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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又在逼我治愈炮灰男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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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谁也没想到淳醴会想嫁给刚从北疆归来的景王陆勉。老景王人不是不帅,彼时也不是没有实权的落魄王爷,而是功勋卓著,几可与秦国公齐名的北疆悍将。

但问题是,老景王陆勉,是已经娶过正妻的人了。

即使那人早亡无子,也是明媒正娶的嫡妻,若是淳醴嫁去,即使依旧为嫡妻,也到底担了续弦的名头。

太后和皇帝当然不答应。

且陆勉归朝时,业已过而立,比淳醴大了一旬还有余,在大雍,给淳醴当爹都不足为奇。

可淳醴偏要嫁。

曾有人问她为何,可是陆勉送了他什么合心意的小玩意儿。那时淳醴站在花园里,指着一簇新放的白牡丹,说道:“他归朝那日,我正捧着一枝白牡丹站在牌楼下。”

“人人都说他与沈国公并称双壁,乃我大雍神将。我听说他与秦国公一样,都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秦国公我早已见过,他却独独常驻北疆。”

第七十六章

陆矶顿时一阵猛咳,乖乖,他怎么给忘了这茬儿!

林伯一脸找不着北:“美人哥哥是——”

“无事,无事,林伯,我去瞧郎中!”陆矶立刻出声阻止,却快不过越晴波。

“就是沈大人呀,哥哥让我这么喊的。”

陆矶瞬间生无可恋——他就这么被卖了!

一旁的阿五的眼神立刻微妙起来,陆矶抽了抽嘴角,才想起来他还没来得及和他解释。

但是现在解释还有用吗?

他用力抹了把脸,面无表情。

越晴波不解道:“哥哥,我喊错了?”

陆矶露出一个笑:“没有。”

阿五耿直道:“王爷,你别笑了,跟哭似的。”

陆矶一秒变脸,瘫着脸转向林伯:“沈大人如何了?”

林伯张口结舌,忽然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老泪纵横:“老奴就知道,王爷心里还是记挂沈大人的,日前肯定都是误会一场,看见你们还是小时候那么要好,老奴就放心了……”

陆矶无语,不忍心打断他,但是为什么林伯说他小时候和沈知微要好?那不应该是姬容玉的戏份?

林伯擦擦眼泪:“宋郎中来瞧过了,沈大人没有大碍,不过想来若是沈大人知道王爷你记挂他,定是更加欢喜。”

陆矶正想说“知道就不用了他既然好好的我就回去歇着了”,林伯一昂头,期待地看着他:“老奴这就带王爷去看沈大人。”

陆矶浑身汗毛一炸,一句“不用了”才说出口,越晴波顿时拍起手来,大声道:“好呀好呀,我也想看看美人哥哥!”

陆矶的声音十分微弱地被盖了过去,林伯和越晴波一边一个,不由分说带着他就往东院走去,陆矶就像被巨浪裹挟的一叶小舟,白着脸被扥到了沈知微面前。

沈知微应是才喝过药,除下了早上那一身绣工繁复的锦衣,照旧同初见那日穿了件白色单衣,倚在床头翻看着几张纸,屋中没有旁人,倒是岁月静好的模样。

听见声响,沈知微抬起头,很是怔愣了一下,陆矶还没见他这么呆过,顿时觉得被拉过来看他也十分赚了,这波不亏。

再说了,当初既然敢说,那就敢当,他陆矶是什么人?怎么能怂呢?

念头方转,那边越晴波已经一声喊了出去:“美人哥哥,你好些了吗?”

一时分外寂静,沈知微的面色像是有一瞬僵硬,再细看,却依旧是毫无波动的俊脸。

“越姑娘这是,唤我?”

陆矶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又暗暗掐自己一把,恨铁不成钢地自骂:怕他干什么,为什么要怕他!不就是个小白脸!

