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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看他往门外走去,喝道:“乖侄儿,哪里去?”裘千丈被她喝破行踪,皱眉哭脸走过来,道:“姑姑,侄儿要去茅房出恭。”
李莫愁知道其中必定有诈,警告道:“那你出去以后,可不要回来了。你身上我种下的那缕内力,也不能解开了。”
裘千丈陪笑道:“姑姑,你这话说地,侄儿不过是出去一趟而已。”
他这话刚一出口,李莫愁就瞪他一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去干嘛?你是去给你的双胞胎弟弟裘千仞报信,说黄药师就要杀上门去。”
裘千丈被她说破了意图,脸色一正,再也不对李莫愁赔笑,道:“你说对了。”说完欺负李莫愁不能动用武功,真的大摇大摆往外走去。李莫愁气急,道:“你去了别后悔。黄药师到时候不仅杀了你弟弟,连你也杀了。”
裘千丈却只是往外走,却不回头。傻姑看李莫愁脸色难看,扔下筷子,道:“他欺负你,是不是,你请我吃东西,是好人,他气你,是坏人,我替你打他。”说完奔到裘千丈身边,一拳擂过去。
这一拳直直的过去,没什么变化,裘千丈早看出来她是个傻子,所以并不把她放在心上,连避都没有避,只是伸臂去格挡,谁知道刚碰到傻姑拳头,手臂就一软,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傻姑这一拳挥在他脸上,鼻子酸疼无比,鼻孔里就垂下两行鼻血来。
傻姑打了一拳,还不解恨,又是几拳过去,裘千丈一拳都避不开,心中暗道邪门儿,李莫愁看他被打地一脸青青紫紫,又糊了一脸的鼻血,把傻姑唤回来,道:“傻姑,让他走吧,谢谢你啦。”傻姑对她一笑,回桌继续吃饭。
裘千丈被傻姑打了一回,狠狠的瞪着李莫愁看了几眼,转身走出大门。那刚才想要敲诈傻姑银子的小二,见傻姑如此勇猛,暗里把舌头都吃惊的要吞下去,要是傻姑这么狠的打他,恐怕他早就被打死了。
见裘千丈下来,李莫愁估计全真七子快要落败,果不其然,楼上忽然想起乒乒乓乓几声响,像是桌子被拍碎了一样,接着就响起了黄药师的大笑声:“全真七子又如何,天罡北斗阵又如何,王重阳又如何?我黄药师就此别过。郭靖,我要去杀那裘千仞,你去不去?”
郭靖也不知道答了些什么,黄药师脸上带怒。一个人下来,看见傻姑和李莫愁坐在一处,唤道:“傻姑,我们走。”
傻姑听了黄药师地话,一脸惧色。忙走到他身边,恋恋不舍地对着李莫愁挥挥手。和黄药师一起去了。
李莫愁上楼一看,全真七子七个人倒有三个受了伤,其余几人虽然没有受伤,可是也一脸的土色,不比受伤地人好到哪里去。
李莫愁问起情况。全真七子摇头道:“黄药师的功夫,果真是出神入化。”柯镇恶听了,忽然冷笑道:“也未必,最后他破了你们阵法之时。也受了内伤。这就叫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黄药师太过自负,也没讨了什么好处去。”
全真七子黯然道:“就算是他受了些许小伤,半月功夫就能养好。我们却辜负了先师传下来的阵法。”
全真七子刚说完,就听见黄药师道:“你们倒是有些见识,知道自己辜负了王重阳地名头。”原来他居然又去而复返。
李莫愁道:“黄岛主,你东西忘带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黄药师脸色难看,道:“就算忘带。也不必回来。不过是看见一个故人。”
李莫愁还没问起,就听见一声欣喜的叫声:“莫愁。你果然在这里。”
李莫愁抬头一看,却是曲名江。
李莫愁道:“爹,你来这里做什么,我此间的事情了结,自己就回去看你了。”曲名江笑眯眯走到她跟前,道:“你每次都说回去,每次都不回去,我这做爹的,看女儿倒要亲自来。”李莫愁脸上一红,道:“爹,你还说,都让外人看了笑话去啦。”
黄药师听见这两人对答,脸色越来越难看。黄蓉失踪以后,他看见别人父女情深,心里就像刀扎一般。他本来就和曲名江有些梁子,如今见曲名江一家和美,心里就有气,怒道:“姓曲的,你邀我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曲名江看他越不高兴,心里就越高兴,大摇大摆坐下,道:“是我二哥请你来地。过不多时他就也到了,你女儿失踪了许久,是我家阿克一起的,是也不是?现下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地消息啦。”
黄药师大喜,忙问道:“蓉儿到底在哪里?有没有事情?”
