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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吧叫吧,叫死也没人来救你的。”他大笑,扑上去……
慕宁说:“缪风,不出所料,这个师爷才是一切案件的背后主谋。他原先是江湖上颇有些名气的剑客,后来与人比武大败,被毁了容,又挑断一条手筋,从此退出江湖无人知晓,没想到倒做了松月城主的师爷。”
缪风道:“辛苦你了,慕宁。”
“我倒没什麽辛苦的,多亏王圭用了不少功夫钻研那些案卷,才找出线索来。”
王圭是个胖都都的小子,倒也可爱,此时也笑咪咪的。
“什么?”刚被解开束缚,还在踢那被点了穴的师爷的昊宁大怒:“这是设计好的?我为什么不知道?”
缪风笑,为他揉手:“你若知道,耐得住性子?慕宁的计划周详,本来一切都在掌握中,谁知道你半路闯出来,闹出这样的事,真叫我怎麽说你才好啊!你看,又吃苦了不是?”
宇宁道:“原来诸越化了妆,一直在我们后面。当时不动,是怕打草惊蛇。”
慕宁看了宇宁一眼,忽然惊问:“缪风,另一个采花贼呢?”
宇宁问:“还有一个?”
“是啊!自从这采花贼犯了数宗案子,人心惶惶时,有另一贼人也借机犯案,并想把罪一并推到这个贼人身上。但我们反复查看,发现不是同一个人,是冒名而做,什麽都模仿此人做得一模一样,实际上却错漏百出。”
缪风一拍脑袋:“哎呀我一听说昊宁被抓了,就忘了那个的事了。糟糕,那现在岂不是只有子书一个人?那贼人奸狡,也不知道会不会……”他想了想又道:“算了,反正子书也不是小孩了,知道怎麽处理。”
他遂不在乎,只顾著昊宁。
宇宁的脸色登时就变了,终于忍不住,斥责缪风:“他是你的属下,为你卖性命,你怎麽不管他的死活?”
缪风奇道:“哪有那麽严重,那个采花贼本事差得很,只会玩玩些麻药迷香,又下手凶狠残忍一些罢了。子书见惯大场面的了,不会有事。”
宇宁怒,还想说话时,慕宁也讲说:“再说现在这时分,要出事早出事了,都没看到烟箭,想是没事。”
宇宁看到眼前这几个人毫无良心,气愤不已,又顾忌著时间,赶紧跑了。
他一出门,缪风和慕宁就相视笑了。
慕宁问:“你手上的伤,可好些了?”
缪风道:“早好了,你还记得?”
慕宁道:“你手上的伤,就是为了救我而留下的,我怎能忘记?”
缪风笑:“只是一桩小事,也值得你劳神。”
诸越咬牙笑道:“缪风真是天生情种、温柔体贴……”
缪风恨得牙痒痒的,也道:“是啊,昊宁在贵府上时,听说每日都有莺莺燕燕无数,胜于当朝贵客,北城第一风流才子的佳名,真是名不虚传啊!”
两人目光交接,电光火石。
忽然听得咣当一声,两人回头,看见桌子上的茶壶和水杯摔到地上,摔得粉碎。
缪风道:“昊宁,你又怎么了?”
昊宁道:“我没怎么的,失个手打破个烂杯子,也值得你大呼小叫?”他越说越气,索性站起身来,把房间里的东西能砸的都砸了。
缪风越发莫明其妙,道:“好端端的,怎么又生起气来?昊宁你这脾气……”话未讲完,看见昊宁红红的双眼,就讲不下去了。
昊宁喝道:“我就是脾气不好,不行吗?我就是喜欢摔东西,你要心疼,你就别看!”说着,又把屋里的能摔的东西给摔了。
只见王圭在一旁心疼不已,劝道:“这位姑娘……”话音未落,脸上便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王圭一下子呆住了。
按说王圭的功夫,十个昊宁也打他不着,只是一来他当昊宁是女的,不曾防备,二来也着实没想到缪风的人会打他,所以一下子不怒反呆了。
昊宁叉着腰道:“你叫谁姑娘?谁是你的姑娘?”
