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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听了,也点头道:“不错,这三无三不手,当初小姐教了我十年,我才初窥门径,就是吃亏在不懂易理上。如今难得你年纪幼小,居然也懂得易理,将来在这门功夫上的造诣一定非凡。”
李莫愁听得似懂非懂,难道说这三无三不手居然不像原书中写的那样是毒辣无比的下三路功夫?见李莫愁懵懵懂懂,林朝英笑着说:“你尽管学就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我这个做师父的还能害你不成。”
李莫愁点点头,倒地就拜:“谢师父!”林朝英一把将她拉起来,眉梢眼角全是笑意:“谢什么,以后我要教你的功夫多了去,你认认真真的练好功夫才是真的谢我。”
“徒儿定不让师父失望,将来一定名扬江湖,让师父大大的有面子。”李莫愁学着人家豪气冲天样子,看起来分外可爱。阿玉见了,掩嘴一笑:“小姐,你这个徒儿倒是有心,不如你把内功心法也教给她如何。”
林朝英听了,摇头道:“不行,这心法太过凶险,咱们两人摸索到此地步,其中的艰难你自然知道。况且这心法只研究到第四层,再往上也知道我一点思路,要是到时候咱们两人也摸索不出,岂不是害了这孩子。”
阿玉听得林朝英如此说,颔首道:“是我想的不周,还是暂且不教她内功心法。反正依照小姐的聪慧,多则一两年,这门心法就能有个完整的出来,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
听见主仆两人对话,李莫愁心惊肉跳,难道这两人说的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玉女心经》不成,要知道林朝英有名的自创功夫就是《玉女心经》啊。
李莫愁正在那里猜测,林朝英牵起她小手,柔声说道:“莫愁,师父今天就把三无三不手的总纲教给你,这是师祖从易理里衍化出的功夫,十分厉害,不同的人使出来招式不尽相同,你有不懂的地方实在想不通再问我。”
听闻此言,李莫愁心中奇怪,师者,传到授业解惑也,怎么师父叮嘱自己实在不懂再问她。林朝英拉了李莫愁,找了一间阳光能透进来的屋子,两人坐好,林朝英细细道来:“无生一,一生三,三生万物,是故万物复归三中,三复归一中,若无三无一,则天下无敌矣。昔有怀谷涨,日月生,为有,怀谷落,日月熄,背之,非无也……”
李莫愁听得迷迷糊糊,前面还知道什么意思,到了后面根本不知其意。林朝英也不多解释,只是口耳相授,让她记下。李莫愁虽然记性甚佳,但是遇上这等不知其意的文章也无可奈何,亏得里头有许多学《周易》时听熟悉的名词,这才在林朝英重复了七八遍时一字不拉记下。林朝英看她记下了,略微的说了点这三无三不手的意思,李莫愁这才知道,前面那段自己能懂的,是总纲,但是没什么大用,后面听不同的,才是精髓。这些精髓果真是跟易理大有牵涉,经林朝英解释这一番,她渐渐有了点办法,笑道:“师父,这就和易理推导一样,其实是将招式演化成各种易理上的方位姿势,你推导的越好,这功夫就越高。”
林朝英赞许的看着李莫愁,摸摸她脑袋,喜道:“莫愁的悟性真高,当年我悟了半个月,才明白这个道理,看来你将来定能胜我。”李莫愁知道这道理,想起了上辈子看的书中,她一直以为三无三不手跟断子绝孙腿是两大异曲同工的武艺,看来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怪只能怪上辈子的那个李莫愁心术不正,太过毒辣。
