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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成屈指在刀身上一弹,铮铮清音一响,旦梅只觉脑海中轰然一声,全身气血浮动,真气逆行,身体已经受了不轻的内伤。
赵子成双眼望了过来,他的双眼就如空中的闪电,有着奇怪的威力,竟从旦梅眼中一直望到心里,旦梅只觉得赵子成双目便如那无形的大锤,锤到她心灵深处,让她完全兴不起反抗的心念。一种软弱绝望的感觉蔓延了旦梅全身,她只觉的心灵如受重压,全身发软无力。旦梅心里闪过绝望,这样无法防守的武功,自己又如何抵挡。
赵子成冷冷一哼道:“本人对你们阴癸派有什么阴谋不感兴趣。若不是我对那昏迷女子深有好感,而你又可能是受那女子派遣而来,你已经足足死了二次有余了,事不过三,你若再出这等口不应心之言,赵某便送你入黄泉。还不速速离去,替赵某向那女子问个好。”
旦梅只觉眼前的敌人便是自己的的僵梦,她见到正邪派高手无数,就是阴癸派派主阴后祝玉研也没有给她这样害怕的感受。赵子成的武功已经远远超出她心中的想象。魔门中人一向以自己为先,她现在只想离赵子成越远远好,一听到赵子成之言,她连招呼也没有给长叔谋打一个,转身运起轻功便跑。
第三十三章 二刀败敌
长叔谋被赵子成刀气遥遥罩着,指头都不敢动半个,更不要说逃走了。惊走旦梅之后,子成转过头来,冷冷的望着长叔谋,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他毫无保留的杀意。
赵子成望向花翎子,柔声道:“花翎子,你还不过来?”花翎子脸上颜色数变,看了一言不发,铁青着脸的长叔谋一眼后,咬牙道:“我不过来,除非你放了我大师哥。”
长叔谋看了看花翎子,又看了看赵子成,道:“师妹,你还是过去吧。我是师父首徒,即使是死也不能做临阵退缩之辈。”
花翎子突然叫道:“大师兄你斗不边他的,我与三师哥还有族中二个好手联手,布成师尊所传四象阵,也被这魔鬼一刀破阵,那二个族中好手被这魔鬼一刀杀死,和三师哥也受了重伤。我挡住他,师兄你快逃呀。”
听到花翎的话,长叔谋脸现震惊之色。四象阵乃飞鹰曲傲十年苦研的成果,专门讲究以弱胜强,想是曲傲亲自出手,想破阵也非易事,想不到被赵子成一刀而破。
他心里首次对曲傲来中原找赵子成报杀子之仇凭空生出失败的念头。
赵子成转向花翎叹道:“长叔兄失去了逃走的机会了,刚才赵某一拳碎石之时,耗费了大量真元,露出一丝空隙,若长叔兄那时立即逃走,赵某确是难以阻止。”
长叔谋面临死境,反倒被赵子成激发出了心中的血性。他悍然道:“是胜是负,还未动手赵兄就口出狂言不嫌太早了吗?长叔谋就算死,也要赵兄付出代价。”
赵子成笑道:“是不是口出狂言就看长叔兄的本事了。据闻长叔兄已得曲傲八成真传,曲傲名震域外的三大绝技,长叔兄已经全部贯通。看在花翎子的份上,只要长叔兄挡过赵某三招,长叔兄跟踪在下的事就此揭过,赵某便由长叔兄离去。”
长叔谋道:“好”。此人虽然在开始时气势完全被赵子成压倒,但到了最后,反倒能提起战斗意志,可见他心性坚定,正是修习武道的上好人才。
赵子成如流水般自然前进,随手一刀向长叔谋劈出,左手轻轻搂起花翎子的蛮腰,轻轻一送,花翎子有若飘羽地飞越十丈之外,落在一个软草坪上,他这几下动作行云流水,便似曾经操作了上千百次那样。
长叔谋双手幻出漫天盾影,赵子成劈来一刀,看似简单平实,知留心之下,既不知刀势是从何处来,也不知刀势要作何种变化,他甚至不知道刀势是快是慢,只觉这一刀便如天道一般能够生生不息的变化,无穷无尽,无始无终,当下心里大骇。他亦是才智之士,双手持的武器也是能够大面积防御的特制盾牌,当下就不再管赵子成的刀道变化,而是全力运功挥动盾牌,将自己全身各处防的个严严实实。
“当!蓬!”,刀盾相触,狂大无匹的反震力长叔谋一时间全身发麻,气机不顺。赵子成的的内力无边无际的涌了过来,叔谋深知这时正是比拼真气的紧要关头,他不顾身内真气激荡,运起全身内力,向马刀涌去。两股真气相冲,长叔谋被反震的全身经脉浮动,口下喷出一口鲜血。
赵子成马刀离盾,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的弧线,再次发出全力的一刀,狂劈在他的左盾上。庞大的真气再次涌入,一寒一热两股惊人气劲,同时攻入长叔谋的体内去。
“当!”
