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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静个屁!”郑一荃的右手顺势离开了周芷凡的衣服,却又变成了紧握的拳头,一拳捣向周芷凡:“我偏见?我他丨妈丨的就是偏见了你管得着么你!那玩意儿就是个穷丨逼、贱丨逼,也就你。。。。。。”他趁着周芷凡没有反应过来,上去就是冲着周芷凡又是一拳,却被周芷凡接了下来。
周芷凡捏着他的拳头,看着郑一荃又握着左拳袭击了过来,松了手,抬腿就踹向对方的膝盖。郑一荃没能躲过去,膝下一疼,就单腿跪了下去,还不服输的接着说:“也就你干丨他屁丨股干上瘾了,”他扶了一下地站了起来,嘲弄的说:“那么爽?也给兄弟尝尝鲜呗!”
被他说的彻底激起了火气的周芷凡,顶起膝盖就冲着郑一荃的胃部捣了过去,对方被他顶得胃部一酸,疼的弯下腰,周芷凡看着他的头顶说:“我今天就是过来找你,让你去给陈宇道个歉。你别以为你找了人帮了忙,你那张蒙混过关的合同就一定能作用!我警告你,别再挑战我,把嘴巴放干净些!”说完就绕过郑一荃,不想理他,就要去开门走人。
郑一荃却不放人,趁着周芷凡不注意,直起身子来就一把推着周芷凡的脑袋往墙上撞:“我还道歉?你!做!梦!为了那么个卖丨屁丨股的?你怎么不跟程青裕道歉?耍人有意思?我还就告诉你了,我这就是替青裕打你!打醒你!”
没有预警的,头被撞在了墙上,周芷凡有些眼晕,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又被死死地按着撞了两下坚硬的墙壁,幸亏他人高力量也大,一拳打向郑一荃的嘴角,成功的脱离了对方。
但郑一荃已经打红了眼,他的嘴角有些火辣辣的疼,牙齿也上下打颤有些酸痛,胃里的酸水直直的向上反,他眼角一瞟,用余光看见了装饰用的青花瓷瓶,抄起来就砸向周芷凡的头。
血液流了下来,挡住了周芷凡的视线,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却又有新的血流淌了下来。周芷凡索性闭上一只眼,夺下郑一荃手中的碎瓷片,往远处一扔,再掐着郑一荃的脖子,把他往后推了推,绊了他一下,让对方倒在地上,再扑上去和郑一荃厮打。
两个人心中都压了怒火,虽然原因不太相似,但是后果相同——都想狠狠的揍对方一顿。二人拼尽了力气打架,根本不在意疼痛。扭打的过程中,郑一荃挥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平板电视,电视机摇摇晃晃的就跌向地板,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魏潇最先听见了这声巨响,反应过来就奔向对面房间,却发现房间的门根本拧不开,把耳朵贴在门上,勉强还能见两人时不时暴怒的说话声和撞到柜子的闷响。
刚刚周芷凡进门后,就反锁了门,他不想在说话的时候被打搅,所以即使现在魏潇听见了客卧里传出的巨大声音,也没法进来。
魏潇在门外急的跳脚,敲了敲门,害怕楼下阿姨听见,压低了声音让里面的人给开门,却得不到回应,只能不停的拍门。
洗完澡的程青裕,见屋里没人,也跟着来到走廊上,看见魏潇撅着屁股趴在门上,走上前去想问问他怎么了,正好就听见周芷凡的声音——“我看你就是欠揍!你嘴巴欠洗了是吧!”