缪风见他动手,伸手阻止,不料仍是晚了一步,昊宁一巴掌已经打下,不禁也气了,道:“昊宁,你怎可这样无理取闹?”但他宠溺昊宁成性,一下子看见昊宁的手被自己过度用力抓得红红的,却非忍着不吭声,倒心疼起来,不知道要怎么做好。
这时一个身影闪过,慕宁站到王圭面前,微微一笑,道:“王圭脾气最是好的,我认识他十数年来,都没见他生气。昊宁最讨厌别人说他像女子,请让慕宁代替兄长道歉了。”
王圭本来性格就宽和,何况慕宁貌美如花,又言语晏晏,有再多的气也消了,转眼看见昊宁眼眶红红的,泪在眼中,娇胜梨花带雨,一下子反而觉得挨打是自己的不是,恨不得昊宁多打他几下能消气,慌忙道:“是我不好,搞了乌龙,你兄长若还是生气,就再打我吧。”
这话说得慕宁和缪风都笑了,唯独昊宁仍是绷着脸,
慕宁察言观色,道:“缪风,我这次是听说了采花盗的事情,和诸越一起过来看看的,既然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于是他和诸越,王圭抓了那师爷一起离开了。
慕宁风姿绰约,连背影,都令人神往。
昊宁看着慕宁远去的背影愣了半晌,忽然发作道:“我要减肥!”
缪风一怔,道:“有什么好减的?本来就吃不胖了,你这样气鼓鼓的,倒更像只小猪了。”
昊宁脸一板,淮备发火。
缪风又说:“你瘦也可爱,胖也可爱,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又有谁比得上你?”
于是昊宁憋不住,笑得像一朵花似的。
缪风也笑,伸手去抱他,昊宁却狠狠地拍掉他的手,又拍打他。
缪风抓住他的手,把他搂回怀中,吻他的手,道:“昊宁,当心手疼。”
“就知道我手疼,不知道我心疼么?”
缪风道:“我知道,你心疼我。”
昊宁顿时扑赤一笑,又板起脸,斥道:“不要脸!你瞒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缪风又抓回昊宁的手:“昊宁,你的手真美。”
“这还用你说,我的脚更美。”
“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了……”他不由分说,把床上那胖城主踢下去,把昊宁抱上来。
门外,赶过来原本有事要报的乔浚只好决定自己先行处理,摇摇头道:“荒淫无度,圣人所恶也!”
季陵接著赶到,问:“乔浚,你在说什么呢?缪风呢?”
乔浚道:“哥,我在想昨日你教的那一招,思来想去有些不解。”
季陵奇怪道:“那一招很简单啊,为什么不会?你跟我讲讲哪里不会?”
于是乔浚把他拉走了。
半晌之后,屋里一片甜蜜气息。
昊宁搂著缪风的脖子,问道:“这样欺负宇宁好吗?”
缪风笑,不语。
感情的事,只能顺水推舟推一把,舟行不行,还得看舟本身。
至于把皇位丢给宇宁,他是丢得心安理得的,反正宇宁的性格,在那种环境下,反而如鱼得水。
虽然,把他丢到那种地方,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过意不去,但,也就芝麻大小的过意不去。
纪子书掀开窗帘,夜晚的风有些阴冷,他禁不住微微咳了一下,拉上窗帘。
以前咳一声,那个外表粗鲁的人,便会冲过来,把自己推到一旁,恶声恶气道:“你不知道风很大吗?”
然后看见自己被他推倒,又着急地把自己拉起来,说:“怎么样?痛不痛?痛不痛?”
