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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进岂能如她之愿,朗声喊道。“秀珣和诸位将军且退,由我来对付她!天魔功诡异莫测,在一定距离之内,最为擅长近战,而且人数越多,越是有利!”
商秀珣及众多竟陵将军都深以为然,盖因他们在短短的交手过程之中,被绾绾亲自攻击到的几乎没有,倒多是和自家人莫名其妙地拼斗了起来。互相牵制之下,不近毫无战果,若是曾进再不出手,恐怕就该有所损伤了。
众人都知道曾进斩杀任少名的战绩,虽不知道能不能敌得过绾绾这阴癸派妖女,但想来也应该相差不大,故而立时听令退了下去。而曾进也出手为众人掩护,让他们不受伤害。
商秀珣对曾进的功力最是清楚不过,知道他肯定会护着自己,也不再防护自身,全力运气商门剑术地几大杀招,剑势如潮奔浪涌,滚滚而下,攻向绾绾。
绾对此等杀招,也不敢怠慢,一双袍袖全力挥舞,荡起层层波浪,缓解剑势,身形闪现幻灭不定,令人难以觉察到真身所在。
而拢于袖中的双手则连连弹动,射出数十道天魔气,攻向商秀珣的各大要穴,然而却都如同泥牛入海,毫无消息。这自然是被曾进给消解了。
“秀珣,你还是先退下吧!”曾进温声道。
商秀珣知道若是没有曾进的配合,自己无论如何也奈何不得这个拥有倾国倾城之容的妖女,无奈之下,只好退了下去,看曾进如何应对。
商秀珣退下之后,望向竟陵诸将,见其各个都面色苍白,脸现惊色,显然在那短短的时间里都已经耗损了极大的精神
,在结合自己的感觉,心中不禁对绾绾的功力感到骇
尽管她清楚,曾进地功力,绝对是她所见过地人当中最为高强的一个,但是仍然禁不住为他担心,眼眸瞬也不瞬地望着交战地二人。
绾的身法诡异莫测,飘渺不定,如同羚羊挂角,难测其行止,而曾进地身法则潇洒飘逸,犹如一阵清风,时刻环绕在绾绾的周围。不论其身形如何变换,那一缕微风始终紧紧相随。
绾在第一次见到曾进时,就已经知道了其武功深不可测,见其在自己的天魔气场之中来去自如,身形丝毫不拉,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受到影响,更是不敢怠慢,使出了浑身解数。
忽然从袖中滑出了丈许长的白色飘带,于空中扭曲转折,犹如一条活着的灵蛇,择人而噬。曾进十色剑气纵横挥洒,显得甚是轻松自如,不过那飘带显然也如那销魂彩衣一般,乃是一件异宝,不惧刀兵水火。以自己十色剑气之锐利,短时间内竟也不能将其斩断。
绾手执飘带,舞的自然灵动以极,好像根本不是在进行打斗,而是在跳舞一般。那曼妙玲珑的身躯,加上俏脸上那浅浅的微笑,再配合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意,如果不是曾进定力深厚的话,恐怕也不免遭了毒手。
“美丽,也是一件无往而不利的杀人武器啊!”曾进如是想到。
“进郎,那商姑娘是你的红颜知己吗?”绾绾借着与曾进近身交战之时,轻声问道。不过声音虽然低,但是对商秀珣这种内功有成之人来说,自然不是障碍。
曾进直感觉道软玉温香,扑面而来,感觉甚是舒服,也笑着道,“是啊!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接着调侃道,“不过你也是啊!我们在竟陵城外相遇之时,我不已经说过了嘛!你这小妖女,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儿的!”当然后面这句,奇#書*網收集整理自然是以束音成线的神通说的。
“进郎好坏啊!竟然调戏人家!”绾绾娇声笑道,如那微风吹拂的风铃,悦耳以极!“你看商姑娘,脸色都有些铁青了呢?”
