了。”
作者有话说我我我我我我哦我我,我想不到竟然可能大概要开车了!
你们想看开车吗?
第十九章 开车啦
这声包含着无奈和宠溺的话听得宋祁渊_机灵,心里躁动,二话不说就又冲着俞柯压了过去。
只是这脸刚凑近就被俞柯的手给捂了个严实,衣衫半解的俞大美人对着宋祁渊那双没有什么光亮的眼睛瞅了会儿,笑问道:“宋小鬼,反正你这眼睛也看不见了,咱俩何不玩点花样?”
说罢,他便将人给推倒在了床上,利落地从红抱上撕下一条布,蒙在了宋祁渊的眼睛上,绑好之后,长腿一胯就坐到他的腰腹处,俯下身去堵住了身下人的双唇。
俞柯的吻技大抵是经得起推敲的,舌尖探进丝毫不反抗的宋某人口中,压着对方的舌头纠缠,吸允,扫过柔软的口腔内壁,调皮地添过牙齿和上颚。—吻垃后,宋祁渊的脸已经完全红了,喘息声和心跳声清晰地传进俞柯的耳朵里,叫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贴近青年的耳朵,红衣的人用略微撕哑的声线发问:“你可知道冷寂之地一别之后,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吗?
你以为你我的关系是你想断就能断的吗?若是仅凭你说的两句话,就能抹削你我之间的过去,那你未免想的太过容易了。”
俞柯嗅了嗅宋祁渊颈间熟悉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继续道:“宋祁渊,记住了,你是甩不掉我的,永远都甩不掉。”
这句话说得宋祁渊被蒙住的眼睛都红了,心里的激荡情绪全部化作欲火涌向下半身,毫不犹豫地硬了起来。他伸出手就要抱住俞柯来个转弯,压在身下。
结果手刚伸出去就被身上的人给逮了个正着,俞柯直起身,两只手扣住宋祁渊的手腕往下一压,按在了床头,轻笑道:“让我担惊受怕了这么久,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受点惩罚吗?”
宋祁渊一愣,心里莫名有点不安:“师父想要……怎么惩罚?”
“其实我的惩罚并不难做到。”俞柯掏出缚神索,将宋祁渊的两只手结实地捆在床柱上,才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动。
“?!”宋祁渊瞪圆了眼睛,但除了眼前的红布真?啥也看不到,他不太确定地开口:“师父,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俞柯眯着眼睛,笑的像只狐狸。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则在指尖聚气为刃,慢条斯理地把包裹宋祁渊的一身白抱从中间划破,摸进去,找准了对方赤裸胸膛上的红点,搓扁揉圆地捉弄起来。
宋祁渊倒吸一口凉气,身子都跟着抖了,视线被彻底剥夺,除却能够感知到俞柯的存在,他是一点都看不到当前发生的一切。
胸前的麻痒感简直让他毛骨悚然,他不明白俞柯对不能动的定义,难道师父要把他……一想到这个可能,宋祁渊冷汗都要冒出来了,但又想到每次都是自己在上多少对师父不是很公平;一晈牙便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梗着脖子任凭俞柯动作。
作者有话说剩下的肉我放微博啦!我微博名:城前的草
第二十章 金色符文
俞柯之前参悟天缘楼的石碑时,基本没怎么睡过觉,脑子和身体都算不得轻松,这次和宋祁渊见面之后心情上蹿下跳的,还情不自禁滚了床单,这波体力消耗可想而知。
所以他难得陲得又香又沉,沉到宋祁渊起身下床都没察觉到。
宋祁渊用术法替两人清理了身体,从空间中拿出一件外抱披在俞柯身上,转而蹲在床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捏了捏俞柯的脸,露出点笑容。
“师父,如果我不是天道该多好。”他双手握着俞柯的手,贴在唇边亲了亲:“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样该多好啊,我_觉醒来就能看到你的脸,知道你就在我身边。”
他抿紧嘴唇,握着俞柯手的力度增加:“师父,这次我又要失言了。以执法者的身份在你身边待的时间一长,你想问的会越来越多,我需要填补的谎言也会越来越多。若是天道的身份再暴露,你我之间就真的无法了结了。
你下不了狠心杀我,位面就会归于混沌,重新组合,新的神会出现。到时候俞柯和宋祁渊这两个人大概也就不复存在了。”
心中闷痛难当,他顿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原谅我的自私吧,我宁愿成神的那个人是你,保护了万千位面的人是你。这样我就能继续以你爱人宋小鬼的名义永远留在你的记忆里,就像你昨天说的那样,想甩……都甩不掉。”
床上躺着的人眉端聚拢,微微皱起,好像察觉到什么一样挣扎着想要醒过来。
宋祁渊掌中蕴起法则之力覆上他的额头,抚平眉心的同时也再次让俞柯陷入了沉睡。
手掌下移,遮住俞柯的眼睛,像之前在双头狮所驾着的马车上一样,青年垂下头,轻轻地,轻轻地在他的头上落下_吻,小声道:“师父,对不起”0与俞柯告别之后,宋祁渊起身来到阿九床边,双手同时抬高,在半空中书写出两行一模一样的金色符文,然后十指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交叉,仿佛在结一个古怪的印。
印一成,两行符文便自动向前,找到阿九和孟章的天灵盖处,一个接一个地钻了进去,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浓郁的金光笼罩在二入身上,勾动着天地灵气一同滋润他们的身体。
强行替二人驱除了法则的压制,宋祁渊隐匿了身形和气息,最后看了眼俞柯,推开殿门,御空上行,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以他现在的能力,若是真心想走,又有何人能留得住?
论起来,倒是枉费了俞柯昨曰对他说的那番话“尊主,尊主,尊主……”呼喊声一声比_声响,俞柯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不耐地睁开眼睛,却是当场被吓了一跳。
“阿九?!”他惊坐起来,四下看了看,发现魏冥河王多菊等人都围在自己床边,仿佛之前阿九孟章的昏迷不醒就是他的一场梦。
“你不是被法则压制了吗?”
“我也不知道,我和孟章早就醒了,后来发现大人也睡在殿中,就将你带到了床上。”阿九拍拍胸脯,道:“大人你可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怎么会睡得这么沉,叫了这半天才叫醒。
“……大概是宋小鬼趁着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把你们给治好了吧,毕竟那小子现在可是比我还要强的存在。”想到这个可能,俞柯顿时放松了心情,视线扫过殿中站着的人,问:“你们今早看见宋祁渊了吗?他怎么不出来见我?”
“宋祁渊?大人你找到宋祁渊了?”阿九瞪大眼:“他不是被天道关起来了吗?”
“尊主,宋祁渊何时来过?”顾锦城也不太能理解俞柯的话。
“尊主怕是昨晚做梦把那小鬼给梦进去了吧?”因为气氛太过轻松,王多菊不由笑着调侃他。
小十二拉着小十的衣角跟着瞎起哄:“尊主还真是喜欢他昵。”
“够了!”俞柯突然发怒吓了众人一跳,殿内的气温骤然降低。
他起身下床,推开偏殿的门,御空结印,将自己的神识最大范围地铺开,去搜索宋祁渊的气息,可是找了许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