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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抛出一块银子,很嚣张的说,“我付钱。”
段星云反射的结果,银子上面一层几乎看不出来的绿光,看来星宿海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虽然段星云不在意,但是不代表场上所有的人都不在意。
“呀”的一声,是阿紫被袭到的叫声,阿朱眉头一皱,拉了拉萧峰的衣角,萧峰虽然不愿也不想拂了阿朱的心思,一个回旋,从混乱中救了阿紫回来。
阮星竹却是抢了出来,拿起地上一块黄金锁片。叫道:“那…那是什么?”到底是谁打到阿紫的,把她的金锁片也给打下来了?妈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啊?段星云郁闷着。
很明显,金锁片上面铸着十二个字:湖边竹,盈盈绿,报来安,多喜乐。段XX和阮XX一看就脸色大变,拉高阿紫衣袖,肩头上一个很漂亮的段字,于是庸俗的认亲戏码就开始了。
阮星竹眼泪汪汪道,“这锁片本是一对,,是你当年送我的定情信物(段星云在旁边很恍然大悟的说道,“好有钱。”),我生了姊妹俩,本是给她们一个人一个,带在颈里。你回大理后,我不敢回家,只好把她们分送了给人家,但盼日后能够相认,在她们肩头都刺了个‘段’字…”
“这么说来我们还有一个女儿?”段正淳刚把目光打到段星云身上,阿朱缓缓的掏出一块锁片,神情既是兴奋又是惊讶。
“另外一块上刻的是…”
“天上星,亮晶晶,永灿烂,长安宁。”阿朱和阮星竹异口同声的念道。
很感人的场面,前提是你不知道。阿朱和段正淳相认后又扑到萧峰怀里,“萧大哥,我真的是很开心,没有想到可以找到自己的爹爹和妈妈。”
阿紫的反应就郁闷了点,她转了转眼珠子,就喊着要找段延庆报仇。
段正淳知道段家老大的武功,微笑着说,“那四大恶人武功厉害的很,你叫范兄弟等人和他报仇不过是枉送性命而已。”
他的话本是带着玩笑,阿紫却是小嘴一扁,道:“人家叫你主公,那么我便是他的小主人。杀死一两个仆从,又有什么了不起了?”神色间甚是轻蔑。
其时君臣分际甚严,所谓“君要臣死,不得不死”。褚万里等在大理国朝中为臣,自对段氏一家极为敬重。但段家源出中土武林,一直遵守江湖上的规矩,华赫艮、褚万里等虽是臣子,段正明、段正淳却向来待他们犹如兄弟无异。段正淳自少年时起,即多在中原江湖上行走,褚万里跟着着他出死入生,红历过不少风险,岂同寻常的奴仆?阿紫这几句话,范骅等听了心下更不痛快。只要不是在朝迁庙堂之中,便保定帝对待他们,称呼上也常带兄弟两字,何况段正淳尚未登基为帝,而阿紫又不过是他一个名份不正的么生女儿?
段正淳听得她这句凉薄的讥嘲言语,心下不禁大怒。范等向阿紫怒目而视,碍于她是主公之女,不便发作。段正淳气往上冲,反手一掌,重重向她脸上打去。
阮星竹举手一格,嗔道:“十几年来弃于他人、生死不知的亲生女儿,今日重逢,你竟忍心打她?”
段正淳一直自觉对不起阮星竹,有愧于心,是以向来对她千依百顺,更不愿在下人之前争执,这一掌将要碰到阮星竹的手臂,急忙缩回,对阿紫怒道:“这话切不可再说,你知不知道?”
