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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又在逼我治愈炮灰男配-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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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上下打量他,意味深长道:“你居然还下的来,沈知微很克制啊……”
  陆矶捂住耳朵,一副拒绝听下去的模样,暴躁道:“闭嘴闭嘴闭嘴——”
  乌兰朵扑哧一笑,忽然扯住他的袖子:“我带你去见他。”
  陆矶整个人依旧很不自在,象征性地扯了两下,当然没扯开。
  
  乌兰朵将他领到一处大帐外,沈见川却正从里面出来,见到二人先是一怔,既而看着陆矶,神色有些复杂。
  “小将军,你哥还没出来吗?”
  沈见川摇摇头,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营帐里,看着陆矶欲言又止。
  乌兰朵耸了耸肩,示意沈见川和陆矶说,便转身离开了。
  
  沈见川顿了顿,悄声道:“跟我来。”
  陆矶莫名其妙,却也被他和乌兰朵神秘兮兮的举措感染,无端多了些紧张。
  沈见川才带他到僻静处站定,陆矶已经迫不及待开口:“到底怎么了?沈知微呢?”
  沈见川却看了看陆矶的耳朵,傻兮兮一乐:“嘿嘿,我就说会用上的,果然……咳。”
  接触到陆矶危险的眼神,沈见川挠了挠头,明智地转移了话题。
  “也没啥,就是,我哥他去和我娘说你的事了,我娘大发雷霆,罚我哥跪……”
  “什么?!”陆矶一听,当即呆不住了,立刻就要转身,沈见川眼疾手快拉住他。
  “现在谁去都是火上浇油,你去更是!我刚才都被赶出来了,嫂子你冷静!”
  
  陆矶心急如焚地拽着袖子:“冷静他大爷!这事儿又不是他自己的错!要跪也得我和他一起……”
  沈嫣救了他一命,又是沈知微的姑妈,他不能怎么样,但至少不能让沈知微自己挨罚啊!
  沈见川苦着脸,一口气急速道:“这其实不是最关键我娘不是这么不开明的人其实另有原因!我哥说他知道我娘为什么讨厌他我娘才生气的——”
  陆矶一顿,回头看他,蹙眉道:“什么事?”
  沈见川神色也有些恍惚,喃喃道:“这事儿我也不清楚,我从来没见过我舅娘,我哥却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他和我娘说,我娘之所以讨厌他,是因为,他是匈奴女人的儿子……”
  陆矶愣住了。
  
  ……
  
  夜幕时分,沈知微终于从营帐中走了出来。
  他神色略有些疲惫,脚步却很轻快,看到等在外面的陆矶,微微一怔,继而笑开。
  “不冷吗?”他解下披风,想给陆矶披上。
  陆矶没有动,只是看着他:“她就因为这个一直讨厌你?”
  沈知微握住他的手在掌心暖了暖,闻言微讶:“见川告诉你了?”
  “这件事和你关系不大,你不要觉得有负担。”沈知微语气平常,“她只是没想到,我居然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像是挑衅罢了。”
  “我娘是匈奴人,且身份特殊……这件事本来没有几人知道,但不知为何,先帝却是知晓的。姑姑厌恶我,不单是因为我娘是匈奴人,更因她一直觉得,如果不是我身世有异,我爹不会受到那么多猜忌。”
  
  陆矶一头雾水,茫然地问:“你以前就知道?”
  沈知微一顿,摇了摇头。
  “那现在怎么知道的?”
  沈知微顿了顿,意味深长地一笑。
  “梦里。”
  
  ……
  
  京城八月,暑气难消。
  吏部侍郎府的书房里,气氛却凛如寒冬。
  
  何远如同一头困兽,在书房中来回踱步,额上青筋隐隐,不停地道:“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父亲,何事惊慌唤儿?”年轻人方踏入书房,何远立刻颓然一声长叹,坐倒在太师椅中。
  “大势已去,如今该如何是好啊!”
  
