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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有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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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南拥着被子,望向窗户外边有些灰蒙蒙的天空,突然有点想宋臣了。虽然说这个死党有时候罗嗦得像个女人,但是能被罗嗦一阵也是好的。

    等曹秋冬和叶伟洗漱回来的时候,两人好心的分别给了向南一包板蓝根和一排白加黑。

    鉴于白加黑这种药太过特效,向南保守的冲了两包板蓝根喝了,因为在床上耽搁的时间过久,晨跑自然就取消了,跟宿舍里的几只一路杀到食堂吃过早饭后,正好踩着铃声进教室。

    一整个上午向南精神都有点恍惚,大脑嗡嗡作响,讲台后面年轻隽秀的数学老师时而变成两个时而变成三个,向南趴在桌面上,手里的笔有好几次都掉在了地上,被隔壁桌的胖子好心的捡了回来。

    晨练了这么久,怎么一个小感冒还是被搅得天翻地覆啊,向南在心里无比悲哀的想道,看来以后还得加大锻炼力度,现在这副小身板实在是太脆弱了。

    第三节课下课后,向南实在是有点撑不住了,在曹秋冬的搀扶下去了医务室。

    上了年纪的校医一番折腾后,边收起温度计边说:“感冒了,有点发烧,是打针还是吃药?”

    向南一听打针脸都绿了,虽然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怕打针说出去的确有点丢脸,但向南不怕丢脸,自从小学一年级有次打针晕针之后,从此以后他便闻针色变,当即便说:“吃药。”

    一旁的曹秋冬有点不放心,问校医:“他这情况严重吗?吃药能不能吃好啊?”

    校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副“这样的情况我见多了”的表情,“吃药好得慢,打针好得快。”

    曹秋冬哦了一声,正想说不如打针吧,结果向南突然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语气颇急切:“医生,你给我开点感冒药就好了,我觉得自己的情况并不严重。”

    医生迅速的给开了两天的药,又叮嘱如果吃药不见好就来打针,向南点头如捣蒜,在医务室里借温水吃了一顿的药,然后才跟曹秋冬出了医务室。

    刚出了医务室的大门,曹秋冬就迫不及待的笑他:“怕打针就直说呗。”

    向南觉得自己被个小屁孩儿笑话比承认怕打针还要丢脸,朝曹秋冬扫过去一眼,“总比你怕蝴蝶好一点吧。”这话一出口向南就后悔了,自己一三十几岁的大老爷们跟个小孩子较的什么劲啊,忒没风度了!

    曹秋冬笑容一滞,怪嗔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向南有点无语,蝴蝶这么可爱的小东西曹秋冬竟然也怕,还好意思说很正常,这人的脸皮也实在是太厚了。

    虽然上午吃了一顿感冒药,但感冒还是如猛虎般碾压着向南,中午午饭也没吃多少,吃了药后便躺平睡了,结果到了下午该上课的时候向南彻底起不来了,按理说吃了药总比没吃要好吧,结果他是越吃越严重,脑袋昏沉沉的,眼皮重得睁都睁不开,身体也重得像托了铅似的,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曹秋冬来摇他,说要带他去打个吊针,向南一听这话,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曹秋冬最后没办法,只好去上课了,临走时说会帮他请半天假。

    宿舍里的几个人都走了之后,向南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几遭,但睡得都不安稳,身上热得很。想起以前治感冒的老办法,向南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试图发点汗出来,结果汗没发出来,自己差点给憋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糊中听见手机在响。

    向南摸到手机接了,听着好像是封厉的声音,但是他脑子糊涂得厉害,竟也不知道封厉说了什么,就更加不知道自己回了些什么,后来也不知道电话讲完了没有,向南只觉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章节目录 第20章 偷吻一个

    昏眯的这段时间,向南做了个梦。

    梦见自己还是个体户向南的时候,奶奶去世的那一年。

    向南跟奶奶的感情一向深厚,后来回首往事,却不太记得那时候的情形了。

    他梦见了宋臣。

    梦里的宋臣正站在奶奶那个干净整洁的小四合院儿里,眼睛瞟着某个角落发呆,袖子上挽着块孝布。

    过了一会儿,院门开了,沈清澜走了进来。

    向南记得奶奶去世后的半年里,沈清澜都住在这里,说什么没地方住,向南当时有些心灰,所以也没有在意。

    沈清澜和宋臣在某种属性上是非常相似的,所以两人难得的沉默让向南有点不适应,过了片刻,沈清澜才说:“向南呢?”

    宋臣回头看了他一眼,“刚刚才睡下。”

    又是一阵沉默,宋臣突然说:“奶奶走了,向南这段时间肯定很难熬,我打算搬过来跟他一起住。”

    闻言,沈清澜神情复杂的看了他一眼,随即说道:“还是我搬过来吧。”

    宋臣似乎笑了一下,随即又摇了摇头,声音飘进向南的耳朵里,他说:“向南不喜欢男人,难道你不知道?”

    沈清澜呼吸一滞,“那又怎么样呢?喜欢一个人不就希望他过得好吗?就算他不喜欢男人,我默默的喜欢着他也不行吗?”

    宋臣脸上又是那种向南熟悉的坏笑,“沈清澜啊沈清澜,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沈清澜低了低头,一丝笑容自嘴角爬上来:“我也没想到呢。”

    向南脑子里打了几个转,终于明白了两人在说些什么,然后猛然一惊,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是一溜色的白,满屋子淡淡的花香中还残留着几丝消毒水的味道,向南觉得身体轻了很多,不像睡觉前那么沉重了,他刚一动,坐在床边的男人立刻靠了过来,微凉的手指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抽回手时喃喃道:“烧退了。”

    “封厉。”大概是昏睡了太久,出口的声音有些嘶哑。

    封厉坐在床延上,握住了他没插针头的那只手,轻声问道:“头还重吗?”

