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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为侵-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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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许看到俩人走过来,一向都只跟谢隽廷打招呼,对柏律只是视线掠一下或者轻微地点点头。
    柏律的身体比较特殊,这事早年间被谭沐抖过,当时俩兄弟是那些所谓的名流人士最乐于戏谑的谈资之一。当时就谣传说,最低五百万买他们□□,外表是男的但其实是双性,两套器官……诸如此类的流言,甚嚣尘上,不堪其辱。柏律当初去谢家没少受下人的冷遇和白眼,也都是被这些流言蜚语给害的。
    相较于其他人不怀好意打量的视线,柏律宁可那人跟乔安许这样对自己视而不见。
    谢隽廷在车上说“我尽量陪你”,还真就这么做了,诊疗室里医生讲话,他也在旁边坐着听,倒让柏律感觉别扭和不自然,谢隽廷为什么这么正经严肃,间或还打断医生问一两句。
    后来乔安许把谢隽廷叫出去,柏律才得以放松下来,主动说话,“医生,能不能测一下我的hcv?”
    一般只有女性才测,男性很少。果然,那医生推着老花镜,疑惑地看他,“专门测这个?”
    柏律想了想,扯出一个理由搪塞过去,好在医生也不再多问,很爽快地给他测了。
    一看那个结果,柏律就把心落回实处——没有怀孕。
    他做完最后一项检查,从诊疗室走出去,在走廊的椅子上等谢隽廷回来。
    乔安许把谢隽廷拉出去是为了给他一种药,据说是专门针对柏律那种人的。他知道谢隽廷一直在跟柏律磨,想出了各种招,这俩人纠纠缠缠这么年都没能分开。而且他见过点点,那长相已经有了柏律的苗头,只是眼睛和发色较浅,谢隽廷说是代孕来的孩子,但乔安许也不难猜到,关于柏律的传言可能是真的——这孩子怕是他“亲生”的。他到现在都不喜欢柏律,但不妨碍他帮自己的朋友。
    “我也不清楚什么功效,毕竟没有实验过,但我敢肯定,不是副作用,肯定是好的。”
    谢隽廷犹疑片刻,“从哪弄的?”
    “半个月前乔易给我的,说要送到哪里哪里,你知道他一向都有这种稀奇古怪的药,他给我留了几支玩儿,正好送给你用。”
    谢隽廷一听乔易这个名字,心里就有谱了,不过还是一派平静。
    乔安许拿来那盒药,打开给谢隽廷看,里面整齐地摆了满满一排针剂,全是玻璃瓶装的透明液体,十支,里面还附带了一个针筒,针头比较大,看起来应该是肌肉注射用的。
    “普普通通的一盒就已经十万,还是到这的价,过了关税,应该还得涨,所以我笃定应该不会起坏作用,你拿去吧,”他知道谢隽廷的性格,便加了一句,“你要是不想用,直接扔了就行,留我这我也用不上。”
    谢隽廷把那盒药带走了,柏律看他拎个袋子就凑过去看,还问:“医生开的药我都已经拿了,你这是什么?”
    谢隽廷一时没想到该怎么回答,但柏律很快就接过他手中的袋子,审视一般地把打开药盒仔细看。可上面并没有任何说明标签——从陆铭衍那儿求来的药不就是这样的么,柏律狐疑地看着谢隽廷,“这针剂你从哪弄来的?”
    眼睛一转,又问道:“乔安许给你的?”
