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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崽他爸不是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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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苍冉甩他一个冷刀子,换上新的橡皮无菌手套移动尸体去了。
  警方扯出来警戒线封闭了案发现场,刑侦科的人已经走了一多半了。本来这事不算是他们管,也不能这样说,只是这事流程不太对。
  一般是当地的派出所先来人封闭现场,大致判定属于自杀还是他杀,定案子的属性,再交由公安局的人来处理,分配案件,各科再接手,听着麻烦,不过还好过程不繁琐,大多数案件会在报案之后的24小时之后分给指定的科室。
  当警察的待习惯熬夜,就像这事,你说你动作慢一点,尸体受空气影响发生变化,嫌疑人逃窜,导致判断失衡这算谁的啊。
  而小黄毛的却直接让刑侦二科的人来了。小黄毛叫张启,今年十八,没上学,因为偷窃进过几次局子,上次进来是因为牵扯进一桩杀人案里,听说小黄毛因为之前和凶手接触过。具体也不是啥,就是警方在查看监控录像的时候发现他的行为很可疑,刚好出现在案发现场,刚好与凶手有过交谈。
  哎,能不可疑吗,他刚偷了一家人,就出在杀人案那家的旁边一户里。
  警方将他的档案调出来,抓人,询问,盗窃,好嘛,杀人案里你盗窃了。抱歉,一般的局子你不能待了,先进刑侦科待会吧。
  张启这种人吧,樊朗见得多了。小偷小摸你习惯了之后,你就敢往大了偷,偷上瘾了,你就敢杀人,这人的胆子都是越磨越大,所以很多坏毛病你别惯着,从小就要改。
  樊朗看着小黄毛的尸体心里沉闷,跟他妹一样大的年纪,走错路,一路错到底,现在再也回不来了。
  看热闹的人不走,樊朗就躲在一旁的巷子里,靠着青灰的墙吸烟,白蒙蒙的烟雾上升到半空,在空中化成诡异的样子消散去。
  他在听。听这些邻里邻外的人交谈。
  说这人小小年纪不学好,现在得到报应了。
  说他才回来没几天,家里人早就不要他了,生了第二个娃。
  清脆的铃声哗啦啦哗啦啦响起来。
  “嘿,大妈,这是你家店里要的火锅吗,我去杂货店没见您呐,这都是看啥呢,都几点了,您不吃饭了啊。”
  “哎哎,死人了”
  “呀,不会吧,谁啊,谁死了”
  樊朗侧头,眼睛从消散的烟雾中看向挤在人群里的年轻人——带着鸭舌帽压得有些低,只露出有些尖的下巴,骑着自行车,车后面载着九宫格火锅招牌的外卖箱子,年轻人半个脸露着讨巧的笑容。
  年轻人将火锅给了大妈,交待好食用事宜,临了还叮嘱,“大妈,您赶紧吃吧,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晚上不下您一跳啊,多不吉利。不管您的事都赶紧走吧,死的谁都不重要,毕竟死者为大,咱顾忌点儿”
  年轻人说完,周围听见的人都觉得有道理,走了一小片看热闹的人。他发觉有人盯着自己,一转头,扶着车把朝樊朗露出个明晃晃的八颗牙标注笑,推着车站在台阶下面,离樊朗有七八步的距离,“警察叔叔怎么在这里啊,哦,对了,死人了。”
  樊朗掐灭烟头,从街巷的犄角旮旯走出来,低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
  年轻人一晃牙齿,呵,这小子还唇红齿白。
  “您跟老夫人一起来过我们店里两次啦,第一次的时候您可穿着警服呢,咚的一声进来,吓的顾客都消音了,还记得吧。”
  丫的,真机灵。樊朗在指尖玩转着剩了一半的烟头,“这附近你常来?”
