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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欲有求[ABO]-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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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选择舍弃腺体,因为手术危险度太高,结果也不可逆,所以即使厌恶像兽类一样受发情期影响,大多数人也只是注射抑制剂。

见众人露出或惊愕或好奇的神色,女人笑了笑,接着话头继续说:“……比起和Omega联姻,我更喜欢自己挑选的Beta。”

刘思瑞比她还矮半个头,边靠着她肩膀倒酒,边附和道:“对啊,她家就是那种旧时代遗毒,特别恶心,知道她没了腺体就立马断绝关系。”说到这,他又忍不住吹捧自己,“我就不同了,只要是亲爱的,什么样我都喜欢!”

女人被他逗得脸颊微红,歪头亲了他一口:“我也是。”

“哇这冷冰冰的狗粮拼命往我嘴里塞……”有人嚎了一声,气氛顿时欢乐起来,不复严肃。于是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也如雨后春笋冒出,例如他俩谁上谁下,女人听后施施然挑眉,大家一看就明白了。而被调侃的人只得弱弱地辩解:“我就是想着她以前太苦,心疼……你们快喝酒玩游戏,别盯着我!”

一片吵闹中,从刚才就不怎么开口的滕宁垂下眼,杯里不知不觉剩下浅浅一层液体,倒映着凌乱的影子和昏黄灯光。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羡慕他们的恩爱,还是感慨这个女性Alpha勇气可嘉,干脆不紧不慢喝光了酒。








第5章 第五章


“我得回家啦。”

虽然众人兴致正高,但滕宁铁了心要走,被吐槽也只笑,不再说话,仅仅一杯酒染的红浮上脸颊。

刘思瑞用手指勾着女人微微弯曲的长发,醉醺醺地抬眼:“又装好学生——”

他这话说得像哼歌,却不在调上,大家笑过一阵,便七嘴八舌控诉滕宁抛下同学的无情行径。

“难不成还有门禁?”有人吃惊地问。

滕宁点头“哎”了一声,假装家里有人在等,可惜眼底笑意不深。他扫了众人一眼,突然说:“真的要走,别留,下次再见了。”夜很深了,滕暮山也许已经下班,正在书房认真地写他那些乏味又复杂的报告或论文。

仍然清醒的女人说:“让人送你回去吧,这边偏僻,又安静。”

“不用。”

出巷子后走十多分钟能找到地铁站,滕宁借着路灯,才发现地上有积水,可能刚才他们喝酒的时候下过雨。他不小心踩过被打落的红花,脚边散发着腐烂的甘甜,许久才淡去。突然从暗处蹿出一只猫,蹭着他跑远,身影拐了个弯消失不见。他没被吓到,但下意识加快了步伐。

刚到街角,就传来一声怒骂和玻璃瓶破裂的清响。

随后那只猫凄厉地嚎叫起来。

滕宁忍不住上前,拦住正要继续耍横的醉鬼,然后迅速抱起瘫软在地的猫,泥水和血粘在他新买的衣服上,黏答答的。

“谁!混,混账!”神志不清的男性Alpha快站不稳了,却依旧恶声恶气喊着,看起来邋遢又凶狠。见滕宁一声不吭,更勃然大怒:“你小子——”抬手就想给对方一巴掌。

然而,他以为弱不禁风的Beta动作更快,抬腿狠狠踹过来,还一只脚踩在他胸口重重碾了,眼里透着阴翳的光。估计太疼了又晕头转向,这个Alpha好久都爬不起来,原本嚣张的表情被恐惧彻底取代。

这时猫呜咽了一声,滕宁好似突然回过神来,嫌恶地移开视线不再看狼狈不堪的人,随即绕过对方离开了。

一不留神折腾到很晚,滕宁将没有生命危险的猫留在宠物诊所,才急忙赶回家里。滕暮山刚好出来喝水,对上他失措的眼神与脏乱的衣领,目光中一下子多了几分审视。“不是我的。”滕宁局促地待在原地,“我救了一只猫。”