“这我倒是不知道,阿克送信给我二哥,我还没看到。”
“你怎会不知!”
“你急着看女儿,我也急着看女儿。别人家女儿怎样,我可不关心。咱们彼此彼此!”
听曲名江说完,黄药师怒火上来,偏偏不知道怎么辩驳。自己捡了桌子坐下,却是李莫愁常坐的那张。全真七子虽然刚刚和黄药师斗了一场,可是对他的功夫是很佩服的,让小二给他送来一壶美酒。黄药师也不客气,只是喝酒。
李莫愁拉了曲名江坐下,父女相见,自然有许多话要说,曲名江絮絮叨叨,衣食住行,嘘寒问暖,事无巨细,都絮絮叨叨嘱咐了个遍,又道:“莫愁,你瘦了,跟爹回去,江湖江湖,有什么好玩的。”
李莫愁噗嗤一笑,道:“爹,你每每见我都说我瘦了,我哪里有瘦。”曲名江把眼睛一瞪,道:“我说瘦了,就是瘦了。”李莫愁也不和他辩驳,悄声道:“爹,你真不知道阿克现在怎么样了?”
曲名江嘿嘿一笑:“自然是不知道了。”说完有意无意地看看支起耳朵偷听的黄药师。下章在十二点前放出,今天有点事情,耽误了点,但是保证两更。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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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风雨 第一百二十六章 得书
李莫愁看着自家爹爹装腔作势,心中好笑,知道曲名江一定已经看过那信了,只是故意不告诉黄药师知道。黄药师坐了一会儿,再也耐不住,对着李莫愁这桌道:“你果真不知道我女儿在哪里?”
“真不知道。”曲名江斩钉截铁答道。
黄药师也拿他无可奈何,眼睛一瞪,怒道:“郭靖,你说,你把我家蓉儿弄到哪里了?”郭靖对黄药师又敬又怕,刚要答话,柯镇恶就恶声恶气道:“靖儿,你要是有点骨气,就别被他狗一样呼来喝去。”郭靖听见大师父柯镇恶发话,乖乖的闭嘴。
李莫愁又见柯镇恶开口,才猛然想起,刚才众人刚刚问起郭靖桃花岛上的惨案,只说到郭靖去了牛家村,那黄药师便到了,江南六怪形影不离,最该问的柯镇恶,还没有问。
况且这会儿黄药师似乎有些狂躁,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边就又要打起来,李莫愁忙插言道:“柯大侠,我有一事不明,当初其余五侠都在桃花岛上蒙难,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柯镇恶听了,一脸悲痛:“若非我双眼不明,现在也和我的弟妹们一起去了,怎么还会苟活在这世上。当初郭靖和黄老邪有约,说要亲自去桃花岛领罪,我们怕他一个傻小子吃亏,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乘船去那里。谁知道海边的艄公一听说是去桃花岛,没几个人肯去。最后我们不得不重金买下一艘小船,又给了大笔的银子。才有一家答应下来。到了岛前,谁料岛上似乎是着了火的模样,四处冒起青烟。因为我眼睛不便,就先留在船上,我那五个弟妹先下去看看,谁知道这一看之下,却是永别。”
