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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糖块儿哗啦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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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庆宗奄奄一息地躺在铁床上,浑身上下都瘦脱了形,两个眼窝深深地凹下去,只有那道贯穿了头脸的刀疤,还完好无损地保持着狰狞模样。
  杨似仙缩了缩脖子没敢上前细瞧,站在原地僵硬开口道,“二叔,你人都这样了犯什么犟啊。周先生说了,你作为帮凶坦白主犯可以从轻发落,最多关个二十年就可以出来了。”
  杨庆宗阖动着干裂的嘴唇,有气无力地吐出一个“滚”字,依旧是个软硬不吃的态度。
  “还有,家里的房子我已经卖了,你要是还能出来,以后自己好好过日子。”
  杨似仙无心跟他计较这一声骂,自顾自地把话说完后,让朱副官开门放自己走了。
  “我又不欠他什么。”杨似仙想,做侄子的该尽心的都尽了心,剩下的全看老天愿不愿意给他造化了。
  而杨庆宗捱着一把骨头一口气,躺在硌硬的铁床上心思飘摇,到底没想明白,自己还该不该往下活。


第30章 解馋
  没等杨庆宗想明白,老天就替他做了决定。
  两周后,一场大火,毫无预兆地烧到了津门监狱。
  火灾发生在大半夜,是监狱里警力最为松懈的时间段。牢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闻讯支援的警卫队赶在黎明之前把大火扑灭,最后从里面抬出来五具尸体。
  其中一具依稀能辨出右腿有弹孔伤痕的男性死尸,经过仵作检查后被确认为杨庆宗的遗体。
  消息传到了陆流云耳朵里,让他纳闷了好几日。这人该抓的时候抓不到,逮吧逮得很巧,如今却又说死就死了,偏偏还找不出由头来,实在费神。
  “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他坐在沙发上拍了拍周衡西的肩膀,后者拎着报纸,目光落在房产资讯一栏,正看得津津有味。
  “这个嘛。”周衡西长腿交叠,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钢笔,把版面上感兴趣的数字圈了一圈,一心二用道,“朱副官带人去查的时候,说是因为锅炉房的煤气管子被耗子咬了个缺口,导致晚上供热的时候爆了阀门,这才引发了火灾。”
  “是吧,巧合都赶到一块儿了。”陆流云煞有其事地一晃脑袋,苦恼地摸了摸鼻子,“武越州的行踪查到千町酒店也断了,听说他跟真田永一撕破了脸,如今在国内又被处处制肘,到底哪儿能容得下他呢?”
  话说完,他飞快地扫了一眼周衡西,觉得近来自己越发勤快,对方却是渐渐地有了惰怠的势头。对比从前,两人之间恰似陡然调换了担当角色一般,这着实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思及至此,他无奈抚额,尾调十分悠扬地长叹了一口气。
  “好好的年轻小伙子,学什么老头儿叹气呢。”周衡西伸手拧了一下陆流云的腮帮子,笑得很宽心,“麻烦没来找你的时候,就别主动上去惦记它。贸然进攻是军家大忌,当前还没到草木皆兵的那一步,咱们只要做到以静制动就够了。”
  “哎,我只是……”
  陆流云软趴趴地往沙发上一靠,抄起双手枕在脑后,“家里头百八十年的出不上一回乱子,给这么一闹吧,搅得我心里惶惶的,冷不丁就跟堵了块硬疙瘩揪着一样。”
  “这是哪家的小媳妇儿,一天到晚闲操心。”周衡西手凑上去点了点他的鼻尖,话里没个正经,“这么积极,以后娶回来一定是个贤内助。”
  “瞧瞧你这没正形的模样,可不叫我操心?”陆流云溜着慧目堪堪撩了他一眼,发现旁边这人最近绷不太住,动不动就要摇着大尾巴跟自己臊一臊。
  “云哥儿,我看我对你是正经不起来了。”周衡西一只手搭在他的身后,深邃的目光中划过一丝隐忧,语气委屈道,“那该怎么办呢?”
  “嗯?”