  年轻人惶惶然上前给他捶腿:“父亲多保重身子要紧……”
  何远面露疲色:“你可知,程斐已被撤了主将一职,如今沈知微又领大将军衔,北疆又成了他的天下,温景瑜竟还全力支持他与匈奴决战,岂不知朝中齐王党虎视眈眈!大势已去啊!”
  
  年轻人不解:“父亲不都是按照穆恒的旧计安排的吗,怎么会出错……”
  何远眼神阴鸷,用力一拍扶手,暴怒道:“都怪程斐那个蠢货!”
  “靺鞨国那个公主,不知如何说动了拓跋烈归顺大雍,你应当知晓,前日温景瑜还接见了其国来使……靺鞨人在匈奴王庭有密探,事先知道了休凃单于要袭营一事,暗中报知给程斐,谁料那程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反扑途中路遇风沙,几万大军竟就迷了路!不仅误了合围匈奴的时辰,还将沈知微旧部留在原处,让沈嫣那女魔头和靺鞨人揽去了驰援的功劳!”
  
  他越说越气,抬袖拂掉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怒不可遏地喘着气:“温景瑜他顾念旧情,沈知微与齐王许对他手下留情,但我们何家,谁来顾及!”
  年轻人垂首,神色挣扎,半晌一咬牙:“爹,她靺鞨人能重新投诚,难道我们不能吗?”

  何远浑浊的眼珠转向他,年轻人继续道:“等沈知微得胜归朝,我们只需要杀了温景瑜,齐王就算对我们何家心有芥蒂,也不会赶尽杀绝……”
  何远一顿,片刻后摇头不止:“不妥……温景瑜如今势大,杀他谈何容易。”
  年轻人眼神幽深:“爹,你想想,他是为何能做得右相,不还是靠那场洪水博来的名望?但我听说……”他压低声音,“先帝的死,有蹊跷……这里头,温景瑜肯定掺了一手,我们多方打听,不信找不出蛛丝马迹。”
  “只要能找出证据,只这一点,他就能死无葬身之地!”

  年轻人看着自己的父亲,两个人默默对视,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太阳渐渐落下,书房里没有掌灯,一片漆黑。
  终于,何远站起了身,哑声道:“便依你所言,暗中查探罢,若是查到了……”
  “只等北疆的消息一起,便是他身首分离之时。”

第八十六章

陆矶气笑了。

“问我?”他忽然握拳砸了下轿子,“我他娘到底做什么了?!”

外面的阿五吓了一跳,凑过来小心翼翼道:“王爷,怎么了?”

半晌没有动静,阿五挠了挠头,离开了。

陆矶坐在轿子里,却是越想越委屈,双眼通红:“我是因为救人才死的,我这么好好一个良民,到死不能投个好胎,还要把我弄到这里做任务,我凭什么?”

系统好像有些头疼:“宿主,别的宿主也是这样的,系统任务都是这种规则——”

“那和老子什么关系!”陆矶吼它。

四周一片寂静。

陆矶捂着额头,合了眼靠在轿子上,一时十分疲惫。

半晌系统才忍不住吐槽:“陆矶,你真是我见过的脾气最大的一任宿主。”

膝盖一沉,陆矶睁开眼,只见一只熟悉的黑猫盘在膝上,灿金色的竖瞳让人无端想起那个同样有着浅色眸子的人。

“但凡事都讲究个因果,我只能告诉你,”它伸出一只毛茸茸的黑色爪子,按在王服上绣的一朵牡丹上,“种什么因得什么果,陆矶,你不冤枉。”

陆矶心头一梗,这种话不说完只说一半的感觉真是让人分外郁闷,他抱着黑猫两只前爪把它举起,和它大眼瞪小眼瞅了一会儿,忽然下手对着猫头一阵乱揉。

“宿主,你干嘛!”黑猫挥着爪子扒拉,不住地打着喷嚏,一身油光水滑的黑亮皮毛被陆矶揉得乱七八糟。

始作俑者咬着牙笑:“你这么折腾我,我还不能蹂'躏你解解气了?”说完更加放肆地撸猫。

“即使我是个系统也是有对象的!你快放开我!”

