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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他睡?
曲川惊讶又高兴。
听话的乖乖走到床边,一下子就被先生的手臂搂住。
背脊紧贴着宽厚的胸膛,扑通扑通听得到两个人的心跳,渐渐的就连体温都一样了。
他很想对先生说些什么,可还没想好,就因为疲惫睡了过去。
肖行却异常清醒。
他睁着眼,看着一束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坠落在被他扔到地上的项圈和牵引带上,银色的金属链反射出几丝微弱的冷光,黑暗中有些刺眼。
老师在高/潮时喊了他……
肖行眯起了眼睛。
忽然,他的耳边响起了那年杀死肖悯养的仓鼠时,锋利的解剖刀划过弱小动物腹部皮毛的声音。
但很快,就被曲川浅浅的呼吸取代。
那种让他浪潮汹涌的血腥快乐,似乎不知不觉融化在了怀中的柔软身体里。
要不要让他想起来呢?
肖行思考着……
外面漫天大雪,穹庐之下却只剩此刻。
第二天,曲川得到了他的惩罚。
肖行没有带他去调教室,而是将他捆在自己的房间。
曲川配合的让先生绑住他。
绳子在上身绑了传统的高手小手缚后,承重吊绳穿过身后的绳结,通过天花板上的轴承将他吊起来。刚好是能迫使他他踮起双脚,脚趾接触到地面的长度。
温棋不擅长绳缚,所以很少用绳子绑他,偶尔为之,也是胡乱绑住,过程往往十分痛苦。
可他喜欢痛,也离不开温棋。
只是忍耐并没有让温棋变得有一点喜欢他。
最后他还是被抛弃了……
“专心!”肖行语气严厉的斥责。
然后,沉默的用绳索固定住曲川大腿中部和脚踝上面一点的位置,将右腿曲起吊至齐胸的高度。
只剩单腿勉强站立的曲川,身体摇摇晃晃发着抖。
脆弱又可怜。
像一只被网住胸腔与翅膀的鸟。
但在肖行眼中,现在的老师是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美丽,纤细,完整地由自己打造。
骨骼血肉构建躯壳,共生依赖灌注灵魂。
永远的、唯一的。
只属于他。
赤裸苍白的身体被红色麻绳紧紧束缚,贫瘠不堪的躯壳有种不可思议的美丽。
肖行打开窗,凛冽北风夹杂着雪花飘了进来。
等他身体好些,一定要去雪地里做一次。
绑住他,野蛮的分开他的双腿,狠狠进入。
肖行无声想象着那样淫糜的场景,指尖情/色的在曲川紧绷的身体上轻抚:“真漂亮。”
他感叹道。
曲川抬起了琥珀色的眼睛,怯怯的望他,忽然展露出同样怯怯的笑,用脸颊羞涩摩蹭他的手掌。
“先生。”
声音很柔软,有种让人莫名心动的性/感。
“把我放下来之前,您会一直在吗?”
小心的询问,曲川有些害怕一个人在这里。
肖行抚摸他带着些许岁月伤痕的眼角,看着逆光朦胧的被束缚的身影,沉声保证:“会的,在惩罚结束之前,我不会离开。”
“谢谢您。”曲川有礼貌的小声道谢,张着无垢的双眼,温柔依赖的注视肖行。
两人都不说话,冰冷的空气因为沉默更加坚硬。
可是曲川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和平静。
他想起了小时候后巷里那个不知道被谁丢弃的破旧衣柜。
只要钻进去,关上柜门,里面就会变得一片漆黑与世隔绝。
尽管充满了霉菌腐烂的气息,但对于幼小的他来说,那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黑暗、肮脏、逼仄,却可以逃开他总是愤怒的母亲……
其实,曲川的记忆非常混乱,他甚至不记得母亲的模样,只是每次想到她就会觉得恐惧。
“不乖就把你丢出去。”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耳边不停响起。
曲川觉得委屈。
他从来没有不乖,可是母亲和温棋还是抛弃了他。
“您会赶我走吗?先生?”曲川小心翼翼的问。
他想要一个家,也想待在先生身边……
“不会。”
一个未做思考的回答。
对于肖行来说,这是根本不存在的选项。
他只需要思考,该如何将老师重构成为自己想象中的模样。
“为什么觉得我会赶你走?”