想通此节,李莫愁回想起三无三不手的法诀,在心中略一推导,信手摆了个姿势,对着林朝英道:“这是老树开花。”林朝英看这招攻少防多,去势将老未老,似乎是力气已衰,其实还藏着后力,不禁拍手赞叹:“你这易理学的真是不错,这一招很好。”李莫愁听了,嘻嘻一笑:“师父,照这样说,我能从周易里推导出千百式功夫,每一招一式都留下来,岂不是成了武学宗师。”林朝英听她这么一说,本来温和的面庞陡然一板:“莫愁,你这样就是有了心魔。小孩儿家不要想着这些歪门邪道。三无三不手,求的就是无字和不字,要是心中存着招式,就使不出招式了。”
听闻林朝英这么一说,李莫愁陡然醒悟过来这个道理,忙吐舌做调皮装:“还是师父高明,要不是师父提醒,我以后难成大道。”林朝英看她认错,脸色缓和下来,悠悠说道:“武学一途,唯有勤耕不缀,才能成就大道,就算天资聪颖,不好好的练功,最后也只能成就三流高手。莫愁,我事情繁多,今生可能只有你一个徒儿,你一定要记得天道酬勤的道理,不可辱没师门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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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这么多,晚上再放一章,早起爬起来更新,作家后台居然进不去,灰溜溜爬去上课。
第三十七章 三无
第三十七章三无
李莫愁嘿嘿一笑:“师父,徒儿定将本门发扬光大,师父不用担心。到时候徒儿拳打北海蛟龙,脚踢泰山黑熊,好不威风呀。”林朝英本来脸上带着点愁色,听见她这么一说,脸上挂上笑容:“愿你真有这么一天,师父也替你高兴。”
师徒两个说了会儿话,林朝英就和阿玉去了,留下李莫愁一人在石室中琢磨功夫。初时李莫愁还觉得这三无三不手十分简单,出手便能成招,但自己演玩了一会儿,才发现事情完全不是这样的,对于会《周易》的人来说,这门功夫入门相当简单,可是若要更深一点,那是千难万难。三无三不手,靠得就是临时发招,浑然天成,讲究后发制人,别人出招,你的脑子中就该推演一遍,想出如何应对,然后出手。
如此一来,若是想的慢上一点,别人的刀剑可不长眼睛,何况周易上的数卜,到了后期推导起来十分艰难,岂是一时一刻功夫就能推倒出来的,要是遇上了一个高明的对手,就是等死的命。幸亏古墓派的功夫并不是只有这一门,要靠三无三不手行走江湖,几乎就是等死的命。这是世界上原来的李莫愁,使得三无三不手,已经走入了歧途,她将三无三不手推导出一套毒辣功夫,如此以来虽然实用了些,可是招式都被禁锢了,反而不能登武学巅峰之堂,是为浪费。
但是这门功夫若是能到高明处,可谓是天下无敌,不管敌人的招数如何高明,总能破了。只是规矩太多,练起来未免束手束脚,况且见了高明的武功,不免就要想出应对之策,更是破了心存空明的大忌。
李莫愁练了一响,不知不觉就到了黄昏时分,古墓中道路分叉林立,更是遍布各种机关,她哪里敢乱走,只是乖乖的在石室中等待。她练功累了就自己歇着,除了身边没了旁边的婢子伺候,又没了曲名江时不时的嘉奖,其他倒是和在白驼山庄没什么区别。
太阳慢慢落下,暗红的暮色透进石室,将屋子里染上一层神秘莫测的味道,正此时,林朝英和阿玉携手进来,领李莫愁出去。一路走,林朝英一路和李莫愁说话,教她认识路径,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一间大屋前,只见这间石室十分的大,中间更是有个小湖,石室尽头各有一个空洞,流水声汩汩不绝,看来这水竟然是活水。
林朝英笑道:“莫愁,这里就是我们用水的地方,以后师父和师伯闭关的时候,你取水都到这里来。”李莫愁点点头,心头起了丝疑虑:“难道此处就是通往外面的那处地下水道不成?”
