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初还有人企图劝架,结果看到这俩人这架势,像两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厮打的时候,全都吓蒙了。
宗慎泽的拳头已经见了血,顾林秋也不孬,把宗慎泽本来就质量不好的衣服被扯开一道很长的裂缝。
两个人僵持了几秒钟,宗慎泽忽然猛地用力踢向顾林秋的下身,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么一踢,顾林秋连忙往后撤了几步。
宗慎泽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势头更猛,一副置他于死地的架势。
顾林秋一直在手下留情,毕竟这是他看上的人,此刻看着他脸上的羞辱和不甘,竟然觉得意外的带感。
这也就是宗慎泽,要是换成别人,早被自己班里那群小跟班给收拾了。
何邪早跑了,等回来的时候,背后领来了雄赳赳气昂昂的教导主任。
班里人目送着顾林秋和宗慎泽的背影,纷纷摇头,私下里都在猜测,这回这个新来的学生要倒霉了,惹谁不好,竟然敢惹到那位太子爷……
会是被记过还是开除?反正回家反思两天肯定是少不了了,这学校校风一向很严,说不定直接就收拾东西回家了。联想到那张纸上的内容,不少女生都在默默同情宗慎泽——家境这么差,上这个学校很不容易吧?
第一节课开始后十五分钟,一脸冰冷的宗慎泽进了教室,随后跟上来的还有泰然自若的顾林秋。
全班同学都很关心处理结果是什么,眼睛巴巴的朝那两个人瞟来瞟去,但他们发现,这俩人回来之后就坐定不动了,一点儿也瞧不出来这是十几分钟前还打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
只不过气氛诡异,难以言喻……
回来后宗慎泽一直不在状态,看起来像是认真听课,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目光是没有焦距的,书本也停留在第一页很久了。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挺坐的姿势,他整个人看起来都非常地僵硬。
顾林秋杵杵他手臂,丢给他一张纸条。
宗慎泽并没有打开的意思,冰冷冷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过了五秒钟,顾林秋又给他丢了一个。并且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威胁道:“如果不看,你知道后果。”
仿佛这句话触动了宗慎泽的心弦,他僵硬发冷的手指动了几下,低头看了眼纸条,略带厌恶地拆开了它们。
第一张写的是:“我们俩的约定我一定会保密。”
第二张是:“如果你敢不服从,我会让学校开除你。”
宗慎泽漆黑的眸子如同黑洞般深不见底,狠狠揉了这两张纸,仿佛要把它们从这个世界清除干净一样撕了粉碎。
在被教导主任叫出去的时候,顾林秋朝他神秘一笑:“你要知道,我爸是这个学校的股东。”
“那又如何?”宗慎泽捏紧拳头。
“意味着,我不会有事,但你,可能会被退学,甚至不会有任何一个学校再会收你。”顾林秋恶意地笑着。
宗慎泽静静听完,眼底升起一抹厌恶和无力的悲凉。
“如果不想被退学的话,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保证这件事对你没有任何影响,包括奖学金。”
“什么条件?”
“每个周末以补课名义到我家里来,”顾林秋笑得淫邪,“我要你陪我睡觉。”
心底掠过巨浪,宗慎泽猛看顾林秋,怀疑是自己理解错了。
顾林秋淡淡一笑,“没错,就是你理解的那种意思。别忘了,明天就是周六,你过来,让我满意了我再考虑。”
血液涌上头脑,宗慎泽猛地揪住了顾林秋的衣领,“你玩我?”