越晴波眨眨眼:“是呀,哥哥让我这么喊的。”

陆矶觉得脖子有点凉。

他忽然无比后悔,沈知微到底是练过武的,家里还有兵权,虽然他现在不能把他怎么样,可万一他以后想报仇了,他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沈知微眼神幽幽落在陆矶身上。
陆矶清了清嗓子,硬着头皮,掀袍往床边的凳子上一坐,“还未谢过沈大人方才府前出手相助,不知沈大人现在可觉得好些了?”

沈知微低头笑了:“本就是应做之事,王爷不必挂怀,只是,这美人一名,下官却觉得当不起。”

陆矶还没反应,下颌忽然一凉,沈知微捏着他的下颌,凑近细看了半晌,微眯双眼。

“下官倒是觉得,这名头,给王爷更合适些。”

第七十七章

越晴波哭声已止了,她只是呆呆地看着前方,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句“温哥哥”。

温景瑜看上去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又问了一遍:“穆相,换不换?”

穆恒神色恍惚,竟当真缓缓松开了钳制穆璇的手,往前迈了一步:“阿昭……”

穆璇忽然惊叫起来:“不——”

温景瑜猛地将越晴波按倒在地,惊呼之声淹没在扑簌簌的箭雨声下。

禁军训练有素,弓箭手也技巧娴熟。

而穆恒的的下一步永远不可能迈出去了。

他像是有些茫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十数支羽箭,又极其缓慢地抬起头,张了张口,似乎想要再往前迈一步,却被随后而来的一支箭正中左心,登时口吐鲜血,跪倒在地。

“哥!”穆璇尖叫着扑了上去。

姬容衡沉稳地放下弓箭。

“小晴子!”竺之磐猛地挣开禁军。陆矶紧随其后冲上前。

越晴波苍白着脸,双眼失神,温景瑜想要扶起她,却被竺之磐抢了先。

“没事吧?还伤到哪了?”竺之磐拉着人上上下下一阵看。

“权宜之计,只是为了分散穆恒的注意……”温景瑜见陆矶过来,忙开口道。

陆矶却像没看到他般,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温景瑜面色一白。

身边吵吵闹闹,禁军纷纷涌上前想将穆恒绳之以法,越晴波在人堆里嚎啕大哭,周围人嘘寒问暖,只有温景瑜身边空无一人。

就像是当初他站在贡院外的那天。

半晌,他从回忆里醒过神,摸了摸衣袖,觉得天凉了,也许是时候该加些衣裳了。

他抬起头,看到了另一个人,同样孤零零站在人群之外。

已经没人去管姬容玉,他站在那里,望着殿前的哭号混乱,怔怔地,就好似一尊永远不会再动的塑像。

“殿下,穆贼服毒了!”

姬容衡眉头狠狠一皱,翻身下马,几步上前拨开人群,看向殿前两个狼狈的人影。

穆璇半抱着穆恒,身上大红的罗裙染了血色,月色下好似盛放的牡丹。穆恒面上毫无血色,自黑的污血从口中不断涌出,胸口的起伏已经十分微弱,半阖的眼里光芒却越发得明亮。

眼前的一切影影幢幢,哭喊与怒斥声尽皆远去,化作那年雍京城里的一场淅沥春雨,沾湿了长亭送别的离人柳。

“大丈夫生立于天地,读书乃为匡扶济世,建功立业,岂是让你去写下九流的话本戏折?!”

小窗明净,山茶花静静开在窗边,微雨带露。忽然一声板子落在身上的闷声响起,花瓣一颤,露水滚落。
  
面色含怒的威严老人,举起手中三指宽的戒尺,重重打在少年身上。
  
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相貌俊秀,眉眼十分干净,此刻跪在地上,双唇紧抿,透露出一股倔强的冷意。

“我穆建章虽是老来得子,但若你这等胸无大志的纨绔子弟,不要也罢!便是今日将你打死,也好过他日败坏门庭!”将戒尺一扔,“拿鞭子来!”
  
外头的下人低头入内,捧上东西退到一边,战战兢兢,不敢多言。
  
“我再问你一句,改是不改?”老人眯起眼,又问了一遍,见少年依旧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样,心头火起:“把他的衣裳给我脱了!”
  