阿玉听见林朝英说自己是李莫愁师伯,又是惊喜又是不信的看着林朝英,林朝英对着她颔首微笑,阿玉面上一热,心头狂喜,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
几人一路走来,林朝英将常用的石室和密道一一指出,李莫愁用心记下,最后几人来到饭厅,林朝英微笑道:“你可记下了?我和你师伯最近研习一门功夫到了紧要关头,如不出意料,半月内要闭关,只是委屈你一个小女孩儿家,不知道你过得惯不惯。”
李莫愁瞧见林朝英慈爱的神色,大声答道:“师父,我不怕。当初我在大理街头行乞,比这日子过的苦的多呢。如今有饭吃有衣穿,还有功夫练,这日子神仙也不愁。”
林朝英听了她话,呵呵笑道:“小小年纪,居然是个武痴。你爹爹可嘱咐我了,不能委屈着你一丝儿。”
李莫愁嘿嘿一笑:“师父,我盼着你敲打我呢,严师才出高徒。”林朝英脸色一正:“这倒是明理,我以后对你严格,你别记恨就行。”说到这儿,脸色又变柔和下来:“不过莫愁这么玲珑的小人儿,肯定乖巧的紧,不会忤逆师父。师父疼还来不及。”
两人呆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叮叮当当一阵响声,像是风铃一般。林朝英奇道:“山上的人这时来干嘛呢?”说完携了李莫愁的手出去。
到了古墓门前,只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站在门前,一身藏青色道袍,脸上神情呆呆的,虽然长的还挺耐看,但是眉眼低垂,气质十分古板,让李莫愁看的十分不舒服。
那少年见了林朝英,只略微的瞧见是谁,就慌忙垂下眼皮,似乎不敢直视人一样,一揖到地,恭恭敬敬道:“师祖让我来看看林掌门,恭喜林掌门终于收得佳徒。”林朝英听见师祖两字,脸上表情就像凝固了一样,李莫愁感觉林朝英抓着自己的手一紧,直抓的自己的手生疼。过了半响,林朝英才开口,细声细气说:“他怎么不自己来。”
“师祖有事缠身,请林掌门不要见怪。这是师祖送来的贺仪,请林掌门收下。”呆头呆脑的少年头也不抬,奉上一个小锦袋。林朝英幽幽的小声叹息一下,接过锦袋,打袖子里掏出块银子,塞给少年,挥手道:“你去吧,我知道了,你告诉你师祖,礼物我领了,等他再收佳徒,我给他也照样送一份去。”
见林朝英收下东西,少年急忙就要走,林朝英开口道:“你先别走,我有事情嘱托你。你是长春真人门下的弟子尹志平吧,你且抬头认认你小师姑。”
李莫愁大惊失色,这个扭捏无比的少年居然就是那个采花大盗尹志平?尹志平听见林朝英说他,这才不情不愿的抬起头,快速的向李莫愁扫了一眼,恰好碰上李莫愁一双如水充满了讶异和震惊的目光,两人的目光有如实质一般在空中一撞,尹志平的脸上飞上两抹红晕。
林朝英知道尹志平的性子,自顾自说道:“我过几天要闭关,我徒儿没人照看,你隔几天就送点蔬菜米面来,若是方便,也帮她浆洗下衣服,不知好不好。”
尹志平讷讷答应:“小子知道了,林掌门吩咐的是。”说完像被人追赶一般,慌慌张张回过头去,跌跌撞撞走了,几次碰到山石,差点被绊倒,李莫愁瞧得有趣,嘻嘻笑了两声,尹志平此时还没走远,听见李莫愁的笑声,脚下更加慌张。
林朝英摸摸李莫愁头顶:“莫愁,算起来你是他师姑,可不能这么笑话小辈人,得有点长辈的样子。”说完顿一顿,像是自言自语:“你这么个不拘小节的人,怎么有这么个徒孙,小小年纪就老学究一般,性子这般扭捏,见不得女人,难道是矫正过枉。”说着摇摇头,拉着李莫愁进去了。
两人回到饭厅,等着阿玉做饭。平时里林朝英二人的饭菜十分简单,不过一会儿功夫就能做好,这次却良久功夫也没见阿玉端饭出来。林朝英去厨房一看,原来阿玉费了许多功夫,倒像是做宴席一般,问起阿玉,她说是给李莫愁接风洗尘,算是进门宴,林朝英调笑两句,就出去了。
此时天色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