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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洛止哥,你不用解释的,我不介意啦!”若若摆摆手,撩开车帘坐到青年的身边,将两个白皙纤瘦的脚丫垂在半空中,晃来晃去,随着她的动作脚上的银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合着风声意外的好听。
“洛止哥,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了?”
由于两人靠的很近,青年变得更加窘迫,微微后撤了身体,才结巴道,“回回……禀公主,前面……就是生途…域。”
若若听到生途域的名字,两只眼睛都放了光,紧盯着青年刚褪下温度的脸,问道,“那是不是过了生途域就可以到天河边界了?”
洛止别开眼睛,点点头,回了个“是”。
“太好了!这次我一定要去问问那个姓宋的小子到底把我的心上人藏到哪里去了!”
她招亲招了那么久就是不见心上人上门提亲,拿了她的冰莲就这么_声不吭的消失了?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宋祁渊自天河出现又与俞柯一战的事情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他的个人经历和家底早被查了出来,成了众人的谈资。
若若联系时间发现宋祁渊极有可能就是当初那个瞎了眼睛的小孩儿,她们雪妖族的伴生冰莲对治疗眼睛有奇效,只要能有一株就没可能治不好。
所以她这次特意瞒着族里带着洛止跑了出来,她一定要找到宋祁渊!问出心上人的下落!
哼!没准儿心上人就是被那小子拦着才不过来娶自己的!
洛止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少女,听她提起那个所谓的婚约者,心中泛出些许酸意。但转念一想自己即使和若若青梅竹马又能怎样?
他自始至终只是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卫,她喜欢的人永远不可能是自己。
两人又行了两日便看到了被魔族守卫的天河边界,青年驱使雪驹停下来,马车在半空中显出形态,再下落到地面。
“雪驹?你是雪妖族人?”驻地的士兵看到马车,又见着是毛色毫无杂质的白雪驹拉着,心中有了计较,出口的声音也是客气了几分。
青年点点头,脸上没有了与若若相处时的紧张,简明意赅的说道,“放行。”
雪妖族自古便处于中立,不干涉仙魔两界的事;如今到了这里,魔族没有不放行的道理。
士兵为难道,“这位兄弟,并不是我们不想放行,但是尊主近日刚下了命令任何人通过天河都要仔细审查。还要记下名讳每日都要回禀给他。所以你可否告知我等这马车里坐的是哪位大人?”
“不行0”洛止知道若若偷跑出来雪妖族现在肯定已经发现了,要是声张出去,他们很可能被拦在这里,连魔界都坦不了,更别提去到仙界了。
士兵脸色一变,只觉得这青年态度实在是恶劣,他使了个眼色,一时间,大一队士兵已经将马车围住,握紧了身侧的佩刀,道,“尊主的命令没有人敢违背,请兄弟务必配合我等。”
洛止眉头紧皱,他不明白为何魔族都是这等粗鲁之人,让人生厌。
心念一动,周身真气运转,士兵们顿寸觉得空气似乎都冷了下去,洛止眉间浮上一道裂纹般的银刻,眼中满是冷色。
“哎哎哎?你们干嘛呢?怎么这么热闹?”玩世不恭的声音自远处传来,让洛止和士兵皆是一愣,停下了剑拔弩张的态势,看过去见到的却是摇着扇子面带笑意的王多菊。
在场的士兵心里清楚这位王域主是尊主身边的红人,时不时地就会来驻地查看’所以都对他极是恭敬,见他走过来,便纷纷行礼,道,“属下参见王域主。”
王多菊不紧不慢的走垃来,收了扇子,瞥了洛止一眼,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径自走向马车,欲要看看里面坐的是谁。
“别动。”
王多菊还没走几步,身前便突兀的竖起了一道冰墙,转身看到洛止脸上已然有了怒色,仿佛自己再往前踏一步,这青年就得和自己拼命。
他挑挑眉,觉得挺有意思。本来就闲得无聊来凑热闹,他又是极好斗的人,折扇轻摇就打算要和青年打一场。
“嗖…”突然地,一道破空声响起,王多菊神色微变,伸出两根手指准确无误的夹住向自己袭来的东西,却是一个小巧的纸卷。
他收了扇子,展开纸卷,看了一眼就笑了,登时对那马车里的小姑娘好奇心更重了些。
洛止和士兵们被他笑的莫名其妙,满头雾水。
王多菊摆摆手,冲着士兵们道,“放他们通过吧,”说到这儿,他拍拍那士兵的肩膀,语重心长的继续道,“以后告诉魔族兄弟都客气点儿,不要总是如此好斗,无端引起争执。”
士兵:……你告诉我刚才摇着扇子看着就想打架的那个人是谁?
作者有话说以后改成每天早上十点更新哦~大家以后就不用熬夜了?
第十二章 你就是宋祁渊
眼见着马车渐渐消失在半空,王多菊走向天河边界的茂密树林,百步之后一抬头果然看到俞柯躺在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干上;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看手上落下的光斑。
“尊主,您怎么知道马车里坐着的是雪妖族公主?”