    可能是刚才梦中的内容太过强悍,向南这会儿还没缓过劲来,虽然知道这只是个梦,但向南还是给吓出了一身冷汗,封厉见他半天没回答,而且额头上还冒着几颗冷汗,不由一笑:“是不是做恶梦了?”

    向南愣愣的回过神来,点了几下头。

    真的是恶梦。

    好在只是梦,否则自己真的会被吓死。

    “我到你们宿舍的时候,你已经不醒人事了。”封厉说话的时候表情虽然仍是淡淡的,但向南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悦,“下次如果再不舒服,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知道吗?”

    向南赶紧识时务的应下了。

    或许是上次说要试试,向南对于两人之间的关系适应得出乎了封厉的想象,就像此刻,封厉拿拿毛巾给他擦手脚的时候,向南只在最开始的时候表示了一下惊讶,然后就放开手脚让他擦了。

    雪已经停了,天际被夕阳烧成了红色灿烂的火云,有几缕晚霞穿过病房的窗户照进来,给阴沉的屋子添了几抹冬日的温暖。向南规矩的躺在床上,眼睛盯着自己刚刚被封厉用毛巾擦得干干净净的手指,封厉是个细心的人,拿着热毛巾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擦过,像是在把弄着什么心爱的物饰。

    咳咳,向南被自己找的形容词震了一下。

    封厉立刻抬起头来看他,“是不是太用力了?很疼吗?”

    向南摇摇头,“没有,我在想事情。”

    闻言,封厉嘴角含一抹笑,然后便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动作,向南的视线不知不觉的移到他低垂的脸上,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这个男人脸上那管笔挺的鼻梁,封厉的五官十分深邃立体,精致里带着说不清的刚毅和果敢,所以当这张脸突然这么温柔的时候,向南觉得有点难以抵挡这种突然而至的缱绻。

    恰好封厉抬起头来,目光与他的视线在半空中相遇,向南一愣,还没来得及抽回视线,只见封厉倾身靠了过来,在他唇上轻啄一口,快速的偷走了一个吻。

    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被人调戏,向南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偏偏说不出一句强有力的话来,只能瞪着眼睛控诉着床边坐着的那个笑得一脸愉快的流氓。

    流氓擦完了手,便移到床尾,伸手将向南裹在被子里的脚拉出来,手指不小心碰到了脚心,向南颤抖的抽了一下,封厉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他,向南扒了扒头发,头偏向一边,露出一截红透了的耳根给封厉,“我……我比较怕痒。”

    封厉笑得温和,将向南的脚掌放在自己摊开的掌心上,另一只手拿过毛巾来轻轻擦拭,动作温柔熟稔,向南别扭了一阵,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实在太过女性化,为了证明自己其实是很男人的,于是向南大胆的把视线投到封厉脸上,见他低头擦脚时一脸的专注,不由打趣道:“封先生,你给多少个人擦过脚啊?”

    封厉缓慢的看向他,黑眸中燃着一簇簇黑色的火焰,半晌,低沉磨人的声线才在房间里响起:“只有你。”

    短短三个字,听着并无多少特别煽情之处,向南却被这三个字实实在在的激了一下,全身肌肉不受控制的一阵紧缩,仿佛每一处神经末梢统统被电流走了一遭,乖乖,这感觉比听到封厉说喜欢男人时还要强烈几百倍。封厉很轻易就察觉到了他的紧张,手上动作未停,像是为了补充刚刚那在三个字,继续说道:“向南,在这个世界上,唯你有此殊荣。”

    向南心里一突,瞬间不知道怎么回话。

    像封厉这样的人无论从外面还是里面看,都应该是被服侍的那个,向南刚才会那么问纯粹只是玩笑,但他没想到封厉竟然这么正经且诚实的回答了他,这让向南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唯有干巴巴的笑两声,试图以此来缓解萦绕在心头的尴尬,而且封厉后面这句话说得也让向南颇多忌讳,什么叫这个世界上?

    难道自己竟是封厉第一个喜欢上的人?!

    向南想了想,果断否决了这个想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像封厉这种长相气质俱佳的人才怎么可能没有人惦记,除非全世界的人眼都瞎了,更何况,封厉应该也不是那种无情无欲的人,就向南知道的,就有曹秋冬的姐姐,虽然封厉说他现在喜欢男人,但也保不齐从前是喜欢女人的。

    想到这里,向南也不知道心里到底该是个什么感受,觉得要是封厉一直都是喜欢男人的,那秋冬的姐姐未免也太可怜了些,要封厉从前喜欢女人现在喜欢男人,那到底是什么事把他的性向改变得如此彻底?

    向南想不透,恰好封厉推门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

    向南中午食欲不佳,到现在这个点自然饿了,只是之前没发觉,如今见封厉手中的食盒,肚子便十分配合的叫了起来,封厉自然也听到了,笑着望了病床上的向南一眼,向南尴尬的低下头,在一个人面前这么频繁的出糗还真是见所未见,好在封厉并未揭穿他,将食盒里的饭菜取出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对床上的向南招了招手,“过来吃晚饭,吃了晚饭还要再吊一瓶水。”

    向南听见吊水脸色立刻就不好了,右手上的针眼还堂而皇之的盘居其上,向南想象针头扎在肉上时的声音,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用打吊针了吧?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封厉正在摆筷,闻言抬起头来看他,“必须打,不然感冒很容易反复,还是说,你想过两天再来医院走一趟?”

    从前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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