也不知道滕暮山到底信没信,漠然地点点头,接着对他说:“少喝酒。”大概是闻到了酒味。

滕宁除了尴尬,没有反驳的任何理由,老老实实地应了声,看着对方转身回房。想起自己浑身脏兮兮,他就去了浴室,耐心洗了很久,直到白瓷砖上红色的水一点点变得清澈。洗完澡,他怕阿姨发现会担心,就将沾了东西的衣服洗干净,幸好没留下什么痕迹,挂在阳台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路过书房的时候,滕宁停了一会,没听见里面的声音,忽然又飞快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

反而是滕暮山捕捉到了外头的脚步声,从书架抽出资料的动作顿了顿,没多久就恢复自然。

明明挺累了,却诡异地毫无睡意,滕宁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爬起来从行李箱深处找出烟盒,抽了一支含在唇间,用打火机点了。屋里很暗,微弱的火光只照亮了他的脸,许是有段时间没碰过,他不太习惯地吸了一口,又慢悠悠吐出来,伴随着短促的咳嗽。

在学校特别想滕暮山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找东西转移注意力,但他不爱喝酒,偶尔会抽根烟。其实以前他的确是个好学生,那种最平常、最受家长喜欢的类型,后来才接触了一些“坏事情”,割舍不掉。

怕被隔壁发现,窗户只留一条缝,周围很快烟雾缭绕。滕宁没觉得难受,反而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尝试,在高中,他陷在对舅舅的感情与被拒绝的惶恐和痛苦里而情绪不好,之后听同学撺掇就吸烟解闷。因为滕暮山过去也碰这玩意,之后才戒了,所以他心里带着额外的跃跃欲试。结果一整晚嗓子火辣辣的,眼泪拼命往外滴,根本止不住,正好掩饰心情。

滕暮山做过的他都忍不住去试,例如吸烟,例如不合胃口的早饭,例如对猫狗或陌生人的好意。今晚医生问要不要收养那只猫的时候,滕宁断然拒绝了,表示根本不喜欢宠物,事实上他真的对这些兴趣不大。

可滕暮山是救死扶伤的医生,他也要当善良的好学生。

就这么简单。

“矫情了。”他掐灭烟,瞧着时间不早,往后一躺伸手抱紧了玩偶。

第二天起来,滕宁又是笑眯眯的好孩子,就是有点宿醉和疲倦,招来阿姨一连声的叮嘱。他心头发热,又觉得很窘迫,低着头不敢开口。滕暮山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但破天荒认可了阿姨的说法:“嗯,没错。”

滕宁掂量了下最近自己的表现与滕暮山的反应,鼓起勇气回嘴:“那舅舅呢?每晚工作到凌晨就很健康?”

“……”一贯波澜不惊的男人不动声色捏紧了叉子。

阿姨埋怨了一会,很快又换了话题,问昨晚滕宁是否玩得开心,得到肯定回答后笑容满面:“那就好,改天也可以约几个好朋友到家里,让我露露手艺。”滕宁小时候也曾请过同学上门,只是滕暮山要安静,几个小孩没敢大声说话或者跑跳,最后脑袋挨脑袋在客厅写了一晚作业。

脑海中浮现出久远的记忆,滕宁不自觉想象着即使现在让那群聒噪的家伙过来,只要滕暮山一个眼神,他没准会立刻倒戈,带着他们正襟危坐探讨学业和人生问题。“有机会再说。”他小小打了个冷战,说到底,面前这个男人的喜怒对他更为重要。

“随你随你。”

闲话说完,就该谈正事了,阿姨叹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俩:“前几天我老伴不小心摔了,医生让静养,可那几个孩子各有各的事业忙,剩下我来照顾。所以……我想这段时间请假,也正巧阿宁回来了。”

滕宁蹙眉:“严重吗?”