金盾四分五裂。
长叔谋断线风筝的往后拋飞,口中鲜血狂喷。身子在地上挣扎了几下,终究因为伤势太重,趴在身上晕迷了过去。
赵子成嘴角现出一丝微笑,他不是没有其它武技更好更妙的击败长叔谋,只是这种硬打硬的方法最能摧毁在场的铁勒人的意志力。当他们倚之为长城的族中高手一个又一个在自己手中惨败时,赵子成相信就是最坚强的铁勒人心中也剩余不了多少与自己对抗的意志。
铁勒人见自己族内仅次于飞鹰曲傲的高手长叔谋被赵子成随手两刀劈砍的生死不明,心情更是无力。
赵子成提刀向长叔谋走去,花翎子挡到他身前道:“我大师兄还没杀过汉人的,你就放过他吧。”
赵子成讽刺道:“长叔谋和你们一起这么辛苦来中原是为了游山玩水吗?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与阴癸派联手的那一点心思?那任少名是谁派来中原的?任少名凶名满江南,手上沾满了汉人的鲜血。那些汉人,大多数连铁勒都没见过,任少名因为他们没有害过铁勒人而放过了他们吗?你们铁勒人只要来中原作乱,屠杀我族同胞,要有死在这里的觉悟。”
花翎子道:“我们也是逼不得已的,当你们汉人统一强大时,就是我们塞外游牧民族受苦受难的时代到了。你们汉人汉朝的时候攻打匈奴,横扫我们草原,知我们的祖先的那时的情况?他们每天只要听到汉军骑兵的马蹄声,就无法安睡。他们一生中都是在恐惧中度过,最后为了逃避汉军的屠杀,更是被逼的举族迁移。现在我们塞外民族之所以这样,只不过是害怕重复匈奴人的命运,况且杀汉人最多,对你们威胁最大的,恐怕也是我们铁勒,而是突厥人。”
赵子成怒极冷笑道:“你还当我是那些腐儒啊,什么被逼的?都是狗屁。是汉朝先攻打匈奴的还是匈奴人先攻打我们汉人的?为了消去威胁就可以来中原屠杀?你信不信将来我争得天下后为了消去威胁将你们铁勒一族从大地抹去?至于突厥,哼哼”赵子成冷笑了两声,没有再说话。
花翎子被赵子成的怒火吓了一大跳,她幽怨地瞅了赵子成一眼,楚楚可怜地道:“我们现在已经输了,已经向你投降了,你还要怎么办?”