  年轻人呵呵一笑,“嗯,这街上都是小商店,不想做饭的时候常要火锅来吃。”
  已经下午两点了,秋日的寒气慢慢弥散出来,有了三分夏季六七点时候的黄昏模样,如果不是温度,很容易让人产生幻觉,这不是秋天,而是夏日的落日。
  樊朗点点头,淡淡道,“走了”
  年轻人哦了两声,“好,警察叔叔再见,对了,有空的时候再来吃火锅啊。再见”他骑上自行车,压一下帽檐,贴着街边就滑出去了。
  樊朗裹着衣服,走过去低头跟留下来值班保护案发现场的警察说话,没看见那年轻人扭过头朝他深深看了一眼,嘴里笑骂一句,真妹的帅,咋看咋帅。

  第四章 理理不清楚

  深秋之夜,寒风凌厉,深蓝色的天边挂着的圆月仿佛被蒙上薄纱,缓缓的,慢慢隐入云层之中。
  深色的黑影疾驰在高低建筑物上,他身形及其的灵活,腾跃之间被照进明月之中,如同天狼食月般遮住清冷的秋月。
  那影子在白天死过人的房子前停留片刻,轻声打开门锁,猫腰侧身便钻了进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即便已经没有尸体的房屋中也被笼罩上一层阴郁和潮湿的感觉。
  这是一种只有死过人的地方会有,那种惊悚,毛骨悚然的感觉。
  黑影将一把□□撒在地上,□□在黑夜中发出莹绿色的光芒。他手上做结,闭上眼睛,身体隐入黑暗之中,窗口处微风吹过,窗帘簌簌作响,月光照进房间之中,黑影口中缓慢吟唱模糊不清的咒语,身体被幽绿色的荧光笼罩住。
  半晌之后,空寂的、毫无变化的屋子里冒出一句颇显无奈的声音,“郁闷,又冤杀”。他微微喘口气迅速离开了。
  学校宿舍的门锁轻声响了两下,殷离推门进去,轻手轻脚,却不料,屋中突然大亮,台灯被人打开来了。
  “妹的,你大晚上不睡干嘛呢”,他眯着眼睛用手遮住光,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
  “在研究它”,同屋的人叫肖澜,是殷离的室友,考古学的,殷离学的是历史,硕士一年了,他原本是学的信息管理。
  肖澜手里拖着个发黄的骷髅头,笑眯眯的举着给殷离看,“我们这次去西南,墓里发现了不少的东西,导师说让我拿回来研究研究”。
  “那你不开灯在屋里是想要对它做什么?别告诉我这是个女的骷髅,你还有着爱好?”殷离懒洋洋的往脸上洒水,洗脸,用毛巾狠搓了搓,冰凉的水接触到皮肤,配上凉爽的秋叶,嘿,好搭档,真醒神。
  肖澜脸皮薄,开这种玩笑还是不由得红了下脸,有种那啥啥被发现的即视感,“胡说什么啊。我对干巴巴的骨头没有兴趣。西南的墓里有一种被当做防腐剂的土,下葬的时候通过特殊方法能保证尸体腐化之后骨头不会被侵蚀破坏,为的是让尸体在腐化之后能够重新复活,就是传说中的来生肉白骨,重生。”
  “这是你关着灯抱在被窝里的原因吗”,殷离笑着脱掉上衣,露出劲瘦白皙的胸膛,踢掉休闲裤,跨上包裹着轻薄的黑色内|裤,也不嫌冷,在肖澜面前晃了一圈,悠闲的晃悠到床上。
  肖澜脸一跨,“它在黑暗里会发光啦。阿离,你又去送外卖了?就不能找个清闲的活,跟着我一起去墓里吧,我会向导师申请助手金的”。
  殷离蒙在被子里,看起来有些疲惫,他搂在外面的胳膊晃了晃,“不去。我的论文还没写完,去什么啊。又不是你们考古的。还有,别叫我阿狸,表示十分不喜欢”。
  肖澜眼巴巴的问,“为啥?我觉得这样叫你很好听”
  殷离呼的一声扒开被子,侧过身,大有跟他彻谈的意思,他转了转眼珠子,哀怨的说,“我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有的女的总是跟我过不去,那丫的天天背个阿狸的包在我面前晃悠,所以我就连带着把红毛狐狸也讨厌上了。”
  “那她为什么要跟一个帅哥过不去啊?”