“还好,年纪大了,又是常年坐办公室的人,身子骨确实不行。”她说得轻巧,可脸上的哀愁显而易见。

尽管非常依赖对方,但毕竟不是真正的四体不勤,或者脑子不清醒,滕暮山自然分得清轻重缓急:“如果需要,等家人彻底痊愈了再来,也无妨。”而滕宁更贴心:“对啊,在其他方面要帮忙,也直接告诉我们。”

有了这些承诺,阿姨高兴了不少,连声说要更勤快做家务,免得他们后面忙活。剩下两人一时无言,没多久,滕宁先开口了:“我厨艺不太好,不过简单的家常菜应该没问题。至于其他事情,我闲着也是闲着……”滕暮山还记着自己才是长辈,微微皱眉:“不,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例如整天吃速冻食品,或者只夹蔬菜的三明治?然后工作到忘了去睡,黑眼圈比熊猫还厉害?”滕宁抱着手臂,一脸不赞同。

这倒是无法反驳,滕暮山纠结半晌,决定什么也不说。他自然可以强硬地拒绝对方,但这样绝对会变成没完没了的局面,太不值得了。

……

阿姨不在的头几天,滕暮山还百般不适应,但滕宁琢磨透了他的习惯和偏好,所以两人之间还算相安无事。这天晚上,滕暮山揉着脖子走出书房,瞥见阳台上人影晃动,疑惑地靠近,才发现是滕宁在晾衣服,不光有自己的,还有他的贴身衣物。

“……舅舅。”前一刻还偷偷害羞着的人吃惊地喊了声,幸好没开灯,昏暗遮盖了他的面色。

滕暮山难得头疼:“你把东西放下,以后别碰。”

滕宁本来觉得心虚,这下反而来劲了:“为什么?阿姨不在你就忘东忘西,这些堆着多容易滋生细菌。”

“我自己会洗。”对方的语气更冷了。

“你只知道扔洗衣机,然后放着过夜。”滕宁越说越理直气壮,“这些天下雨,特别潮湿,总之我顺手晾了,你快回去休息。”

闻言,滕暮山快要控制不住表情,满心古怪又别扭的感觉。理智告诉他,滕宁绝对存了其他心思,并且绝对不会被他劝服或者成功警告。既然无可奈何,他深深看了对方一眼,随后就转身离开,只是背影莫名显得僵硬。

见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滕宁虚张的气势顿时逃跑得无影无踪。他低下头,造成争执的小块布料还捏在他手里,能看出尺寸很是惊人——想到这,滕宁觉得从耳朵到脖子仿佛烧起来——其实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是借口,真相是他趁机拿了滕暮山落在浴室的内裤,像个痴汉定定盯着很久,才舍得丢进专门买来清洗这类衣物的洗衣机里。

他还有些遗憾,如果滕暮山当初不贪方便,现在他就能亲手帮对方……

不知不觉又想深了一层,滕宁寻着夜风吹来的位置试图平复心情,但身体凉下来,心跳却依旧喧嚣。





第6章 第六章

天色似乎仍旧全部暗着,滕宁被一阵又一阵闹钟声吵醒,眯着眼睛摸索到了手机,同样昏暗的屏幕上显示出数字。“该起了。”他嘀咕一句,没在温暖的床铺挣扎多久,匆匆洗漱好便小声带上门,轻手轻脚到厨房做早饭。如果只是准备滕暮山常吃的三明治当然花不了太多时间,可他另有想法,所以不得不早点爬起来。

忙活了一阵,他终究禁不住困意,将东西小心温着,回到房里躺下去,卷过被子一动不动地闭目养神。

睡得昏昏沉沉的中途,外头有轻微的声响,大概是滕暮山起来了——他一直非常守时,对自己要求严格。

此时已是七点多的早晨,窗外仿佛被谁拉开了帷幕,明朗又光亮,滕暮山却不在乎这些,一眼注意到桌上被小罩子盖着的东西。

快一周了,滕宁一直坚持为他做早饭,连碟子底下压着的纸条也不间断。上面写道:“里面还有一锅粥,听说比较养胃,你吃点再出门。”字迹与滕暮山的有几分相似,末尾还有一张简笔画的笑脸,傻里傻气。

不知为何松了口气,滕暮山看完后,把纸条单独挪在一旁,坐在桌前就着慢慢浓烈的阳光吞咽合口味的食物。碟子很快变空,他怔怔地停住动作,忽然觉得还饿,这本不应该有的感觉来得猝不及防。于是灶上的锅被掀开了盖子,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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