    谢隽廷觉得这种没必要瞒着,就跟他直说了,还道:“拿回去给你用。”
    柏律兴致缺缺地把药盒扔回袋子里,“我不想试,又不是小白鼠。”
    谢隽廷也没说什么,带着柏律离开了这里。
    他没给柏律试,倒先拿自己试了,两三个小时过去,谢隽廷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乔安许说这药价值不菲,那么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应该都要起作用,现在自己却没反应,那就说明这药的确是针对像柏律那种特殊的人。
    他突然很想给柏律试试。
    但柏律下午在睡觉,一直睡到现在都没起。
    他跑到楼上去,坐在床边,看着酣睡的柏律。
    这人睡觉还是那习惯,整个人都捂到被子里,闷着睡久了脸就会红也容易感到渴,所以以前谢隽廷都会嘱咐值夜女佣放一杯水在柏律的床头。
    他把被子往下拽了拽,让柏律露出鼻子和嘴巴,然后俯在他耳边低声唤他,柏律还是没醒,他犹豫片刻,还是把手伸到了被子里。
    柏律是穿睡衣睡的,还是柔软的长袖长裤,这样窝在被褥里久了整个都很暖和。
    手底下那具身子又软又热,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但还是没法降低抚摸的煽情度。
    柏律是侧着睡的,谢隽廷就很方便地从衣摆探进去,滑到他的后背上,而后又摸到臀。
    被这么来回揉捏几下,柏律就醒了,蒙蒙地睁开眼,因为是背对着,他一开始还没看到谢隽廷,很快,身子往后一侧,就挨到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他瞬间一个激灵。眼睛一下子完全睁开,战战兢兢地看着眼前的人。
    谢隽廷说:“试试那个针剂。”
    难得他用了商量的语气,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点点。
    柏律蹙眉摇头。
    “听我一次,我就让你跟柏礼一起吃晚饭,可以八点后回来。”
    果然,这个就对柏律很有吸引力了,他开始琢磨着讨价还价,“一次?”
    “三次。”
    柏律故意做出犹豫不决的样子,好像嫌三次太少,试着提出:“一个星期?”
    谢隽廷不说话了。
    柏律仔细观察他的神色,一丝变化都不放过,谢隽廷只是略微皱了下眉,眼底并没有变冷——很好没有不悦的趋势——有戏。
    柏律开始用哄人和亲情牌双管齐下的方式,“我哥最近身子不好,需要人去照顾他,我过去帮衬他,他也会感到自在一点,谢少爷,我每天晚上都陪你,不管多晚回来。”
    谢隽廷专注地看着他,半响冒出一句:“十一二点才回来我怎么跟你上床?”
    “……十点,”柏律说,“我一定在十点之前回来。”
    语毕他又疑惑地问:“每天都要做?你不觉得频率太多了吗?”
    这个问题谢隽廷倒可以应答如流:“八年没碰你,现在十次都不嫌多。”
    柏律不好再说什么,谢隽廷有心计但有时候也不妨碍他简单粗暴,越是这样直白,柏律反而越不好回话。他眨眨眼,又对上谢隽廷的视线,那烟灰色的眼珠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宛如剔透的琉璃质。
    他把视线移开,隔着被子推了推谢隽廷,“你起来一下,别压着我。”
    “现在就试试。”
    柏律犹豫一下,还是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
    “你得坐起来,脱掉上衣,打在手臂上。”
    柏律一一遵照指令,解开纽扣,把左胳膊露给他。
    谢隽廷看到他这么乖,心想当初把柏礼争取过来真是太对,报完仇之后,柏律的掣肘可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哥哥。谢隽廷一早没用柏礼,是因为长久打算,那时候他有别的牌让柏律输,毕竟柏礼可是一张王牌,太早丟出去反而不好,现在调出来用正合适。
    柏律本想自己打,好歹他伪装过医生,虽说不会动手术但打针什么的还是没问题,可是他发现谢隽廷竟然也会打针,而且手法还挺熟练,就随口问了一句。
    谢隽廷把液体一点点推进去,眉头没动一下,淡淡回答道:“我有段时间靠打针才能入睡。”
    话说一句就够了,前前后后柏律一想便知。一般能靠安眠药肯定都服药,严重到打针的程度,似乎只有在精神病人身上才有,当然,谢隽廷这种人肯定不会跟精神病沾边,那就只能是心理问题了,可柏律并不想知道,更不想去问“有段时间”具体是什么时候,他害怕对方说——你刚离开的那几年。
