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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二人身影再次回到秀塌上时,浑身泛起一层淡淡红晕的尚秀芳已如鸵鸟般伏在元越泽的怀里。不知羞耻为何物、一路裸…奔的“邪皇”则是摇头晃脑地吟道:“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白乐天可真是个人才,秀芳说是不是?”
娇喘嘘嘘、娇羞不已的绝代佳人冰雪聪明,怎会听不出他话中有话,只有无奈地再掐他一把。元越泽露出个夸张的表情,大手在她玲珑柔软的上再次移动,道:“春宵苦短,炼化身体后,我陪秀芳好好聊聊吧!”
尚秀芳**一声,未表示反对,随着元越泽动作的深入,尚秀芳炽热的春…情开始燃烧,她全情投入男女之爱中,期盼最浓烈一刻的到来。
※※※※※纪倩与小鹤儿同床而卧。
她们以背相对,实际上美眸却都睁得大大的。
二女本来是过来陪明日就要到大草原游历的尚秀芳的,太极夜宴后,谈笑许久,三女沐浴后回房入睡,纪倩二女也懒得回自己房间,就在这里暂住一夜。还未完全入睡,二女就被不远处尚秀芳闺房处传来的一声痛苦的悲鸣所惊醒,纪倩不必说,虽还是黄花闺女,却清楚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小鹤儿听过太多春宫戏,甚至单说理论经验,较之纪倩还要高上一筹,自然也知道那声音代表着什么。
实际上二女都猜到是元越泽刚刚破去了被天下男人推崇的尚才女的处子之身。小鹤儿没那么多心机,她知道元越泽对她有意思,也亲口说过她年龄还小,虽然她自己坚持说已经是大姑娘了,元越泽这老古董却偏不下手,她只有再等等了。反观纪倩心情则要复杂得多,听了半个时辰的春宫戏,她有点头晕,心中暗骂元越泽虚伪、不要脸、没责任心,浑然不觉自己正是生出了嫉妒尚秀芳的心理才会这样。
那边厢折腾许久,才安静下来,二女心中同时松了口气,二人好似心有灵犀般一同转身,下意识地瞥了对方一眼,虽然房内漆黑一片,二女功夫又算不上太高明,可她们清楚察觉到对方呼吸紊乱的迹象,小鹤儿先开口道:“元大哥真坏,跑来投香窃玉,吵得人家睡不安稳。”
纪倩渐渐习惯她的流氓口吻,问道:“他们一家就要离开了,小纪会留下来陪我吗?”
小鹤儿道:“人家要回洛阳,元大哥已派人去找哥哥了,估计几个月该可找到了吧!”
纪倩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莫怪我多嘴,你不能再错下去了,找个人嫁了,好好生活吧,我真不想看自己的好姐妹做人家的小妾。”
小鹤儿嚷道:“我知道小倩对元大哥有偏见,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叮嘱。”
纪倩苦笑道:“我怎么不觉得我有偏见?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可与天地同寿,那岂不是连人生的滋味都感觉不到了?小纪你别再沉沦下去了。”
小鹤儿道:“琲姐最喜欢读书,人家听她讲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的故事,小倩又不是元大哥,怎可能知道他的人生是否有滋味呢?况且,人家喜欢元大哥,又不是有所图谋的,就算他真把我当成妹子,我也高兴,你若是体验过那样温暖惬意的家庭生活,保你对名利再没半分兴趣。”
觉到自己的好姐妹不但学识见长,对元越泽也早就迷到中魔的地步,纪倩心中一阵无奈,没再说话。但她绝不会听从小鹤儿的意见,离开长安的,因为太极夜宴接近尾声时,李元吉已当众澄清没有逼婚一事,纪倩虽然心中恼怒,却也放松下来,因为这代表李元吉不会再强迫她。
可是不离开长安,我该作什么好呢?大仇家香家几乎倒台,听卿姐说只有香贵的大儿子还逍遥法外,另两个儿子早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想来也不会再有翻身之日。对付京兆联的杨文干?简直没可能,要知长安共有三帮恶人,被称为两党一联,联就是京兆联,两党则为太子党和贵妃党。而且卿姐说过杨文干自会有人对付,我何必自找苦吃!
