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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无可赦-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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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倒真的留意着动静呢。
  没多长时间有个男的就走了,就是那个被喊哥的,我听见他出门的时候,还对门里的人说什么哥马上就回来你不用怕。”
  “那他后来回来了吗?”
  “没吧,我在这儿呆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吧,反正到我走也没见他再回来。”
  自此,吴端和闫思弦可以确定,案发当晚,林岚租的屋子里出现过一个神志不清——疑似被灌了安眠药的姑娘。
  这与熊蕊蕊的死因刚好吻合。
  更令吴端耿耿于怀的是,这个疑似被灌了安眠药的姑娘,身边还曾出现过一个哥哥。
  绝不是巧合!
  男人奋力在地上滚了小半圈,从趴着变成了侧卧,这使得他能看清吴端和闫思弦两人的脸。
  “两位,我可是什么都说了,你们说话可不能不算数,你们可得给我记个立功啊……”
  闫思弦将人从地上抄起来,吴端开门。
  禁毒支队的人已经等在门外了,伸手便将男人押出了门。
  吴端对男人道:“你那些上线同伙什么的,该交代就赶紧交代,禁毒方面会给你记立功,至于我这儿,你放心,我会写份说明送过去,咱们功是功,过是过。”
  “诶诶,那就麻烦您了。”
  禁毒支队的人不仅带走了贩毒的男人,还将床上那对吸毒的男女也一并带出了屋。
  有个有经验的中年禁毒警看到那骨瘦如柴神志不清的男人后,摇着头道:“没一个礼拜好活了。”
  他张了张嘴,也想对那姑娘评价两句的,但看那姑娘神志尚且清楚,出于人道主义,又将话咽了下去。
  这就跟医生往往不会直接通知患者得了癌症,而是通知患者家属,是一样的道理。
  那姑娘倒不傻,被带走时虽什么都没说,却是大滴大滴的掉眼泪。
  禁毒警们呼呼啦啦地来,又呼呼啦啦地走,白天里那些围观的左邻右舍,不知又都从哪儿冒了出来,将小屋门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不过,热闹不过持续了几分钟,便又冷清下来,只有地上残留的汤汤水水,空气里弥漫的刺鼻味道,记录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
  吴端通过耳麦通知刑警们收队,将手头的事情安排好,他问闫思弦道:“吃点夜宵去?”
  “吃,我早饿了,”闫思弦道:“不过在这儿熏了半天,有点没胃口。”
  “你想想貂儿是怎么就着巨人观尸体下饭的,就会……”
  “就会更没胃口,”闫思弦翻了个大白眼,“你诚心的吧吴队?我又没说让你请,至于吗?”
  “特别至于。”吴端毫不掩饰自己人穷志短。
  两人下楼时,他却又认真起来。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闫思弦。
  闫思弦没急着接,大眼一看便知那是张支票。
  “吴队你这是干嘛?太客气了,小爷虽然号称下海一夜七万,可毕竟还没下海嘛,你这么捧场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滚!”吴端满头黑线。
  骂完了他又正色道:“你快拿着,这是省里给你批下来的报销。”
  “什么报销?”
  “上次进山,战国墓那案子,咱们用的装备不都是你垫钱采买的吗,一回来我就把报销报上去了,就是你买的东西都是贵的,上面审核花了点时间,今儿才把报销批下来。
  快拿着,咱们公私分明,你再有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闫思弦接过支票,“那我就不客气了。”
  将支票随意揣进口袋,闫思弦又道:“诶诶不对啊,你挑这种时候给我支票,不会是想趁我心情好,宰我一顿大餐吧,吴队你真是越来越鸡贼了……”
  “谁想宰你了,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吴端明显加快了脚步。
  “诶诶咋还生气了呢,我错了行了吧,不是你想宰我,是我想让你宰行不行啊……”


第311章 我们可不可以不结婚(12)
  闫思弦心情很好。
  那张支票上的金额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但人就是这样,没指望能回头的钱,突然拿回来了,就有种捡了钱的感觉。
  所以闫思弦立即提议去他家吃夜宵,他还掏出手机来,这就要让自家酒店送货上门。
  吴端制止了他。
  “附近找家店吃点得了,吃完我还得回来继续勘验现场。”
  闫思弦挑挑眉,“我以为你要先去跟熊思超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咱们大陆法系本来就看中证据,看轻证言。眼下,虽然有了一份那贩毒小子的证言,可你仔细想想,证言没有关键证据来得扎实。
  熊思超的谎已经撒出来了,他不会凭着一个人的证言就认罪。”
  闫思弦回头看了一眼疑似案发现场的出租屋方向,天黑,看不见了,他干脆回过身来倒着走,“可就那个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出租房,你还指望从那儿找到什么?”
  吴端叹了口气:“那你有什么思路?”
  闫思弦道:“我觉得是时候去见见李洁玉了。”
  “可她有精神问题。”
  “你担心……”
  吴端突然伸手拽了一把倒着走的闫思弦,“看路。”
  局促的小巷里,闫思弦被他拽得脚下一踉跄,扶了一把吴端的肩膀,躲过了横在路上的两块砖头。
  “我去这谁啊,太不讲公德了吧?!”闫思弦再不敢倒着走。
  他又继续道:“李洁玉虽然有精神问题,但从熊思超的描述来看,她在医院接受了正规治疗,并且出院回了家,说明她的病情绝非不可控。
  而且她还有意识跟熊思超争夺孩子的抚养权,从这一点来看,正常交流应该是没问题的。
  当然,不排除她跟咱们装疯卖傻,但这么一来她就露了破绽,我们可以从侧面知道她有事隐瞒。”
  吴端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精神病人的证词并不具备法律效力,你知道的吧?”