子书不禁笑出声来。刚刚见到宇宁时,怎么会知道他将来有一天能当上皇帝,只以为他也是个纨绔子弟。
不过这个纨绔子弟,却救了当时被一群小流氓欺负的自己。
虽然当时是缪风安排好的桥段,但那个想像中的纨绔子弟,没有想像中那麽不堪,反而挺身而去,训斥流氓,最后把那群流氓打跑……
又自以为是地把他赎下,带回府上,又莫明其妙地当上了他的管家,然后,有一天,他喝醉了……
眼泪仿佛就要落下来,子书反而笑了,放下蚊帐,躺下去。
安排到他身边虽然是缪风的意思,可是发展到后来那样,恐怕云缪风也不会想到,连自己,也不会想到。
当初骗他的时候,应该也知道未来了吧。宇宁那么憎恨欺骗,所以,虽然最后见面的时候,没有杀他,却也不再看他一眼。
淡淡的香。
糟糕!
子书刚在心里暗叫不好,却已太迟,浑身一软,倒下去,被一个人抱住。
黑暗中,那人把他丢到床上,开始解开他的衣裳。
可惜的是衣服除去之时,脑海里仍然是某只力大无脑的野兽。
那人压上来时,子书闭上眼睛,泪流到枕上。
忽然身上一空,睁眼,发现那人被甩出去,撞到牆上,发出一声惨叫,而自己却被抱了起来。
“你怎么样?”
声音,竟然这样熟悉。子书忍着泪,道:“别管我,快抓住他。”
宇宁怒喝道:“什么时候了你还管那个?”
那采花贼已然翻墙逃跑了。
子书叹道:“这下更不知道怎么抓他了。”
宇宁气恼道:“你还要管那么多。”话虽如此,他身子却向窗外飞去,片刻之后,宇宁又回来了。
“那小贼功夫倒不错,不见了。哎不要紧啦,反正抓他有的是机会。你怎么了?”宇宁扶起子书,发现他脸色菲红,呼吸急促。“子书?子书……”
子书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浑身燥热,贴着宇宁温凉的皮肤,顿时觉得松了一口气,于是死命地贴到宇宁身上。
眼看子书快到吻到自己的双唇,宇宁不禁一下子站起来,把他推回床上。
“你……”他站着,又觉得这样站着不能解决问题,于是又抱起子书。
子书只是烦燥不安,不断地撕开自己的衣服,四肢缠着宇宁,紊乱地吻着他。
“这是……这是你自找的……”宇宁终于忍不住,喘著粗气道。
“啊……”子书发出一声惨叫,□□被撕开,泪,从眼角流下来,低声哭泣起来。
宇宁皱着眉头,进退维艰,只好不断地吻他,吻他的眼角,吻他的泪,安抚他的前面。待他稍微安静一会,再慢慢地深入,进、出、进、出……
子书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宇宁不禁也烦燥起来,一声低吼,草草地结束,退出来,看着连挣扎都没有力气的人,只好把他抱起来。
听见他嘤嘤咛咛的哭声,又愈加烦躁,大吼一声:“不要哭了,再哭,我就要打你了!”
子书顿时哭得更厉害,宇宁慌了手脚,连连道:“别哭别哭,我不打你。我给你擦药,没事的没事的。”
及把下半身都动不了的、羞愧难当的子书强抱去见在傲龙堡抓蹭饭的子誉回去的飞宣时,飞宣啧啧道:“宇宁你真是除了用强还是用强。”
宇宁气急败坏道:“不是!你看看他中了什么毒,为什么一动不动?”
飞宣看了一眼,道:“你小子什么时候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你即使不用他也挣扎不过吧?”
宇宁更气了,大叫道:“不是的!到底是什么毒?”
“你装什么装啊?”飞宣撇撇嘴,道:“他就是中了迷药和□□,这哪有什么解药?过两个时辰就没事了。我看他现在最需要的解药反而是止血膏,我这倒有一瓶,既可当润滑剂,又有润肤生肌之奇效,对粗人最是……”
宇宁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夺过瓶子,抱过子书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