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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第一万人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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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三叔……”谢林低声叫。
    容鹤没有回应,他脱掉拳击手套,里面的绑手绷带全散了,乱七八糟拖在地上,随着他的动作从指间散落。他半撑起身子,回头看了谢林一眼,这一眼,叫谢林蓦地想起那一夜。
    那一夜他当众强奸容鹤后,在众人的注视中把他拖回楼上的房间。他抓着他的头发,强行掰开他还在不断流着血的后穴,从后面强硬地捅进去。那时的容鹤回过头,也是给了自己这样一眼。
    无力反抗,却绝不屈服的一眼。
    这一眼勾出了谢林的心魔,仿佛在嘲讽他的心疼与悔意。他是真心想要打打拳,给容鹤解闷的,也是真心想要将过去的一切清零,与容鹤好好过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
    谢林的心情复杂而混乱,被愚弄的愤恨,被挑衅的怒气,还有从未说出口却一直存在的不安。一切的一切绑架了他的理智,他一步跨到容鹤身边,抓起他的手臂,将他掼到墙上。
    健身房三面实墙,第四面是一整面的玻璃,大门就在这面墙上。容鹤被用力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谢林从后面强硬地扯下他的拳击短裤,狠狠捅了一指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容鹤疼得失声嘶叫,谢林浑若未闻,手指插入他深处,肆意地绞弄,勾动。肠壁刚开始排斥手指的侵入,但是慢慢的,在谢林的强势下,肠壁渐渐屈服于对方,甚至在谢林侵入第二根手指时献上了谄媚的包裹。
    容鹤的脸颊与胸膛紧贴在玻璃上,他拼命地挣扎,不想让谢林得逞。可是徒劳,谢林早已在一次次的性事中潜移默化地掌控了他的身体,他一手按住容鹤,另一手富有技巧地在容鹤体内搅动,抽插。很快,敏感的肠壁自动分泌出粘稠的肠液,括约肌难以抗拒地放松、变软。容鹤双臂痛苦地撑在胸前,他想反抗,却发现自手指至脚尖,他的每块肌肉都软了。后穴的手指悄然退了出去,短暂的空虚昭示着更粗更长的东西即将侵入。容鹤看着玻璃中谢林的倒影,谢林神色冷漠,嘴唇紧紧抿成一线,绝不温柔的表情。
    接着他透过玻璃,看到了走廊另一边。
    电梯悄然下落,门开了,徐书易一身运动装走了出来。
    “谢林……”容鹤的呼吸几乎窒住,他颤抖着身体,近乎哀求,“别……不要……别在这里……”
    谢林抬头瞥了徐书易一眼,两手掰开容鹤的臀峰,分身抵在入口,无视容鹤的苦苦哀求,一插到底!
    性器强势地挺进,开辟,利刃般割裂肠壁的黏连,直到最深。插入带来轻微的疼痛,马上又被快感代替。徐书易缓缓走近,一开始他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直到走近,他的表情先是一顿,接着竟然在容鹤面前停下了。
    玻璃幕墙上有一块磨砂设计,宽度刚好遮住容鹤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这虽使他不至于被人看光,可两人的动作与活春宫无异。谢林对徐书易视若不见,两手抓住他的腰,大力地抽插起来。他的性器长且粗壮,如此整根抽出整根插入,仿佛最催情的酷刑,顶得容鹤上身一下一下撞在玻璃上。
    容鹤以为徐书易会离开,这时候稍微尊重容鹤一些的人都会离开,但是徐书易没有,他就站在原地,带着欣赏的眼神反复观赏容鹤的表情。他的眼睛在容鹤胸口腿间游移,甚至与容鹤的双眼对视。他什么都没做,但行为无异于视奸。容鹤不由想起那噩梦般的一夜,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从天上跌入泥土中,他在众目睽睽下被侵入,占有,射在体内。那之后很长时间,他做噩梦,一遍一遍地梦见自己赤裸股间的血红与白浊,那些人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看可以随意亵渎的性爱片主角。在他们眼中,他不再是容家的三少爷,而是个可以出现在春梦里的、被恣意操干的人。
