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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这样子,应该不会为难他,也不知沈崇敖那里怎样了,他到想打个电话报个信,但是实在又不敢开口提。只能硬着头皮干陪着。
“来,吃点水果吧!”
赫赫见沈母端着水果拼盘过来,赶紧起身抢着端过来,“谢谢……呃……伯母!”
沈母慈爱地笑笑,然后瞪了沈应雄一眼,嗔道,“你可不要以老欺小,让着赫赫一些。”
沈应雄摸着胡子笑了起来,指着棋盘,“你看看我让他多少字,怎么可能欺@负他呢!”
赫赫赶紧站出来说话,“是的,是的,是我棋艺挫劣下不过啊!”
沈母笑笑便出去了。
沈应雄哼了一声,走了一步棋,不悦道,“刚才喊我爸这么亲热,怎么不见喊妈?”
赫赫这耳根都火烧地红了起来,只想找个洞钻下去,打着哈哈道,“嘿嘿,您老要是喜欢,我就喊,反正我是铁定心思要黏着崇敖不放了。”
见沈应雄没吭声,赫赫也闭上了嘴,认真地看着棋盘。赫赫下了一下午棋,这肚子也饿瘪了,但是也不看看在哪儿,他可不敢喊饿,这走也不敢走,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沈崇敖身上。
所以他就想得了空打电话给沈崇敖,让他过来接他,打定了这注意,他便趁着一盘棋结束,站了起来,“那个,我想去洗手间。”
见沈应雄点了头,他立马奔出去,身子饿得轻飘飘,步子又走得急,脚下的路也没看,突然“喵”地一声尖叫声传来,一道白色的影子跳了起来,赫赫这才发现把那喵大爷踩了一脚,吓得退后一步,正不巧脚后跟提到一个东西上,接着“咔嘣”一声传来一声巨响!
待声响过去后,赫赫暗叫不好,转着僵硬的身子,机械地回过头,这才发现墙边的一大株盆景被他踢碎了,精美的瓷器混着泥土散落一地,那个不知名的小树也摇摇欲坠。
赫赫看着闻声过来的沈应雄,干笑一声,想哭的心情都有了,赶忙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沈应雄嘴角抽搐几下,这可是他最爱的盆景,价钱不说了,顶大实地贵,光凭着这立在家里的年数都快赶得上赫赫的年纪了,他心抽抽疼啊,但想着也只是个不知道疼痛的东西,再看看赫赫那小可怜的眼神,心里一软也不好发作,只得忍痛道,“没什么大不了,你把它在种回来就行了,屋后有瓷盆,你去搬一个差不多大小的过来!”
“哦哦!”赫赫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便冲出门外,去搬那所谓的瓷盆。果真在屋后的一个小棚子里码了一摞瓷盆,他挑选了一个大小合适的搬了起来。
瓷盆不重,很轻松地就搬了起来,就是白色的T恤上沾了不少灰。等搬回屋子了,见沈应雄拿出来了小铲子和一个袋子放在那个破碎的盆栽旁,自己正背着手站在一边等他。
见他过来便指挥道,“来,把盆栽移过去,土添满盆子,再撒些肥!”
见沈应雄衣服不打算插手的模样,赫赫认命地将瓷盆放下,然后蹲下,先把那株看起来奇形怪状的树连着树根残存的土搬到新盆里,在开始拿着铲子铲土,细心地填满盆子的边边角角,很是专注。
沈应雄见他这般悉心栽种的模样点点头,“既然你这么会做活,干脆留下几天给我帮忙,我这有一批树苗明天过来,还要给院子里的树丛剪枝,你在这帮我。”
“啊?”赫赫一惊,手下一痛,再一看,指尖被碎瓷片划破,滴下一滴鲜红。他没听错吧,沈应雄这是要留他在这住,正在吃惊中回不过神时,突然被一声大喝吓得一哆嗦。
“爸爸,你对赫赫做了什么!”沈崇敖大吼一声,冲了过来,他眼中带着怒气。
他找了赫赫很久,手机打不通,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问了与赫赫有关的所有人,都没人知道赫赫在哪,他急得差点要报警了,接到他妈妈打的电话,说赫赫在家里,就立刻赶了回来。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赫赫蹲那,白色的衣服上满是灰土,脚下是破碎的瓷片,手指还滴着血,他爸爸背手站在那,看不出表情。他的第一反应是他爸爸为难赫赫,而赫赫正受着委屈,便压抑不住怒火喊出了声。
他无视沈应雄的目光,一把拉起赫赫,见赫赫似乎被他也吓着了,呆呆地不知所措,他捞起赫赫的手,指尖冒着雪珠,伤口似乎不大。
他抬头望向沈应雄,冷冷道,“爸爸,那本杂志是我要拍的,你要埋怨就埋怨我,出气也找我,不干赫赫的事!”