商秀珣见如此和曾进进行调笑,尽管明明知道是妖女的策略,心中依然很不舒服,面色自然不慎好看。竟陵诸将当着商秀珣的面,也只能骂着妖女恬不知耻。
曾进十指暴洒出数道剑气,将绾绾逼开少许,打眼望去,和商秀珣对视了一眼,见其别过脸去,知道她心中吃味,心中颇为欢喜,这说明她将自己看的更重了。
绾见曾进分神,哪里愿意错过如此好的机会,秀眸之中射出前所未有的诡异光芒,两柄短刃从袖内滑落到掌心之中,幻起两道激芒,一左一右,斩向曾进的心脏和腰肋。
这对长近尺二的短刃,名叫“天魔双刃”,乃是阴癸派的镇派三宝之一,专破内家劲气,同时可令天魔功如虎添翼,威势更增三分。
旁边竟陵诸将观到此种情形,慌忙提醒道,“大将军小心!”
商秀珣也发现了这种情况,心下也不禁担心异常,对自己令曾进分心的行为自责不已。
孰料,曾进早就防着绾绾这一手呢!也不回头,右手虚空一按,冷喝一声,“定!”天魔双刃在距离曾进只有寸许的地方停滞了下来。而后双手十指连连弹动,数十道剑气挥洒而出,接连不断的击打在天魔双刃之上。
绾只觉得双刃上传来的力量越来越大,剑气也越来越犀利,但是天魔双刃也是万万不能丢弃的,故而只好以本身天魔气相化解。
比拼内功,绾绾自然是不如曾进多已,登时受了点轻伤。她连忙飞出飘带相拦,将天魔双刃收回了袖内。
曾进双手幻出了数道残影,迅速的抓住了飘带,绾绾见多不回来,随即松开了手,身形一纵,就到了花园的墙上,“进郎既然喜欢奴家这飘带,就直接说好了,何必强抢呢?害人哪个人家受伤了!
奴家还有事情要做,今天就不陪进郎了,改日在好好补偿给你!”
话语温柔婉转,甚是腻人。脸上笑语盈盈,眼眸之中深情款款,而后若有深意的望了商秀珣一眼,飘然而去!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七十一章两仪和合生万物上
夜,竟陵独霸山庄诸将经过商讨,决定投效扬州军麾主已死,竟陵城小兵少,在这种情况下,若是不找个强硬的靠山,恐怕熬不过几天去。
曾进并没有立时按照扬州军的编制,将竟陵七军打乱重组。此时正值战事一触即发之时,若然重组,互不熟悉,守城的难度就会增强很多。他只是暂时任命了老将冯歌为竟陵卫将军,统管竟陵军务。
他给诸位将校分析了现今的形势,以及作战计划,尤其是扬州大军不日就要来援的情况,“现在,胜利已经是属于我们的了,关键是,我们能取得多大的战果?我们现在要考量的不再是能坚守几天的问题,而是能拖住江淮军几天的问题!
我们多拖他一天,杜伏威历阳老巢被我们攻破的可能性就大上几分。而且来犯的八万江淮军精锐也会成为我们的口中食物!”众将终于从担忧压抑的情绪中摆脱了出来,重新变得斗志昂扬,嗷嗷叫着,磨刀霍霍,誓要将江淮军留在此地。
振奋了军心士气具体的兵力部署情况,曾进就交给了冯歌。冯歌是老于军阵的人了,对守城战事中的各种机巧熟的很!根本不用曾进插什么手!他丝毫也不担心冯歌揽权以自重,且不说冯歌是不是这种人,就算是,曾进也早准备好了对付的办法。
由于白天绾绾的离间,尽管商秀珣表面上装作毫不在乎,但是看出她有些不开心的曾进,自然将那天魔飘带送给了她。好好的和她调笑了一番,让其重新恢复了好心情。最后在明月高挂中天之时,曾进被商秀珣赶出了她的房间。
出来之后。曾进立时恢复了平常之时的神情。他并没有回屋睡觉,而是装作巡视的样子,出了独霸山庄,在街道之上闲逛着。
一路上和巡城地将领打着招呼,最后来到了竟陵城中最红的青楼——清怡院。乱世之上,生意最红火的反倒是这青楼了。因为饥寒交迫将自己的女儿卖掉的数不胜数,而四处劫掠的就更多了。
在这竟陵城池将破,人心惶惶之时,清怡院不仅未曾受到丝毫地影响,而且生意越发的兴旺了起来。城中的富家子弟。当知道难以逃走之后,因为不清楚自己还能活多久,故而天天在此花天酒地。夜夜笙歌,醉生梦死,希望能忘掉眼前这一切。
这也是人之常情,当人们遇到难以抵挡的困难之时,总是不由自主的放纵,选择遗忘。
清怡院里***通明,可与夜空皎月争辉;人声嘈杂,满城人气似乎尽聚于此。曾进掣出折扇,轻轻摇动着。拾步而入。
里面一个年约三十。打扮地花枝招展,成熟的妇人风情骚媚入骨的老鸨迎了上来。说着行里千篇一律。万年不变地话语。“——,这位公子爷是第一次来我们清怡院吧!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我们这里啊。是应有尽有,包您满意!”
