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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别-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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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那时候,还在菱北市追求所谓的爱情呢,别人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是撞得头破血流了还要不顾劝阻六亲不认,舔着伤口继续……明明是我自己不孝顺,这么多年为了一个不值得的执念没回过几次家,怎么反而还责问起老妈来了。

    思及于此,我简直对曾经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齿。

    “老妈,您以后别再这么拼命了,我会尽快把该学的都学到,争取早点接过您的担子。”我知道叫老妈彻底放手肯定不可能,所以才这样说。

    我陪老妈聊了会儿天,转眼日暮西沉,期间医生过来检查了一次,说状态良好。

    “医生说您得住院,我现在回家给您拿几件换洗衣服,马上就赶回来,您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按铃叫医生。”

    “行,你去吧。”

    我搓了搓脸,从座位上站起来。

    老妈叫住了我:“尘尘,你记得好好谢一下季总。”

    “嗯。”

    我打开病房门,看到的就是季靖闲和谢珩分靠在两边的墙上,相互虎视眈眈的景象。

    不过,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在看到我出来之后立刻消失了,他们同时向我走了起来。

    谢珩问我:“阿姨还好吗?”

    “还好,我现在要回一趟家,把她的日用品和换洗衣服带过来。”

    季靖闲立刻道:“我陪你,我马上叫司机过来。”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送我妈来医院的事,谢谢你。”

    我向他鞠了一躬,正准备走,被他一把拉住了胳膊。

    “小尘,我亲力亲为做这些不是为了要你一声感谢。”他沉声道,眼中锁着急不可耐的深意,然而我却没有半分探究的力气。

    “那你想要什么?你垫付的医药费我会马上转给你,还有别的落下了吗?”

    “你明知道我在乎的不是这些东西。”季靖闲目光幽深地看着我,“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对你母亲好,首先是因为她是你的母亲。”

    我哼笑了一声,甩开了他的手。

    “时哥,我的车就在楼下,我送你过去吧,免得打车耽误时间。”

    “嗯。”

    看到我点头,谢珩嘚瑟地看了季靖闲一眼。

    季靖闲哂笑了一声,阴沉道:“你不让我送你,让他送你?”

    “季靖闲,我有权选择和谁接触,与谁交友,请你不要干涉。”

    季靖闲突然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道:“你这两天是不是都和他呆在一起?你不是带小孩去露营了吗?”

    “没错!”谢珩抢在我说话之前回答了,“我们白天野炊,晚上一起数星星,困了睡一个帐篷,我跟时哥可好了,倒是你,你谁啊?”

    季靖闲呼吸陡然急促,他猛地握紧了拳,作势要打人,又在我警告地眼神里克制住了,他一把揪住谢珩的衣领,力道大的恨不得要把人提起来,谢珩一个花花小公子,根本弄不过他。

    “松手!”

    我一气之下捶了季靖闲一拳,才把谢珩解救出来,谢珩捂着脖子涨红了脸。

    “小尘,你真的和他睡在一起?”季靖闲的声音有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

    “是啊,不过这又关你什么事?”

    季靖闲失控地大吼:“你的事都他妈是我的事!”

    我带有故意成分的反问彻底点炸了他,盯着他赤红的双眼,我低呵道:“这里是医院,你给我小声一点,我妈她还在病房里,还有,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直到坐着谢珩的车离开医院大门,我怦怦直跳的心脏才平复下来。

    “抱歉谢珩,让你受惊了。”

    “没,我就是觉得,那个姓季的好像喜欢你……”谢珩若有所思地嘟囔道。

    我问他:“所以你刚才是故意那样说的?”

    “等等时哥,你不会也喜欢男人吧?”

    “嗯,我喜欢男人。”

    我话音刚落,谢珩猛地刹车,我胸口被安全带狠狠勒了一下。

    “你不要太激动了,如果你接受不了我的性取向,我现在就下车。”

    “怎么可能不接受……”谢珩神色一亮,又暗了下来,“你不会也喜欢姓季的吧?”

    “你看我这样像喜欢他么?”

    谢珩看上去不太信:“那他为什么住在你家?不然大半夜的,不可能这么及时送你妈妈去医院。”

    我无奈道:“你问的这些涉及到我的私事,我暂时还不想说。”

    “好吧。”谢珩撇了撇嘴,重新发动车子。

    我回家给老妈收了几件衣服和日用品,突然想起什么,回卧室把季靖闲妈妈的玉佩找出来一并带上了。

    路上碰到了晚高峰堵车,这一去一回就到了很晚。

    季靖闲果然没有离开,他正在病房里给老妈削苹果,床头柜上放着一个新鲜的果篮,老妈有说有笑的,看上去心情不错。

    “尘尘回来啦。”老妈发现了我。

    季靖闲回头的时候,我低头放行李,错开了他的目光。

    “老妈,我有点话要对季总说,季总,你出来一下。”

    病房外,季靖闲收起了下午的冲动和暴怒,但依旧面色不善地看着谢珩,那眼神恨不得要把对方撕了,谢珩也不怕他,和他互瞪。

    季靖闲走到谢珩面前,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道:“你叫谢珩,你父亲是星火传媒的董事长谢仁,你是他的小儿子,你还有个哥哥,叫谢瑾。”

    谢珩一脸不悦:“你报我户口几个意思啊?”

    季靖闲冷笑了一声,别有深意地看着他。

    我将谢珩挡在身后,质问道:“够了季靖闲,你有什么资格调查我的朋友?”

