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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爷不停的吸着烟,一圈圈的烟雾缓缓的从他嘴里吐出来,在他刀刻般的脸上慢慢的升腾,逐渐弥漫了整个客厅。
蔡爷看着我俩,终于说话了:“这样吧,我培养你俩多年也不容易,你俩再最后给我干一票,我就放你们离去。”
“真的?”红毛惊喜的看着蔡爷,然后就用手捅了我一下。
我心里一边但愿如你所言,千外可不要食言啊。一边恭恭敬敬的拉着红毛给蔡爷鞠躬:“多谢蔡爷,我俩一定不会忘了蔡爷的大恩。不知是何任务?”
蔡爷悠然的吐着烟圈:“大沙漠里寻找古乌孙国遗迹。”
我一阵哆嗦,妈的,这大沙漠是那么好去的吗?不知道沙漠里埋葬了多少人?多少牲畜?听说那里的狂风能将沙墙吹起,高度可达其三倍。那里最缺的是水,一旦没有水,别说是人了,就是植物和牲畜都得葬身沙漠,被风沙掩盖。
可是我们又不敢忤逆蔡爷,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先生听说我们俩要去大沙漠,只好摇头叹息了一番:“这样也好,早晚要和蔡爷摊牌,不如趁你俩还年轻,就去沙漠走一遭,但愿蔡爷能言而有信吧!”
先生又叮嘱我们多带水,最好找一个当地的向导,这样做起码省点心,少走一点冤枉路。
我俩都一一答应先生,请他放宽心。尽量早点找到遗迹,早日回来。
第二日,我俩就收拾行装,准备去新疆塔克拉干沙漠。估计这次的任务得需要很长时间,我俩就重新置办了一些沙漠上必备的装备,有帐篷、睡袋、羊皮水囊、防风沙头盔、纯净水过滤器、钢精锅、熟肉干、急救箱、望远镜、各类绳索、飞爪、照明弹、荧光棒、指南针、等等。
等收拾妥当,由炳叔送我们登上了去新疆的列车。
塔克拉玛干沙漠位于南新疆塔里木盆地,也是全世界第二大的流动沙漠。由于地处欧亚大陆的中心,四面高山环绕,塔克拉玛干沙漠充满了奇幻和神秘色彩。特别是被深埋于沙海中的遗迹、元古村落、以及多种金属矿藏都被笼罩在神奇的迷雾之中,这就吸引了大批游客,美其名曰前来探险,其实大多是来挖掘宝贝的。
前仆后继的探险人员在大沙漠中被风沙掩埋,这就造成了塔克拉玛干沙漠是一片浩瀚无边的“死亡之海”的说法。更有甚者,传说沙漠里埋藏了许多珍宝、金矿。近年来,国家不断派出地质队、考古队深入沙漠进行探寻。
第二天的中午,我们俩终于来到了沙漠的边缘地带。
时值盛夏,酷暑难耐。幸好这里有一个小镇,站在小客栈的门口,就能看见那无边无际的大沙漠。
小镇子上只有数十户人家,在这风沙遍地的沙漠边缘生存是何等的艰辛,他们唯一最宝贵的就是镇子里的那口水井。
我们买了十几袋子清水,分别用羊皮水囊装了,又雇了两匹骆驼,想找个向导,可问遍了镇子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愿意进这大沙漠。无奈之下,我俩只好骑着骆驼,顶着火盆似的太阳就进了沙漠。
平时也不怎么感觉天上的太阳是如何的炎热,谁知这太阳到了沙漠上,就忽然变得又毒又辣,像是要把整个沙漠都晒干、晒透能够充分燃烧起来似的。
没有风,四周一丝风都没有,甚至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在烈日炎炎下,沙漠上所有的生命都进入到了一种浑浑噩噩的晕死状态里。
我和红毛热的浑身起燥,真想脱光衣服,可又不能光肚子在沙漠上行走吧。我俩就拼命的喝水,喝水。
此时已将近黄昏,放眼望去,大片的沙漠在慢慢西斜的阳光下闪着灿烂的金光。
我骑在骆驼背上,头晕的仿佛要炸裂,这才刚刚走进沙漠,离目标还太遥远,就这幅熊样,那要是长久走下去,会不会就此热死在沙漠里呢?
想着想着,我就晕沉沉的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有多长时间,我又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抬起头一看,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里。
这沙漠里的天气可真是古怪,白天热得你要死要活,一到晚上,这热气就消失了,伴随而来的是刺骨的寒风,那风吹在脸上就像刀子割肉一样,疼得让你只打冷战。
我喊醒了红毛,让他披上棉袍。我俩在瑟瑟的寒风中冻得只打哆嗦。红毛就建议找个背风的地方吃点东西,天明再走。
好不容易找到一座沙丘,我俩在沙丘后面搭起帐篷,生了一堆火。两只骆驼围在帐篷门口,驼峰挡住些许的寒风。
我掏出钢精锅架在火上,倒入我们携带的清水,然后放入煮熟的羊肉,牛肉、豆腐干,和着一大堆的胡椒、辣椒、葱姜蒜。
不久之后,帐篷里就飘满了牛羊肉和葱姜蒜混合的香气。我俩喝着酒吃着肉,这时候才感觉舒服多了。
吃饱喝足以后,我俩就拿出睡袋,躺在火边睡觉。红毛说一个人睡冷,就钻进了我的睡袋。我揽着红毛,红毛窝在我怀里,那动作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我忍不住打趣红毛:“毛毛,这不就一天没和我睡你就忍不住了,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看你怎么办?”