  陆流云眨巴眨巴大眼珠子,脸上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心中暗暗寻思道,这人青天白日的,怎么突然撒起娇来了?
  周衡西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挑起了陆流云的下巴,言辞暧昧道,“偶尔琢磨下罗曼蒂克,倒也更容易般配近人,你是不是也吃这一套呢。”
  陆流云不明就里地跟他傻傻对视,发出一声余音婉转的“啊——”。
  旁边那人目光逼近,轻佻的语气里带了两分审视的意味,“我们家小三爷,探个病都这么浪漫,饶是新娘子的盖头,都没你送的那束花喜庆。”
  “我当什么呢,感情是这事儿啊。”陆流云咧着嘴干笑了两声,明明自个儿吧,是正大光明给朋友送花慰问。可眼下被周衡西这么一盯,居然有点心虚起来,实在是不应该呀。
  “人家日本少爷抱着你送的红蔷薇,一个劲儿地不撒手,我看他那心里美的,都快把脑袋埋进去甜一甜了。”周衡西拇指一动,心里酸溜溜地揉了一揉身边人的水嫩嘴唇。
  “不,是你想多了。”陆流云听了这话,立刻神情严肃地纠正他。
  “那你也得让我也甜一甜。”周衡西捏了捏他的耳垂,动作飞快地往那透明的软尖儿上扫了一口,目光狡黠道,“嗯,这回够了数。”
  陆流云被他这股子阴谋得逞的小坏劲儿耍得欲哭无泪,真真觉得这周衡西的白脸皮子下面是如墨一般的腹黑。
  “又蜜又腻的,甜掉牙了。”周衡西看他脸上红白一阵,心情满足地又往后面补了一句,“我还偏偏好这一口,没事就爱啃个小甜粽。”
  “给你加个菜,竹笋炒肉要不要?”陆流云不耐听他小嘴儿叭叭,也不顾双方实力悬殊,抄着两只手跳上去抓周衡西的皮带,妄图把人按到沙发上打屁股。
  周衡西站在地上游龙一样,身板灵活地躲过他的小爪子,气都不带喘一个。陆流云两只手擦着他的衣服边儿扑了个空,酸着胳膊恨恨嚷道,“周大客官跑什么,一口糯米一筷笋,有甜有咸口感脆,砸砸多有滋味儿,包您尝了齿颊留香。”
  周衡西被陆流云嘴里说出来的俏皮话给逗笑了,索性重新坐回沙发上,从身到心停止反抗,非常大方地敞着双手任他胡来。
  陆流云皱着鼻子往外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把周衡西的右手反扣在身后,洋洋得意道,“周大腹黑听好了,我要打你的屁股!”
  “悉听尊便。”周衡西发出一声闷笑,拿他没办法。
  “想好事,裤子脱了!”陆流云往他耳朵上揪了一把,土匪头子上了身。
  “你这是打屁股还是耍流氓啊?”周衡西被他按在沙发上,趴着笑岔了气。
  “这条法国呢裤的料子太厚,非旦痛不到你,反而叫我打得手疼。”陆流云精明地瞟了一眼他针脚紧实的防风西裤,当即就预料出了这里面的隐藏风险。
  “那你自己过来帮我脱。”周衡西哭笑不得,觉得自家媳妇儿一阵阵地闹起来,很会较劲。
  “不是给你空着一只手吗,自己脱!”陆流云怕他背地里偷偷搞小动作,意志坚定地替自己杜绝了任何一项可乘之机。
  周衡西无可奈何地笑了两声,顺着他的意思把手伸到衣服下面,摸摸索索地解开皮带扣。陆流云耳边听到一声清脆“咔”响,连忙扒上他的裤腰,十分费力地把周衡西的厚军裤给拉扯下来。
  “不贴肉,打不痛。”
  陆流云不知道肚子里搬着一套哪里听来的高见,大大咧咧地就要伸手去剥周衡西的里裤。温凉的指尖刚碰到他的皮肤,周衡西顿时腰上一紧,翻身一滚把人反压在地,把身下那双不安分的小手压在陆流云的头顶。
  “小三爷欺负人啊。”周衡西缓重的呼吸,热烘烘地喷在小甜粽香软的脖子上,挑眉说道。
  “呸,你这贼喊捉贼的不害臊,反倒拿起我这无辜人的不是来了?”