赫赫一听这话,心里一甜,知道沈崇敖这是维护自己呢,但见沈应雄不悦地抖起了胡子,便拉拉沈崇敖的衣角,解释道,“崇敖,你误会了,伯父没有为难我,我下午和他下棋来着,后来去洗手间不小心把盆栽打翻了,他让我载起来,看我会种树,便说让我在这住几天,帮他种树,这手也是我自己划破的。”
沈崇敖听到这,将信将疑地望着赫赫,见他点点头,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激动了,便低着头认错道,“对不起爸爸,刚才是我太冲动了!”
这才听到沈应雄冷哼一声,然后走到沙发那坐下,“你这小子也敢找你老子的茬了,信不信我给你使个绊子,就算陪我下一百天棋,种一百棵树都没用。”
哎哟,赫赫一听这老爷子傲娇了,赶紧凑过去讨好道,“别啊,爸,您别跟崇敖怄气啊,别说种树了,您就算盖房子,喊我一声我也得来啊!”
沈应雄斜过眼角看了赫赫一眼,哼道,“还是你会说话,我也不计较了,赶紧把手指包一下,明天还要给我干活呢!”
沈崇敖这下可晕乎了,心道是这一下午他错过了什么,怎么感觉赫赫是他老人家的亲儿子,自己是捡来的。但心里还是开心的,赶紧去找创可贴去了。
赫赫洗干净手出来时,见沈崇敖正做沙发上向他招手,便走过去,见他手里的创可贴便开始乐了,这不跟那次沈崇敖偷偷给他贴的创可贴一个样吗,卡通小熊形状。
便笑着伸手给他,见沈崇敖小心地撕开创可贴给他包好手指,心里暖暖的,恨不得一把抱住他亲上两口。
“嗯嗯!”
听到沈应雄清嗓子的声音,赫赫这才想起屋子里还有长辈,这样眉目传情的不好,便坐直了身子。
“你小子,越大越浑了,我是猛兽还是魔鬼,能把赫赫给吃了!”沈应雄瞪着沈崇敖,胡子抖了抖,话虽说得重,但脸上却没有怒气。
沈崇敖放下赫赫的手,望向他父亲,“爸爸,我只是有些着急,乱了方寸!”
“我看你方寸早乱了!”沈应雄冷哼一声。
这沈崇敖不愧是冷场帝,赫赫见气氛要冷了,他赶紧开口道,“那个,崇敖说您喜欢下围棋,我这脑子不灵光不会,但崇敖会,好不容易回来,您也别跟他生气,去下下棋吧。”
说完掐了沈崇敖一把,沈崇敖会意,赶紧顺着台阶下,“爸爸,赫赫说得对,我也好久没陪您下棋了,咱们去下几盘吧!”
