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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_沉水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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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对她的付出,以及对她的好意,她现在只是在消耗自身所拥有的好意,从中去达成一个危险的平衡。这个平衡中一旦其中有一方出了错,她的安稳就会因此崩解。”
    姜莫卿听完他的话舒了一口气,他弯起一抹微笑:“我原本有些担心,你会受她的记忆影响,但你能看得清这些,我也算放心了。”
    “我不是她。”姚乐说。
    天师笑了笑:“我知道。”
    他垂下头,又开始摘了菜,想了想,又问:“所以那个女鬼是谁?”
    “唔……她说她叫阿鸯。”
    “……”姚乐顿了顿,欲言又止。
    “你知道了?”天师好奇的问。
    扯了扯嘴角,他说:“夏一开始配给如意的丫鬟,一个叫阿鸢,另一个就是阿鸯。”
    “哼哼,还真是不做作的表白风格。”
    姚乐摘完了那盆菜,收拾了盆子站了起来:“所以,她是因为被换掉了怀恨在心,才会做出这些事?”
    天师摇了摇头,“最主要的是,她长得有几分像如意,如意离开了之后,夏蔚岐有次喝了酒,把她给……后来好像收了当通房吧,结果夏总是叫她如意,日子久了,她对如意也就又恨又妒了。”
    “……这故事儿^少^不^宜的程度简直了。”姚乐扶额苦恼的道。
    “要不怎么衬托你今生暗恋风格的小清新?”天师煞有其事的说。
    “……”
    姚乐转头去准备其他的材料,不久,就听他咕哝:“为什么大家都一副早就看穿你的样子,我真的很明显吗?”
    “你说的‘大家’有包括阿关?”
    姚乐顿了一下,对天师摇头:“你为什么要说起他?”
    对方支着下巴坐在椅子上闲适地看着他:“很明显,你待他跟别人的神态是不同的,透着一种亲密。”
    “你就见过我跟他站在一起一次。”
    “那又怎样?还是很明显。”
    “你该不会是弯的吧?”姚乐忽然神色诡异的问。
    “呸呸呸,哥跟电线杆一样笔直笔直好吗?”
    “……会这样说,通常不是弯的就是深柜。”
    “……”
    姜莫卿一副无力吐槽的样子,然后又说:“那你就不好奇我怎么看阿关对你?”
    “不好奇。”姚乐又转回去,看了看时间,觉得可以开始煮了,就听天师还在问,“真的不好奇?”
    姚乐沉默了片刻,他没回头,只是慢慢的说:“我听过其他人的说法,那个人说,他对我有意思。”
    “你不开心?”
    “开心……但我又会想,把他带上弯路,是不是对不起他。”
    “姚乐,你若是不想负责,那开始就应该保持距离,让人爱上了,才说这些话,这就是矫情了,你可曾想过,也许阿关愿意呢?你这么吊着他,可又对么?”
    姜莫卿的语言并不激烈,听起来如同一个长者的关心,他思考着对方的话语,又向天师道了一次谢,这的话题就算揭过了。后来关尚音回来了,他们一同吃了晚餐,天师要回家时在门口问姚乐,一脸八卦:“你还没喝掉吧?”
    “……还没。”他不甘不愿地回答。
    “嘿。”对方似乎觉得有趣的笑了笑,撸了一把他的头发,就道再见了。
    “你们感情不错。”关尚音在背后说。
    “姜哥人挺好的。”姚乐回答。
    然后,等姚乐要睡的时候才惊觉,对方后半个晚上几乎没跟他说话。吃醋了吗?吃醋了吧?肯定是吃醋了?!
    睡前,姚乐对着一张符发呆。那是在外地的时候天师给他的。
    对方曾说,只要想着想要记起来的事,化在水里喝了,就能想起来。
    “真那么方便,记忆吐司?”
    “有点像吧,但不是不忘记,而是把忘记的想起来。”姜莫卿强调。
    “唔……也许根本也没甚么。”
    “没甚么的话,你又何须那么在意?”
