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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课程。
由此,他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没事儿就拉着赵蕊科普什么是搞基,攻受。
还跟网上一些年轻人一同探讨,对于一些名词简直如数家珍。
他一直以为他儿子是温柔攻,万万没想到啊,居然栽在了郑绍礼这个年下的手里!
果然鬼畜攻不可逆吗?
李耀阳冷笑,招来李妈上了两瓶白兰地,笑眯眯朝郑绍礼笑,“来,咱爷俩喝一杯。”
郑绍礼,“……”
喝到最后,郑绍礼一贯没有表情,李耀阳已经面红耳赤了。
赵蕊看不下去,硬将李耀阳扶回了房间,让李谦修他们快走。
李芊送他们出来,郑绍礼喝了酒没法开车,便坐在副驾驶上。
李谦修关上郑绍礼那边的车门,李芊站在车边跟两个崽挥手再见,夜风吹乱了她的发丝,笑着的模样少了几分刻薄多了几分温柔。
李谦修走过去碰了碰李芊的脸颊,从车里拿出一条丝巾来替她系好。
李芊笑道,“真丑。”
“唔。”李谦修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我直男。”
李芊噗嗤笑了。
李谦修看了她一会儿,替她将头发整理好,淡淡道,“听说你要订婚了,祝你幸福。”
李芊愣了愣,笑,“谢谢。”
“嗯。”他摸了摸郑绍礼的脸,虽然面无表情但显然眼神呆滞,皱了皱眉,朝李芊道,“走了。”
李芊叫住他,“阿修。”
“嗯?”
她咬了咬唇,犹豫着说不出口。
李谦修叹了口气,将手掌放在她的发心,当初那个比李芊还要矮的小男孩已经有了厚实的掌心,“我不会抢走你的东西,小时候不会,现在也不会。”
李芊的指甲狠狠握紧掌心,刺破了掌心的肌肤,她想说什么,却张不开口。
“对自己好点儿,你是公主,别老觉得我要削掉脚后跟穿你的鞋,我又没有异装癖。”
李芊噗嗤笑了,眼睛红红的,“呸,我鞋子可贵了,你想都别想。”
“嗯。”他懒散的应了声,又摸了摸郑绍礼的脸颊,道完再见后开车走了。
李芊看着他的车远去,风依旧吹得有些大,但她却不太冷了。
……
回到家,把黑猫警长给俩个崽打开,又一人塞了个奶瓶,李谦修才回到他们卧室的床上趴着想事情。
趴了好一会儿,去洗澡的郑绍礼还没出来,李谦修有些奇怪,刚要起身去看,便见郑绍礼胸膛一片赤红,光着身子走过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李谦修。
李谦修,“……”
他面无表情的开口,“我要操/你。”
李谦修,“……”
李谦修还没动作,郑绍礼就猛地欺身上前分开双腿跪在他头的两侧,垂着眼命令,“舔。”
这人显然发酒疯了,李谦修还是头次看到,有点兴趣的把他han住,又舔又弄。
郑绍礼闭着眼睛挺动着腰往他嘴里送,看起来极度性/感,逼的李谦修也跟着痒起来。
下一秒,郑绍礼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抵在墙上,分开他的双腿,姿李谦修倒吸一口凉气,有点腿软,“喂!”
郑绍礼充耳不闻,抱起他的双腿就是一阵乱啪。
啪的李谦修呼吸都停了。
好容易啪完一回,李谦修喘着气打算回床上休息,却被郑绍礼按住肩膀跪趴在床边。
李谦修,“……”
郑绍礼环住他,双手不住的作乱,伏在他耳边吐气,“叫老公。”
李谦修,“……”
他用力撞进去,咬着李谦修的耳朵,声音嘶哑又se/情,“爽不爽。”
李谦修眼角都被逼/出了泪水,郑绍礼却还不放过他,一直在他耳边说些他曾经十分不赞同的下流话,比往常更猛烈的进攻。
李谦修觉得自己快死了。
很久很久以后,他虚弱的躺在地板上,打算缓口气爬起来去洗澡,却被郑绍礼握住的脚腕,面无表情的,“哥哥,我还要。”
哥哥快哭了。
到底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
……
睡梦中的李爸爸心满意足的咂咂嘴,喝醉了酒的郑绍礼还不任人宰割?他觉得自己为儿子的反攻事业提供了巨大的助力。
可自豪。
骄傲挺胸。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时分正是审核人员疲惫的时候,同志们,快!我已做好掩护!大家快!
