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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然:“我不习惯在生地方住宿,子丹,我们还是连夜赶回家吧。”
燕子丹:“谢谢慕容小姐的好意,我们的马快,一小时跑五六十里地不是问题,一个小时我们就能回到平府城,到家也不过九点钟的样子,不算太晚的。”
白小白:“是啊是啊,很快就能回到平府城的,再说这寺里哪有人家的床铺舒服,又有人好好地侍候着。”
水天然怎么听怎么觉得白小白这话是冲着她来的,当着归一大师的面,又不好跟白小白斗嘴,使性儿率先出了大佛殿,连跟老和尚道别的话都没有说。倒是燕子丹对着老和尚施了一礼,紧跟着水天然也出去了。
白小白笑嘻嘻地尾随在两人后面,连燕子丹也不放过:“重色轻友的,你那娘子是往家里跑,不是向别处去,担什么心?跟得形影不离似的。”
燕子丹:“看你平日淡漠对人,开起玩笑来,也很灵牙利齿。”
说着话,三个人到外面骑了马,径出法云寺直驰回平府城。那夜月光明亮,三匹俊骑又被猛加鞭策,直跑得四蹄生风景物倒流,仅用了一个小时,就进了平府城。
燕家的大门,被燕子丹以大少爷的身份,理直气壮地拍打得山响。燕福睡眼惺忪地起来开门,见是燕子丹三人,一下睡意全消:“总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一直担心着你们,想来这时还没有睡下。”
燕子丹将马缰绳交给燕福:“我知道了,你把这三匹马牵到马厩里,仔细上料喂好它们,它们有一天没吃什么草料了。我这就去老爷那儿,回一声儿平安。”
水天然、白小白各自回房去了。燕子丹一个人去上房,边走边想,如果上房里黑灯瞎火着,她就直接回自己的房睡觉去,也不惊动他们了。燕子丹转过一面粉墙,看燕云林的上房内还亮着灯,就快走了几步,停在窗下向里面说:“爸爸还没有睡?我们回来了,也没有什么大意外,请爸爸放心。”
燕云林在里面说:“你进来说话。”
燕子丹推门进去,燕云林跟王氏都还好好地穿着衣服,神情像是在坐等着燕子丹回来。燕子丹简明扼要的说了在法云寺的经过。
燕云林听后,沉吟了好长时间,才跟燕子丹说:“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燕子丹从燕云林的上房出来,走回后院自己的房间,见水天然已经睡下,就去洗了手脸,解衣上床。水天然的身子,向床的里面挪了挪,给燕子丹让出睡觉的地儿。
燕子丹伸手摸了摸水天然滑腻的肩膀:“你还没有睡?”
水天然翻侧过身来,面对着燕子丹,依旧闭着眼说:“浑身酸疼,这一路急驰的,大概被马颠散了架。”
燕子丹笑说:“果然是千金小姐的体质,我就是纵马跑上一天,也不会觉得累。”
水天然:“那时你只管没事,马却要给累死了。”
水天然的乌黑长发,散铺在柔软的枕头上,衬托得水天然十分慵懒娇憨,招惹出燕子丹无尽的爱惜。
燕子丹:“要不我给你按摩一番,去去身上的酸疼?”
水天然一下睁开双眼,忙说:“不敢劳驾你,我睡一觉就好了。”
燕子丹只管笑嘻嘻地扑过去,双手胡乱给水天然按摩着,趁机占尽便宜。
水天然无处可躲,身子发软头里犯晕,只得求告燕子丹说:“求子丹大人暂且放过我,我眼下真的招架不住你,待过了这四五天,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燕子丹并不放开水天然,手反倒贴着水天然平坦的腹部,向下腹隐秘处一点儿一点儿地移去:“然儿怪我昨晚太颠狂了?今晚我会温柔对待你的,心肝宝贝儿。”
水天然无可奈何,眉儿紧皱着,嘴角却翘出妩媚的笑来:“你也就会欺负我,把我欺负死了,看你再欺负谁去。我也不拦阻你了,倒想看看你怎么要得成。”
燕子丹那只折磨人的手,一路放肆着,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忽然咦了一声说:“原来然儿的月事来了!”