  殷离切了一声,嘟囔,“还不是追我,我没答应,说了几句嘛,谁知道丫的就天天跟我作对了”,他翻身看着天花板,问,“肖澜,你不觉得雌性是个很诡异的种类吗?”
  肖澜噗嗤一声笑出来,他一边将骷髅装好放进柜子里,一边摇头,“你把妹子当成小人一样养着就好了”
  殷离蒙进被子里,大声的说,“我养她,自己还养不活呢。睡觉,累死了”
  第二天,刑侦二科的人刚到办公室,祈苍冉便将张启,就是小黄毛的档案丢了过来,徐晨咬着棒棒糖问,“祈哥,有什么重要发现吗?”
  樊朗大致翻了翻,抬头等着祈苍冉说话。
  法医挪到徐晨的办公桌上坐着,没个正行,带几分疑惑,“没有。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但是导致他死亡的印记还是没有找打。”
  他将档案接过来翻了两页,叫道,“看这里,他的脖子。我敢肯定他是窒息而亡的,但是喉部没有挤压的损伤淤青,喉骨有明显的裂痕,脖子上也没有被勒的印记,包括指痕在内,就像是”
  “被人从喉咙里抽掉了空气,”,樊朗接下他的话,“徐晨,找一下历年的档案,有没有类似的手法,苍冉,你跟我再去一次现场。”
  祈苍冉脱下白袍子,叹气,“,你就找一下有没有喉部骨裂,肌理没有淤青的案列。自从那两个人结婚去了,我们科里的人明显不够用了。也不知道他们度蜜月什么时候回来”。
  徐晨明晃晃的眼睛笑眯眯,“祈哥,你是不是羡慕啊”
  祈苍冉看他一眼,“对啊,羡慕。不过,我羡慕的是无限的假期。娶个那女汉子,我可不敢”。
  樊朗开车,两个人穿的是警服,如果需要街坊的口供,警服方便一些,祈苍冉歪在车上翻手机,“樊朗,像不像灵异事件?”
  “还不够。我们还没有发现特别诡异的地方,只凭借一个死亡手法无法举证”
  “可是这种将人身体里的空气抽空的方法我想不出来是用什么做的。人的身体里血液和水,甚至是一个细胞都含有氧气。”
  “再说吧,我们先去现场。”
  祈苍冉点头,从烟盒里抽根烟,给自己点上,又给樊朗塞上一根,凑过去用自己的烟将他的点着,在安静的空间里享受精致蓝烟中散出的冷香。
  因为目前算不上是重大刑事案件,张启的家中并没有特别的警察看守,只拉出来了警戒线,两人到了之后各忙其责,开始地毯式搜索这件屋子的异样。
  过了二十分钟,樊朗突然开口,“你有没有闻到一种味道”
  “什么味,我只能感觉到尸潮的臭味”
  樊朗皱眉,蹲在张启尸体的人形旁努力的嗅了嗅,“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很淡,但是我肯定昨天的时候是没有的。”
  祈苍冉茫然的看着敞开的屋门问樊朗,“你看,封锁线好像被人打开过了”,他说完猛地转头和樊朗对视一眼,“有人进来过了”。
  樊朗下去问住宅区的看守人,老大爷皱着眉,敲着值班室的玻璃,脸上的皱纹因为思考越发的深刻,他摇头,“不可能。这附近都是住了十几年的老住户,你看他家的房子都还是半旧的,出了这事谁还会去再看看,他家的人都个把月的不回这里了,原先还打算卖,现在也没人敢要了”。
  之后樊朗由找了就近的邻居,表示都不会去的。本来就是嘛,都死人了,再有人好看热闹也不可能在警察走了之后再去翻啊,谁都怕啊。
  祈苍冉在屋中也没有发现有被盗的情况,“是我们感觉错了吗,我也想不通,你说会有人进来吗”
  樊朗摇头,“走吧,既然没有异常,我们去个地方”
  樊朗和祈苍冉去的是离这里有几条街的公寓,不是张启的爸妈家,而是被张启偷过的老人的家里。
  “你觉得他们会有关系吗”
  “去了再说”
  等敲了门,那家人出来的却是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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