肖行环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让他得以借力站稳。
他从不吝啬给予奴隶应有的安全感,可他不是神明,无法完整窥视一个人的内心。
需要通过询问和引导让老师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曲川靠着先生的胸口:“他们都不要我了……”
语气很平静,是习惯之后的麻木,尾音却有些颤抖。
肖行把玩他粉色的耳朵,口气冷淡的回答:“我不是他们。”
曲川没有说话,只是靠着肖行,安静的听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十分钟之后,他被放了下来。
窗外的寒风与紧缚后的酸痛令他抑制不住颤抖,可他还是乖乖伏在肖行脚下,虔诚的亲吻他的脚背,感谢他的惩罚。
“我不会关窗,如果觉得冷的话,自己靠过来。”
肖行朝他伸出手,神情冷淡的看着他
曲川抬头,眼睛里有些困惑。
忽然,他觉得刚才的绑缚并不是惩罚,而是一次温柔的调教。
指尖轻轻搭上了先生的手指,立刻被用力拉住站了起来。
渴望的温度近在咫尺,曲川小心的靠近了一点,又靠近一点。
肖行沉默的等待着他。
他从不怕等,却还是希望老师可以快些……
曲川偎缩的靠到先生的肩膀上,立刻就被对方坚实的手臂搂到怀中。
接着,身体一轻,转眼就被抱上了床。
“先生?”
曲川望着肖行,眼睛里带了点儿怯。
先生的看着他的眼神让他感到害怕。
可他又觉得,先生那样好,一定不会对他凶。
就像一只被恶狼仔细圈养起来的兔子,本能的惧怕,却又只能依赖。
肖行拂过他贫瘠的身躯,指尖轻轻点触苍白的肌肤。
他仔细欣赏被绳子勒出的红痕,观察那种刺眼的、惊人的美丽。
十年前,他曾经见过这样的美——
灰败的天幕之下,年轻的老师被激愤的学生们凌辱之后,也是这样。
不堪、脆弱,却又莫名淫糜艳丽。
比杀戮更加令人心潮澎湃……
“惩罚结束了。”肖行冷淡的宣布,“接下来是我使用你的时间。”
先生又要使用他了吗?
曲川不敢相信的张大了眼睛。
但他很高兴能被先生使用,所以乖乖屈起膝盖,抱住双腿,摆好方便进入的姿势,驯服的等先生肏他。
肖行笑着摸他的发丝,俯身缓慢插入了他的身体。
昨晚刚被肏开的洞眼软得不行,温暖的包裹他的巨大。
肖行拉直曲川的右腿,辗转亲吻他小腿上淫艳的绳痕。
曲川本能的紧张起来,对这样的亲密感到不安。
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被小心对待,想要先生粗暴些。
一直以来,温柔都不是他的,痛才是。
“每一次惩罚过后,奴隶都需要一次治疗,那样他才会觉得自己是珍贵的,是不会被主人随意对待的。”
肖行吻着他的耳垂,这样告诉他。
曲川从没听别人说过类似的话,但他对先生深信不疑。
“下一次犯错,我就会让你自己决定惩罚内容。”肖行用一种折磨人的速度轻缓摩擦曲川湿软的小/穴,龟/头碾过小小的腺体,激起一阵强烈而迅猛的战栗。
曲川呻了一声,被抬高的右腿绷得笔直。
“这里好敏感。”
淡淡的口气,十分禁欲。
可是下/体却继续浅浅抽/插,用力磨蹭那叫人受不了的地方。
“先生……”
曲川受不住想求饶,想求先生不要一直弄那里。
可他对先生说不出“不”。
只要先生还愿意要他,对他做什么都没关系。
肖行体察到他的想法,轻笑着夸他“乖”,然后继续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尽情亵玩老师的身体,亲吻他湿润的嘴唇。
曲川觉得自己是个可以被先生随意摆弄玩偶,但和作为性/爱玩具的感受又不大一样。
先生说他只会亲作为人的自己。
所以他不是狗,也不是玩具。
接下来,日子愈发寒冷。
肖行感到曲川正朝着他希望的方向改变。
