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求赐哥哥,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了。”
“我有急事,关于你家拳法的。”
但是房间却是再没有声音传出。独孤求赐心里一着急,手上立即就内力自生,竟是一掌震开了萧楚楚的房间门。原来那丫头睡觉也没有销门。
独孤求赐心急之下,居然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竟是直奔销金帐内把萧楚楚扶了起来。
萧楚楚一边极不耐烦地推开独孤求赐的手,一边嗔怒道:“求赐哥哥,你干什么?困死我了!”
独孤求赐见萧楚楚还未清醒过来,也管不了那许多,竟是动手解萧楚楚的内衣。
萧楚楚虽然年纪不大,平时亦是嘻嘻哈哈,而且自己的玉体也早就给独孤求赐看过,但是突然出现这种事情也难免是惊慌失措。一只手拼命推开独孤求赐,另一只手却是拼命抱住胸口。嘴里急急地喊道:“求赐哥哥,你要干什么?求求你,别这样!”喊得三两声,竟是泪流满面。
独孤求赐见萧楚楚流泪,心理也冷静了下来,回想自己的失态行为,又看看缩在床角流泪的萧楚楚,不觉哑然失笑。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说:“楚楚……”
“你滚出去,你个流氓!我……”
“楚楚,你听我说……”
“我不听!当初要你娶我时你不娶,现在又来做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
独孤求赐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瞅准一个空挡将萧楚楚两只手捉住。
“你个畜生,放手!……呜……”
萧楚楚一句话还没有骂完,独孤求赐已经空出一只手将她的嘴巴捂住了。喘了口气说:“我那有你想得那么委琐。只不过刚才看了一篇文章,隐隐觉得和背上刻得逍遥拳心法有些联系,所以情急之下想过来验证一下。”
萧楚楚兀自在那挣扎不休,显然是不相信独孤求赐的话。独孤求赐也忍不住后悔刚才的卤莽。于是柔声说道:“你不愿意也就算了。你不要喊我就放手,惊醒别人于我于你面上都无光彩。如果你答应的话就不要动了。”
但是萧楚楚还是在拼力挣扎,想独孤求赐内功深厚,又岂是萧楚楚能够挣扎得开的。
“你不动我就放手,你要动我就不放。”
两人又对峙了一会,萧楚楚终于停了下来。独孤求赐四下里看了看,计算好了逃跑的路线,这才说:“我放手后马上跑出去,你随便砸砸枕头被子什么的消消气就可以,千万不要砸什么茶壶茶杯之类,吵醒别人我一律不负责任。”说完,独孤求赐一撒手便要往门外跑。可惜独孤求赐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萧楚楚的脚。
果然,独孤求赐刚要作势要冲出门外,萧楚楚的脚已经绊住了独孤求赐的小腿。独孤求赐一个趔趄,欠点摔了一个狗吃屎,却被萧楚楚一拳勾住胳膊,拉回了床上。
独孤求赐无奈,只好老老实实坐了下来。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萧楚楚擦了擦泪水,却是没有说话,脸却不知怎的变得通红。一会又低下头,害羞地说:“你刚才真的什么别的也没有想?”
独孤求赐摸着胸口,信誓旦旦地说:“天地良心,我真的只是想验证一下你家逍遥拳法是不是与《逍遥游》有关系。”
萧楚楚突然幽幽地说:“求赐哥哥,难道我对你真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么?”
独孤求赐不觉愕然,真是女孩心,水底针,太难琢磨了。看着萧楚楚楚楚可怜的样子,独孤求赐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傻丫头,你还小,长大了肯定追你的人都排好远了。”
“那求赐哥哥是不是其中的一个呢?”
“啊……”独孤求赐不觉哑然,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摸住了胸口的玉佩。
“看求赐哥哥的表情就知道求赐哥哥不会是其中的一个了!”萧楚楚看着沉默不语的独孤求赐,幽怨地说。
独孤求赐反而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敢再看萧楚楚,怕自己看到萧楚楚那可怜的神情会忍不住心动。
两人沉默了良久,萧楚楚突然说:“呆子,你不是要帮我参详逍遥拳心法吗?我已经脱去了上衣,怎的不看了?”
