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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湜声音倒还是那般沉稳,“好,我一会儿就带他去。你这么晚打电话是不是家里有事?”
云晚对大哥有种天然畏惧,有心事还是比较喜欢和二哥说。二哥虽然总是逗弄自己,可是二哥笑起来特别好看,眼睛都会弯弯的,对自己特别有耐心。
“我,我改天问二哥吧。”
第17章 草莓蛋糕
云柏把电话抢了过去,“晚晚,你从来不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到底怎么了?不用担心我。”
云晚停顿了少时,小心道:“哥,我怀疑我可能得了心脏病。”
云柏无语地和云湜对视了一阵,云晚这个笨蛋又在琢磨什么呢?这小破孩儿身体好的不行,哪儿来的心脏病?
云柏还不忍直接骂他,“那,那你跟哥说说,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云晚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昨天我同桌吃我雪糕的时候,我就心里扑通扑通地跳,刚才他给我讲完题,和我道晚安之后,我又这样了。而且这次更严重,心脏是嘭嘭嘭地跳啦!”
云柏用手捂住通话口,对云湜小声道:“我有的时候怀疑,他才不是你的亲弟弟。”
云湜凑上去咬了他嘴唇一下,“胡说八道。”
云柏冲着云湜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好声好气安慰云晚:“根据哥哥的临床经验,应该不是心脏病。”
云晚光是提到池望安,嗓子眼都会发烫,“你,你怎么知道啊哥?”
云柏耐心道:“那除了你同桌,别人和你说话,你心脏会不会这样跳啊?”
云晚顿时愣住了,拍了一下大腿,“哎呀?哥哥你好聪明呀!我见到别人都不会这样的!这是什么新型病吗?只针对一个人的心脏病?”
云柏差点笑出声了,他趴在云湜的肩膀上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没这个病,至少哥哥学到的有限的医学知识里没有。”
云湜捏捏他下巴,挑逗地舔了舔云柏的耳朵,在他耳边道:“别逗他了。”
云柏笑着咳了几声,“行了晚晚,你没生病啦,身体好的不得了了你。赶紧睡觉,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呢吗?”
云晚绕了这么一大圈,也没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儿,不过哥哥说自己没生病,应该就是真的吧?
云晚乖巧地对云柏说:“那好的叭,哥哥们晚安,二哥你明早要记得去医院哦?被狗咬了可不能不当回事儿!”
云湜没有再给云晚多说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掐断了,和云柏继续做刚才没做完的事。
云晚得到了他心目中最厉害的医生的确诊,也就不再胡思乱想,至少今晚睡觉的时候,不用怀疑自己得了绝症。
可是云晚却觉得,这可真是奇怪,为什么最近越是靠他越近,就越会变得怪怪的呢?
明明和彭澎、徐绪一起玩儿的时候,不会这样啊?
云晚最终也没想明白这件事,只能带着疑问入睡了。
第二天云晚依旧早早到了教室。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最早到教室,毕竟云武相信了他说的:只有提前到学校才能当大哥,于是每天早晨叫云晚起床比谁都积极。
只不过今天竟然见到了从来都是踩点来的池望安,他举着单词书瞪大了眼睛,“同桌,你怎么来这么早啊?”
池望安起得太早,整个人都是低气压。怕自己误伤云晚,他一句话没说,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池望安一觉睡到了早读课,大家陆续都来了班级。
云晚看老师要来了,赶紧凑过去叫醒他。池望安大概是睡迷糊了,不知道对方是谁,一巴掌就要拍过去。
云晚没想到他要打自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扑到了池望安的怀里,“池望安!”
池望安听见云晚的声音,一下子清醒过来。还好醒的及时,手没有落下去。
池望安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背上,又轻轻拍了拍,“好了,别怕……对不起。”
云晚从他怀里爬起来,面对着他,嘴撅的老高以表示自己的愤怒,“你刚才要打我!”
池望安僵硬地转移话题,“要上课了。”
云晚气的叉腰,“你刚才差点打我!”
池望安矮下·身子,把头凑过去,“那……你打回来吧。”
云晚得逞地笑了笑,尽量模仿着电影里反派的笑声:“那你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说完便用双手掐上池望安的脸颊,又捏又搓,“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哈哈哈哈哈!”
徐绪在后面看着,被他这一通操作吓得都不敢吃饼了。就连一向看不惯池望安的彭澎,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惊恐,和对云晚的同情。
正当他们时刻准备把云晚拖走,以防止惨案发生时,池望安却用惺忪的声音问道:“满意了吗?”
云晚得意的笑笑,“满意了!”
池望安伸手揉了揉云晚的头,又趴回了桌子上。
徐绪吓得吃了一颗卤蛋才堪堪冷静,彭澎却一直指着他俩说不出话来,两个人仿佛心智受到重创,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徐绪擦了擦手,给彭澎写了一张纸条:
这他妈是谈恋爱了吧??????????????????
一排问号都不足以表达徐绪的震惊。
彭澎在那张充满问号的纸上又添了一排惊叹号。
这么快吗!!!!!!!!!!!!!
但是两个人谁也不敢问,毕竟池望安在场,谁也不想去触霉头。
一直到中午,云晚和彭澎、徐绪吃午饭,他们看池望安不在,才有胆子来问一下。
徐绪还损失了两瓶养乐多,一盒旺仔牛奶,一袋泡椒鸡爪。
徐绪眼巴巴地看着云晚把零食收好,满心满脸都是舍不得,“你不用吧,你吃的了吗?”