    见他不说话,我懒得再与他多言:“你先走吧,这里有我就行,医药费已经打给你了,接下来不耽误你时间了。”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我“嗯”了一声,无视他黑沉沉的脸色。

    谢珩道:“那我来帮你照顾阿姨,多个人多个帮手。”

    “你也回去吧,都折腾一天了。”

    “不,我不才不要跟姓季的一个待遇。”谢珩撅起嘴,一脸不满。

    谢珩耍起赖来要命的很,比女孩子还能撒娇,这一点我高中那会儿就深有体会,我拿他没办法,只得拍了拍他扬起的脸,温声道:“好了谢珩,听话。”

    季靖闲在一旁看着我和谢珩,眼中灌满了阴翳,汹涌着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一样。

    这里的气氛实在太过压抑,生怕季靖闲又不分场合地突然发疯,我喘了口气,对谢珩说了“再见”,先行回到病房把门关上。

    见只有我一个人回来,老妈问:“季总呢?”

    “他还有事,先走了。”

    老妈点点头:“也对,是该回去休息了,这孩子昨天一宿都没睡,刚刚还打着精神陪我聊天。”

    老妈住的是个空病房,旁边还有两个床位,正好给我陪床用。

    ******

    第二天,我赶在老妈起床前起了个大早,打算提前给她准备好早点,结果一开门,就看到了门口的季靖闲。

    季靖闲看样子是在公共座椅上待了一夜,我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他。

    “你怎么没走?”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季靖闲抬起头,声音沙哑得要命。

    从这个角度,我正好能看到他下巴上那道淡淡的细伤,被新生的胡渣掩映着,却显得格外清晰,我心头泛起一丝难察觉的异样。

    季靖闲想要起身,但一夜血流不通的僵硬姿势让他猛一下使不上力。

    我向他伸出手,他以为我要拉他起来,眼中闪过一阵狂喜。

    在他抓住我的手之前,我摊开了掌心,露出她母亲的那块玉。

    “还给你。”

    季靖闲动作乍然僵住,继而苦笑道:“它很重要,所以我想要你帮我保管。”

    我面无表情道:“抱歉季总,我没有义务替你保管任何东西,或许它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但对我来说,它什么都不是,即使我扔进垃圾桶也不会觉得可惜,所以你还放心让我拿着吗?”

    季靖闲一愣,眼中好像有什么突然就寂灭了。

    我不想多言,直接把玉放在他手上,但他没反应过来,那块玉便顺着他的指尖滑落到了地上。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碎响。

章节目录 第69章 我是来还玉的

    第69章 我是来还玉的

    一瞬间,整条空荡荡的走廊静得连呼吸声都停滞了,玉佩落地的时候就摔成了两半,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留。

    季靖闲这么讲究的人,直接往前一扑,整个人颓然地撑在地上。他手中死死握住那两半玉,脸色煞白如纸。

    我愣住了,因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季靖闲,就好像一座不可一世地高峰,顷刻间山崩地裂,轰然倾塌。

    直到有血从他手心的缝隙滴落,我才回神一般蹲下身掰开他的手。

    不规则的断口扎进了他的掌心肉里,我赶忙拿开了断玉,他痛得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季靖闲,你受伤了,找医生包扎一下吧。”

    我说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心里有些慌乱,想直接拉他起来,谁知却被他狠狠一推摔坐在地上。

    “让开。”

    他扶着墙站起来,身形不稳地往楼梯口走去,手心的血滴了一路,我本想追上去,但追了没两步就猛地停了下来。

    他现在肯定恨死我了吧,为了远离我,他连玉都不要了。

    我大脑乱作一团,摊开手心,曾经温柔完满的玉,现在却猝不及防成了两半,还沾着鲜红的血,看起来就像一个残忍的凶器。这是季靖闲母亲留下来的,我曾经还幻想过那个温柔的女人。我不敢想象玉碎的一瞬间他有多痛苦,因为我深知意义重大的东西突然被毁灭是怎样的一种锥心刺骨。

    虽然这不是我故意为之,但我胸口却压抑着沉重的负罪感,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把玉拿到水池清洗了好久,直到完全洗干净也没能克制住双手的颤抖。

    我拍了张断玉的照片给发给朋友,问他们知不知道哪有技术高超的手艺人可以帮忙修复,有人立刻转发我照片去问了,得到的答复是断面损毁太严重,很难修复……我心脏立刻沉入了谷底。

    当我恍恍惚惚回到病房的时候,才发现还没有买早餐。

    老妈早已经起床了,我不抱希望地问她:“您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修补玉饰吗?坏的有点严重。”

    我喉咙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好在老妈并没有注意到。

    “巧了,我还真认识一位老师傅,姓严,跟你外公是至交,当年造玉手艺是全虹榆一绝,什么碎玉都能起死回生,不过现在人在邻市。”

    我眼前一亮,心中顿时燃起希望。

    “你有玉要补吗?”

    我低下头,抿唇道:“没,是我一个朋友。”

    等医生过来查房之后,我立刻去了老妈介绍的地方,坐了三个多小时大巴车才到,然而那位严老已经有两年不开工了,一开始就拒绝了我,在我搬出我外公之后,才同意帮我修补。

    严老戴着老花镜用放大镜看了半天,摇头道:“魏孙啊,这玉成色不好,是劣质品,花功夫修了不值当。”

    我恳求道:“这枚玉佩很重要,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还请您无论如何都要修好它,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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