唉!
大脑开始混乱的纪倩见小鹤儿呼吸已转平静,无奈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尚秀芳闺房的方向,想起刚刚那勾人魂魄的销魂声音,纪倩不自觉地夹紧玉…腿,惊觉私秘处好象变滑腻了许多,立即霞飞玉颊,又羞又恼地轻声骂了元越泽一句荒yin无耻,飞快蒙上被子睡了过去。
※※※※※“阿嚏!”
元越泽怪手一边揉捏着怀中更趋完美的玉人雪白丰挺的诱…人玉…峰,一边打了个喷嚏。
如雪莲般美丽圣洁、高贵典雅的尚秀芳以一双无瑕玉臂紧缠元越泽的脖颈,如醇香美酒般的朦胧美眸透出深切的爱意,平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令自己倾心并托付终身的男人。元越泽的怪手让她舒服无比,小腹处再次升起一股热感,玉颊上亦烧起两朵娇艳的红云。
但是一个喷嚏,把气氛全破坏掉了。
尚秀芳“扑哧”笑出声来,看着如小孩子一样揉着鼻子,嘴里嘟囔个不停,不知在诅咒谁的元越泽,她的绝色玉容绽放出幸福的笑意,随即将螓贴在元越泽胸口,聆听那有力的心跳,感受那宽阔的胸膛。
察觉到胸口变湿,元越泽轻抚尚秀芳的柔顺秀,轻声道:“秀芳是否不舍得走,却又对游历塞外很是憧憬,所以心生矛盾了?”
尚秀芳螓微微点了一下。
元越泽叹道:“你可能会怪我不给你拿主意,实际上秀芳很有主见,我相信你很快会想明白的我的意思。而且我们又不是永远天各一方,你游历够了,回来时中原统一,我们就到山里过些快活日子,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顿了一顿,继续道:“而且颉利集兵欲南下侵我中土,我不久后也要到草原走一遭,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届时我再与秀芳多玩几种花样。”
尚秀芳破涕为笑,嗔道:“没个正经!”
接着那双比从前更要勾人心神的乌黑眼珠一转,轻笑道:“秀芳可能会帮上郎君一把呢!”
元越泽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失声笑道:“秀芳不该管这些俗事,更不许出卖色相,明白吗?”
尚秀芳玉容上露出一丝天真俏皮的笑意,道:“秀芳倒想出卖色相,却没人敢受呢!”
元越泽又好气又好笑,稍用力抽了她浑…圆的香臀一下,道:“总之一切随意,不必刻意为之,是了,你现在模样变化较大,出去被人觉不妥该怎么办!我真是大意!”
尚秀芳娇笑道:“美仙阿姨早为人家从鲁大师那里求了张人皮面具,戴上以后,连秀芳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元越泽暗赞单美仙心思玲珑缜密,尚秀芳又道:“听美仙阿姨说,夫君最初只想与她共偕白,后来怎会变化这么大的?”
元越泽苦笑道:“我的命运其实不掌握在自己手上,我隐约觉得一个眼镜男和一个女人在无形控制着我的命运,感觉很古怪,却很真实。”
(恶搞)尚秀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贝齿轻咬芳唇,垂赧然道:“明日一别,少则数月,多则一年方可再见,夫君不多爱秀芳一次吗?”
元越泽双臂一紧,低头寻上她的唇瓣。
本是悬挂中天,映射大地一片金黄的月亮都好似不敢再看屋内的香…艳场面,悄悄躲到云朵后。
※※※※※尹府。
尹祖文、许留宗、杨虚彦、杨文干四人围坐在禁地阁楼最上层,面色阴骛。
在他们身上,看不到半分新年除夕的欢快气氛。
许留宗率先道:“文干可有查到生春和玉山的消息?”
