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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服最金是傻逼':你不是说你那五毛钱特效是帮客服小哥哥解决感情问题送的吗?还是花了五十块买的?
'国服最金玩家':你还不信我?
'国服最金是傻逼':你可信?
楼涧跟他还在这里聊天,旁边沈静在问景一渭:楼涧呢?
'世界'国服最金玩家:他跟我在一起呢。
'世界'我是你沈爸爸:……
'世界'老子老徐家从不认输:你说说你问得多余吗。
不等他们继续说话,那边婚礼就已经开始了。
来这里看婚礼的大多数都是来抢东西的,在花轿经过清风桥的时候,系统会发出很多随机礼品,档次不会很低,。
楼涧对这些礼品没兴趣,他只有一个问题:新娘是谁?
'国服最金玩家':是老项。
'国服最金是傻逼':没骗我?
'国服最金玩家':骗你干嘛?
'国服最金是傻逼':……
楼涧刚要转动一下屏幕去看那个花轿和旁边的眼花,一不小心切换到了世界频道。
他都没发现已经在世界上了,还以为是跟景一渭发消息,于是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世界'国服最金是傻逼:你可以过去看一下那个烟花吗?我看不到。
此条消息一发出去,全体都安静了下来。
景一渭手里抱着的那只小猪头上忽然冒出来一条消息,大家都注意到了。
景一渭:“……”
'世界'国服最金玩家:我说我的宠物会说话你们信吗?
……
下一秒,楼涧的手机再一次被卡成了屎。
他再次登上去的时候,自己已经掉了五百万级了。
比上次狠多了。
他赶紧跑路。
景一渭给他发微信。
—傻逼,发什么世界频道,陈赋予在群里骂人了。
—……
楼涧跑进班群里一看,差点没笑死。
'早川辣妹收割机=项浩宇':妈的,老子结个婚你们干什么啊!!!!
'前凸后翘=陈赋予':景渭怀里那只猪是楼涧吧,你们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微笑'
'早川辣妹收割机=项浩宇':老子结个婚居然被系统强制性退出,下一个良辰吉日还他妈在三个月后!!!你赔我们的婚礼!!!
'油腻腻的小胖子=胡竣然':我刚进去就被卡出来了……
'不能得罪的大佬=徐落明':哈哈哈哈笑死我哈哈哈哈哈
'跪下叫爸爸=沈静':妈妈,好心疼你们俩哈哈哈哈哈但是还是忍不住哈哈哈哈哈
'这是位爸爸=景一渭':要不然,我赔你们一个托勒密斯坦拉夫斯基顶饰金盔?神级的。
'前凸后翘=陈赋予':'再见'去他妈的托尔斯坦拉夫斯基,你继续编,我告辞。
楼涧作为一个破坏了人家婚礼的坏蛋,完全没有这个意识,跟着在群里笑了一会儿。
景一渭没忍住,给楼涧发视频过来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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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商有量地想要借11月月考的机会知道那几个人的名字,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记得,班主任已经说过这个月的月考不考了。
等到实际的通知下来,楼涧黑着脸看向景一渭。
景一渭很无奈:“我也不记得了好吧。”
楼涧想了想,说:“不然,等会儿下课的时候,我去楼上,一个个问。”
景一渭疑惑:“怎么问?”
“我从后门进,看那个人在哪里,然后找一个同学问他叫什么名字。”
景一渭觉得此法颇好,点了点头:“那我也去。”
两人一下课,分头上楼了。
十分钟后,上课铃一响,两人都回了教室。
楼涧从景一渭手里抢过他记名字的纸片,摸出他的手机,翻开那张照片对照。
“安博迁……顾博……范思存……”
景一渭看他念完了七个名字,画龙点睛:“居然全是这个社团里的。”
楼涧压低声音说:“也就是说,杀害赵老师的,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一开始,他们还在犹豫,到底是前三个,还是后边三个。这下看来,既然是同一个社团里的,恐怕全是共犯了。
“也就是说,他们这么多人,全是为了掩饰唯一的凶手。”
楼涧看向他的眼睛:“或许,那个凶手不过是载体罢了,谁被查出来都无所谓。”
“你的意思是……”
景一渭的话被进来的老师打断了。
楼涧收起纸,把手机还给他:“下课跟你说。”
徐落明和夏烟波完全不知道他俩到底在偷偷摸摸地商量什么,都装作不知道他俩在撒狗粮这件事。
然而,一下课,楼涧早忘了自己答应的那档子事,一阵风卷回家吃饭去了。
刚要拉住他的景一渭:“……”
楼涧一回家,发现他那神龙不见尾的老爹还真的回来了。
楼涧匆匆忙忙地进来了,他爸见了他,连忙拉他过来,低声说:“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快过来。”
楼涧正奇怪,他爸已经把他拉近了房间,从楼涧床底下拖出了一个大箱子,一打开,里边尽是零食。
楼涧刚要说话,他爸比了个嘘的手势:“我知道你妈不让你吃,你别让你妈妈知道就可以了,偷偷地吃,明白吗?”
楼涧点了点头,大概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了。
他爸见他点了头,若无其事地带他走出来,咳了两声:“吃饭了。”
吕书看他俩从房间里出来,疑惑地问:“你俩干嘛呢?有事瞒我?”
两人异口同声:“没有啊。”
楼涧好不容易见他爸一面,吃了饭自然是要多唠嗑一会儿。
这一唠嗑,回到学校的时候就刚好打铃了。
等了他半天的景一渭:“……”
楼涧看了景一渭一眼,差点被他的煞气吓死:“我的妈,你表情这么凶干嘛啊?”
