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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部表情凶险地皱起眉头。
“干…吗啊?再说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啊。要卖要玩是我的事情。我们俩不是都分得清清楚楚了,你不是已经是和我毫无关系的人吗”
话说得难听,但道理应该没错。真部也没回还击。只有依旧往脚下流淌的水声在逼仄的浴室中回响着。
终于,水声也停了下来。男子拧紧了水,有些粗暴地把莲蓬头仍到地上就出去了。旧公寓的洗澡间本来是没有淋浴的,淋浴是后来装上去的,墙上也没有搁架。
刚脱着被淋得全湿的衣服时,听到了粗重的脚步声,同时,男人回来了。
“相原”
锐冽的声音让春巳吓了一跳,肩膀抖动了下。
还以为他心服口服了呢,难道没有?
会被揍。春巳正要闭上眼睛,突然眼前出现了一样东西。
被捏在猛地伸在眼前的男人手中。
是一本存折。
“仙介…”
一瞬间想起了高中毕业典礼。体育馆里面的湿冷空气。还有一副认真表情跟自己表白的男孩。尽管有些迂回,但最后意思还是传达到了。
那天,真部这样说。
“我会让你幸福的”
想起这句话,心头万千感慨涌了上来。春巳看了看存折,又看了看男人。肯定会重复这句话,春巳深信不疑。
真部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
“和谁都可以,那我买你一晚”
没有亲吻。
平时每次做第一件事就是过来吻自己,但今天的真部像是忘掉了这回事一般,完全没这个意思。
春巳知道真部心情很不好。也知道今天的索要方式和往常不一样。
“真是对你无语了。平时不停拒绝我,那大叔给钱你你就肯了?”
听不出来是愤怒还是悲伤的声音。春巳没有接过存折,当然也不可能表示同意。但却没并没有反抗。
“相原…你根本不懂”
“什么?不懂什……啊”
在两个男人一站便打不过转来的狭小浴室中,呆立着的身体迎上了真部。胸口被咬,春巳贴在墙壁上的背部直往后仰。
身上一丝不挂。刚脱掉的衣服一半扔到了浴池中,一半盘堆在脚下。湿透的长裤还有内裤。踩上去发出令人厌恶的声音。
“啊、衣服…”
但很快便没心思去管这些琐事。
已经一个月没有亲近真部。男人干燥的手心吸在湿润的皮肤上。大而热的手,独一无二的手。春巳的身体发狂般地欣喜起来,老实说他根本都不在乎被抚摸的理由。
绝对是因为太久没做。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敏感。
单薄的胸部被拨弄。舔舐浅色的小巧乳珠的舌头让春巳扭摆着身体。像是催促反应似地吸吮了好几次,那地方很快变红变尖,主张着自己的存在。
快感像含着重力一般,飞快地往下沉。腰周围涌起了热潮。
“啊…”
身体在颤抖。
没有任何东西遮挡的身体中心赤裸裸在暴露在真部的视线中。
春巳的性器翘得老高,发着颤。皮肤绷得紧紧的,前端的小孔中开始溢出液滴。透明的带了点粘性的滴液从内侧推开那缝隙,沿着枝干往下流。
“不行了、住…手…”
“为什么?你不是喜欢这样弄你乳头吗”
“…唔”
通红的乳尖被柔软地夹在两个唇瓣之间。真部边用指腹按压着另外一边的乳头,边嘲笑似地说。
“你平时不都是这样求我的吗,让我舔乳头,说要我吸…要我咬”
真部的爱抚格外固执。像除了那处,便没有其它地方可以触摸一样,一味地折腾着胸部。
好难受,难受得受不了。
“嗯…嗯嗯…”
春巳蜷起了脚尖。在急不可耐的欲火的驱使下将背后蹭住墙壁,颤抖的两脚上使出力气来。
“不、仙介、啊…啊、前面也要…”
春巳无法忍耐地将腰向男人挺过去,结果却被躲开了,大脑因为羞耻而发热起来。
渴望刺激的性器让人看起来都觉痛心地挺得僵直,耸立在空中。在真部在眼前空虚地颤抖着。深粉的前端抽抽搭搭地哭泣般地泛着湿润的光,渴求着爱抚。
“……真淫荡呢。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塞到女人的那里?还是喜欢让男人含在嘴里?”