一双天真淫/荡的眼睛,和十年前他见到的别无二致。
曲川需要许多惩罚,他喜欢痛苦,迷恋受伤,一旦停止体罚,精神就会变得非常紧张。鞭打是必须的,这能让他成瘾的性/欲与自毁的倾向通过疼痛找到另一个出口。
只是口腔的需求无法彻底消除,惩罚之后的安慰时间里,曲川都会偷舔先生身上的某个部位。
有时是皮鞋,有时是指甲。
更多时候是先生的衣物或裤脚。
织物上残留着清新凛冽的松木香,和先生的吻是一样的味道。
肖行默许了这可爱的小动作,偶尔也会奖赏曲川一个珍贵的吻。
他希望得到的不止是一具驯服的身体……
适当的饥渴会提升奴隶对主人的依赖。
他不能永远做给与的一方,老师必须要学会索取。
肖行很喜欢曲川睁着幼犬一样无辜懵懂的眼睛请求,诚恳羞涩的询问是否可以为他口/交。
欲/望直白,脸红的样子也很可爱。
最重要的,是他需要自己。
肖行有时会给他,有时不会。但几乎每次口/交,都要求曲川必须吞下全部精/液。
不管是射在脸上,胸前,或是直接灌入口腔。
曲川很听话,咽下去之后会乖乖张嘴接受检查。膝盖并拢跪坐在地上,琥珀色的眼睛抬起来,很高兴的望着自己。
肖行知道,老师喜欢为自己服务。
这个时候,他就会夸老师好乖,偶尔也会俯身亲吻他沾着精/液的红色嘴唇,让他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
肖行恶劣的使用着他的吻,直到某天,曲川小心翼翼的回应了他。
只是顶了顶舌尖,远没有自己吮/吸得色/情缠绵。
那晚,他释放了兽/性,酣畅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
没有使用用任何调教手段,单纯得像是初尝禁果。
他问曲川:“调教舒服还是做/爱?”
曲川颤抖着看他,似乎不明白那两个字的意义。
肖行轻轻笑了一下。
他不在乎老师是不是懂,他只要得到他就足够。
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教导……
曲川被插射了三次,之后再也无法出精。阴/茎保持着半硬的状态,透明液体不断从铃口涌出,一股一股,像是失禁。
他潮吹了。
真敏感。
肖行微笑,指尖轻掐柔软的龟/头,在小小的洞口上不停打转。
老师受不住,抱着他哭着求饶。
连鼻头都哭红了。
结束的时候,曲川只剩一点微弱的意识,身体被蹂躏得一片狼藉。
苍白的皮肤满布精/液吻痕,他轻喃着哀求:“先生,求您,会坏掉的……”
嗓音无力柔软,可怜得让人很想疼爱。
肖行搂着他,用吸管杯喂了半杯水。曲川边吸边舔,粉色的舌尖时不时钻出唇缝。
就连喝水都像小动物。
肖行彻底心软了,凶猛的欲/望变成了温柔的拥抱……
春风吹化了积雪,院子里的花圃种上了洁白的铃兰花。
空气里弥漫着甜甜的香。
曲川穿着单薄的针织衫,趴在窗口看园丁们劳作。
他有些魂不守舍,因为先生告诉他,周末会有一场属于他的聚会。
在聚会上,先生要把他介绍给朋友们。
他明白,这是自己作为奴隶或是宠物被打上标记的一环,代表了先生对他的认可。
但他还是很害怕。
这样的聚会,温棋也曾在brand举行过。
他记得,当时有好多人看他,因为他被鞭打羞辱而欢呼喝彩。
还有人在温棋的示意下过来折磨他的身体。brand虽然禁止在公开场合进行露出或是插入行为,但接触、踩踏之类却被默许。
他感到很不安,茫然失措,以为所有聚会都是那样。
他已经不想被任何人分享或触碰,他只想当先生的狗。
不,不对,先生说过他不是狗。
他是先生的奴隶。
聚会那天,天气很好,阳光像一层薄纱铺满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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