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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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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思索着,匿名人发来新的邮件,是一个地址,和见面时间,六月一号的下午。
  发完这封邮件之后,对方便彻底消失了。
  李陵把地址记下来后,也把邮件记录全部删了。
  既然这人的动机可以猜到,那他就准时赴约。无论对方是想找一个盟友,或者从他身上讨去什么东西,他总要弄清楚他的身份。
  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一天晚上,康瑜吞安眠药自杀了。
  她住院之后几乎没有离开过病床,谁也不会拿安眠药给她,可见这药是她住院前就带在身上的,放在自己昂贵的手包里。白天她说想画一画眉毛,化疗之后她的头发眉毛都掉得稀稀疏疏的。于是把包放在床头,护士还称赞她这个包漂亮,她笑着说:“明天清空了送你。”
  谁知道装着眉笔口红的手包里还装着一整瓶安眠药,晚上夜深人静,水是康晚睡前给她倒好的。
  她就这样睡着了。
  李陵接了电话匆匆赶到医院,康晚站在急救室外面,她的遗体已经被送出去了,急救室前的灯暗了,康晚还是站在推拉门前面。
  李陵轻轻地走过去。
  康晚看到了玻璃门映出的男人的身影,道:“她总是要做占理的那一个。”
  李陵无话。
  “总是要争那一口气。”
  康晚眨了眨眼睛,一只手按在玻璃上,看着里面幽幽的黑暗。许久。
  最终他收回手,走廊的灯苍白地映在地面,目送两个影子离去。
  康瑜的后事办得急促而又简单,她只是个风尘女子,除了有交集的两个同行,没什么人来吊唁。而康晚再过十几天就要高考,也没那么大精力放肆操办。
  李陵让康晚搬回家里,葬礼也是他一手经办的,虽然简单,却也不至于潦草。他担心康晚一个人待着心情郁结,就不加班了,每天下班回家,吃过晚饭,两人就在客厅,要么看会电视,要么各拿书来看。
  康晚有时看累了,向着李陵这头卧在沙发上就睡了,头挨着李陵的腰,这时候李陵就会拍拍他的手臂道:“困了就去床上睡。”
  有时候时间还早,李陵也就任他睡着,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他身上。
  展眼到了六月一号那天,这天是周六,学校已经放假了。李陵中午跟康晚说好,下午他要出去一趟,不久就回来。
  康晚正在厨房烧饭,闻言答应了。
  李陵经过客厅到餐厅的隔断时,听到康晚放在上面的手机正在震动,显示“张教练”三个字,于是拿到厨房递给康晚道:“你的电话。”
  康晚接过手机,李陵便转身出去了。只感觉康晚顿了一下,说了一句“怎么是你?”
  大概是有难缠的学员吧,李陵想到之前在拳击馆为康晚哭哭啼啼的女孩子。
  他看了看表,十二点半,匿名人给的地址在长青大道,下午三点,得两点出门才赶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Blue的地雷~


第25章 二十五
  李陵推开地址所说的饭店的大门,正值盛夏,这里的生意却实在冷清。炽烈的阳光从玻璃外透进来,都像剥走了一层温度。
  带着酒红色领结的服务员笑盈盈迎上来道:“是李陵李先生吗?”
  李陵停步道:“啊,是的,我找一位林先生。”
  服务员笑着对他道:“请稍等,林少的司机马上来接您。”
  李陵蹙眉道:“我们约好在这家店谈事情……”
  “是的,临时出了一点问题,得接您去另一个地方。”
  “哪里?”
  “金井医院。”
  李陵记得这是家有名的私人医院,便带了点套话的意思,道:“林先生生了什么病?”
  服务员微笑道:“今天和您谈的不是林少。”
  正说话间,司机已经进来,把李陵请了出去,上车,往金井医院去了。
  来之前李陵想了很多,当坐上车之后,他反而什么都不想了。对方究竟是什么人?好或是坏?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的确,他在明处,所有的弱点都曝光着,但他未必没有优势和资本。
  李陵砸了咂嘴,觉得寡淡无味,便对司机说:“抽根烟你不介意吧?”
  “请便。”
  烟抽完,车也恰好停在医院门前。李陵下了车,跟随司机不疾不徐地往里走。金井医院整个做成了中式宅院的样子,绿植遍布,非常适合养病。
  他认得这家医院,因为它实际上是在江家名下的。
  医院人非常少,白衣的护士从典雅的长廊闲闲走过,司机带着他,来到一间病房门前。
  整个房间都是精心设计过的,适宜起居,还能看到落地窗外的小花园,淡绿色的墙纸舒缓人的神经。
  “还有几瓶药?”
  “两瓶。手背又肿了?”
