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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昇,阿姨对不起你,我们希冀中的长昼,也并不会是最完美的谢长昼,既然,他自己喜欢,我和他爸爸,也会喜欢,所以,别再走了,好不好,我们老两口就当多个儿子,我们养你,嗯?”
苏昇听着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他知道,他的背后站着教授,所以才会这么的顺利,默默地付出,最是惹得人感动,点点头,答应着,“好。”
“那你就该,喊我一声妈妈。”
谢母托着腮,背对着苏昇的手冲着楼梯上的谢长昼比个耶的手势。
苏昇害羞,叫不出口,索性没有为难他,放了人上楼去。
谢长昼的房间还是以前的样子,苏昇洗完澡坐下,看床上的男人正在摆弄那只小兔子,“这个,不是你送我的?”
小兔子的形状,上边都是钻石,谢长昼按了下它头顶的开关,里面是一段话,“我,谢长昼,愿今生今世与苏昇成就连理,真爱真情,永远的爱他如同自己的性命,口说无凭,立此为据。”
苏昇已经被他的肉麻弄的牙都酸了,撇撇嘴,“你还当古时候呢,兴这个歃血为盟?”
现在的谢长昼像买保险,说什么也得让他把话吐出来,他反手又拎出来一只大灰狼,惟妙惟肖的,苏昇一看就乐的不行,撑着他肩膀笑,“你,你,送我的新年礼物?”
男人吻住他嘴舌尖顶开他唇齿绕了一圈,拍拍他,“快,你也得说,我给你录下来,以后谁不遵守谁就是小狗。”
苏昇难得的也正视了这段话,随着一句一句的念了,看他小手指伸出来勾住自己的,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全文完
☆、詹辕和苗生
夜色的气压浓厚,沉沉的压下来,别墅里,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詹辕眼神犀利的看一眼,接通,“苗生,找着了…”
吐出口气,随手拽了件白色的外套出去。
开车颠簸的过去,抬头看四周的山林子,难得的,詹辕眼中出现的片刻温柔后,才恍然大悟,黑脸上山,一座小木屋里,男孩儿睡的正香,趴着的姿势可能不太舒服,红润的嘴唇里轻声嘟囔着什么,男人弯腰仔细听,他说,辕哥,辕哥哥…
底下站着几个跟来的保镖,见男人用白色外套包裹着个人抱在怀里下山,忙开了车门,让人轻松的进去,不敢打扰怀里的人睡觉,一群人都小心翼翼的,轻声关门,以最慢的速度往市区里去。
詹辕把人轻巧的放床上,解开上衣看了看,没有伤痕,又脱了半截的裤子,战战巍巍的伸出食指弹了下,见他挺翘起来,男人唇角扯了个邪笑,把衣服完全脱了,给他塞被子里,这么一通都没醒,詹辕皱眉,出门喊医生过来,直至半夜,医生给他注射了药,才出来解释,“苗先生的神经已经临近崩溃的边缘,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情有可原,詹先生不能操之过急,这,潜在记忆中的一切都是他现在经历的,詹先生还是尽量配合,不能改变。”
每次都是这一套,还是没有解决办法,挥手告别医生,转身进屋,坐床头上看着他,苗生的肌肤是那种病态的白,不带一点儿的血色,伸手拨了拨他垂在脸侧的头发,仍旧这么静坐。
第二天清早,詹辕有急事需要出国一趟,没来得及和他说,就上了飞机。
中午,苗生才揉着头坐起来,好像,他又犯病了,回忆不起来,干脆作罢,光脚出去问保姆,“詹辕呢?”
保姆是个初来的,只知道这位小先生身患疾病,不能糊弄,老实回答,“詹先生有事出国了,让我…”
苗生厌恶的瞥了眼他书房的方向,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行了,你下去吧。”
保姆不敢不从,后退着赶紧跑了,她可觉得这家人都不好伺候,随后就跟外头的保镖打招呼,她要辞职。
这么一来,整栋别墅里就只剩下苗生一个人,他先站窗前发了半天呆,才偷偷摸摸的爬床下面去,掏出来手机拨通个号码。
那面,詹辕正在开会,手机嗡嗡的响,一看,转身出门接通,听那边很小声的软糯声,“辕哥,我是苗生,你,什么时候来接我?”