红毛一听就炸了锅,一双手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你这人越来越坏了,看我饶你痒痒。”
我在红毛的双手攻击下缴械投降,接下来我俩就在笑声中渐渐睡了过去。
第八十二章:大沙莽
第二天天刚亮,我俩就收拾行装骑上骆驼继续向前开拔。
由于古乌孙国遗迹是在伊犁河流域边缘,我俩首先得找到这伊犁河,才能顺藤摸瓜找到遗迹。
白天的沙漠还和昨天一样,照旧热得令人发狂。第一次来这大沙漠,我俩完全是白脖,一点经验都没有,渴了就喝水。这水还不经喝,喝着喝着,水就没了。
这可怎么办?这距离找到遗迹还有十万八千里,这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过?我俩一时愁眉不展,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之中。
太阳依旧火辣辣的照耀着大地,那一粒粒的黄沙好像在嘲笑我俩是个超级大笨蛋。
过了没多久,我俩就渴的嗓子冒火,嘴唇严重的干裂,头晕晕的好像眼前出现了一片绿洲,那里有水还有野果……莫不是海市蜃楼?我一惊,顿时清醒了过来,拼命的揉揉眼,眼前还是无边无际一眼望不到边的大沙漠。
看来只有去寻找水源,没有水,我俩可能活不过三天。催动骆驼,我们拿出了法宝罗盘,希望它能帮我们找到水源。
罗盘的指针指在了东北方,我俩就骑着骆驼艰难的行走在沙漠中,走走停停,不知道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几棵干枯了的枯树。
枯树生长在一堆风化了的岩石旁,可惜树已经失去了生命,早已枯了。
我俩就这样呆愣愣的傻站在那里,心里沮丧极了,脸色简直比哭还难看。
看着满地的沙,我不死心的对红毛说:“听说沙漠里有许多秘密的水源,不如我们挖开看看,只要努力了,总好过束手待毙吧!”
红毛就点了点头:“涛哥,就听你的,开挖。”
我俩就掏出洛阳铲,拧上钢管,开始埋头挖起来。可是挖了将近一个小时,挖遍了枯树的四周,还是没有挖出一滴水来。我俩就像石头一样怔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红毛扑倒在沙坑里,他悲哀的囔囔着:“老天,还让人活不活了,再这样下去,我们怕要坚持不住了。”
那能有什么办法呢?现在唯一的就是出现奇迹,奇迹,真的是那么好出现的吗?
这时候我看到从远处闪过一道白影,那白影越来越近,看着像是一只白色的骆驼。我忽然一怔,白色的骆驼?传说它可是沙漠里神奇的动物,只要它一出现,就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我不禁喜出望外:“红毛,快出来,白色的神驼。我们只有跟着它,才能找到水源。”
红毛一听就来了精神,我俩就紧紧的跟在那匹白色的骆驼后面。
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我们来到一座沙丘前,那沙丘前确实有片青绿,一丛仙人掌。我转身再去寻找那匹白骆驼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它的身影了。
仙人掌能够存活,说明它下面就有水源。我俩一阵欣喜,重新拿出铲子开始挖起来,挖了好几处,只有湿漉漉的沙,并没有所谓的水源。
渴了太久,我俩的嘴唇已经干裂的不成样子了。我俩只好趴在沙坑里,把沙粒含在嘴里拼命的吸吮那些湿沙。
水,虽然少之又少,但是对两个快要渴死的人来说,无疑是雪中送炭。我俩吸吮的舌头都发麻了,依旧是渴的要命。
晚上,我俩索性就躺在这潮湿的沙坑里睡觉。
半夜时分,我被一阵嘻嘻索索的响声惊醒,我看到沙坑里先是凸起了一个巨大的包,那包一下子就把正熟睡的红毛掀倒在一边,从沙里钻出来一条赤红色的大沙莽。那莽正吐着长长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响。
我立即就冲了过去,那莽距离红毛太近了,这万一冲他来上一口,那红毛岂不是太惨了。
那条莽在沙里可以自由穿梭,神出鬼没,我试了两次都没有得手,不免着急的喊醒了红毛。
红毛一看到那条莽就大喜的喊:“涛哥,真是天助我俩也,能喝到莽的血也不错,总比渴死强。”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提议尽量捉活的,我俩就开始在沙坑里对那条莽展开了追捕。
那条莽灵敏异常,往往能从我俩身边溜走,气得红毛一个劲的直骂。
我紧盯着那条莽,只见它身子一拱,就钻进了沙里,沙坑里马上就出现了一条包。有了,你钻沙金爷也要把你给弄出来。
我飞快的向着那凸起的包窜了过去,同时劈出了手里的鱼肠剑,剑锋顿时激起一片沙雾,那条莽忽然斜刺里冲着红毛就冲了过去,红毛伸出手想抓它的七寸,想不到那莽甚是滑溜,在红毛面门处一闪,红毛本能的向后猛退,不想那莽竟跑到了红毛的身后,红毛刚好一脚就踏在了莽的尾部。
那莽吃痛,莽头高昂照着红毛就是一口,那一口正好咬在红毛的大腿上,疼得红毛一蹦三尺高。
我慌忙舞动手里的鱼肠剑,剑剑不离那条莽的要害。哼,敢咬红毛,我要你好看。
那条莽左冲右突,始终逃不出我击杀它的范围,于是就兽性大发,吐着信子窜上跳下,寻找机会也想咬我一口。我岂会让它得逞,使出吃奶的力气与它斗在一起。
红毛包扎好伤口就加入了战团,我俩前后夹击,逼得那莽无处可逃,有几次险些自己撞上我的剑锋。时间一久,我俩就体力不支,又累又饿又渴,动作开始缓慢下来,那莽一见有机可乘,就再次飞快的钻进沙里,企图夺路而逃。
战了那么久,消耗了我俩那么多的体力,如今想逃,没那么容易。我大喝一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