    屈辱的记忆涌上心头,容鹤将额头抵在玻璃上,仿佛将头埋进土中的鸵鸟般躲避徐书易的目光。谢林像是察觉到他在想什么,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会阴激烈地撞击容鹤的臀尖,肠液被带出又被性器送回体内,发出一圈圈“渍渍”的水声。容鹤咬紧下唇,被占有的快感与被视奸的痛苦交织着冲击他的大脑,他无地自容,理智濒临崩溃。谢林却还嫌不够似的,突然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高高仰起头,让徐书易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一定丑陋极了,容鹤想,强暴似的性爱,他不仅没有反抗,反而沉溺其中获得了快感。此刻他的表情一定丑陋极了,像路边五十元就可敞开大腿的男妓,淫荡,下贱。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想乞求徐书易不要看了,可是一张口,最先逸出喉间的竟是略带享受的呻吟。谢林一手按住他的小腹,一手扳过他的头与他接吻。他承受,甚至回吻,一边吻一边抓住谢林的手臂。谢林肆意拉扯拨弄他的乳尖,他轻哼,颤抖,不受控制地抬高腰,要谢林进得更深。热吻间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流下,谢林恶意地舔舐,再叫容鹤伸出舌头,仿佛索取般吸收干净。
    臀被击打得麻木,后穴也在进出间变得更加敏感,容鹤无力地趴在玻璃上,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再去计较身边是否有人旁观,反正更屈辱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了。他背过手,紧紧抓住谢林的手腕,因着谢林比他高,这样一来他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叫谢林轻易地插入自己。身体的支点只剩了彼此交合的部分,容鹤的身体在谢林的掌控下颤抖晃动,摇摇欲坠。高潮来临时,谢林猛地插入到他身体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遍遍冲刷他的敏感点。他嘶声尖叫,昂扬的性器同时射出肮脏的白浊,一股一股拍打在玻璃幕墙,顺着玻璃流了下来。
    射精带来了无尽的空茫感,容鹤茫然地直视前方,身体下意识靠进谢林怀中。他以为谢林会抱紧他,可是谢林没有。他抽出自己的分身,自顾自穿好拳击内裤,离开。高潮过后的双腿没有力气,容鹤失去了支撑,缓慢地委顿在地。唇色殷红,乳尖肿胀,射过精的分身软趴趴伏在双腿中间,短裤没有完全脱下来,还挂在他两腿中间,那上面斑斑驳驳,甚至沾着容鹤的精液。容鹤靠坐在玻璃上,短促而放纵地喘息。他抬起眼,有气无力地看着徐书易,徐书易仍站在原地,也毫不掩饰地看了过来。
    他们彼此对视,片刻后,脚步声由远及近,谢林去更衣间拿了件浴袍穿在身上,用另一件浴袍裹住容鹤几近赤裸的身体,将他打横抱在怀中。
    他抱着容鹤走到门口,打开门上的锁,迈了出去。
    他们平静地经过徐书易身边,与徐书易擦肩而过,然后谢林走到电梯前,徐书易走进健身房。
    容鹤的眼睛越过谢林肩膀,默默看着徐书易的背影。他忽然有种强烈的直觉,这直觉太荒谬了,以至于他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故意的?”
    谢林没有回答。
    电梯来了,他抱紧容鹤,走进电梯:“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太巧了,”容鹤看着他,“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说。”
    电梯门在身后悄然合上,谢林低头望进容鹤的眼睛,忽然一笑:“终于想起来了?”