难以置信的话语。男人突然翻脸似地变得冰冷。但一看到那讥讽自己的嘴,依然觉得渴望不已,连是否在讥讽自己也变得无所谓起来。
想象着自己被这张大大的嘴巴纳入的情形。缠上的粘膜和厚实的舌。敏感的内筋被摩擦,伸出的前端则被紧紧包裹着,然后射精。
“仙、介…”
一想象身体就发热。腰部要溶化。多次重复过的记忆简单地印刻在了身体中。
“…啊…”
性器大幅度地抖动着。并没有接受爱抚,发白的体液却牵着丝溢了出来。
“……摸摸我”
难耐地恳求道。
“哪里?”
“…就是…那里”
“那里是哪里”
“…摸、摸我…鸡鸡”
边吐出让人掩面的话语,边推出性器般地摇晃着腰。想射精,再也耐不住了。
真部笑了。
“你不是讨厌和男人做吗?不过看来果然还是和谁都行呢”
不是的。
因为是真部才格外敏感的。至今为止一直是这样的。因为在真部面前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因为真部是处男——自己现在已经知道这些不是理由了,却依旧觉得因为对方是真部才会这样难以抑制自己的欲望,这是为什么呢。
其它理由。春巳正转向自己不愿正视的地方时,男人发泄般地说道。
“相原,你真不一般下流”
齿尖缓缓地咬入充血的乳尖。
“不要、好疼…”
想要推开男人的双手被捉住,完全动不了。
要被咬碎了。
“不要、仙介、仙…好疼、好疼…”
乳尖被咬着拉扯。皮肤在抽搐,硬硬的小粒在狭窄的齿间来来回回地被揉弄,春巳大叫起来。
“咿、啊…啊、啊啊”
水滴从湿发间飞散而出。春巳像被冲到沙滩上鱼一样,腰间直跳,白色的飞沫打湿了男人的腹部。
液体将真部穿在身上的衬衫弄脏了。看着被侮辱被强行达到高潮的自己,春巳边喘气边摇头。
“真变态呢。乳头被咬咬就射了啊。还不知道呢,喜欢被别人弄疼着高潮?前些时的那个男人也让你疼了?”
“…没、没有…”
听到故意羞辱的言语,春巳头摇得更厉害了,但真部却不想听春巳说话的样子。胸部再次被袭击,坚硬齿尖的感触让春巳不断扭动着身子。
疼痛和快乐。被责备被煽动,被推上顶点。解放了觉得松下一口气的同时,无法抑制的焦躁又开始让下腹热胀起来。
好热。好想要。忍不住都想自己去摩擦那里了,但两手被真部捉住了无法自由活动。
“过来”
被猛地一扯,春巳直往前面倒。
两脚发颤,没办法好好走路。
“唔…啊、等等……”
真部毫不客气地拉着双脚不听使唤的春巳的手腕,被拧住的手臂咯吱作响地痛。
离开洗澡间到厨房,然后就是真部的房间。这期间距离加起来不满十步,春巳一副随时要跌倒的样子被拖着过去了。
湿漉漉的身体倒在了床上。
“仙、仙介、被子打湿了…”
站在旁边的真部一副焦躁的样子,开始脱衬衫。
“腿打开。给我摆出‘淫乱得非男人摸不可’的姿势。乖乖听话我就好好疼你”
“这、怎么可能…”
“怎么,还不愿意?我可是出了钱的。既然你没什么要求就照我说的做”
红肿的乳头又被戳了,春巳一颤。
“呜…”
发烧的身体无法控制,春巳将长腿叠了起来。全部暴露出来。摆出婴儿一样的姿势,将平日里任何人都没有看到过的身体的一切裸露在男人面前。
“…呜…呼…呜、仙…介”
想射,好想射。想被那大手掌揉捏,然后将精液全都射出来。腰像是展示湿得一塌糊涂的性器一样摇摆着。
“相原…”
真部俯视着自己,眼光让人心惊肉跳。
“你是故意让我看的吗,还有这里”
廉价的床嘎吱作响。真部在床边坐下,手伸了过来。指尖抚摸着被溢出来的液滴打湿的窄处。
“咿呀…”
里面倏地被分开,没什么抵抗地将男人的手指吞了进去。
“嗯…”
“好软”
“…啊、啊”
“那男人教给你的?这里也让他弄疼过?”