阿紫刚要回嘴,只见突然自己的辫子已经散开了去,一束青丝带着发带齐齐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打偏了。”段星云的意思说本来想打到你其他地方的,无奈段正淳站在前面。没办法。阮星竹知道段家就这么两个王子,心里是敢怒不敢言,只是一双美目看着段星云。
阿朱原本就对阿紫疼爱有加,现下知道了两人是真正的亲姐妹,自然愈发的心疼,便不快的向段星云说道,“段公子,阿紫纵有不是,到底是小孩子性情,你怎可打断她的发呢?”古时女子的发便是如性命珍贵,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也是极为在意的。
“我没要她的命已经很客气了。阿朱姐姐,我很在意你,不仅因为你是萧大哥的妻子,也是因为你是难得一见的江湖好儿女。今日换了其他人说刚才的话,我一定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段星云说话的神情难得的严肃,段正淳的属下从小就对段星风和段星云宠爱有加,无论他们怎么顽皮捣蛋都是相当的纵容,不过大部分时间捣乱的就是段星云,所以说感情更加的深厚一点,“我希望,我们不要因为阿紫而出现不必要的麻烦,好吗?”
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等人已经是激动到天上去了,眼里不停的闪亮,估计不是场合不对就要来上一两段什么什么的豪情壮志了。
这件事情句这么不了了之了。虽然说人了辈分,做了翁婿,段正淳和萧峰还是平辈论交。月上西上,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慢慢的话酒去了。
段星云在边缘的厢房里发火,段星风凉凉的说,“你还不如去杀了阿紫干脆。”省的到时候担心。
“我是想啊,要是我干了,我和阿朱就玩完了,我和阿朱玩完了,那我和萧峰就可以拜拜了。”
“有什么关系?”段星风满不在乎的说,“现在也不见得有什么交情。”
“那是你,你要不爽,自己去把阿紫给砍了。”
段星风楞了一下,思考了一下可行性,“没杀过人,不去。”
“妈的,我就活该去了。”段星云郁闷的说,“那,别说我不告诉你,我把丁春秋给杀了。”
“啊,为什么?”段星风显然不能接受这个消息。
“什么为什么,杀了就是杀了,你心疼?”
“那倒不是,我本来想让他给我研究毒药的。”看星宿海的名头就知道用毒很厉害,一个不注意人就没有了,可惜。
“我心情不爽,还找扫地僧火拼去了呢。”
“输了。”段星风很肯定的说。
“你为什么就觉得我打不过那老头啊。”段星云不满的问,好歹自己也是一什么强悍的内力好不好。
“因为他看上去很老。”
“我还看上去更老呢。”
“我的意思的说。”段星风解释着,“有内力的人都看上去不老,但他看上去很老了,所以说他的内力一定比他看上去的多很多。”
“哦。”段星云应了一声,反正自己是被揍了,不管他到底是一百年还是两百年,这么说来扫地僧在少林也就四十年,那他原来到底是做什么的啊,难道是逍遥子?好像也不可能吧,无涯子八九十岁了。那他师傅几岁?难道说逍遥子在教了三徒弟之后上少林扫地去了?
哎,那逍遥子做人也不厚道,自己什么武功都学了,教徒弟时要分成三份,到底把逍遥派给折腾没落了。
早上段星风和段星云刚走出去,就听见段正淳在问阿紫,“阿紫,你怎地会去拜了星宿老人为师?”
“大概是在路上遇见,两人就看对眼了,丁春秋难得找到一个和他一样武功差劲,做人不好的徒弟,肯定马上带回星宿海了。”段星云恶毒的说。
“爹爹,你看,他欺负我,你给我教训他。”阿紫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喊几句段正淳爹爹什么的。
“云,做哥哥的怎么可以说自己的妹妹?以后你要好好教导她才是。”段正淳语重心长的说。
“废话,我连自己都教导不好,哪有时间来教导她啊?”段星云现在后悔把丁XX杀的太早了,否则把人往那里一塞,叫星宿海的人看好就没这么多事情了。
“喂,你这个做哥哥的,有什么见面礼给我没有?”阿紫不去理会段星云,顾自跳去问段星风。她道段星风为人看不出什么,很是随和,自然是个容易欺负的人。
段星风连眼睛都懒的抬,当作没有听见。阿紫心下不快,眼睛一转,手间里已经暗藏毒针,募然剑锋已经横在自己手背上。是流风的人。
“原命令有效,凡是对段星风不利的人,全部杀无赦。”
“你…我姐夫是大辽南院大王,他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杀了你。”阿紫知道自己在大理的地位肯定是比不上段星云的,就把萧峰抬了出来。
“就算是耶律洪基也无所谓…”段星云刚想走开,就听见一阵轻微的声音,是脚步落早树梢发出的响动。
黑衣人跳进墙内,臂上是银色的章纹。
“启禀王爷,阁主和护法,钟姑娘到了。”
钟灵在万劫谷呆的很无聊,段星风和段星云又没有去看她,段星风是懒,段星云是太多事情,两个人都忘了当初说过要去看她,小姑娘就自己找到中原来了。幸好有留了侍卫给她,一路上也没有吃什么苦。
见面还是一副活泼的模样,绿色的衣服和发带,还有那只闪电貂。只是赶了路,硬是添了几分风沙。
钟灵和段星云目光一触,脸上一阵晕红,似笑非笑的道:“你早忘了我吧?还记不记得我姓什么?”