杨文干眼中闪过疾厉神色,摇了摇头。
尹祖文道:“姓侯的小贱…人不会放过他们的,文干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还好她没查到你的秘密,否则香家……”
杨虚彦沉吟道:“对于接下来如何对付元越泽,尹师伯有何打算?”
尹祖文苦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石大哥突然消失,把我们一大摊子人留下,元越泽不来找我们麻烦已是难得,原本我还怀疑他的实力,但亲眼见他两招挫败毕玄后,我什么想法都没了。”
杨虚彦亦叹道:“石师突然不见,虽是无法栽赃给元越泽,我们依旧有信心击杀李世民,谁知突然冒出三个高手,那金的西域人听都没听说过,修为却是异常高绝。现在左先生与辟先生连城门都不敢进了,否则必定给李世民暗中安排的眼线察觉到。”
许留宗道:“事情既已生,谁都没有办法,虚彦该想想如何躲过李渊的‘滴血认亲’,要知这一关对你,对我们大家来说,异常重要。”
杨虚彦神秘一笑,道:“虚彦不但有办法躲过此难,说不准李渊还会封我个官哩!”
话语中,竟是说不出的自信。
第一百一十一章 魔女双飞
午夜已过。
唐皇李渊独自坐在御书房中,愁眉深锁。
书房中只点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将他衬托得犹如一尊散着诡异气息的雕像。
“笃笃!”
两声细微却清晰的敲门生响过,李渊抬起头来。
被李渊请动做特别探子,一破袭夜行衣的宇文伤推门而入。
简单施礼后,李渊请他入座。
宇文伤清了清嗓,脸上现出一丝复杂难明的苦笑,道:“微臣不知该否恭喜皇上。”
李渊道:“说了我们之间平辈论交,老哥此话怎讲?是否有特别现?”
宇文伤点头道:“外宾馆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动,毕玄从未开口说过话,但暾欲谷却大骂元越泽许久,还说若毕玄带着‘阿古施华亚’上阵,元越泽必败无遗。”
“阿古施华亚”是毕玄曾使用过的一支狼矛的名字,乃突厥古语,意即月夜之狼,毕玄年轻时仗之冲锋陷阵,纵横草原从无敌手,初出道之际已被誉为‘没有人能把他从马背击下来的对手’,六十岁后才弃矛不用。不过只看宇文伤不屑的神情,当知暾欲谷只是胡说罢了,修为到了毕玄那级数,一把武器可起的作用已经极小,更遑论扭转战局。
李渊皱眉道:“依你老哥看,毕玄会否一蹶不振?暾欲谷的话是否属实?”
宇文伤叹了口气,道:“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毕玄的一颗心渐转死寂,他已是年近百岁之人,元越泽废而不杀这一手实是高明,还有什么可比一个落败的草原精神象征更能打击崇尚狼性与武力的突厥人的信心与士气?”
顿了一顿,他继续道:“贤弟亦是个中大家,怎可能不知暾欲谷只是泄不满的情绪罢了。不过他却对随从说了一句‘回到草原后,毕玄就会闭关。’这句话耐人寻味,若毕玄真的从次一蹶不振就最好,可暾欲谷口气却极为自信,我在纳闷是否毕玄尚有后着?要知道他只是被废掉部分功力而已,随说信心受到的打击更大,可一旦回复过来,应该比现在更可怕,破而后立的道理,谁都明白。”
李渊沉吟道:“就算真如你老哥后一种推测,胗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对了,尹国岳那里情况如何?”
若毕玄能恢复,那必定再找元越泽报复,但也同时代表着突厥精神领袖重生,对突厥士气提升作用不言而喻,这对一直饱受突厥强兵困扰的李唐来说,绝非好事,难怪宇文伤开头会说出那样让人难以理解的话。
宇文伤道:“真如贤弟所猜测那样,我探到尹国岳与另外几人聚头,其中两人一个是杨虚彦,一个是杨文干,另外一人的声音,我不熟悉。”
李渊暗自叹息一口气,这哪里是他所猜测的,不过从是宋师道曾暗示过他“朝中有魔门中人,还将子女安插到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