詹辕吐口气,回身冲着助理挥手,快步进了旁边的消防通道,努力温柔着语气,别吓到他,“苗生啊,是这样,你等等我,行吗?”
那头沉默了半天,听他继续问,“你不会是,不爱我了?不想接我了吧?”
苗生的表情在黑暗里更加的病态,眼底无光的继续自言自语,“我知道,你是嫌弃我被人玷污了,可,那是他强迫我的,他还用皮带打我,还用链子锁着我,还,还强迫我吃樱桃,他,他,都是他,他,他,是谁呢…”
头疼欲裂的快要炸开,扔了手机,用头撞击上面的床板,詹辕在那边听的一清二楚,眉头皱的死紧,这边打电话通知保镖上去给他绑住,一边安抚他,“别怕,我马上就去接你,好不好,别乱动,就在原地等着我…”
很快,别墅里出现了一声哀嚎,苗生又被绑了,保镖不敢乱碰,匆匆合上锁链退出去。
这面,詹辕坐下眼皮就开始跳,那边还在砍价码,没兴致的打断他们,速战速决,他真的没心情耗费时间。
谈拢之后,拒绝留下来游玩,转身上了直升飞机。
别墅二楼,詹辕揉了揉眉头轻步过去,果然,一开门,苗生已经自己解开了锁链,坐床头上愣神呢,他觉得,自己应该干点什么,但应该干什么呢,突然,背后过来个宽阔的人影子,对,对,他,应该回来了…
“苗生?”
苗生内心里隐秘的开始兴奋,听见男人无比熟悉的声线他的整个心脏都开始跳动,砰砰砰的砸的心尖都疼,手指轻颤,抬眸看向来人。
“你,你要对我干什么?”
又犯病了,詹辕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大嘴巴,这时候就是再重要的事情都不应该去办,结果弄的,苗生又不认识他了。
“别怕,我是你的辕哥啊,我来接你了。”
男孩儿摇头,不对,不对,他记忆里,不是这样,“你撒谎,你,明明你要脱我衣服,对,对,你刚才还拿着锁链要绑我,对…”
医生说,不能偏离他的想象,否则,一旦他的神经紊乱了,就再也不可能治好。
詹辕只能走过去抓住他手,扯着人上床,从柜子里拉出来几条领带,一圈一圈的给他手脚缠上,他的手法相当熟练,显然已经做过很多次。
“你休想我爱上你,我爱的只有辕哥,我还会逃跑,你把我抓回来,我就再逃…”
男人干脆低头吻住他,舌尖轻顶,闯了牙关进去口腔搅动,直弄的水津津,才松了去,男孩儿的面色可算染了层红,漂亮极了,詹辕不受控制的掀了他上衣,手指顺着滑腻的皮肤划来划去,直弄的苗生痒的慌,“你个色。欲熏心的无耻之徒,快放开我…”
随着越来越炙热的空气流动着,詹辕把手指抽出来,蹭去了他肚皮上的液体,慢慢的将自己塞了进去,底下的苗生咬着牙关,依旧溢出来些轻叫,带着撩人无比的气息缱绻着,男人的臀压下去,随着麦色强壮的曲线处滚落了一滴汗珠子,却因飞快的律动而甩到了下面人儿白皙的腿弯上,细细痒痒的直害的苗生喘个不停。
“你,你…”
听着他媚糜的声音,詹辕更愈兴奋,单眼皮下的瞳孔中闪烁着无尽的欲。火,钳着他腰提上来,苗生的整个身体就都离了床,手脚被绑住,这时候完全不能自控,尤其是男人会玩,另一只手捞住那个半硬的小家伙,揉捏着就使的他腿软腰挺,还想再说话,听他磨着牙狠辣的问,“还敢不敢跑了?”