    “还不是你在旁边加油添醋的。”姚乐咕哝,但回想起当时关尚音奇怪的样子,还是鬼使神差的把符收起来。
    “喝就喝。”不晓得是跟谁赌气似的,他从抽屉里翻出打火机,一边想着想知道上次喝醉时看海的事情,将符点着,看着它烧化在水中,一股脑就把水喝掉。
    “……”说好的喝了就能想起来呢!!
    等了10几分钟,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憋了一股气,跟尿意,默默去完厕所觉得自己特别蠢。白白走过来蹭它,“白阿,你也觉得我蠢吗?”
    “喵~”
    “拜托别回答。”姚乐苦着脸。
    他捞起白白,“走啦,睡觉去。”当真把猫放到床上,看它自己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盘据,姚乐也上了床,盖起被子,闭眼睡了。
    结果他在梦里好好体验了一回自己在海边的借、酒、装、疯。
    隔天醒来湿漉漉的,觉得自己整个都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卡文 明天可能请假
    
    第49章 49。《小姐》…17
    
    彩莲的娘家姓许,自出嫁了之后,再没有人连名带姓喊她,人们喊他林夫人、医师娘,林文庭喊他彩莲,林大夫为人正直善良,待她尊重和善,她应当对这段婚姻无须有甚么不满。
    然而,林文庭与她的竹马个性两帜,对方是个充满热情活力,充满梦想干劲的青年,对方听说了彩莲的婚约,曾告诉她让她想办法等两年,这两年他会努力去打拼,赚够钱,回来跟他爹娘提亲。
    然而,也是这两年,林大夫母亲病了,临终之前的愿望就是想看林文庭成家立业。因此她的亲事一切都很赶,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即便很赶,林文庭依旧做足了六礼,出嫁的同一个月,她的婆婆病逝,在成婚之前彩莲不是没想到跟那人的约定,然而也许就是命中注定了,她俩没有缘分。
    后来,两年之期到了,她居然在某个午后见到了那个人,对方眼中布满血丝,脸上是几日未剪的胡渣,他归乡之时就风尘仆仆的踏过几个城市,来见她。彼时林文庭出门采药,彩莲见了他觉得恍如隔世,他问她过得好吗?丈夫待她好吗?彼此隔着一小段距离,对方的急切跟隐忍同时传达给了她,彩莲回答他‘好’,‘很好’,却因此红了眼眶。他安静了一会儿,他问她:妳爱他吗?
    彩莲没有答话。
    她不爱他,即便她可以细数对方的优点,有时也觉得嫁给他也没甚么不好,但她深知自己对林文庭并未怀抱爱情,要说的话,就像是一份责任,她陪他完成了,然后他们就搭伴过日子,没有激情、没有热情、只是,过日子罢了。
    在她有些恍惚的时候,听见了那个人的问话:‘妳要跟我走吗?’他问。
    彩莲还记得当时紧张的心跳不已,震惊于对方的话语,他的语言是背德的、叛逆的、却同时充满热诚、恳切、像是一簇火苗一般烧灼着,近了像要烧疼了她,远了就像是会从此失去这样的热情。彩莲让他先离开,他说让她考虑几日,数日之后,他会再来。
    对方离开了,但他的话语在她的心中闷烧,那簇火苗钻进了她心里,细细的燃着,带着一点疼痛感,不停地提醒她,这么做是错的,是不应该的。但让她跨过这段煎熬的,却是林文庭的一个提议,对方说:咱们要个孩子吧?