云晚笑眯眯地回答:“不能只有我吃呀,也要给池望安的……”
彭澎揭竿而起,“小云晚!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怎么还连吃带拿呢!上周你还不这样呢!你现在是不是通敌叛国了!投靠这恶霸成为池姓家奴了!”
云晚开心地吃着五香豆,也不拿彭澎说的话当回事儿,“总咱们吃好吃的,那也不像话呀,不得团结友爱吗?而且哪就通敌叛国了?我俩本来也一国的啊!”
彭澎捂住心口倒在徐绪身上,一脸痛不欲生,“陛下!他原来!他原来是!是卧底!到底,到底留不住了!”
徐绪抱住他痛“哭”起来,“孩儿他妈!到底是儿大不中留啊!呜呜呜呜”
云晚被他俩逗得哈哈直笑,“你俩行不行啊?拿的剧本都不是一个!”
两人一起起身坐好,为对方没有按照自己的剧本进行而生气。
徐绪收好饭盒,趴在桌子上,小声问道:“你俩真谈恋爱了啊?”
云晚被他吓得差点把五香豆撒一地,他红着脸反驳道:“你说什么呢啊!那是我同桌!是我好朋友呀!他给我补课,这么照顾我,那我不得对他好点儿啊?你瞎想什么呢啊?”
徐绪和彭澎两个人一起捂住了嘴,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幸灾乐祸。
彭澎心道:池望安这大憨批活几把该!
徐绪心里想:池望安实惨!
两个人笑着向对方点点头,然后默契地击了下掌。
云晚完全不知道这俩人干嘛呢,笑骂道:“神经病啊……”
徐绪和彭澎看向池望安的座位,一起幸灾乐祸的笑着摇了摇头。
池望安午休回来,两个人不怕死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加油吧……”
“努力吧……”
两人一前一后对池望安这样,果不其然,每个人被池望安踢了一脚。
但是两个人本着同情可怜人的心情,谁也没跟他计较,对着他摇摇头就走了。
池望安疑惑地问云晚:“这俩傻·逼怎么回事儿?”
云晚也摸不着头脑,摇摇头道:“不知道,他俩疯一中午了。”
说罢,云晚拿出从徐绪那里搜刮出来的零食,“给你给你,从徐绪那儿拿的!”
池望安平时特烦吃零食,但是他这次不想拒绝,点点头拿了过来,扬了扬手里的零食,“好,谢了啊。”
云晚吃的不少,一下午便把自己带的和徐绪给的零食都吃完了,嘴里空落落的。
他在物理课上百无聊赖,可怜兮兮道:“还想吃好吃的。”
池望安便拿出了中午云晚给他的零食,推到云晚那里,“吃这个吧。”
云晚愣愣地看着那些东西,“可是,这些是我给你的呀。”
池望安没看他,翻了一页手里的漫画书,“给我的,就是我的啊。那我想给谁,你管得着吗?拿着。”
云晚想忍住不笑,可是又特别开心,于是傻笑着接过零食,“管不着管不着。”
最后一堂课是体育课,后半堂课都是自由活动。
云晚和池望安、徐绪、彭澎四个人一组活动,解散后,却找不到池望安去哪儿了。
都快放学了,大家回教室收拾书包,陆续都离开了教室回家。
可是云晚有些担心池望安,抱着他的书包,坐在教室里等他。等全班的人都走空了,池望安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教室。
云晚焦急问道:“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啊?”
池望安没有回答,而是把一个盒子扔到云晚的桌上。
“这什么啊?”
云晚一边疑问一边打开盖子,才发现是学校附近新开的那家蛋糕店里,最火的草莓蛋糕。
他惊喜地问道:“草莓蛋糕?给我的吗?”
池望安歪着头挑了下眉,“那不然呢?”
第18章 这个就好
偌大的教室只有他们两个,夕阳从窗口倾洒下来,照的云晚茶色的头发都泛着金色
云晚心口热乎乎的,他甜甜地笑着对池望安道:“那谢谢你呀同桌。”
池望安别开他的目光,“你吃吧。”
池望安坐在他旁边,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他。
云晚拿起叉子挖掉上面的草莓尖,酸酸甜甜的草莓配着又甜又软的奶油,让他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嘴角被奶油沾到云晚却没注意,反而兴致勃勃地吃着他的草莓蛋糕。
云晚用叉子叉了一块蛋糕递了过去,“真好吃,你也吃。”
池望安不爱吃甜食,于是摇摇头,“不用,你吃吧。”
云晚有什么好东西都愿意与人分享,池望安不吃他就不罢休,非得把蛋糕送到他嘴边,池望安却握着他的手,直接把那块蛋糕送到了云晚嘴边。
云晚嘟着嘴拒绝却无效,只好吃掉了这块蛋糕,却弄得嘴角都是奶油。
云晚舔了舔唇边,苦恼地哎呀了一声。
池望安却用手指抹掉了他嘴角的奶油,继而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拿纸巾擦了擦手,“这个就好。”
云晚瞬间脸变得通红,昨天那种心口不规律的跳动又来了。
正当他结巴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忠叔。
云晚有些心虚,“喂,忠叔。”
忠叔语气十分着急,“小少爷,你在哪儿啊?我怎么没看到你啊?”
云晚从小就乖得不得了,哪里这么晚还在学校逗留过?
“忠叔,我这就出来啦,我,我有几道题不会,让我同桌给我讲题呢,这就出来啦!”
忠叔这才放下心来,孩子平安最重要,他便也没有责备,“那好,你没事儿就好,讲完题赶快出来,咱们好回家哈!”
云晚对着电话不停点头,“好的好的,我这就下楼了。”
云晚挂断电话,打了池望安手臂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