独孤求赐虽然不想正面对待萧楚楚,但是逍遥拳心法与《逍遥游》的关系却是深深的吸引了他。于是他抬头看去,却看了一眼就赶紧闭上了眼睛。
因为萧楚楚正面含桃花的盯着他,上衣已是无一丝蔽体,胸前两座玉峰虽然不大,却是傲然挺立,紫色的乳晕衬出两个青翠欲滴的葡萄……
独孤求赐虽然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但是却是感到口干舌燥,本来散于四肢百骸的真气似乎一下子全部冲到了大脑和两腿之间。好在独孤求赐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两口气,这才将真气散回四肢之间。当下也不睁眼,怒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只要看刻在你背上的心法,你……”
“求赐哥哥……”萧楚楚似是没有听到独孤求赐的话,反而似只八爪章鱼似的缠了过来。
软玉在怀,独孤求赐刚刚理顺的真气又集中于一处去了。情急之中,也不管什么避闲不避闲一说,一把拿住了萧楚楚的丹田穴,这才将她反转了过来。
又吸了几口气,独孤求赐这才睁开眼睛看了起来。
萧楚楚肤如凝脂,独孤求赐坐得又近,阵阵处女幽香传来,饶是独孤求赐内功深厚也忍不住心中漪念连连,始终都无法集中精神背诵逍遥拳心法。而萧楚楚又在呢喃。
独孤求赐实在无计可施,只好大声念道:“逍遥拳法,拳出无名,意由心生,气随念走。比若鲲鱼,遨游千里;又若大鹏,翅及长空……克敌无己,制人无功,神拳无敌!”一连读过几遍,心情还是不能沉静下来,偏偏萧楚楚又在用言语挑逗。
“求赐哥哥,你的手往前一点嘛!”
……
“求赐哥哥,不要装君子嘛!”
……
“求赐哥哥,前面一点!”
独孤求赐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萧楚楚脑袋上,骂道:“你给我闭嘴!”
“求赐哥哥,不要这么凶嘛!”
……
终于,独孤求赐将逍遥拳法的心法记全,平时本是过目成诵的独孤求赐却是整整大声朗诵了十几遍,这才马马乎乎将整个心法全部记全。又默念了一遍,确信无误后,这才将萧楚楚放了。
但是独孤求赐万万没有想到:萧楚楚居然一转身扑在了独孤求赐怀里。顿时,处女的幽香全部扑鼻而来,而胸口的两块软肉顶在身上,柔若无骨……独孤求赐虽然饱读诗书,又有深厚内功,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如此尤物在抱,脑袋一热,竟是什么也不顾,两手在萧楚楚胸前游走开来。
萧楚楚忍不住娇喘连连,正当独孤求赐要再进一步,突然一阵窗棂筚拨的声音引起了独孤求赐。顿时,满腔烈火消作无形。
“有人!”独孤求赐一边说一边将被子掀过来盖住了萧楚楚。
萧楚楚更是吓了一大跳,忙缩进了被子里。仔细倾听起来。但是良久却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于是不解地问:“求赐哥哥,没有人啊!你是不是听错了。”说完,又要缠到独孤求赐的身上。
独孤求赐也在苦听,他曾经眼盲了好几年,听觉较一般常人已经是不知高出了多少倍,更何况内功深厚,故而一般人听不出的声音他能够听出。眼见萧楚楚又要缠上,忙用被子兜住她。沉声喝道:“来人轻功非凡,已经朝江边芦苇林遁去,我去追他。”
话刚说完,独孤求赐一猫身,竟是从床上直接跳到窗口,推开窗户扑了出去。待到“啪”的一声窗户再合上时,已经听不到任何有关独孤求赐的声音了。
独孤求赐追出萧楚楚的房间,立即展开身法,向东南方向追去。东南方向靠近江边的芦苇林已经在月前被独孤求赐放火烧掉,几百里的地方便是一望无垠。
独孤求赐刚追出剑庄的围墙便看见约里外有一个瘦小的黑色身影正在舍命向东飞奔。
独孤求赐也不喊话,撒开身形拼命追去。可以想象,独孤求赐曾数月和黑马闪电在草原大漠赛跑,基本上能做到与黑马闪电并驾齐驱,其轻功速度可见一斑。
那瘦小黑衣人似乎相当了解独孤求赐的轻功程度,竟是放弃了直直向东逃跑,反而折向了东北角的防浪林。
独孤求赐当然知道黑衣人投进了防浪林后,再想追他无异于大海捞针。于是又将速度提高了几分。
可惜,尚有百步距离时,黑衣人一头扎进了防浪林。
独孤求赐狠狠跺了一下脚,悻悻地往剑庄回转。突然,独孤求赐心中一动:难道是她……
第五十二章:西门无恨!