系统发出“喵”的一声惨叫,轿外传来两声轻叩:“王爷?”

黑猫瞬间消失在空气里,陆矶咳嗽两声:“没事。”

阿五的眉毛拧成了麻花儿,浑浑噩噩地站了回去,脸上还是一片茫然:“明明听见有猫叫……”

系统消失了,任陆矶怎么叫都不出来,陆矶想到它说自己有对象,顿时一阵好笑。

笑够了,又觉得太'安静,轿子晃晃悠悠,外头已经是长长的宫道,按理说,他在宫门外头就该下轿,可皇帝太后说是念他大病初愈,特许乘轿入宫。

陆矶只觉得这轿子好似乌龟爬,宫道长得无穷尽,正昏昏欲睡时,前方忽然传来一声招呼。

“王爷。”

“停轿。”宦官抬手,绕到轿子边上,“王爷,是陈太医。”

陆矶一听,顿时来了精神,几步下了轿,果然看到那日给沈知微开药的白胡子老头,陈太医拱手一礼:“王爷千岁。”

陆矶笑问:“陈太医这是往哪儿去?”

“老臣方从二皇子宫中出来,正要回太医院。”

陆矶一阵心虚:“二皇子怎么了?”

陈太医忙道:“无碍,只是不慎磕碰,微臣已经开了外敷内服的方子,要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

他有那么用力吗?

陆矶瞧了瞧他的手,明明沈知微被打一下也没他那么娇气,还内服外敷。陆矶在心中啧啧两声,对姬容玉的小白脸认知程度又拔高一截,有他这么一衬托,沈知微竟然显得更像个汉子了??

陈太医忽然走近两步,又是一礼,低声道:“微臣等下还要去给沈大人请脉,先行告退了。”

陆矶点点头:“嗯,去……等等你去哪?”陆矶顿时一个激灵,抓住陈太医的手。

陈太医抬头看他,眼神中幽微的光分明是在说“明知故问”。

陆矶忙道:“今日就不必去了……哦不,以后都不用去了,陈老太医,你年岁也高了,来来回回地跑,也不方便,就歇着吧。”

“可……”陈太医瞬间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王爷,你……”

陆矶咳嗽两声:“本王还急着去见太后,沈大人的病另有他人来看。”

“陈太医记得,不必再去了。”

陈太医看他良久,到底深深一揖:“微臣,谨遵。”

陆矶坐回轿子,忍不住松了口气,他好容易将沈知微的药换回来,可不能让陈太医继续添乱了,只是不知道他出尔反尔,陈太医会不会起疑?

“宿主,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系统不知道又从哪个犄角旮旯冒了出来,“你说的话,他只会听,绝不会有任何异议。”

陆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为什么?”

“因为原主的生母,淳醴长公主,对他有恩。淳醴在时,他是长公主的心腹,淳醴死后,他就是你的心腹。”

这是陆矶第二次听到淳醴公主的名字,不由得好奇:“淳醴公主,到底是什么人?”

系统道:“其实当今皇帝,并非太后亲子,淳醴长公主,才是太后嫡女。”

淳醴自幼颇受宠爱,七岁即封长公主,所受宠爱,可见一斑。

地位尊贵,容貌姝丽,淳醴可谓是彼时京城公子哥们的首选成亲对象。

当时众人凑在一起,常以比较自己今日又送了长公主何等奇珍表露心意,互为攀比,蔚然成风。

却不料淳醴十五岁那年,忽然扬言此生不嫁,只愿睡遍天下美男,此等惊世骇俗之语,即刻掀起轩然大波,虽碍于长公主身份不敢妄议,也仍有许多诟病流言传出。

一时间,本来天下男子趋之若鹜的长公主驸马之位,顿时从香饽饽变成了臭豆腐。

京城公子哥儿们再凑到一处,顿时改了问候,从“李兄今日又准备了什么送给长公主”“我送了南海东珠一颗”,变为“陈兄准备送长公主什么”答曰“不敢,不敢”。

更是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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