水天然:“你倒是要啊。”
燕子丹舀出手来,看看手掌上的经血,嘿嘿笑说:“你我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飞不了你也跳不了我,我不急了。你身上的酸疼,想来是这月事引起的,不知肚子疼不疼?”
一听问肚子疼不疼,水天然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疼的,每次来月事,都要肚子疼身上酸,大概今天骑马时间过长了,肚子疼得比往常都厉害。”
燕子丹用纸擦去手掌上的经血:“我叫人给你熬红糖姜水来喝,温散温散气血。”
水天然止住要下床叫人的燕子丹:“这也不是什么病,就不要惊动人了,省得你爹爹知道了,更不耐烦我。你要是真的疼我,就给我揉揉肚子好了。”
燕子丹将水天然疼惜地抱在怀里,给她轻轻地按揉着肚腹。水天然惬意地合上眼睛:“感觉真的好过喝什么糖姜水,原来你也会这么体贴人。”
燕子丹笑笑,小心地安抚着水天然的身体。水天然在燕子丹的怀里,很快甜憨如婴儿般睡着了。燕子丹一直抱着水天然,双臂酸木了都不舍得惊动水天然。一夜无话。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凤九想问问亲们,本文是故事吸引人呢,还是人物吸引人?反正凤九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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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女人的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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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由于身子不舒服,水天然很想赖在床上不起来;可想到燕云林那张沉郁的老脸,水天然觉得自己还是勤勉谨慎些好。因此,水天然不动强动不舀强舀地起了床;懒洋洋地梳洗过;同燕子丹到前面吃过早饭;就又回到房间躺下。
燕子丹见水天然神情病恹恹的,脸色也潮红;遂坐在床边;用手试她额头,手刚搭上去,就吓了一跳:“这么烫手;发烧了啊,准是昨晚受了惊吓,又骑马劳累着了,怎么不早说,我叫人给你请医生来。”
水天然听燕子丹这么说,仔细感觉一□体的不舒服,真的比往常来得难受,不仅月事来得凶猛,还四肢酸软胸口发寒,只想卧着,不想动弹,即使这样了,仍要拦阻燕子丹给她请医生:“也不过来了月事,没有大碍的,哪有这么娇生惯养的,月月来月月请医生吗?”
燕子丹不敢掉以轻心,起身出去,找来燕福,支派着去请南关的妇科医生毛湛。燕福牵马去请毛湛。
不一时,妇科医生毛湛,就背着医药箱来了,穿着蓝长衫黑布鞋的一个中年人,看着也精神,就是有点儿尖嘴猴腮的模样。
王氏那边听说请来了毛医生,忙过来问询,进门见毛医生坐在圆面高凳子上,像模像样地给水天然把脉问诊。
王氏:“毛郎中,这脉象上可好?”