老爷子这才没说什么,和沈崇敖去榻上下围棋去了。赫赫坐在一边看着,看了一会实在看不懂便去看沈妈妈做饭,眼瞅着饭要好了,才出去。
他一出去觉得那边下棋的势头不对了,只见沈老爷子皱着眉头,一副深思的模样,手里的棋子吃吃不落,而沈崇敖则是一副闲散模样,还端起茶来悠哉地喝了起来。
赫赫心里这个气啊,暗骂沈崇敖这个死小子不懂哄老人家的心,现在这个时刻当然是让老爷子下的开开心心,赢得越舒坦越好,可这丫偏偏把老爷子给挤兑地没法了。
见着佣人在端茶了,他赶紧走过去,在离那不远的地方,假装脚一滑,就向棋盘撞过去,虽说被沈崇敖扶住了,但还是把棋盘上的棋子撞乱了,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赫赫稳住了脚,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捂住嘴道歉道,“啊,对不起,我脚滑了,正想喊你们吃饭呢,就没注意脚下。”
老爷子也不恼,捋着胡子起身道,“那就不下了,吃饭去!”说完就朝饭桌那边走去。
赫赫瞪了沈崇敖一眼,骂道,“蠢猪!”
沈崇敖笑着掐了他腰一把,然后又揉了揉,凑到他耳边道,“哪里是脚滑了,分明是你太狡猾!”
赫赫打开他的手,扭着腰往饭桌那边走去。
这顿饭吃得比以往任何一顿都和谐,赫赫也没以前那么矜持了,一边吃一边说沈妈妈厨艺好,把沈妈妈乐得合不拢嘴,一个劲给他夹菜。
到底是吃得热热闹闹,老爷子的表情也缓和不少,还似乎心情大悦地拿酒出来跟他们喝,沈崇敖本说要开车不喝的,老爷子直接瞪他一眼,说开什么车,晚上就搁着睡,明天赫赫还要给我修剪树呢,把沈崇敖堵得没话说。
小喝几杯,几人皆开怀了!赫赫心想,这杂志拍得值,至少把老爷子给磨软了,至于外面的风言风语就等以后再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八十二章
赫赫躺在床上开始细细打量他的房间,他以前以沈崇敖的身份住过,但是和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他是身为沈崇敖的恋人住,意味着被接纳。
这房间的风格实在是和他的性格相差太大了,墙体虽是白色的,但那蕾丝花边的被单床罩和公主般的帐子透出满满的小公主气息。
还有那堆满沙发的公仔玩具,梦幻般的格调让沈崇敖脸羞地绯红,说是他妈妈的公主梦圆到他这来了,打小爱布置他的房间,就折腾出这个模样。
不得不承认这公主床还真舒适,赫赫光溜溜地在床上翻滚几圈便见沈崇敖从浴室出来。
听到赫赫笑,他脸冷了几分,一把捞起在床上打滚的人,拿出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赫赫老实地坐着,任沈崇敖给他吹干了头发这才又滚了回去,仰躺在床上看着沈崇敖吹头发,感叹道,“唉,今天真是人生的大起大落,一下从山顶跌落到崖底,一会又从崖底腾到了云端,还真是世事难料,所以古言说得好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沈崇敖放下吹风机,躺到床上对赫赫一招手,赫赫便滚了一圈到他怀里,脑袋搁他肩头,他摸着赫赫光滑的背脊。
他是真没想到赫赫能和他爸爸交际地这么好,似乎他本来就是这个家里的,不需要培养,感情就积淀下来了,那么水到渠成!
他望着天花板,淡淡开口,“其实我当时想拍那个杂志也有私心,我不介意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甚至很享受这种和你一起出现在别人目光下的感觉,因为我想让别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但是今天到处找不到你,我就急了,突然就觉得自己怎么那么自私,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明明知道你很害怕,也拒绝这样曝光在镜头下,却还是一意孤行,你今天很害怕吧?”
他有意要让媒体知道他和赫赫的关系,至于他爸爸那里,他也不认为沈应雄真的会做些什么,至少他这个唯一的儿子在老爷子心里还是有些重量的,而且老爷子对赫赫也没敌意,不然上次也不会暗中将两人都聚在家里了。
赫赫是真感觉沈崇敖内心的挣扎,因为他的手不断收紧,硌得他背都疼了,他环住沈崇敖的腰,摇了摇头,白天的情形他不想回想,因为太害怕,但是现在一切都明朗了。
他现在躺在沈崇敖的怀里,睡在沈家的床上,得到沈应雄的认可,这一切是他从没想过的,“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