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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轶楠捂着眼睛,不想看胥桦业装成痴呆的样子。胥桦业现在的脑回路是不是太短了,刚刚明明还在说封熵的事,现在却又……
胥桦业笑笑,脸帖在谢轶楠的头发上,身体特意往外面挪了下,和谢轶楠有了些许的缝隙。
“你?”
“呵呵,算了,睡觉吧,我可不想让你把我当成色狼。”
谢轶楠偷偷白了他一眼,什么叫“你把我当成”?按在谁身上都会这么想的吧!细白的手指慢慢挪动,最终放在那里。胥桦业舒服的轻喃一声,身体慢慢贴近谢轶楠。
“为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吗?”
“我哪里不喜欢,就是太累了。”谢轶楠把唇送到胥桦业嘴边,贴着他的唇小声嘀咕着。
“谢轶楠?”
“嗯?”
“我在监狱的一年多,天天晚上做梦都是你!我说真的,没有开玩笑。在梦里你会吻我,非常热情。我怕醒来之后,还是冷冰冰的监狱。所以,我一觉能睡的很长,很长。”
“那可说好了,除了我,你的心里真的真的不能有别人了。”
胥桦业低声笑了。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别人,哪怕一分钟,一秒钟。
“谢轶楠,我们说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
“嗯,说好了。”
封熵来的突然,走的同样消无声息。胥桦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一枪吓到封熵了,还是这里没有他下手的机会。所以,他走了。
胥桦业没有因为封熵走了而松懈,反而把消息传播出去,让在封熵的死亡名单上有一号的人都留意些,免得着了他的道。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多月,谢轶楠渐渐的熟悉了有胥桦业在身边的日子。偶尔,一个回神没有看见胥桦业的身影,心里就会堵的慌。
这天,天阴沉沉的,谢轶楠从早上就紧皱着眉,脸上有化不开的阴郁。胥桦业好奇,问了几次,谢轶楠也没说什么。
胥桥巧快生产了,胥桦业已经订好今天回上海的机票。谢轶楠因为有个项目不能脱身,胥桦业便拜托战一丰和茉莉照顾他。
胥桦业挂了电话,对谢轶楠笑道:“百威说,我姐已经去了医院,不出意外的话,晚上的时候就能生了。咱们就能做舅舅了!”
谢轶楠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身上的疤痕因为天气的原因,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不着痕迹的侧了下身,背着业子,伸手捂着胸前的伤疤。
胥桦业还沉浸在喜悦中,没有注意到谢轶楠的动作。低头亲了谢轶楠脖子一下,又笑眯眯的看着百威发来的四维照片。胎儿的脸照的很清晰,像百威多一些,没有胥桥巧长的精致。
“你说,天阴成这样,会不会影响航班啊?”
谢轶楠擦擦头上细密的汗,小声回道:“你先去机场看看,有什么消息能第一时间知道。”
“也是啊,万一晚点,我做火车回去也是一样的。”
这一阵的疼痛终于熬过去了,谢轶楠松了一口气。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又去了休息室,把胥桦业的包拿了出来。
“你现在就去看看吧,在这里也是心神不宁的。”
胥桦业点点头,抓起包放在桌子上。拉着谢轶楠的衣服不让他走。
“你做什么?”
“我替我外甥讨个吻可好?”
“你这个亲舅舅代替了吧,还向我讨什么?”
“那可不成,你比我还亲呢。舅舅可没有舅妈亲!”
胥桦业的话越说越是不正经,谢轶楠伸手掐着他的耳朵,嘴角带着冷笑。见胥桦业乖乖不动了,才松开手。
“赶紧走吧!”
“嗯,现在赶我走赶的可勤快了。”胥桦业哀怨的看了谢轶楠一样。背着包一步一步蹭到门口,一脚都踏出门外了,也不见谢轶楠叫停,又期期艾艾的问道:“我是不是变丑了,再不就是长胖了。你都不喜欢我了……”
谢轶楠忍无可忍,抓起桌子上的签字笔扔了过去,被胥桦业灵巧的躲开了。
“你果真不喜欢我了,都开始家暴我了!还拿东西扔我!……”
胥桦业抱着门框,分分钟自导自演一场“被家暴”的戏码。谢轶楠傻呆呆的看了一会,没良心的笑了。见胥桦业演的投入,又扔过去一只笔,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的明媚了。
胥桦业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装傻充愣的,就为了逗谢轶楠一笑,哄他开心。
胥桦业刚收起夸张的姿势,一回头,就看见谢轶楠的助理珊迪。
珊迪一脸懵逼,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潮红,像是做错了事被抓包一样的尴尬神色。
胥桦业瞟了她一眼,仿佛刚才和猴子一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我要去上海了,谢轶楠要是有什么事,告诉我一声。”
“放心吧,哥夫!”