“没错,玩的就是你。”顾林秋点点他的胸口,渐渐收起笑容,露出攻击性极强的一面:“我希望,你不要拿你的前途来做赌注,你不会赢的。”
玩多了好好学生,他知道这些人最想要的是什么,他也知道他们不会拒绝自己。
果然不出所料,宗慎泽扯动僵硬的面部肌肉,缓缓地转过头,“我答应你。”
放学的时候,宗慎泽依旧一个人背着包走着,那身材从背后看没话说。即使他刚刚打过架,衣服破的破,坏的坏,但他丝毫没有任何狼狈,反而有种超脱世俗的孤独。
顾林秋坐在汽车里不紧不慢地跟着,心里忽然产生了几分异样,他让司机缓缓跟在后面,直到宗慎泽拐进一个汽车再也进不了的小巷子时,这才若有所思的拿起了电话。
“喂,何邪,上次弄出来的地址再给我弄一份。”
“亲娘大老爷,你还没玩够呢,饶了我好不好!”电话那头传来炸毛的声音。
“叫你弄就弄,别废话,回头事成了请你吃大餐。”
察觉到有辆车好像鬼鬼祟祟地跟着自己,宗慎泽故意选择绕了一段远路,等在巷子里轻松绕过几个弯,再也看不到那辆车后,这才穿过几个院子,到达了自家的后门。
门把手是断的,随便一推就能进去。屋里传来一股常年晒不到太阳的霉味。
宗慎泽一边放下书包一边拿干毛巾擦头发,接着跑到水龙头下去狠狠的抄了一把水在脸上。
抬头,镜子里出现一张俊美非常的脸,双目被匕首插入一样赤红,水珠从他坚毅的脸上滚过,划出凌厉的弧线。
宗慎泽一向不是个喜欢埋怨命运不公的人,他觉得只要努力,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改变不了的。但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却让他深深的感到了挫败感。怨由心起,宗慎泽一记闷拳扫上家中裂墙,拳头上都是血。
“他妈有病啊,吵什么吵,墙都要给你捶裂了!”房里传来男人醉醺醺的唾骂声,“回来了就赶紧给我炒几个小菜去。”
强忍着怒气,宗慎泽走向那个随意用转头摞起来的灶台,修长有力的手指拾起锅一看,里面有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浸在里面的豆腐,已经隐约散发出了酸味。
剑眉紧蹙,宗慎泽嫌恶的把豆腐从窗户上倒了下去,将油腻腻的锅甩到池子里,水龙头哗啦啦的开起来,随意倒了点白猫进去,等泡沫逐渐增多张大,最后淹没了整个池子时,才伸手进去洗涮。
谁知道宗昌盛吃完饭的时候一直惦记着那块豆腐:“你小子,把豆腐弄哪里去了?不会是自己偷吃了吧?”
宗慎泽懒得跟他搭腔,一声不吭的喝着碗里的稀饭。他已经很饿了,顾林秋把他的蛋黄派丢了,所以他没吃午饭。
这样的态度显然激怒了还处于宿醉状态的宗昌盛,充满酒气的男人猛地一拍桌子,“臭小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问你话也不知道回答,嘴巴哑了吗?”
“我丢了。”宗慎泽总算抬眼看了他爸一眼,生硬地吐出这三个字。
“啪!”一道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宗慎泽的头偏到了一边,脸上出现五个清晰的指印。
“我还没死!这个家轮不到你当家做主!”在男人眼里,宗慎泽不仅仅是扔掉了豆腐那么简单,他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可怜的男人发现他越来越无法掌控他的儿子,变得易怒而且歇斯底里起来。
宗昌盛瞪着血丝突出的眼睛,深深的愤怒中还藏着一丝彷徨,“你就跟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妈一个样!她气我你也气我是不是?”
“都是你逼的!”宗慎泽心里的阴霾又厚了一层,刚毅沉敛的目光里藏着一股他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阴冷:“你看看这个家里,有哪个地方你出过力?除了喝酒,你还会做什么?如果有一天你死了,我不会给你烧纸!”
这么恶毒的诅咒从亲生儿子的嘴里说出,即便是神智不算清醒,宗昌盛都忍不住后退了好几步,踉跄的步伐站不稳,直到扶住了破碗橱才勉强站立,指着宗慎泽破口大骂:“你个狗娘养的!早知道当初就把你给掐死,就知道你和你那婊子妈不是个好东西!”