里面的声音确实挺大,无论魏潇怎么不想,阿姨还是听见了,蹬蹬蹬的跑上来,询问魏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发现门被从里面锁上以后,又蹬蹬蹬的跑下去,找出了备用钥匙把门打开。
门打开后,魏潇第一个跑进去把还在发疯的郑一荃从背后拉住,捆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周芷凡也被紧跟着进来的保姆阿姨给拦了下来,俩人就算是被拦着也意图想挣脱继续打,被魏潇一人给了一巴掌才安静下来。俩人死死的瞪着对方喘粗去。
程青裕站在门口捂着嘴巴,先看看周芷凡,再看看郑一荃,刚想说什么,就被阿姨叫着去楼下拿些酒精纱布,他又怔怔的看了看那两个打架的人一小会儿,才匆匆的跑下去找药去了。
他拿完东西,却又迟迟的站在门口不进去,左看看又看看,似乎再裁决到底应该先给那一个人擦伤口,不等他决定好,周芷凡就皱着眉走了过来,然后又越过他离开了。
魏潇看周芷凡离开,赶忙松开掰着郑一荃的手,跟阿姨说:“阿姨,抱歉啊,我们先走了。我刚刚不小心把橙汁撒到家里的床单上了,我等着再陪您一套一模一样的啊!”然后快速的回到主卧,拿好了那个装着脏床单的袋子追了上去:“芷凡、芷凡!咱先去趟医院吧!你那脑袋得缝针吧?喂!你等等我,我来开车!你把钥匙给我啊!”
阿姨看着动也不动的程青裕很生气,走上去把医药箱接了过来。
归国打拼(终了)
周芷凡被魏潇揪着去了最近的一所医院。那个青花瓷瓶砸在了他额角上不是特别严重;给缝了四针;额角的头发被护士给剃了去;怪难看。身上也青青紫紫的有许多小伤口;大都是在打架的过程中,蹭到了碎掉的瓷片或是撞倒了桌角,还挺疼的。
晚上的值班护士给周芷凡处理小伤口,可能是个刚毕业的;手上不知轻重,处理的也不太好。周芷凡木着脸瞪着小护士,意思是让她小心点儿。但小护士被他盯得更是紧张得不得了;再加上周芷凡一直霸气侧漏;旁边还站着个魏潇为虎作伥,小护士的手指就更加颤抖了。
周芷凡最后实在是受不了护士这么个磨蹭,把镊子推到一边说:“就这样吧!”然后也没管护士惊讶的眼神,直接就出了诊室,头上包着一圈儿纱布就走了。
魏潇先开车把周芷凡送回了家门口,约好了明天早上再来接周芷凡带他重新处理伤口,然后就毫无压力的开着是周芷凡的车走了,美名其曰方便,其实就是懒得出门打车。
周芷凡看着魏潇把车开走后,并没有直接上楼,反而是像个老大爷一样,背着手在小区里散步。
现在已经到了深秋,天黑的早了很多,夜间也很凉,不再像是夏天那样,有很多老头老太带着孙子孙女们在小区的花园里唠嗑跳舞扭秧歌。因为时间挺晚的了,小区里静静地,只能听见汽车擦过地面而发出的沉重响声,偶尔有几个脚步声,也是年轻情侣在隐蔽处甜蜜约会。
他走着走着,就不由自主的往陈宇他家的方向移动,等反应过来以后,他已经又站在楼栋大门口了。他在裤兜里摸索了一下,找出了钥匙把楼栋里的带门铃的铁门打开——这还是当初,他和陈宇没分手的时候配的,就是为了方便他来串门,不过因为陈宇有室友,所以就没把家里的钥匙给他,他也没好意思要。周芷凡想想真是禁不住的后悔,怎么就那么脸皮薄呢?
周芷凡熟门熟路的上了楼,却不去敲门,捂着脑袋在走廊上转了几圈,努力寻找“破门而入”的方法。等等,刚刚怎么说的来着,后悔当初脸皮太薄?难道现在要变成厚脸皮?耍流丨氓?
他觉得有些放不开手脚,歪着头盯着紧闭的防盗铁门。他以前就是把自己摆的位置太高了,高到在这段感情中,他甚至隐隐的与陈宇不是很平等,这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他想要追回陈宇的难度。俩人还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心中喜欢,却迟迟不愿开口,俩人错开也不足为奇。
周芷凡点了点头:重新制定作战计划!他动手搓了搓自己的衬衣,把自己的衣服弄得更加褶皱,把袖子向上一撸,露出了胳膊上的伤痕,又解开几颗扣子——虽然锁骨胸肌上没上么伤痕,但这是正宗的色丨诱!男人气概十足好么!