赵子成向陈老谋打了个眼色,陈老谋会意的微微的点了点头。
第三十四章 飞马牧场
在竟陵郡西南方,长江的两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划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两河潺湲流过,灌溉两岸良田,最后汇入大江。这里气候温和,土壤肥沃,物产丰饶,其中飞马牧场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别丰美,四面环山,围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仅有东西两条峡道可供进出。形势险要,形成了牧场的天然屏护。
当赵子成的马队经过山道,来到可鸟瞰牧场的山岭时,见到山下田畴像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毯子,构成美丽的图案,不由心旷神怡。
在充满悦目色彩,青、绿、黛各色缀连起来的草野上,十多个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镜般贴缀其中,碧绿的湖水与青的牧草争相竞艳,流光溢彩,生机盎然,美得令人屏息赞叹。
无论从任何角度看去,草原尽头都是山峰起伏联机,延伸无尽。
在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着各类饲养的禽畜——白色的羊、黄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马儿,各自优游憩息,使整片农牧场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势较高处,建有一座宏伟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万丈悬崖,前临蜿蜒如带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叹为壮观。
峡道出口处设有一座城楼,楼前开凿出宽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横互峡口,下面满布尖刺,须靠吊桥通行,确有一夫当关,万夫难渡之势。
不同类的禽畜被木栏分隔开来,牧人在木栏间来回奔驰,叱喝连声,农人则在田中默然工作,耕牛不时发出低鸣,混和进马嘶羊叫声中去。
赵子成来飞马牧场之前,赵子成通过巨昆堂对飞马牧场有了很深的了解。第一代建这城堡的飞马牧场场主商雄,乃晋末武将,其时刘裕代晋,改国号宋,天下分裂。商雄为避战祸,率手下和族人南下,机绿巧合下找到这隐蔽的谷原,遂在此安居乐业,建立牧场。由牧场建成至隋统一天下的一百六十年间,飞马牧场经历七位场主,均由商姓承继,具有至高无上的威权。
其它分别为梁、柳、陶、吴、许、骆等各族,经过百多年的繁衍,不住往周围迁出,组成附近的乡镇,至乎沮水的两座大城远安和当阳,其住民过半都源自飞马牧场。
飞马牧场亦是这区域的经济命脉,所产优质良马,天下闻名,但由于场主奉行祖训,绝不参与江湖与朝廷间的事,作风低调,一贯以商言商。
第一代场主商雄乃武将出身,深明没有实力就没有发言权的道理,遂鼓励手下族人研习武艺,宣扬武风,是以牧场内人人骁勇擅战,无惧土匪强徒,成为了一股能保证地区安危的力量,现在已经有有了二万余精锐战士,而且绝大多数是骑兵,算的上是江湖上一股不小的势力了。
赵子成笑道:“飞马牧场果然是名不虚传,地域得天独厚,难怪能发展壮大到如今的实力。”
陈老谋亦道:“好一处世外桃源,有空时来这里体闲一下倒是一个好选择。”
这时赵子成一队人马已经来到了峡道出口。
峡道出口处设有一座城楼,楼前开凿出宽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横互峡口,下面满布尖刺,须靠吊桥通行,确有一夫当关,万夫难渡之势。
这时,城楼之上响起一声暴喝:“来者何人,速速止步,通报姓名!”
赵子成抬头一看,城楼之上肃立着六七名手握弓弩的紧衣壮汉,那些汉子胸口的衣襟上端然绣着一匹肋生双翅,腾然若起的飞马,外表卖象很是威武雄壮,身手看起来也不错。
一名亲卫上前,运足内力大声道:“天下会会主前来拜会商场主,并有要事相商。麻烦这位大哥向贵场商场主通传一下。”
那名喊话的壮汉看了那亲卫几眼,道:“可是那位刺杀青蛟任少名的赵会主?”
赵子成淡淡地道:“正是赵某。”这两个字他虽然没有未高声叫出,但在他运气之下已经传遍全堡。
飞马牧场负责喊话的那个家伙显然见多识广,赵子成这一手真气传音工夫一出,他就立即识货的换了个语气恭声道:“赵会主稍等片刻,小的马上就去为您通报,牧场中的兄弟对大侠的威名早就仰慕已久,只可惜一直无缘相见。近日能一睹会主的风采,实在是小人们难得的荣耀。飞马牧场规距森严,怠慢之处还请赵会主不要责怪。”
这个家伙能说会道,为人也够圆滑,飞马牧场用他担负迎客一职也算是人用其才了。
那大汉向赵子成一抱拳面带微笑离去,等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便听得大门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着“吱呀”一声,大门缓缓的打开,一位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