胥桦业难得勾起嘴角,他喜欢别人这么称呼他,好像他和谢轶楠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对着谢轶楠摆摆手,胥桦业才走了。
第226章 224病发
胥桦业出了公司的大门,心里多多少少有点遗憾。因为珊迪在,他没来的及和谢轶楠告别吻。一想到又有好几天看不见谢轶楠,心里就更难受了。
胥桦业突然停住脚,转身返回,连门都没有敲,推开门,大步走到谢轶楠的办公桌前。
谢轶楠和珊迪都愣了一下,胥桦业脸色微红,明显很着急。
“业……”
谢轶楠的话还没有说完,胥桦业一手撑着办公桌,一手按在谢轶楠的后颈,薄唇已经压在谢轶楠的嘴上。
谢轶楠瞪大眼睛,心脏蹦蹦的剧烈跳动着。胥桦业吻的很认真,也很轻柔。谢轶楠突然间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回来。
珊迪捂着胸口飞快的从办公室里跑了出来,小心脏也在跟着跳。
胥桦业离开谢轶楠的唇,贪恋的看了他一眼,才走了出来。珊迪忙对着他比了个大拇指,十分的狗腿。
“谢轶楠今天不高兴,你留意下。”
胥桦业忍不住又嘱咐一遍,才转身走了。要不是胥桥巧今天生产,他无论如何是不会走的。而且,他现在是无业游民,按理说早该去了,拖到现在也是因为放心不下谢轶楠。
谢轶楠事业心重,还赶上近期有个大的项目,已经约好下午签合同。不能亲眼看到小外甥降生,也实属无奈。
谢轶楠确定胥桦业走了,才起身去休息室,床上暗格里有止疼药和一个小的电褥子。仰头吃了一颗,又把电褥子通了电,裹在自己身上,谢轶楠才长出了口气。
他身上的鞭伤,一到阴雨天就会疼的难受。这个办法是谢轶楠无意中知道的,虽然身上还是疼,却也能减少几分。
珊迪推开门,没有看见谢轶楠,便去了休息室,见他的样子疑道:“经理,你怎么了?现在可是夏天,你不怕捂坏了啊!”
助理口无遮拦的样子让谢轶楠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
“别大惊小怪的了,我没事。合同打出来了吗?”
“打出来了!你真的没事啊,哥夫可说了,要是你有事一定要告诉他!”
谢轶楠面色微红,却板起脸训斥道:“别胡说,我才是你经理,小心我扣你工资!”
珊迪嘟起嘴,鼻子里哼哼两声。“那我不管,我以前就站的我哥夫的队,现在也是一样滴!”
“呵呵。”谢轶楠被她气乐了,轻轻摇摇头,不和珊迪分辨这些了。“对了,别和他说,我这是老毛病了,一会儿就好了,他的事比较重要。”
珊迪笑着点点头,“嗯,我哥夫也是这么说的,我都不知道要听谁的好了。”
“好了,出去吧,客户来了通知我!”
胥桦业独自到了机场,呆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手机上的照片,都是谢轶楠的。这一个月里,他每天和谢轶楠形影不离,身边突然没有他的气息了,胥桦业觉得很不习惯。
刚才和谢轶楠通过电话,他那边要开始和客户签合同了,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电话就挂了。
胥桦业一想到谢轶楠前几天为了合同的事,整晚整晚的睡不好,就心疼。
胥桦业这段时间也弄了一个小的项目,就是帮着以前认识的客户采购点设备。赚不了几个钱,却能时刻陪在谢轶楠的身边。
胥桦业正想着,手机震动了一下,又没有声息了。胥桦业看了一眼,是珊迪的,想了下就回拨过去,又被挂断了。
“什么情况?”胥桦业嘀咕一句,又播了一下,这一次却通了。
“有事么?”
“啊?没,没事!”
珊迪明显搪塞的语调听起来非常的怪异,胥桦业好看的眉蹙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善一些。“谢轶楠呢?让他接电话。”
“那个,谢总……上卫生间了,对!上卫生间了!”
胥桦业冷笑一声,珊迪在撒谎,他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到。
“把电话送卫生间去,我要听见谢轶楠的声音!”
“啊?”珊迪惊叫了一声,满脸尴尬的看了一眼谢轶楠。
谢轶楠此刻正躺在休息室的床上,脸色白的和纸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刚刚签完合同,他实在是挺不住了,刚出了会议室就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珊迪扶住他,不然就在客户面前丢人了。珊迪把他扶到休息室,心心念念的都是胥桦业的嘱托,没经过谢轶楠的同意,就把电话播了出去。
谢轶楠猛然看见,忙把电话抢了过去,看见胥桦业又播了过来,想也没想就把电话又挂断了。他知道胥桦业心思缜密,一定会再播过来。
刚刚教的说辞让珊迪说个稀碎,谢轶楠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过电话。
“业子。”
“嗯,想你了。”胥桦业的脸色比翻书还快,刚刚还横眉立目的,一听见谢轶楠的声音,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
谢轶楠紧紧捂着胸口,那里疼的难受。强忍着痛苦,对着电话笑道:“我也想你,快上飞机了吧?注意安全。”
“嗯,快了,不过还不知道会不会延误,没有通知。”
“那就不会延误吧。”谢轶楠的声音低沉了许多,胸口的衣服被他揪的都是褶皱。抬头看了一眼捂着嘴哭泣的珊迪,慢慢摇摇头。
胥桦业没有接话,他在仔细聆听手机那头传来的声音,分析着谢轶楠所处的环境。他越是不说话,谢轶楠越是想说点什么掩饰着。
“业子,到了……的话,告诉我一声。”
胥桦业低声笑了一下,谢轶楠永远是这么善良。迅速站起身,大步出了候机室。胥桦业没有挂电话,谢轶楠能清楚的听到他上了出租车,报了公司的地址。
“我真的没事。”
“我就回去看看你,不然我不放心。”
谢轶楠轻轻摇了摇头,闭上眼睛,他已经没有力气阻止胥桦业了。身上的衬衫水洗一样,谢轶楠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胥桦业去的快,回来的更快。刚进了公司的大门,就看见谢轶楠的顶头上司,王达时。
“谢轶楠要放假!两个月!”
“啊?”
胥桦业不等王达时回话,快步越过他。一心只想着谢轶楠为什么会突然那么虚弱。手机里声若蚊蝇的语气,让胥桦业的心沉到谷底。
第227章 225他是我老公
胥桦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珊迪眼睛红红的呆立在一旁,谢轶楠手里握着手机,眼睛却倔强的睁着。
“谢轶楠?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谢轶楠微微一笑,眼睛睁了几下,又无力的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