我觉得我开了好多章车,真是不好意思。
第50章
郑绍礼没有关心李谦修和李耀阳在这之前在书房里谈些什么。
即便他们现在已是有了‘契约’的夫夫; 但关于对方的隐私,他们都尽可能的赋予了尊重,这无关感情是否和睦,只是做人的基本素养。
回C市之前,他爷爷又来找过他一次,言谈之下,颇有些如果郑绍礼再不想清楚他便要出手的警告意味。
郑绍礼不予置否; 他对郑氏的欲/望已经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甚至有一种‘随便他们做什么与我无关’的疏离感,比起因为仇恨彻夜不能安眠; 他更爱如今与李谦修安稳的小日子。
他想,他有些明白李谦修当初为什么要抛弃B市的荣华富贵带着李昊独自跑来C市开着一家小店过日子。
诚然,他为了家庭选择了退让,但郑绍礼现在才想明白; 他不仅仅为了家庭。
也为了自己。
比起仇恨他选择了拥抱快乐。
这才是李谦修当初与他初遇时,说过的; 有关于自己的‘自私’。
他现在好像慢慢被李谦修同化了似的。
可每当他快要沉溺在这样安稳的幸福里时,脑子里不自觉就会浮现母亲从楼梯口跌落的场面,复仇的黑暗因子也因此而躁动,让他格外烦闷。
就好像一扇通往光明的大门就在他眼前; 他的腿却陷入泥潭,怎么也迈不过去。
不过明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不想再被这些烦心事烦扰,专注的坐在书桌前浏览着什么。
“七夕; 始于汉朝,是流行于中国及汉字文化圈诸国的传统文化节日。
相传农历七月七日夜或七月六日夜妇女在庭院向织女星乞求智巧,故称为“乞巧”。
其起源于对自然的崇拜及妇女穿针乞巧,后被赋予了牛郎织女的传说使其成为象征爱情的节日。
七夕节妇女穿针乞巧、祈祷福禄寿、礼拜七姐、陈列花果、女红等诸多习俗影响至日本、朝鲜半岛、越南等汉字文化圈国家。”(以上来自百度)
他们回C市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李谦修偶然也提起过七夕回李家吃饭的事情,郑绍礼便留了心,专门去查阅了‘七夕节’到底是个什么节日。
原来就是华夏的情人节啊……
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李谦修对他……真的是格外浪漫。
在他生日的时候千里迢迢来B市替他过生日,准备了那么浪漫的求婚,每天早上都会给他一个吻。
总之对他太好太好了。
好的让他害怕自己现在在做一场梦,等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他一直想为李谦修做些什么很浪漫的事,但一直没有机会,而且他也比较……迟钝,总不知道什么时候合适。
现如今这个七夕节给了他很好的机会。
自打回了C市他就开始着手准备了,‘穿针乞巧’什么的对他来说难度太大了,但是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和两个小丘比特的爱情之箭还是易如反掌的。
“吃饭了。”
“嗯。”
郑绍礼连忙把两个丘比特的翅膀摘下来丢在一边藏好。
李谦修走进书房时就看见一大两小表情微妙的站在书房里,顿感奇怪,“你们在干嘛?”
“在练习秋季校园会上表演的歌舞小星星!”异口同声。
李谦修双手抱胸,高深莫测的看着三人,“回答整齐的诡异啊。”
郑绍礼咳了咳,僵硬的转移话题,“我刚才在听他们唱歌,唱得挺好的。”
KK立刻回道,“是的,你刚才在我们练习秋季校园会上表演的歌舞小星星时说过。”
李昊也双手背在身后念,“对的,我们在练习秋季校园会上表演的歌舞小星星时你说过。”
郑绍礼,“……”
李谦修眯着眼睛看了紧张的三人一会儿,侧身让开门,“行了,去吃饭了。”
KK和李昊连忙跑了。
郑绍礼也要跟出去,却被李谦修长腿一拦,“你站住,说,怎么回事!”
郑绍礼看了他两眼,莫名觉得李谦修此刻抬高下巴眼神中略带笑意的样子很帅。
李谦修用腿踢踢他,“快说。”
郑绍礼没说话,默默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凑过去亲了他嘴唇一口,把李谦修给亲愣了。
他们俩之间的亲昵总是来得激烈而缠绵,偶尔这样纯情的亲吻,两人竟都有些不好意思。
郑绍礼伸手留恋的擦了擦他的嘴唇,一边应着客厅里KK的叫唤,一边快速离开了书房。
李谦修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嘿,还学会美人计了!”
吃过饭,李谦修在厨房洗碗,郑绍礼走过去抱住他的腰,像只大型犬似的窝在他身上,任由李谦修走过来走过去的拖动,腻歪的不行。
李谦修笑笑,侧头蹭了蹭他的脸,“去把碗放好。”
“哦。”郑绍礼接过洗干净的碗放进橱柜里,又重新回到他身后,把头埋在他肩膀上闷闷的开口,“明天不回家里吃饭了吧?”
李谦修因为他的用词而心里一暖,笑道,“怎么?你有安排?”
“……没有,我就是有点累。”
他说谎的样子实在过于破绽百出,李谦修不得不用尽力气憋住笑意才回答,“这样啊,那我带孩子回去,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不行!”郑绍礼有些着急,怎,怎么跟李谦修当初给他惊喜的时候那么不一样呢!简直困难重重。
躲在一旁偷看的崽也很着急,“不行!”
李谦修忍笑,“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李昊很着急,“因为明天我也很累,我的学习压力实在太大了。”
说完他还嘟起小脸惆怅的叹了口气。
KK也跟着叹气,仿佛圆溜溜的肩膀上压着一座巨大的名为学习的大山。
李谦修要笑死了,只不过不忍心戳穿这三父子,木着脸说,“那行吧,明天就在家里待着。”
两个小屁孩欢呼一声,又蹬蹬蹬跑出去躲在角落里偷偷练习他们的台词。
郑绍礼在心底舒了口气,继续和李谦修一起收拾。
李谦修不是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是他敏锐,而是他露出的马脚实在太多,连远在B市的母亲赵蕊都打电话来笑着对他说,“阿礼是不是要给你搞什么惊喜啊,连着好几天给我打电话问你最喜欢吃什么,还让我教他呢。”
实在是他不想发现也难。
更别提跟俩个崽一有机会就偷偷摸摸的躲在角落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他越想越好笑,又觉得很暖心,对感情那么漠然的人,会笨拙的为了他尽心尽力的制造浪漫,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浪漫的事了。
算了,他喜欢,就让他给自己惊喜也没什么不好。
他侧过脸,与他蹭蹭鼻子,笑着看他仿佛有星光的眸子,“我有没有说过我很爱你。”
郑绍礼耳根一红,抱着他像抱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珠宝。
李谦修亲了一口他发红的耳根,笑着跳到他身上,长腿盘在他结实的腰身上,指挥,“关灯,回房间。”
郑绍礼嘴角一扬,抱着他毫无压力的走过去关灯,又回了房间。
甜蜜的一晚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