段星云笑了笑,“钟灵你怎么到了这里?”
钟灵脸上又是一红,目光中闪耀着喜悦的光芒,说道:“你出了万劫谷后,再也没来瞧我,我好生恼你,就到镇南王府去打听,才知道你们到中原来了,这就出来寻你们啦。”
“哦。”段星云摸摸鼻子,“是我们不对,你走了一路辛苦了,先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
“人家那有带衣服过来啊?!”
“我…去帮你买好了。”钟灵一蹦一跳的去了,过不多时就有裁缝带着大批的衣服和布料来了,接着还有珠宝商和首饰匠。
阿紫毕竟是女孩子,看了这么多精致东西是喜欢不已,也跑过去看。然后就看见钟灵出来了,已经换了一件紫色的绛绡衣裳,在膝盖以下显出淡淡的芦苇花纹的刺绣,越来越淡,大似被风吹去散开的模样。深紫丝带束腰,益发显得她的身材纤如柔柳,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里流露出混合着不安、羞急与娇怯的光芒。这种柔弱少女的娇羞和无助,出现在钟灵这样原本活泼好动清朗单纯的女孩子身上,更加的楚楚动人。
“辰风,那个,那个穿紫衣服的姑娘,说要给我下毒,怎么办?我又没有得罪她。”
“我不仅要给你下毒,还要剥光你的衣服把你吊在城门口呢。”阿紫从后面出来,手里晃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为什么?这位钟姑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问话的是萧峰,他生平大抵最恨这样妄为的人,不免出口。
“我叫阿紫,姐夫你说对不对…那只有我可以穿紫色的衣服啊,你看她,也和我穿一样的颜色,所以我要剥了她。”
“好了,钟灵,不要穿紫色的衣服了,换一件吧。”段星云轻轻的挽起钟灵散乱的头发,接过一把玉梳子随意的扎在脑后,再插上两枝碎珠发簪,有一种清新而淡雅的自然之美。
“为什么?”
“哎。”段星云无聊的说,“我很讨厌一个人,可惜她总是穿紫色的衣服,连名字都叫阿紫,所以让我连紫色都讨厌上了。”恨屋及乌啊。
“好。”钟灵眼睛闪亮,听话的跑去了。剩下阿紫在那边嘀咕,“讨厌我?我还讨厌你呢!”
段星云已经决定接受段星风的方法,对某人视而不见,只是偏过头去不加理会。旁边段正淳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意思说你别说不知道自己和钟灵的关系。
段星云也回了个了解的微笑。我只是把她当妹妹而已啊。回身从托盘上拿了两根绿色的花边丝带,又挑了两只坠银铃的环子,“把这个给钟灵。”
“你这样会让钟灵误会的。”段星风不浅不淡的开口,在椅子上吃着瓜子。
“有什么关系,如果她愿意当我的王妃的话,我一点都不介意的哦。”
“我觉得是钟灵比较可怜。”
“是吗?”段星云摸摸鼻子,看向段正淳,“父王,你找机会和她说了吧,否则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