  两个少年,一个靠着床头,一个坐在床边,姿态有些亲昵。
  “打这种药就是肿痛,找护士长也没用。”
  “实在不行就停一停再打。”
  “我可不想手背扎成筛子。”
  司机做了个“请”的手势,李陵听着对话走进房间,那两人其实已经听到门口人来了,此时都抬起头来。
  李陵对上床上那个的面容,不由心头一震。
  江家人眼睛都非常漂亮,就连江广玉那个沉迷酒色的二叔江敬,虽然眼神浑浊,但也可见线条的优美。
  而眼前这个少年,和江广玉有三四分像,之所以只有三四分,因为他遇见江广玉时他已经是稳重的青年人了,五官长开,俊美之外还有种成熟冷悍的味道,不比这少年稚嫩无害。要说肖似,倒是同是少年的康晚更加接近。
  李陵几乎可以断定这位就是找他合作的江家人了,但奇怪得很,江家江老太太之下只有两个儿子,长子江敦只有江广玉一个私生子,况且他得病早逝,次子江敬遍地留情,正妻没有孩子,不知道有私生子在外面没有。
  如果有的话,李陵在江广玉身边住了那么长时间,可是一句话没听说过,不过他本就无心于江家从前的纠葛,大概有也被江广玉打发了吧。
  床上的少年是极秀美的长相,甚至于有些雌雄莫辨了。脸色有些苍白,大抵身体不是很好,更加惹人怜爱。
  但他看到李陵时,嘴角一勾,眼神平白多了点深沉的味道,把生嫩的长相硬生生压了下去。
  “李先生。”
  李陵看向床边坐着的身姿颇高大的少年,看着比康晚稍大些,那么给他发邮件的是谁呢?他朝那人一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地址上的林先生了。”
  床上的少年笑道:“哦。邮件都是我授意他发的。本来早就想和李先生面谈,但因为一些事情,耽搁到今天。”
  李陵泰然自若地找了张椅子坐下,笑道:“不论谈的什么,谈判最基本的诚意。先告诉我你们的姓名吧?”
  少年道:“他叫林濛。我叫江广玉。”
  李陵不由呵笑一声道:“你姓江我是相信的,但不必再拿这个名字来戏弄我了吧?”
  少年眯了眯眼道:“我可从来没想过戏弄你。”
  他抬手在自己脖颈处一勾,勾出一个挂红绳的坠子来,白玉观音。
  李陵霍得站起身来,少年将观音像取下来掂在手里,轻笑道:“隔远了恐怕李先生看不清,你拿过去好好看看,可别认岔了。”
  李陵不容有他,把带了少年体温的玉观音拿在手里细看。
  那个观音像在他手里摩挲了无数遍,他不用看都可以在脑中描摹出它的细节。
  而现在手里这个,和那一枚一模一样。
  重量,大小,触感,每一个雕琢的细节,年代久远的划痕,还有观音底部的刻字,无比熟悉。
  李陵握着观音像,静默地站了许久,终于发问:“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他曾以为是仿造,但被人戴过的痕迹是仿不出来的。
  他自己手里那个,因为比这一枚还要晚个十年,除了磨损得更厉害一点,别无二致。
  少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神色,闻言道:“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刻着我的名字。”
  李陵稳定了心神道:“你不是江广玉。”
  “我是。”少年微笑道,“你应该知道,这枚玉是江家人出生的时候刻好字戴在身上了。我虽然是爸爸的私生子,但祖母还是偷偷让人刻好了交给我妈妈。”
  李陵握着玉像,捏得手指生疼道:“你是江广玉,那江广玉是谁?”
  少年道:“你说你的旧情人?你应该看出来他和我相像了吧?他是江家人没错,但他不叫江广玉,虽然和我一样是私生子,但比我惨多了,连一块证明身份的玉都没有。”
  李陵笑出了声:“你的意思。他是偷了你的玉,用你的身份进的江家?”
  “可不是嘛。”
  李陵重新坐回椅子上,他想抽根烟,可惜这里是医院:“你的一面之词,光是一块玉证明还不够。”
  少年也不着急,徐徐道:“他为什么这么护着许清则,你好歹做了他一年的情人,为什么许清则能眼睛都不眨就把你弄死,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你想的不知道深多少倍。许清则给他带来这块玉,让他从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变成了江家炙手可热的继承人,一步步扶着他坐上江家家主的位置。相比之下,你一个用来给他寄托相思的替身算什么。”
  字字见血,然而李陵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说他已经不在乎了?怎么可能,谈一场恋爱,让他本来安稳的人生大起大落,最后还丢了性命。死只是一瞬间的事,然而那一年来他被蒙在鼓里,被当做替身玩弄,而他自己浑然不觉,还在向蒙骗他的人费尽心思大献殷勤。此时这一切被人轻描淡写地说出来,像在说一个笑话。
  的确是个笑话。
  李陵又摩挲了一下那块玉,他重生时带来的那块是江广玉送他的,他知道这是江家人身份的证明,当初只是看了一眼,没想到江广玉说送就送他了。他简直受宠若惊,把玉当作是两人的信物,时时带在身边。
  假的,都是假的。他以为情话是假的,柔情蜜意也是假的,但没想到连名字和身份都是假的。
  顶着别人的名字活了这么些年,心里一定很憋屈吧。既然已经成为江氏的掌权人,拿所谓身份的证明便没有意义了。不但没有意义,放在那里还徒增厌烦。随手给了别人,那人还当这是一片心意,更加对他死心塌地,分手后还念念不忘。一举两得。
  李陵将观音像交还给他们,道:“他是江敬的儿子?”
  他想到去年谈生意见到江敬,发现江广玉和他十分肖似,比之江敦更甚,当时还当是侄子像叔叔。
  少年手背还肿着,不适地动了动,道:“你倒是猜对了。”
  林蒙轻轻握了握他的手,他朝他笑了笑,让林蒙将一些照片和资料交给李陵:“许清则的目标,本来是我。”
  李陵接过来,发现照片是少年和许清则的合影,其外还有一个妇人。少年道:“他在我妈妈的店附近上班,假装追求她,和我们越走越近。”
  妇人的确长得温婉秀丽,看得出少年一半遗传自她。
  “我妈妈真的爱上了他。可是他只不过是利用我们,江家再家财万贯,我们都不想插手。意见不和之后,他趁我们不在家偷走了玉观音,重新找了一个培养对象,就是那一位。”
  “我爸爸早就去世了,他把我们保护得很好,江家的人根本找不到我们,连祖母都不知道我们在哪。但正是因为这样,许清则才能让那个人冒充我进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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