    所幸谢少爷也不是个多话的人,有问才有答,根本不会主动去说。
    谢隽廷把一管推尽后就收了针,柏律出了一点血,他抽了几张纸给他按上。
    俩人靠得很近,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但仿佛又隔了很远——各怀心思。
    谢隽廷起身离开,房间又剩下柏律一人,他挪了挪身子,靠在床头,安静地沉默。
    让人打针,谢隽廷可能会略微温柔点,毕竟让人心甘情愿当小白鼠这种事还吼着逼柏律做,他不需要也不喜欢这样。但晚上在床上他又恢复了一贯的风格。
    
    第八十三章 【。】
    
    83
    柏律这几天一直谨言慎行,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招惹了这个暴君,晚上简直被要了命。
    一场激烈的厮磨下来,柏律感觉自己的腰几乎被对方拗成两段,施加在他身上凶猛的力道让他根本无法透气,只能张着嘴大口、短促地喘着。
    身下的某处撕裂着,被灼人的硬。挺不停冲撞。
    “慢点……”他无力地推拒着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快被你弄死了……”
    然而这种求饶却没让对方变得温柔,只是动作稍微停了一下,谢隽廷用一只手捧着柏律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柏律的一条腿之前就已经被他扛在肩上,随着这个俯身的动作柏律的腰部更加被弯折,直接都微微悬空,痛得他说不出话。
    谢隽廷白皙的脸颊泛着被欲热渲染的薄红,一向沉静冷淡的眼底,此刻都泛起令人颤栗的热度。
    “放松,我要全部进去。”气息因方才激烈的动作而有些紊乱,说完这句话他又用力钉进几分,把柏律痛得锥心蚀骨,喉头因为身体上的难受而发出呜呜低鸣。
    但对方眸底近乎偏执和狂热的情。欲才是让柏律感到恐惧的根源。
    他不知道谢隽廷又在发什么疯,自己全都掌控在对方手里,这样还不够么?
    这才短短几个夜晚,就已经是柏律的噩梦,被换着法子搞,全都是不同的体位,身子被折成各种不同的花样。柏律不是有多喜欢主动,而是知道,把主导权给谢隽廷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本来今晚他也任命地去服侍,但谢隽廷没让,一进屋就把他压在床上,撕扯他的衣服,然后前戏也没有,直接就顶进来。
    以前的谢少爷还算是有耐心的,毕竟没有经验,所以原意听从柏律的话一点点慢慢来,一个月之后才完全锲进他的身体。但现在,还不到一周啊。
    “真的很痛,不要这样对我……”柏律虚弱地抗议,现在浑身无力,只能等对方放手根本没法挣扎。
    谢隽廷低下头,跟身下的人额头相触。可柏律觉得对方凝视自己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愉悦的——把人这样肆意操。弄还有不满意的呢,但总感觉背后隐藏着一丝怒意。
    “你对柏礼的心思,什么时候能用在我身上。”
    “你已经知道我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再问……”
    身体被撞地一耸一耸,说话也断断续续没法连贯。
    “那就喜欢我。”
    “做不到……”
    “你必须做到。”
    谢隽廷捏着他的下巴,“你曾经做到。”
    柏律沉默一下,“因为那时候我在骗自己。”为了入戏并且达到目的,他不停告诉自己,柏律就是谢家人——是谢少爷的。可不再需要维持那种假象时,他又怎么会如此催眠自己。
    可谢隽廷说:“那就继续骗。”
    “你疯了吗?”
    “我没疯,”他狠狠一挺身,刺进柏律身体深处,“这样你会好过很多——你可要跟我一辈子。”
    “之前利用你,都是我的错,你要我怎么偿还都可以……我怕你,再也不敢跟你斗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只要最后能放我自由……”
    他所有珍贵的东西都被已经谢隽廷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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