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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站在椅子上当面放水,下面的人兴奋的叫着,张嘴去接……他们说:“谢主人赏赐圣水。”
我又一次吐了。
黑子说他特别喜欢接这种客人:“平时他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好不容易有把他们放狗虐的机会,多爽啊!”
后来几次也是黑子陪着我,我每次想走他都拉住我,低声道:“这种活又不用逼着自己喝酒陪笑上床,而且你不是要钱么?这个赚的很多的。”
我留下了。
……
这次黑子不在,只有我自己。我挥着皮鞭抽打他们:“快踢!我看谁偷懒!”
他们嚎叫着,脸上却是一种十分享受的表情。最后铁桶“咣”的一声撞在墙上。我走过去,他们要跟过来,我回头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这才不动。
我把桶盖打开,告诉蹲里面的胖女人:“滚出来。”
她谄媚的笑,可是身体实在太肥大,居然卡住出不来了。她努力挪动着身体,肉和铁桶发出摩擦的声音,憋了一头汗愣是没出来。她真是有些急了,可是又没办法。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里不带任何温度。
她说:“主人……”
她努力挣扎,可还是纹丝不动。
我见状,吩咐一个“保镖”去取一瓶油过来。
油取到了,我把擦了油的手插到她的肉和铁桶之间涂抹,以做润滑作用。全部涂抹完也花了很长时间,我告诉她:“自己转圈出来。”
她不动,我把她的头发薅起来,顺时针的拧起来,拧到一定程度,她的头也往右转。她叫疼,我说:“疼就自己转松了。”
“是,主人。”
把她弄出来之后,看她浑身晶亮的肥肉……虽说看习惯了,但是还是觉得很恶心。
又玩了几轮,最后的赏赐也是要有的……
接这种活如果想多赚钱就必须得做Ι爱,同时虐这么多人还得把他们虐爽了,真的特别熬人。出来的时候我觉得特别累,也特别恶心,但是唯一能补偿我的就是钱了。
先哥也正好从他的包厢出来,他问:“累了?”
我没理他。
他抓住我肩膀,问:“你就这么烦我?”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无奈的问他。
他说:“别做了,跟我过吧。”
好笑。我甩开他的肩膀然后大步往前走。
我心里很清楚,他并不喜欢我,他只是想玩玩,他的誓言都是在放屁。我们两个人,不一样。其实很多人都是很随便的就可以说出“喜欢”,两个人在一起可以吃饭出游甚至上床,可是他们没有感情。别说是他不喜欢我,就算是他真的喜欢我,我也知道,我爱的人到底是谁。
他看着我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求票求评求收藏,谢谢啦~
☆、Chapter47
两个月了,李瑾泽还是没醒,院方已经确定是植物人了。我为他办了转院手续,那是一所专门治疗和护理植物人的医院。那的设备很好,护工也是医院分配,可以说是只要送去病人和钱,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他的眼睛睁开了,目光低垂,黯淡无神,手有时会摆动几下,好像在告诉我他还活着。
还记得他刚睁开眼的时候我惊喜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欣喜万分的叫来医生,可医生说这是植物人的正常现象。我仿若头上被泼了一盆凉水,那种感觉,失落至极。
医院推行“温情疗法”,就是要家属常与病人沟通,以此唤醒他们。我每次去看他的时候都穿的很精神,把自己弄得很好看,因为他会看到的。
我相信他在听我说的话,他也在看我,他的心没睡,他只是无法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正为他擦身子,他的腿轻轻动了一下。我问他:“你是不是告诉我,你在陪着我呢?”
他的腿还是在动,我笑了一下,轻声说:“好啦,我知道了,我会坚持下去的……你也要坚持,快点好起来……”
心中又想起那句:他现在这样无忧无虑的多好。
我晃晃脑袋,然后继续为他擦身子。
……
一天,典立分派完客人后对我说道:“明天不用来包厢了,晚七点直接去朴序斋就行。千万别晚。”声音很小,很低。
“嗯。”我点点头,然后出去了。
有客人会玩CD,就是男扮女装,他们还会把这种男人带到街上。
女侍者帮我戴好假发又帮我化了个妆,然后又为我选了一条黑色的半身裙和黑色高跟鞋和肉色丝袜和丝巾。最后帮我弄好胸垫才离开。
我站起来,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果然这一打扮后看不太出是个男人。我骨架不似他们那般粗大,肌肉也不如他们发达,所以穿上这身还是挺和谐的。只是这个高跟鞋……我曾经练穿高跟鞋走路,吃尽苦头的回报是走起来很好看了,但是我实在不爱穿它,因为脚累。
我穿上高跟鞋后身高直逼一米九,而那个男人也不过一米七多一点,所以这一搭档逛街还真是挺显眼的。
他送了我些东西,然后我们又去酒店,他上我下。
工作完毕,我穿好衣服后离开,谁知先哥正往酒店走,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她是水云间的小姐。
先哥是做这行的,刚看到如此高大的“女人”肯定会看出来不对劲,他多看了几眼,然后说:“阿汶。”
我囧,不理他,继续往前走,高跟鞋蹬在地面上“噔噔”直响。
他又说:“你这样也挺好看的,今晚和我走吧。”
“……”我转过身,与他平视,甚至还稍微高他一些:“你搞不定我。”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呵呵一笑,道:“你走吧,她要等不及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道:“行,那我下次再来找你。”
这就是他的“喜欢”。
黑子先我一步到家,看到我这样子早习以为常。我把高跟鞋甩在一边,把假发摘下来,然后整个人歪在沙发上。我说:“高跟鞋明明是男人发明的,但是为什么男人穿着这么累呢?”