“闭嘴!”
宗慎泽感到自己头脑的血管在剧烈暴动,他猛地将宗昌盛从地上拽起来,强迫他双膝跪地,将他的头按在地上。
咆哮:“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宗昌盛习惯性地抱住头,害怕被揍的他不住的从嘴里发出“呜呜”声,发出馊味的破旧衣服将他的身形更加显得鄙陋不堪。
仰头狠狠吸了一口气,宗昌盛猛地低头,这个时候他双目刹红,“以后,再听见你骂我妈,我揍死你!”
把碍眼的宗昌盛抛到身后,宗慎泽疲惫不堪地坐到了桌子旁的竹椅上,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俊朗出众的脸庞在昏暗的灯光下半明半晦,仿佛他眉宇间的那忧郁和冷漠,就是那样天生的,和他相辅相成融为一体。
明天就是周六,和顾林秋的约定他没忘。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宗慎泽起身收拾碗筷,顾不得宗昌盛大叫着没吃饱,径直把碗筷摔进了池子里。
以前,分明不是这样,即使家里不是很富有,但里面有一个慈爱的父亲,一个不善言辞但是漂亮的母亲,如果不是那个人的介入……这个完整的家庭根本不会支离破碎成这个样子!
总有一天,他会强大到令所有人畏惧,将那些曾经将他踩在脚底的人揪出来,狠狠地抽筋剥骨,接受世间最残忍的洗礼。
第三章
“他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怕了?如果他不来怎么办?”
周六就起了个大早的某少爷在屋子里不安地踱步,疑惑为什么宗慎泽还不来。满脑子想着怎么羞辱宗慎泽的他没意识到,现在才是早上五点。再怎么早,人家也不可能这个点上门。
奇怪,怎么这么紧张这么期待?明明不过就是个玩物要送上门来而已,为什么心跳会这么快?
他扫视了下四周,确定自己的房间是干净、整洁并且“很有品味”之后,才满意地点头,等会儿他垂涎已久的猎物将在这个房间里被自己……一想到冷如冰霜的男人被自己压在身子底下贯穿的模样,他的下腹就蠢蠢欲动起来。
可左等右等,直到郁郁不乐吃了午饭,宗慎泽也没来。生怕对方反悔的他拿起电话,想再去恐吓一番。
刚拨出号码,门铃就被按响了,同时张阿姨的声音在楼下响起:“顾少爷,有个同学找你!”
嘴角咧出得逞的笑容,顾林秋对阿姨道:“让他直接来我房里找我。”
这是顾林秋第一次看到宗慎泽穿便装,以往宗慎泽总是穿校服,而且总是白衬衫。其实说起来,他也只是跟宗慎泽认识了一天而已,但在他印象里,宗慎泽仿佛成了白衬衫的代名词。
干净、利索,他想不到有比宗慎泽更适合穿白衬衫的人。
顾林秋上上下下,不留一丝仁慈地将宗慎泽打量了一遍,目光中透着浓浓的情欲气息。
他就是个下半身动物,他不会委屈自己,更加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看上的猎物。
没有过多的矜持,他直奔主题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光穿着一条三角裤来到宗慎泽面前。然后拱起膝盖猛地在宗慎泽的小腹处顶了一下,嘴里挤出几个字,“帮我口。”
惊诧于顾林秋过于直接的动作,宗慎泽脸色变了变,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往后退了好几步,生硬的吐出两个字:“不会。”
“张开嘴巴会不会?”顾林秋有些不耐烦地掏出自己微硬的分身,在靠近宗慎泽的地方晃动着,“跪下去张开嘴巴,然后含住,不要用牙齿。”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让宗慎泽几乎站不稳,“你真的好恶心,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
“恶心吗?”顾林秋捏起宗慎泽的下巴,抚摸那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