曾进依旧淡淡的笑着,也不接腔,随手扔给了老鸨一锭金锭子,老鸨感觉了一下份量,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正要准备给曾进招呼几个院里的红牌姑娘,却被曾进扇子所阻。“不用介绍,我来这里是与人有约,自己上去就行了!”
“那奴家为公子爷带路?”老鸨满面春风。
“不用了,我不喜欢被人打扰!”曾进面容一冷,无边的煞气随着目光透射了出去,让老鸨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说什么,重新迎客去了。
曾进直闯后院,来到一个环境清幽的院子,走进一件房间,将墙壁上挂着的连线铃铛摇动了三下。
不多时,就有一个年约四十岁许的胖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跪于地上,“军情司竟陵城主事王万里,参见主公!主公有何吩咐,敬请示下!”
“起来吧!”曾进摆了摆手。“我此次来是想问问,竟陵城中阴癸派弟子,除了绾绾,不知可还有别人?”
“没有了!就她一人!”胖子王万里回答地甚是肯定。
“哦?”曾进沉吟道,“她乃是阴癸派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和慈航静斋对决地圣女,就如此放心她地安危?”
“主公,根据我们的情报,以及和宋阀,长白王簿等盟友势力交换地信息来
位圣女的天魔功已然直入第十六重,仅次于其师阴后十七重,阴癸派之中,她的武功绝对可以位列三甲了。或许她们是对此极为自信,认为不可能有人能伤害到她!”胖子分析道。
曾进想了想,依照阴癸派那高傲的性子,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她们一向阴险的很,曾进在行事之前,希望多了解一些,否则,万一阴沟里翻船,遭了暗算,受点伤倒是小事,若是失了面子,在于阴癸派的未来谈判之中,可就要落于下风了。
“绾绾如今仍在那间屋子里吗?”曾进忽然问道。
“正是!”胖子正色道,“她于月前就包下了整个小院子,我们的人手一直都在监视着,迄今为止,未曾发现她出来过!”
“嗯!你下去吩咐,将所有的监视人员全书撤出,我要亲自去和她谈谈!”曾进淡淡的道。
“主公,这是不是有些危险,要不要属下召集竟陵军情司辖下的杀手潜伏在旁?”胖子尽管知道曾进斩杀任少名,败曲傲三徒,边不负以及傅君瑜的战绩,但是对方是传承数百年的阴癸派专门培养出来的圣女。他也不敢保证绝对没有事情。他可是明白的很,自己这位主公若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了一丁点儿伤害,自己可就倒大霉了。
曾进目光一冷,直直望向胖子。寒光直浸入了胖子的心坎里,渗人的紧。不过他仍不为所动,咬紧牙关,战战兢兢的道,“主公一人身兼天下安危!还请主公三思!”眼睛旁移,不敢直视曾进的目光。
曾进忽然面容转和,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温声道,“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