  陆流云在他身下奋力扭动,企图让自己挣扎出去,然而只闹了个满怀,自己疏忽防备的细腰倒被那人越箍越紧。
  耳边又传来“咔”一声清响,周衡西不带犹豫地把陆流云的皮带扣拨开,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圆润的喉结在陆流云的眼中清晰地滚动了一下。
  “周衡西,你……”陆流云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英挺俊脸,忽闪着一对浓密的睫毛扑来扑去,看起来楚楚可怜。
  “放心,咱俩定下的好时辰还没到,我不欺负你。”周衡西松开了他的双手,深邃的眼睛里却还是炽热难消,“云哥儿,上来。”
  未及陆流云把“好”字说出口,周衡西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自己下面,单手抬起他的下巴,温柔地衔住那片软润的水红,稳准有力地把陆流云的呼吸控制在自己的节奏之中。
  这是他的人,只稍一动便能牵住自己的心,他迫不及待地想在对方的每寸肌肤上落下火热的烙印。
  不消片刻,陆流云的领口风光大敞,他伸手勾住周衡西的脖子,陷在软和的沙发里双眼迷离。这一瞬间,他盯着周衡西滴汗的鼻尖,脸上升腾起一团绯红,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周衡西沉着起一双黑眸,心照不宣地跟他眼神交汇,按耐地做了一个深呼吸,随后从沙发上起身,把人紧紧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小三爷,闹人。”
  “什么?”陆流云靠在他的肩头不明所以地开口问道。
  “我说,被你招惹狠了,一下子还真就舍不得松手了。”周衡西伸手点上他的鼻尖,信口调笑道,“祸水。”
  陆流云不跟他饶舌,撅着小嘴嘟囔道,“周先生,我是祸水,那你可算得上是昏君?”
  周衡西挑起眉毛,不顺他的茬,巧妙回复道,“不敢当,在下弃武从文已久,挥挥笔杆子可以,却是实在打不了天下。”
  陆流云被他这番妙语连珠给逗笑了,亲昵地搂住周衡西的脖子,眉眼弯弯道,“好哥哥,你生的好一张金口银牙,殊不知这嘴油腔滑调,是不是在法兰西的时候给偷偷磨炼出来的呢?”
  “冤枉。”周衡西举起双手,主动向他投降,“媳妇儿,小甜粽子蘸上醋了可不好尝。另外,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清楚,再来一声。”
  他转眼挑上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伸手揽住陆流云的腰,柔声诱哄道,“再来一声,嗯?”
  “说什么呢,我听不懂。”陆流云被他闹红了脸,羞赧地垂下长睫。
  话刚落地,立刻被周衡西反手掀到了身下。
  “那咱们把之前的场景再重新演练一遍,用科学实践来促进你的记忆恢复。”周衡西一只手体贴地垫在他的后脑下,不待陆流云作答,当真又把小甜粽给缠磨了个呼吸紊乱。
  “好哥哥,这青天白日的,你这,有辱斯文。”陆流云搂着他的脖子,把话说得断断续续,冷不防地腰上的痒痒肉被周衡西促狭一揉,立刻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重新单独叫了一声“好哥哥。”
  “叫这么响亮,以后可不能再往下装傻了。”周衡西得偿心愿,这才松了手,规规矩矩地替陆流云把扣子系了回去。
  他承认自己很“贪”,今天只闻了闻果子香,权且算是蹭了一把过瘾滋味,然而心中并不解馋。他非得把这颗熟食,连枝带叶子摘下来才能叫个满足。思及至此,周衡西不由得把买房搬家这档子事儿又往日程上提了提。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小爪子按一按,让我躺在你的列表暖一暖(///ω///)


第31章 老滑头
  武越州的日本公馆里,有一扇西洋屏风摆在玄关处,是货真价实的舶来品。四四方方的黄铜框,里头压的花面是从日本海运过来的手工刺绣。正面是白鹤,反面是艺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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