下人一抖,立刻上前,颤巍巍道:“少爷,得罪。”手下却极为迅速,摘掉少年的玉带环佩,除下绣工繁复的紫衣,到最后,只剩下一身单薄白衫。
  
老人一鞭子抽下去,少年顿时再次跪倒,背上的血迹缓缓渗出,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好,我就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一鞭子落下,他狠狠道,“去把他房里那堆不入流的东西拿来,全给我烧了!”

一直无动于衷的少年忽然睁大眼,想要反抗,却被迎面而来的鞭子抽在了左脸上,终于没能忍住一声痛呼。

阴天细雨,没有阳光,窗边的山茶花渐渐萎靡起来。水珠落在上面,像是花也在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暗,廊下的仆人挂起了灯笼,书房里的鞭打还在继续,一袭藕色罗裙却忽然从远处奔来,不顾阻拦撞进了书房里,冲上去抱住了早已瘫倒在地浑身是血的少年。

“爹!哥哥受不住的,你真要打死他不成?”少女流着泪,就像窗边的山茶花一样。

盛怒的老人终于停了手,气喘吁吁,语气冷凝:“这等丢人现眼的孽子,就是打死也不为过!”

“工部侍郎的幺子,比你还小一岁,已入翰林院做了六品编修!左相的儿子,和你同岁,虽没有功名,也去宫里做了三皇子的伴读!你却整日里就知读些野史话本,不思进取便罢,竟还在京中写话本写出了名堂,你可知,前日朝会,陛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如何说你!”

“‘穆家子,其才无度,闻之虽出世家,然不喜六艺,无读经书,偏好传奇话本,如今名遍雍京,不知他日可否入禁庭梨园’,你听听,你自己听听!满朝文武,哄堂大笑!你自己不害臊,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老人将鞭子用力摔到地上。

地上的少年只是微微睁了睁眼,已无一丝力气,少女牢牢将他护在身后,小脸上除了泪痕,便是警惕与敌意。

“从今以后,你给我好好在府里读书,再让我看到你不学无术,我就将你逐出家门。”老人撂下一句话,终于拂袖离开。

“不许管他。”下人们想要上前扶起少年,闻言只好默默退下。

烛火微摇,窗边的山茶花也映上一层朦胧的橘光。

榻上的少年睁开眼,眉头微蹙。

“哥!”少女立刻扑到旁边,不知碰到何处,少年忍不住吸了口气,少女顿时红了眼,抽抽噎噎,“爹不让他们管你,我又抱不动,只能把你放在这……”

“你身上还疼吗?我给你上过药了,你要不要喝点水?”她紧张兮兮问道,少年却只是睁着眼看屋顶,雪似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少女想了想,看了看屋外,忽然伸进袖子里,悄悄掏出一本烧黑了封皮的书。

“哥,你看这是什么?”她献宝似的捧到少年面前,故作俏皮地眨眨眼,“我趁他们烧书的时候,悄悄藏起来的,只有封皮烧焦了一点,其他都完好着呢!”

少年愣了愣,竟真的从榻上坐了起来,接过书,垂下眼,手轻轻抚摸过被火燎黑的一角,似乎想把那块焦黑抚掉。

少女眼含希冀地望着他,却见他抚着书的手渐渐颤抖起来,忽然猛地起身,推开她冲出了房门。

“哥,你去哪——”

他把通明的府宅和呼唤都甩在身后,一路直冲到夜色寂寥的街上。

雨水淋湿了衣衫,奔跑迸裂了伤口,他却无知无觉。

直到浑身脱力,摔倒在不知名的街角,彻底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药香萦绕,他正要转动头颅,一名少女忽然出现在上方,低头好奇地打量他。

“你醒啦?”声音轻快,说不上多么悦耳,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就像她笑起来时候弯弯的眼睛一样。

他怔了怔,少女直起身,到一旁摆弄药瓶,烛光下的侧脸十分好看:“你倒在我家铺子外啦,要不是我想起门口养的两盆花还没搬进来,估计还发现不了你。”她端起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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