俞柯知道他肯定得这么问,理由早想好了,随口便答,“因为本尊聪明。”
“哈哈哈,尊主您真是哈哈……”王多菊没想到他如此直接,自然的他都要相信了。
俞柯瞥了他一眼,之中的冷意吓得王多菊立刻住了嘴,咳嗽好几声之后赶紧拿扇子呼哧呼哧的扇了扇,谄媚道,“尊主说的是,尊主说的是。”见他这般做作的模样,俞柯也是忍不住笑了。他知道那是若若自然是因为他额头上的银刻,他今天本来在这里待的好好的,突然就觉得额头上不太对劲儿,用手一摸,只觉得这处冰冰凉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银刻中运转。
银刻有异动,他第一个自然是想到了若若,那小姑娘给他中的银刻,很可能是类似于一种能感应到彼此存在的东西,他心里一惊,就要跑路。可是没跑几步却见到天河那边有真气波动的迹象,似乎若若遇到了麻烦。
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他实在没忍住就去天河边瞅了瞅,却没见若若从马车中出来,王多菊这个好战的还要腆着脸和青年干一架,他当即甩出个字条让那人住手。
他这心里其实忐忑的不得了,生怕若若就这么从马车里钻出来把他给逮着。
只是最坏的情况到最后都没有发生,马车走的干干脆脆,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让他着实松了口气。
“雪妖族公主去到仙界的事情让驻地的将士们不要声张,她不敢露面,又这么低的排场,肯定是为了隐人耳目,咱们魔族不能扫了小姑娘的性。”
王多菊眼珠转了转,嬉皮笑脸道,“尊主,人家小姑娘已经把招亲的公告说的清清楚楚了,长得好看的都有机会,唯独您是一点儿机会都没有。我看您这么上赶着帮人家,人家也不会记着你的好。
“何必呢?”
俞柯听得哭笑不得,王多菊要知道自己就是若若找了很久的婚约人,不知道会做出怎样的表情。
“王多菊,你可知道本尊多大年纪了?”
本来还沉浸在唏嘘调侃俞柯中的王多菊,此时突然听到俞柯问起这句话,便停下来,真的去想了想。
只是这么一想他这脑子就转不过来了,说实话,他还真的不知道俞柯多大年纪了……只知道在自己还小的时候,俞柯便已经是能让仙界闻风丧胆的魔尊了。那段时间,他还将俞柯当做过自己奋斗的目标。
“本尊的年龄与那若若相差了百倍之多,这次只是因为不想在天河边界生出事端才将她二人放走。在本尊的眼中,她长得再美也只是个小姑娘,实在不能让本尊提起兴趣。”“那宋祁渊呢?他也才不过十七岁……”他这话刚说出去就后悔了,抬眼小心翼翼的观察俞柯的神色,却见后者神色自如,平淡的回道,“本尊与他之间没什么事。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王多菊不敢再多说什么,忙行了一礼,恭敬道;“属下知道了。”
“知道了就走吧。”
风强了些,吹开了遮在俞柯头顶上方的树叶,太阳光直射进眼中,他伸出手遮住光线,却是不再说话了。
“属下告退。”
王多菊叹了口气,又行了礼才才转身走出树林他这张嘴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啊啊啊啊!!!洛止哥!我刚才好像感受到了我心上人的气息!怎么现在好像越往仙界走,就离他越远了?!”
若若着急的钻出马车,四下打量着,却发现二人已经快到天河中段,而周围环绕的都是翻滚的河冰,刚才那丝微弱的感应也此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啊!怎么能这么倒霉?!”若若丧气的坐在车沿上,心里憋屈极了。
都是洛止哥之前跟自己说不要出马车,自己也因为怕暴露了身份才一直照做的。现在好像反而错失了找到那人的机会!
“公主,要要……要不要回……回去?”
洛止被若若的话说的一愣,脸上满是愧疚之色,嘴唇微动就要让雪驹往回赶。
“不用啦,洛止哥,我没有怪你的,待会去到仙界总会从宋家小子嘴里套出些什么,现下感应不到就是暂时没有相见的缘分,反正以后时间还很长,有的是机会。”
若若心里通透,她察觉到洛止的内疚,赶忙解释了一番。
“好……好。”
洛止抿了抿嘴唇,点头,脸上的内疚却并没有退下多少。
四头雪驹都是良驹,又行了半日,便在傍晚时到了仙界,被天河边界的守卫拦了下来。
今曰正是擎苍派弟子看守边界,马车下落早已引起众人的注意,白衣弟子凑上前去,见到雪驹,就明白了洛止是雪妖族的人,只是心里疑惑为什么雪妖族会在这时候来仙界,便问道,“敢问阁下是?”
车帘掀开,悦耳的铃声响起,青衣银发的少女跳下车,纤白的脚丫却并没有沾地,所过之处似乎踩在一层浅浅的白雪之上,不染纤尘。
她调皮的笑了笑,道,“我是雪妖族的公主,若若。”说到这里,指了指身边的洛止,继续道,“他是我哥,洛止。”
说罢,伸出右手,一块通体透明,萦绕着寒气的精致令牌便出现在她的手心之上。
“这是我们雪妖族的冰灵牌,你们应该认识吧?〃那弟子自若若走出来就一直叮着她的脸看,都忘了去听她说了些什么,直到若若轻咳了几声才换回了他的神智。
他脸一红,忙行了一礼,窘迫道,“原来是雪妖族的公主,刚才是在下逾矩了,还请公主原谅。
看呆的人不止他一个,擎苍派都是些年轻弟子,血气方刚,平日里在他们心中白琉璃就是女神。现在却是看到了一位比白琉璃都漂亮几倍的姑娘,自然都失了神。
“哈哈,没关系的,我都习愦了。”
若若摆摆手,表示不介意。又在四下看了看,问道,“小哥,你可知道宋祁渊在哪里吗?我这次来就是来找他的。”
“公主找宋师兄有什么事吗?”因为宋祁渊已经活着从无主之地回来了,所以当之无愧的成了所有擎苍派弟子的师兄,众人对他的称呼也从师弟变作了师兄。
最近宋祁渊声名鹊起,风头一时无两,本就让他们这群弟子羡慕,如今还有个这么漂亮的雪妖族公主来找他,不得不叫人心里泛酸。
“小哥,你误会了,我只是来问他些事情,没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