柯镇恶咳了一声,拭去眼角泪水,又道:“我在船舱中等他们回来,忽然听见艄公惊叫起来。刚出船舱,就听见艄公把船往海里开去。我拿刀架住他脖子,问他为何离开,那艄公说道,岸上来了几个杀气腾腾地人,都拿着刀片杀过来了,绝不是刚才下船的几位。我心中生疑,逼着那艄公不要将船开远,不一会儿功夫就有两个人从浅水中趟过来,跳上小船。不问青红皂白,就象和我厮杀起来。我和那两人斗个不停,问他们是什么人,其中有一个人功夫不弱。回道:就让你做个明白鬼,你那些上了岛的同伴,都被我们杀死了,你也受死吧。
“我一听见他们说话,就知道了这些人不是桃花岛的人。一则那黄老邪向来把自己的东西看的贵重无比。当然不会放火烧岛,二来这些人都是北地口音。我心中悲愤,和这些人拼命打斗,终于将他们两人都击杀了。我心中想要上岛,可是那艄公趁着我打斗的时候,把船划出去老远,我逼着他将船划回桃花岛,谁知道他欺我眼瞎,将船行到了另外的岛上。趁机逃走。后来我自己一个人驾着船,在海上漂泊十几日,天可怜见,居然又回到了陆上。过不多时,我听一名丐帮弟子说起桃花岛上的惨事,才知道我那五个弟妹。确实是不在了。”
柯镇恶说完这段。沉默不语。李莫愁早在听见他说北地口音之时,心中就有灵光闪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丘处机向黄药师道:“黄岛主,不知你之前曾经招惹过哪个北边的门派没有,可说出来大家听听。”黄药师哈哈大笑:“你问我东邪可曾招惹过什么门派?我一生中招惹过地门派,可不是一两个,哪里还记得!”
丘处机认真说道:“黄岛主,此间关系的事情不小,还望你仔细想想。”黄药师冷目如电,在他脸上过了一遍,道:“我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些许小事,还时时记挂,王重阳的徒儿可真是越来越长本事。况且先前有许多事,别人强安到我头上,时间久了,不是我做的,也变成我做的,我说了,你们便信?”
李莫愁听见他们吵架,就知道黄药师还是想要找点儿事,毕竟全真七子如今算是和郭靖一路,而郭靖又和他女儿的失踪大有干系。跟黄药师相处这段时日,李莫愁已经看出来,黄药师性子太过偏激,只要别人对他有一点敌意或是不敬,他就不依不饶的把这人当成是敌人,遇到事情宁肯吃暗亏也不辩解,看起来倒是挺男人的。而且除非是至亲之人,他绝对说翻脸就翻脸。对外人来讲,他的性格十分不讨好。
曲名江见黄药师如此说话,正要开口冷嘲热讽,李莫愁不欲多事,拽拽他袖子,道:“爹,咱们下去走走,可好?你还没在嘉兴城里逛过吧?”曲名江笑道:“年轻时候来过,倒是没什么大变化。”说完起身和李莫愁出去。
两人走在街头,李莫愁道:“爹爹,你很不喜欢黄药师,对不对?”
曲名江脸上神色一黯,道:“哪里是不喜欢,明明是很讨厌。”
李莫愁点头道:“爹爹,你也不用难过,我定会替你报仇。”
曲名江笑道:“莫愁,报仇倒是不必,当年之事,唯有说是造化弄人,如今想来,并非是他一人的错。何况你现在又不能动用武功,还是不要招惹这样地敌人。”
李莫愁只是神秘一笑,道:“也不算招惹,只是让他自己气个半死,还没办法来找我算账。”曲名江忙道:“还是算了,你安危为重,别的都不重要。”说完还不放心,又让李莫愁答应他好几遍一定不要去黄药师那里找场子。
行了一会儿,曲名江忽然一拍脑袋道:“忘了忘了,这嘉兴是南方地界,有许多精致的首饰,我领你去挑点儿。你如今年纪不小。身上却素净成这样,看看今日同在楼上那姑娘的打扮,再看看你,浑身上下花儿朵儿没半点,哪里像个姑娘家。”说着就拉李莫愁去买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