  闫思弦点点头,又摇摇头,“所以我的目标不是李洁玉。”
  “那是……?”吴端改口道:“那个男人!你觉得他跟李洁玉有关系?”
  闫思弦笑道:“他是关键人物,你想啊,他既然能去林岚那儿拿钥匙,还见过熊思超,就说明在整件事中,他至少起到了穿针引线的作用,况且他还很有可能直接参与了杀人。说不定她跟李洁玉也有某种联系呢。”
  “你想从李洁玉那儿得到更多这个男人的信息?”
  “只能试试,”闫思弦道:“至少比你在那小黑屋里找线索强点吧。”
  吴端耸耸肩,“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还是要回去复勘一遍现场。”
  “明白明白,”闫思弦道:“痕检是我短板,就不跟着掺和了。”
  ……
  第二天一早,闫思弦车上。
  吴端没精打采地歪在副驾驶座上。
  闫思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道:“少侠,看你这脸色,昨儿晚上少说一夜七次啊。”
  “滚!”
  骂完,吴端又道:“是不顺,跟你说的一样,我连那屋里地上有几捧灰都搞清楚了,就是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看来痕检的线是彻底断了。”
  闫思弦却道:“这不是正常现象吗,可不像你啊,以往你可不会因为这种情况灰心。”
  吴端道:“也不像你啊,我以为你会开嘲讽技能呢。”
  “嘲讽?为什么?因为你把一条线索跟到底?你也太小看我了。”闫思弦道:“从一开始,我们在这方面的意见就是一致的,但凡有线索,必然追查到底,要么有所发现,要么彻底凉凉。
  咱们之所以能找到人证——就是贩毒那小子,不就是因为坚持了这一原则吗。
  他恰好能遇见隔壁的人概率其实很小,咱们不还是顶着压力把人揪出来了吗?要是昨儿因为概率小就不往下查,就会错失这一线索。”
  吴端终于也露出了老父亲特有的慈祥笑容,“你知道就好。”
  闫思弦故意忽略他这蓄意报复的笑容,使得吴端有劲儿没处使,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又暗自皱起了眉头。
  闫思弦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吴端:“你笑什么?”
  “没,”求生欲让闫思弦赶紧岔开话题道:“你快睡会儿吧,等到了地方见了人还有好多事儿呢。”
  见吴端眼睛里满是血丝,他又从两人中间的杂物匣里摸出一瓶眼药水,“我没用过呢,新的。”
  吴端:“握草你怎么啥都有,哆啦A梦吗?”
  “可能是因为……”闫思弦认真想了想,“我有钱。”
  吴端:可以可以,很强势,很社会,真想给你鼓掌啪啪啪啪……
  点了眼药水,没几分钟吴端便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一会儿梦见熊思超小时候受他指使,逃学去网吧挂QQ等级,结果被家长暴揍一顿,一会儿又梦见熊思超在留置室里可怜巴巴的样子。
  梦不停,等到醒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整个前半生都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闫思弦一直专心开车,直至吴端醒来,他看了一眼对方脸色,顿时皱起了眉。
  “病了?”
  他伸手就去摸吴端的脑门,刚一摸上便感觉到烫得要命。
  “啧。”
  闫思弦也不多话,四下里看着。
  吴端显然也知道自己这是病了,起身从后座捞过一件衣服盖上,又拿起车门内侧置物匣里的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
  “你干吗?”闫思弦道。
  “喝点凉的,物理降温。”
  “靠!”闫思弦一把抄过余下的半瓶水,却见吴端没事人似的,还提醒他道:“你好好看路,发烧小毛病,我可不想交代在这高速路上。”
  闫思弦无奈,这种时候又不愿跟他多说,只道:“你再睡会儿吧,我找就近的医院。”
  “真不用,咱们以正事为……”
  他话才说了一般,闫思弦已经从一条岔路拐出了国道。
  在那岔路的出口处有个交通提示牌,牌子上写着距离某县18公里的字样。
  吴端便不再说什么,闭起了眼睛。
  闫思弦将车开得飞快,到了那“某县”,吴端听到他用手机导航往医院开,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吴端便跟着下车,一边往医院门诊大楼里走,一边小声嘟囔道:“真没事,八成昨儿晚上勘察那出租屋的时候穿得单,这点小病能扛过去……”
  闫思弦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认怂地噤声。
  进了医院,挂号时吴端还逞能,要求自己去,结果被闫思弦拎到等待区坐着。
  一番忙前忙后地挂号、排队,吴端终于挂上了吊瓶。
  也不知闫思弦是花了钱还是怎么的,小小的发烧,竟然被安排进了一间还不错的病房,一安顿下来,吴端还开玩笑道:“这医院能办VIP啊?”
  闫思弦只顾着叮嘱小护士送热水来,一时顾不上接话。
  过了片刻,闫思弦也闲下来,吴端便又道:“你该干啥干啥去吧,我自个儿在这儿就行。”
  闫思弦道:“你这人真怪,怎么病了反倒还话多。”
  转而,他想明白了吴端的目的,无奈道:“跟我抢着排队挂号,又强打起精神装没事儿人,合着就是想赶紧撵我走,案子比你命重要啊?”
  “怎么说话呢,”吴端翻了个大白眼,“什么命不命的,搞得好像明天就要办遗体告别似的,你少咒我。”
  闫思弦一笑,“行吧,还能贫嘴呢,看来病得是不重,那我真走了。”
  “嗯,走吧,我输完液要是好了,就过去找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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