周芷凡稍稍弯了下腰,把自己青青紫紫的脸暴丨露在铁门的猫眼之下,装出一副十分虚弱又痛苦万分的样子盯着门,这才敲响了门。
也算他幸运,身为王母娘娘的小宅男在家吃完晚饭后,被朋友叫去打新出的游戏了,就剩陈宇一个人在家。陈宇这几日也睡得够多的了,躺在床上没能睡着,又害怕晚上不睡觉搞乱了生物钟,只能苦逼的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期望能尽快入睡。
他刚刚有些睡意,就听见了敲门声,以为是小宅男忘带了钥匙,撒丫子跑过去开门,也没看猫眼,白瞎了周芷凡的一片苦心,刷的一下就把门打开了,抬眼间看见了俊脸变猪头的周芷凡。
肿成猪头的周芷凡还没找过镜子,只是以为自己脸上有些血迹和青紫,迅速进入影帝模式,抬了抬眼,做出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忧伤的小眼神,柔柔弱弱的看着陈宇,沙哑着嗓子说:“能不能借我点儿药膏抹一抹?”他一只胳膊撑在墙上,觉得自己酷毙了,传说中的古惑仔有木有!
但是在陈宇眼里,就是一个红红青青的猪头冲着他费力的睁了睁眼睛,破衣烂衫的想借东西。陈宇嘴角抽搐了一下,也没有让周芷凡进来,迅速的给他找了翻出了纱布活络油和消炎药,给周芷凡往手里一塞,就要关门。
这和剧本不一样啊!周芷凡内心流泪,不得不继续转变策略,挑战影后级的演技!
他悄悄地把脚丫子往旁边一伸,当陈宇关门夹到他的时候,他夸张的大叫了一声,捂着脚就倒地不起,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挡住了门,掐了一下自己遍布淤青的肚子,迅速在眼底激起了一层水花。
陈宇看着周猪头仰着脸冲着他卖萌,一时之间。。。。。。十分的想吐。他又看着周芷凡虚弱的摆摆手说:“我没事,你关门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休息休息就走。”然后他就自顾自的拧开消炎药膏,“嗷、嗷、嗷”的叫着要给自己上药。
妈蛋,你堵着门我关个屁啊!俩人僵持不下,抵不过周芷凡一直在门口嚎叫,邻居大叔都探出头来围观,最终陈宇扭曲着脸妥协了,让猪头进了门。
单脚跳着进了门,周猪头想趁机往陈宇身上倚一下,却被毫不留情的推开,只好一脸“伤人者拒不道歉”的小眼神看着陈宇,希望对方良心发现。
可惜对方貌似压根没有良心,自顾自的到厨房找了瓶牛奶慢悠悠的喝。
周芷凡看着陈宇的动作,吞咽了一口,有些起火,忙转开眼。
好不容易晃悠到了沙发上,他展翅一摊,特豪迈的把自己的衬衣扣子都解开了,露出肚子上的淤青,又把手捂在脑袋上,让陈宇注意自己缠着的纱布。
周芷凡现在就等着陈宇问他怎么会受伤,他就宠溺的笑笑:“我给你报仇了,把郑一荃狠狠的揍了一顿!”然后陈宇就会萌萌的扑过来特感激的要献身!淫生真是再好不过了!
然而陈宇挑挑眉说的是:“你被人给揍了啊。。。。。。钱包被抢了没钱去医院了?啧啧,弱鸡。”
“。。。。。。”周导演,这个演员极度不配合!“怎么可能!我。。。。。。”给。。。你。。。报。。。仇。。。了。。。。。。
“行了行了,你赶快抹了药回家!”陈宇压根不让男猪脚说话!“难道你钥匙也被抢了?”
屈辱的点点头,周芷凡想着如果这样也能顺理成章的留下来的话,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
他看着陈宇转身回了卧室,猜测:难道是给我拿棉被和枕头?
结果陈宇递出手机:“你去魏潇那睡!”
“。。。。。。”周芷凡死缠烂打,扒着沙发就是不走,小宅男也玩high了又没能回来帮忙,最后周猪头还是得到了可以在沙发上凑活一晚的权利,但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