黑子帮我把鞋收拾好,道:“因为人家穿的是男鞋呗。”看我昏昏欲睡的样子,他赶紧拍了拍我,道:“把脸洗了再睡。”
“……不洗。”
“不洗明天长痘痘!”
我猛然想到明天还有事情,典立那么低调的让我去见一个人,那个人应该特别重要,所以不能让痘痘毁了他对我的印象。于是我又强忍住疲惫洗了个澡,想让皮肤状态好一些,可后来却直接在浴缸里睡着了,若不是黑子突然内急,只怕我就得在里面过夜了。他把我拖出来的时候嘟囔了句:“看着浑身没二两肉,怎么这么沉……”
“吸水了……”
“。。吸你个头!睡吧你……”
……
李瑾泽的医院在郊区,那环境幽静,适合疗养,可离家和洪都新府又着实太远了。黑子看我这段时间这么远的跑来跑去,也知道我有了些积蓄,于是便劝我买辆车。
“用不着买贵的,便宜点的代步车就行。”
“我又没驾照。”
“可以考嘛。”
我苦笑着摇摇头道:“现在太累了,过些日子再说吧。”
今天我穿了件天蓝色的牛仔衬衫和修身款的牛仔裤,配了一双白球鞋,又带了一枚玉制的平安扣,这样会让我看起来年轻些。至于头发……在他可以睁眼后我就马上把它染回黑色了。
我笑着在他面前转了个圈,问他:“我今天好不好看?”
他轻轻的眨了眨眼,目光依旧呆滞。我又对他笑了一下,道:“是吧,你也觉得好看吧!”说着,我把一串紫水晶风铃挂在他病房的窗柩上,轻轻一拨,声音灵脆悦耳。我说:“声音很好听,是吧?刚路过一家店的时候那么多货,我一眼就相中了。我还记得以前咱们在B市的时候,我翻出来一个女生在上个教师节送你的风铃,当时还假装吃醋,结果一个不小心真把它弄坏了,当时你好生气……嘿嘿,现在我补给你一个,不生气了吧?”等了几秒,我说:“就是,你怎么会生我的气呢?你最喜欢我啦,我都知道。”
“你说过你会一辈子爱我的。”想想,他好像真没说过……我回头,后背自然而然的倚玻璃窗上,轻轻皱眉,问:“这句话是不是你说的?”
“行了行了,你天天都在跟我告白。”
那个声音突然响起
——你还真不要脸,就算他真的会原谅你,你又会原谅你自己么?
我垂下眼,问‘它’:“你到底想做什么。”
——要你死。因为你毁了他最好的一年,几年,甚至他的一辈子。
“看样子,你很爱他。”我说:“可惜,你养不了他。”
——你错了,我不爱他,只是如果不是你,他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心里有个地方被扎了一下,一晃神过后,我沉声道:“所以我也付出了代价。”
——你的错无法挽回。
我深吸一口气,问:“你想要我怎么办?”
——死。
“……你觉得我这样活着很幸福吗?”我看着前方的空气,一字一句问:“你觉得我每天除了睡觉就是被人操,或者被人操着睡觉,你觉得我很爽吗?你觉得这不公平吗?你觉得我每天看着他这个样子很快乐吗?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东西,但是你记得,我在为我的罪行而赎罪,而你……你觉得现在除了我之外,还有谁会让他活着吗!”说到最后我声色俱厉,而它却一直循环着说:“你该死,你该死,你该死……”
“闭嘴!”我眼前的空气仿佛凝结成了一个黑色的漩涡,漩涡里有张脸在狞笑,它的世界天雷滚滚,惊涛霹雳!它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它咆哮:“你该死,你为什么不去死?!”
我说:“不……我不能放弃……你滚!”
我猛然回过神,眼前还是病房熟悉的景象,白色的墙,白色的床。他坐在轮椅上,安静的像一个娃娃。
那是幻觉么……我使劲的摇摇头,说:“抱歉,瑾泽……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走了……你快点好起来……”
“我爱你……”
走出病房,我摸了摸额头,刘海下的皮肤冒了一层细汗。
它来的越来越频了,我……和阿汶离得越来越远了。
坐车来到洪都新府时,踏入大门的那一刻,服务生四十五度角像我鞠躬,我感受得到那一瞬间我脸部肌肉发生了细微的变化,那是属于阿汶的笑容。
头重新抬起来的那一刻,那是阿汶的黑眼睛,他的眼神很深,所视之时又是一派慵懒。
这里,是属于阿汶的。而江诚,注定和阿汶是两种人。
他们共用一个身体,他们协商好了,一个来卖,一个来……保持最好的笑容面对他。
……
朴序斋在洪都新府很隐秘的地方。洪都的内部结构如同一张网,四通八达,水复山重。我轻车熟路的穿过几条长廊,拐了几个弯,绕过几扇门才来到朴序斋。
朴序斋的面积不大,可是却很幽静,所处位置仿若桃花源,室内石木装潢简洁大方,可却别有一番深意。
我看了看表,18:57。
我又等了能有一个小时,房间门才被打开。
我在听到典立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想过很多和我有过几次接触的位高权重的人,他们应该算是我的老顾客了,可是我却唯独没想过来的是他。
他穿着一套看不出牌子的黑色正装,里面是一件白衬衫,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