五十二、西门无恨。
沧州,独尊山庄,卧房中。
一个中年美妇正在给一个中年白衣男子裹伤。
“大哥,现在好些了吗?”
“彩翼,有劳你这几个月悉心照顾,现在内伤外伤,都已经好了十之七八了。唉!……”
被称做彩翼的美妇见男子皱眉叹气,忙宽慰他说:“大哥,胜败乃兵家常事,大哥何故如此颓废。”
“唉!……”中年男子站了起来,长叹一口气,踱到窗户旁边,推开窗户说:“想我西门无恨自艺成出山,纵横江湖数十年,未曾遇过大败。却不想当年斩草未除根,反而留下如此心腹大患……”
彩翼正想再宽慰几句,却听到门外有人喊道:“属下白血衣求见西门教主。”
彩翼正想招他进来,西门无恨却是皱了皱眉,不悦地答道:“目下夫人正在给本座上药,请白长老半个时辰后再来。”
“是!属下遵命!”门外的人答了一声,便听见脚步离去的是声音。
彩翼不解地看着西门无恨。
西门无恨苦笑一声说:“自从进了中原之后,再难有时间和你常聊。今日正好有此心情,不想被人打扰。”
蓝彩翼娇嗔一声,扑进了西门无恨怀里。
西门无恨摸了摸蓝彩翼的秀发,感慨地说:“唉!时间过的真快,当初我认识你时,你才云儿那么一点大,现在咱们的女儿都长大了。”
蓝彩翼将脑袋往西门无恨怀里靠了靠,说:“是啊!大哥,你说人活这一辈子到底图个什么?”
西门无恨笑而不语,突然问道:“唉,云儿呢?我好象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蓝彩翼却是不直接回答,笑着指着窗外的一束牡丹花说:“大哥,你看,前几个月这花还开着呢,如今只剩一堆枯枝了。”
西门无恨听得自己的妻子这么说,已经想到了一些什么,立即追问道:“彩翼,你不要骗我,云儿去那里了?”
“大哥……”
“你快说!是不是云儿被仇家虏去了?”西门无恨急了,猛地抓住妻子的肩膀。
蓝彩翼用力的挣开西门无恨的双手说:“大哥,云儿自己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西门无恨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家里有什么不好?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蓝彩翼握住西门无恨的手说:“大哥,云儿怕是真的爱上了姓独孤的哪个小子了?”
“不可能吧?云儿今年才十四岁不到,怎么会呢?”西门无恨满脸疑惑地说。
“女儿家的心思你不会明白的!”
“她是我女儿,我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那我问你: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多大?”
“十三岁。我记得哪天我在百毒谷外,正好碰见你被一条巨蟒所困,看你楚楚可怜的样子,便杀了那条巨蟒。”
“其实那时我便爱上了你。”蓝彩翼说完,脸上竟飞出少女般的两团红晕。
“怎么会?记得我在你十五岁那年去向你爹求婚,你自己都不答应我。”
“那时人家还小吗?”
“唉!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