“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楼涧嘿嘿笑:“我爸回家,我就跟他多说了一会儿。”
景一渭的表情立马恢复正常,但还是不死心地凑近他,悄咪咪说:“你记得要跟我说什么吗?”
楼涧看他的表情,揣摩了老半天,转过来的脖子都要僵硬了,才弱弱地说一句:“我不记得了呀。”
景一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去写作业了。
楼涧正奇怪他又犯了什么病,沈静从前边拍他:“楼涧,这题怎么做啊?”
这么的,楼涧给胡沈静讲了半小时的题。
快要下晚自习的时候,景一渭终于意识到,自己觉得有楼涧会想起来这事的念头,简直就是愚蠢至极。
于是,他强硬地把楼涧拉向自己,恶狠狠地说:“你个没心没肺的,你说下了课给我说什么的?你忘哪里去了?!”
楼涧经他这么一提醒,才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事,怪不得他脸色这么差,连忙讨好他:“不好意思,我忘啦。”
景一渭没好气地说:“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楼涧嘿嘿笑了两声,拉住他的袖子:“那个什么,我现在跟你说。”
话音刚落,下课铃响了起来。
楼涧觉得自己可能是被捉弄了,一脸沮丧。
景一渭提起书包就要走,楼涧连忙抓了包追上去:“你别生气嘛,我真的是忘了嘛。”
景一渭冷哼一声:“知道你忘了。”
楼涧拉住他,把头凑到他跟前,问:“你要不要去我家住一晚?”
“啊?”
这回是景一渭被震惊了。
楼涧讨好他:“你去我家住一晚,我跟你说,好不好?”
看着他近乎是乞求的神色,景一渭一时被迷了头,就跟着他走了。
两人一路上各自有心思,谁也不说破。
直到出了电梯,楼涧才想起来,他没跟他妈说一声。景一渭倒是直接,一条微信发过去,他妈似乎巴不得没了这个儿子,开开心心地回了一条语音:“住几晚啊?”
楼涧开了门,入眼的就是他爸正在跟他家的二叔说话。
楼涧惊讶了一下,他二叔怎么又回来了,但是下一秒,楼家二叔立马笑吟吟地朝他说:“哟,带同学回家住呀?”
景一渭见了他爸不敢造次,立马规规矩矩地叫人。
吕书从书房里边出来,见了两人,立马笑开了花:“诶哟,傻儿子,怎么他要来你也不说一声。”
“忘了……”
吕书连忙过去招呼景一渭,他爸跟他对坐在餐桌上,一脸慈祥问:“是景渭吧?”
楼家二叔也坐了过来,嘿嘿笑:“来我们家第三次了吧。跟楼关系好着呢。”
景一渭连连点头:“第一次见叔叔。”
楼涧连忙抓空子问他二叔:“你怎么在家啊?”
楼家二叔云淡风轻地说:“啊,回来找点东西,大家都没睡呢。”
楼家老爹白了个眼:“又不是不让你住,你躲我做什么。”
吕书在一边无情地拆穿他:“可不是,你每次要回来,他提前几天就消失了,比我的耳朵还灵。”
楼家二叔不好意思地笑笑,朝景一渭问:“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喝点东西?”
还没等景一渭回答,吕书已经开了口:“等一会儿啊,阿姨在给你们热牛奶。”
景一渭受宠若惊,连连道谢。
楼涧学他妈的口气说:“傻孩子,跟我们客气什么。”
天气冷了,吕书怕两人着凉,没让他们洗头。
这回,楼某山不敢再造次,穿着他那身薄如蝉纱的睡衣到处晃,一进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过。
吕书给两人铺好了床,再次叮嘱楼涧:“你可记得定闹钟啊,这次不能再忘了!”
楼涧当着她的面设好了闹钟,她才放心地出去了。
景一渭已经进了被窝,靠着床头叹息:“你爸你妈对你真好啊。”
楼涧看了他一眼:“对你也很好。”
景一渭长长地叹气:“诶,我爸妈怎么就跟不是亲生的一样。”
楼涧又看了他一眼,冷漠地吩咐:“你睡那边去。”
景一渭:“为什么啊,我都焐热被窝了。”
“可是我要关灯。”
楼涧一想起来上次被他调戏,依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景一渭不想动,往里边一缩,已经睡好了:“我关好了。”
楼涧信了他的邪,越过他钻进被子里。
收拾好了,朝他说:“关灯。”
景一渭懒洋洋地伸出手摸开关,摸了半天又没摸到,碎碎念:“你们家这开关也是,这么小,摸都摸不到,你怎么关的啊?”
楼涧转过身背对他:“我不管你,睡了。”
景一渭扒拉他:“你还要跟我说话呢。”
“你关了灯再说。”
景一渭支起半个身子,朝床头摸去。
片刻后:“诶呀,摸不到,到底在哪里啊?我都冷死了。”
楼涧隔着被子踢了他一脚:“你妈的,个蠢货,早说了叫你睡我这里,你不听。”
景一渭钻到被子里睁着眼睛望着他:“那,我们换个位置怎么样?”
楼涧粗鲁地踹他几脚,恨不得上去咬死这个傻逼:“气死我了,你个傻逼傻逼傻逼!”
“……”
景一渭哭笑不得,“谁叫你们家的开关藏得那么隐秘啊?!”
楼涧掀开他的被子,耐着性子:“进来。”
景一渭瑟瑟发抖地出来了,钻进他的被子里。
楼涧等他过去了,才伸手帮他掖好被子。
景一渭的眼睛一直跟随着他的手,被他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给感动到了。
楼涧恶狠狠地捏他的脸:“你看什么!”
“你的手挺好看。”
楼涧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