    彩莲有点害怕。
    她无法想像未来会有个孩子有着神似于她与他结合的脸,那她会爱这个孩子吗?在那个人回来之前也许会,因为已经认定了这一切是命中注定,命中注定没有缘分,命中注定要跟另一个人过下去。
    但那个人的提议在诱惑着她,这是她从孩提甚至少女时代就有的期望,是她在午夜梦回里的甜蜜想像。如果她跟他走了,这个虚幻的梦,也许就能成为现实。
    她记得小时候跟那人补过章鱼,方法极简单,他们将一些瓦罐依序用长绳绑再一起,沉入海底,几个时辰后,再将那些罐子拉上来,在那些罐里已经有着一只只被天性诱惑而钻进瓦罐里的章鱼。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极了这个动物,对方的话语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他只是讲了几句话,她就自动地走进那编织的话语中无法自拔。他只是利用了她的爱,对他的无法抗拒。
    几天之后,彩莲跟那人走了。怀抱着对一个人的亏欠跟对另一个人的爱意,远走他乡。但他们挑错了日子,那天稍早时还是风和日丽,但到了夜晚,竟开始下起泼盆大雨,山路泥泞并不好走。她坐在马车中,对方赶着车,因为错过上一个城镇,因此只能在夜里赶路,对方说再往前一些会有个山洞,他们能在那里暂作休息,但在那之后的记忆,就随着对方的惊呼声跟马儿的嘶鸣声,彩莲只能在倾斜的车厢翻滚,湿滑的雨水混着泥土带着他们一路往下滚动、碰撞、直至失去意识,忘记了痛、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她曾经与他的约定。
    再次醒来是被身上的各种痛给痛醒的,像个孩子一样哼哼唧唧的哭。她发现包裹着手脚的布渗着血,脸上也很痛,痛得令她感到委屈。她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间不认识的木屋内,房子里的各种摆设都令她觉得陌生,她感觉害怕,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哭了一阵子,她开始感觉饿了,拉开了身上的薄被,艰难地坐起身。然后她就发现自己有个问题,她的腿似乎难以移动,被绑上枝条固定,但只要她想动,从皮肉内就传递出让人难以忍耐的疼痛。
    “好痛。”彩莲委屈地摸着自己的腿。
    因着无法移动,她只能将注意力放在身处的环境,这屋内的陈设极为简单,只一张木桌,木桌上有个壶跟几个瓦杯,一条凳子,墙上挂着一把弓与蓑衣。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但久得足够让她数起墙上的蚂蚁跟木头的隔条来转移注意力。
    然后,她开始听见屋外的窸窣声响,有人来了,彩莲的心提了起来,但那个人一直在门外移动,对方似乎放下了甚么重物,然后是刀砍进皮肉的声音,男人哼叱哼叱的喘气声。
    她觉得很害怕,缩进了床内,闭着眼簌簌地发抖着。
    然后屋子的门被打开了,她看见隔着门的布帘上出现一个人的身影。那是高大魁武的影子,对方在屋外活动了一下,然后她眼睁睁看着布帘被掀了起来,那个人捧着一碗甚么东西与她对望。
    那个人看见她就露出了一个笑,有着一张粗犷的脸,头发短得如同到刺般生长在头上,穿着粗布衫,外头围着一块毛皮,她看着对方的笑脸,觉得好像没那么怕了,他走到桌前将那碗东西放下,对她说:“姑娘妳醒了?”
    彩莲有点怯怯地,“叔叔,这是哪?我怎么了?”
    对方愣了一下,哈哈的笑了:“怎么喊我叔叔,姑娘妳看着年纪与我相差不远吧?”
    “我不是甚么姑娘,我今年才12,叔叔不该喊我姑娘。”
    对方的笑意嘎然而止,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妳……叫甚么名字?”
    彩莲觉得对方的问话诡异,本能想回答,但话到嘴边,却发现她不记得了,莲,她只记得莲。顿住了之后只剩片段的记忆让她恐惧回笼,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的家呢?他又是谁,彩莲因此哭了起来。
    跟如意说到这里的时候,夜色已深,对方拢着被子靠着床,烛火下显得目光晶亮地看着她,“不继续说吗?”如意问。
    “嗯……”她转头看着随侍一旁的灵儿,对方隐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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