阴沉的目光。春巳花了一会儿才领会过来“那个男人”指的是日和佐。春巳糊涂了。那里能产生快感不是真部教给自己的吗。难道他忘了吗。
“哈啊…嗯、仙…”
“真不得了,还拉我进去呢”
“啊、不…是的”
感觉那里无法控制地在涌动。皱襞像诱惑男人进入般地蠢动着。一想到里面的是真部的手指,光只是含着不动那处便难耐地收缩起来。
“…我、不是…啊…啊…”
指节粗大的手指全部被吞没进去,春巳的腰抽搐着。
这次的射精快得几近让人感觉无趣。完全没有接受触碰地再次高潮了,温暖的感触在小腹上蔓延开。
“…还是那么快呢”
听到讽刺的语言,却连接受打击的时间都没有,感觉手指忽地抽离。身体像翻物体般地被翻了过来,手脚着地趴在了床上。
因射精余韵而无力的四肢在发抖。春巳撑不住,上半身伏在了床上,真部却也不管。
听到真部解开裤子皮带的声音。然后感觉得到是在脱衣服。一想象真部的男性象征,身体内部猛地一紧,连带裸露的细缝也收缩起来。终于,男根带着热意触碰了那处。
灼热而刚硬。湿润的感触在窄缝间来来往往。膨胀得大大的前端将体液肆意淫乱地涂在了后面缝隙间,抬着腰的春巳只是任其摆布。
并没有动,呼吸却哈哈地混乱了。春巳的脸上一片火红,正往床单上吐出憋住的气息时,热物突然造访。
“…啊…呜啊”
还紧闭着小口的地方被强行地打开了。
粗暴的插入方式完全让人想不到会是真部做出来的。春巳一惊,大叫了起来。
“咿咕唔…好疼、好疼…”
想逃,但是腰被真部的两手给擒住了。
“不、不、啊…仙、仙介、仙”
和手指根本无法比。凶器一样地掘开狭窄甬道的热物。身体被粗野地穿入,强制被打开的疼痛传上身来。
无法反抗。真部的力气比想象中的还要大,春巳动真格地拒绝起来也只是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不…不要、好疼、都说了好痛…好疼、停住啊”
春巳挣扎起来。没理由地觉得真部应该会停手的。毕竟至今真部一直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事到如今,却要让自己臣服般地和自己做爱?肯定是哪儿弄错了。
“你不是喜欢这样‘疼’吗。那个男人…很温柔地和你做的?”
“我们没有这样做…没有…”
“…给我闭嘴!”
倒吸了口气。
无法置信的措辞。
“仙…”
春巳一惊正准备发声时,嘴巴却被大手给塞住了。只被容纳了一半的凶器猛地推到了身体深处。春巳被捂住嘴狠狠地被侵犯着。
灼热得似乎要燃烧起来的疼痛。那疼痛是怎么样蔓延开来的,已经没有感觉了,身体完全地被痛感支配着。要燃烧起来的热潮将眼泪催了出来。
“呜、呜呜…嗯咕…”
泪水扑簌地顺着脸颊上落了下来,打湿了男人封住嘴巴的手。呼吸困难,身体不停地扭动。好容易挣开了手,正大口喘气时,手指却又伸了进来,控制了口腔。
长长的手指压迫着喉咙深处。
“唔…哈、哈唔…”
反抗着咬起牙,后边却又凶猛地刺了过来。春巳只好拼命地张开了喉咙。被自己的眼泪打湿了的真部的手指咸咸的,泪腺莫名地更加脆弱了。
塞进打开的口腔的手指。蹂躏着身体深处的热块。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被男人打得开开的,被男人强硬地支配着。
床发出要坏掉的咯吱声音。仿佛要把自己也毁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