毛医生:“无事无事,不过外感风热内遇月事,两相挤兑引起的发烧,我开些退烧活血的药,吃了保准就好,老夫人不用担心,这些小病,我经见的多了。”
说着,毛湛开出药方子来,又嘱咐了水天然一些禁忌,这才让燕家的下人,随他去抓草药。
送走毛医生后,王氏摸摸水天然的额头:“阿弥陀佛,我儿这头都烧成火炭了,怎么就不早言语一声儿?也好早点请医生来。”
水天然挣扎着坐起身来:“妈妈不用担心,我年纪轻,吃点药就好了,发烧感冒什么的,原不是什么大病。”
王氏嘱咐这房里的丫头,好生侍候着,千万防风吹着,有事早去回报她知道。王氏嘱咐完这样,又嘱咐那样,碎碎叨叨地说了好多话,才起身去了。
水天然早有点儿体力不支了,见王氏去了,方敢在床上瘫□子来。燕子丹遵从医嘱,用温盐水浸泡了毛巾,绞出后,给水天然热敷在头上,再拭擦掖下胸口,不厌其烦地照顾着水天然。
草药很快取了回来,侍女舀到厨房去煎。房间里一时就剩下燕子丹跟水天然两人。
水天然看着燕子丹,虚弱地笑着说:“看来这生病也挺享受的,那就这样病着吧。”
燕子丹忙在地上啐一口:“呸呸呸,什么话,快收回去,真要享受,那就快点让病好了。”
不知水天然听歪了,还是故意要逗燕子丹:“真的受不了你,我还是病着能避一时算一时吧。”
燕子丹一时没听明白,满脸疑惑,见水天然狡黠地笑着,转念就明白水天然这话的所指了:“然儿怕我吗?”
水天然的眉眼诱人起来:“除了那事,其余的我都不怕你。”
燕子丹叹口气:“可能是我情切心急,力气又大,弄疼了你,下次一定惜香怜玉。”
水天然看燕子丹认真,忙说:“呆啊,说笑话呢,其实,我很享受你在床上的霸道。”
两人正说着,外面丫头引进一个人来:“梅少奶奶来了。”
梅九儿偏襟大褂撒脚裤儿地走进来,发髻上插满了钗饰,一副正经走亲戚的装扮,刘妈跟随在她的后面。
梅九儿:“我听刘妈说妹妹病了,赶紧过来看看。”
水天然要从床上坐起来,梅九儿紧走几步,给她背后垫上枕头,扶她半倚在
床上:“小祖宗,你还是好好歇着吧,我又不是外人。”
水天然吩咐侍女:“快给少奶奶和刘妈看座儿。”
侍女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梅九儿拉一张靠近水天然的床边坐下,刘妈还推让:
“我站惯了,立着舒服,大咧咧地跟主子样坐下,反不自在。”
水天然笑说:“刘妈来这儿就是客,你站着我过意不去。”
刘妈就坐了:“还是大小姐礼待老刘。”
水天然问梅九儿:“我这才病,嫂嫂怎么就知道了,难道嫂嫂有耳报神?”
梅九儿还没有说话,刘妈就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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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九儿:“妹妹看到没有,你这刘妈就是我的耳报神,咱们一大家子就算全支着耳朵,也没有她消息灵通。”
刘妈:“我腿野,能到处走,你们大家闺秀少奶奶的身份,哪能随便跑,当然没有我消息快。”
梅九儿:“水丫头得了什么病?”
水天然:“哪有什么大病,只是身子有点儿不舒服。”
梅九儿笑说:“我知道了,水丫头一准有喜事了,你们结婚也三个月了,要是新婚夜怀的孕,这时正是妊娠反应最厉害的时期。”
水天然脸上一红,看看旁边的燕子丹,脱口说:“她要是有那能耐就好了。”
梅九儿微怔:“你家子丹不会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吧?”
燕子丹看梅九儿口无遮挡地戏谑自己,脸色瞬时染成了一块大红布,讪讪地端来水果盘:“嫂嫂请用些水果,天然只是发烧了。”借此胡乱混过去尴尬的话题。
水天然也知道羞了燕子丹,忙说:“要说这人吃五谷杂粮,怎会没个头疼脑热的,我只是害了点儿小病,倒惊动了嫂嫂的大驾。”
梅九儿:“听刘妈说这边儿请的是妇科医生毛湛,我还以为水丫头有喜了,白让我欢喜一场。”
水天然:“我月事来了,顺便让毛医生开点儿活血化於的药,通通月经。”
刘妈:“这姓毛的郎中,据说有关他的笑话,能装上一篓子,门上挂鱼的那个最有名,不知道大小姐听说过没有?”
水天然:“刘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