窗帘被风掀起来个角,露出来床上的全容,白皙的男孩子在下面,双手双脚被领带紧紧的系在床头的栏杆上,这时候被迫的抬头吃男人喂下来的樱桃,额头上浸着汗水的叼着,眼神里满是哀求,可于上的詹辕呢,却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了他下端挺起的小家伙上,慢悠悠的冲着他吐口气,说,“这是惩罚,谁让你总,忘了我呢…”
苗生仰着头,正欲到达顶端呢,倏然被个指尖压住,一腔的精血被堵住,难耐的晃动腰胯,祈求男人能放过他,这次,他错了,还不行吗…
詹辕像是知道他所想,“每次都对你轻拿轻放,可你,并不知足,是我太宠你了…”
突然顶进去,挤的他浑身一颤,眼神迷离着甘愿承受着男人的怒火。
欢愉过后,詹辕松开软如水的男孩儿,给他擦干净了,换到沙发上,他在那把被褥换成干净的,又把人抱回来,苗生昏昏沉沉的,竟然清醒了,拽着他手指轻轻的摇晃,“我又犯病了,是吧,要不,你怎么都不可能再碰我…”
詹辕听着心疼,一抽一抽的,整个抱着他依偎自己怀里,抚摸着他后背,安抚着,“你别胡思乱想,我是怕你身体承受不住,所以…”
抬手堵住他嘴,苗生心知肚明,他这么折腾,谁都不会喜欢的,“要不,你就别管我,让我,让我…”
上方的詹辕突然捏着他下巴,让他抬起头直视他,“让你再去吸毒?”
苗生害怕的合上眼睛,没说话。
平缓了内心的怒气,亲了亲他快破了皮的嘴唇,“我爱你,苗生,别放弃自己,也别放弃我。”
听他失落的嗯一声,两个人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第二天,詹辕怕他再犯病,事事都照顾着他心情,苗生也乐意配合,提出要出门买秋装,开车出来,逛了一圈商场,正好出来时遇见詹辕的弟弟,是舅舅家的,跟他很亲,上来就抢着他钱包掏信用卡,詹辕也是惯着,随手给他一张,让他随便去消费,完全没注意身后的苗生露出的极度愤恨嫉妒的扭曲面孔。
打发了弟弟,回头伸手拉着后面的苗生,摸着有点凉,揽着人进他怀里,边往车上走。
“回家,我看你也累了。”
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底的癫狂,克制着被他扯着上车回别墅。
刚进门就觉得气息压的慌,憋的心眼里都透不过气,深呼吸,努力的冲着男人露出来笑,“我饿了,有吃的吗?”
詹辕亲自蹲下给他把鞋换了,抬头想想,略微糟心的皱眉,保姆又不干了,“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出去买。”
苗生似乎不想吃外面做的,仍坐门口的凳子上不动弹,“我想,吃,吃,甘蔗,对,甘蔗…”
男人有些愣神,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晃,这个感觉,像犯病了。
“苗生,你看着我,我是谁?”
男孩儿似乎才缓过来,攥着凳子上的皮革笑的轻快,“我没犯病,别紧张,是真的想吃甜的东西。”
无法,仔细看却也瞧着眼珠黝黑,丝毫不涣散。
挥手让他们去买,他刚起身,那边突然伸过来只修长的手,拽住他一侧的衣角,雾气昭昭的抬头仰看他,詹辕俯身试试额头的温度,也不烫,“怎么了,累了,要我抱?”
嗯了声,苗生撑着他手臂就那么勾着他腰坐男人怀里头,唇角磨着蹭着,弄的詹辕心荡神驰的,手掌托着他特意往自己坚硬的地方撞了下,荤色的揉捏着手下的嫩肉,“我看你身子弱,非得勾搭我,是不是?”
身子弱?他为什么会身子弱?
“我身体强壮的很,一点儿都不弱。”
还犟嘴,詹辕一步步往客厅里走,边压下自己的这股邪火。
“才滑了胎,还是小心点,我,我怕你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