    “一直没忘。”容鹤说。
    第二天下午,方玫雨生日宴的前日,酒店二楼咖啡厅里,徐书易坐到容鹤面前。
    这次不再是赤裸相见,容鹤穿着白底墨绿色小网点衬衣,黑西装随意搭在一旁。因为热,他把袖子挽起至手肘,露出肤色白皙、肌肉线条鲜明的一截手臂。青色的血管在皮肉下若隐若现,容鹤两手拿着杂志,轻轻翘起二郎腿,明明是十分禁欲的坐姿,却叫徐书易心中一阵燥热。
    他强压下内心的汹涌,静静坐到容鹤对面。两人之间仅隔一张圆形咖啡桌,容鹤头也没抬,淡淡地说:“我要是你就不会坐在这儿。看到我身后隔两张桌子了吗?谢林的保镖。他们不喜欢谢林以外的人靠近我。”
    “我只是说几句话,说完就走,他们不会连这点时间都不给我吧?”徐书易看了眼容鹤身后,那里果然有两名便衣保镖,看到徐书易靠近,他们明显紧张起来,但是顾忌到这是公共场合,对方又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没有马上过来赶人。
    容鹤的眼睛从杂志上抬了起来,他不怎么友善地问:“那我呢?谢林问起我的时候,我怎么说?”
    “你一定有办法蒙混过去。”徐书易十分肯定道。
    容鹤轻轻笑了。
    他合上杂志,扔到咖啡桌上,从托盘中央端起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说吧,找我什么事?”
    “容鹤,我可以帮你逃离谢林身边。”
    容鹤的杯子在半空中定住,紧接着他笑了笑,将杯子放回原处:“这句话我可没办法跟谢林蒙混过去。”
    “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很好。”徐书易道,“我回国后,你已经被谢林关了起来。听他们说谢林很宠你,你要什么他给你什么,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给你摘下来,我以为你过得很幸福,所以没有打扰你。直到昨天我才知道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你一直在被他强迫,你不幸福!”
    “那又怎么样呢?”容鹤讥笑,“我幸不幸福关你什么事?我已经这么惨了,不想再冒险配合你的英雄主义。”
    “我不是想逞英雄!”徐书易低声咆哮,引得隔壁桌投来不明所以的目光。他深吸一口气,拽了拽胸前的领带,强压下情绪,“我听说你曾经逃过。”
    “对,失败了。”容鹤说,“被抓回来以后比以前还惨——谢林不喜欢我不听话。”
    “我可以保证这次一定成功。我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确保可以把你救出来,绝不会再让你落在谢林手里。”徐书易急切道,“你只需要给我一个答案,愿意还是不愿意?”
    “呵,”容鹤冷笑,“就算你能把我救出来,然后呢?我是不是就要落到你手里了?”
    徐书易震惊地看着容鹤,仿佛根本不能相信容鹤竟将他与谢林相提并论。
    “我爱你!我希望你得到真正的自由,真正的幸福,而不是每天被人强暴!”徐书易道,“否则我跟谢林有什么区别?!”
    “你爱我?”容鹤低声重复了一遍,“你说你爱我?”
    容鹤虽然还在冷笑,但他的眼底,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起着变化。徐书易敏锐地抓住了它们,他知道,容鹤在动摇。
    “是,我爱你,”徐书易深情道,“从咱们相遇那天开始,十几年了,一直没变。”
    这句话掷地有声,容鹤侧过头,徐书易看到他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只要他睁着眼睛就会泄露真正的情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开口,语气不再讥诮,带着一点点颤抖:“五年前,我们约好一起吞并谢氏,你为什么临阵脱逃?”
    这是两人之间最大的心结,容鹤能如此坦然地问出口,证明他对徐书易的戒心已经放下了些许。
    徐书易黯然道:“我不是临阵脱逃。”
    “你知道那时候我在徐家地位卑微,很多时候都身不由己。计划实行的前一天我突然被派去美国秘密开拓市场,事关机密连一通电话都没法给你打,只能拜托我大哥跟你一起前往谢家。因为是秘密开拓市场,所以大哥只知道我临时离开,却不知我去做什么,要去多久。我本以为大哥是徐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有他坐镇会比我在场更管用,没想到他这么不中用,还连累你。”徐书易一脸痛心疾首,“知道以后我不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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