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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脑袋,厉衔拿着报纸下楼,到了一楼看见沙发上的萧程光,忙不迭的问道: “爸,合着你都知道了?”
看见拿着报纸的萧程光,就知道他今天才看自己给他的提醒。
冷不声的嗯了嗯,“跟你说了让你看,现在才来找我?吃亏了吧。”
厉衔心中燃起一把怒火,现在所有矛头都指向封行。
为了上市而打压对家,用的还是这种丧尽天良的办法,简直猪狗不如!
放下手里的水杯,萧程光老练补充道: “现在柴火都给你架好了,还不赶紧去找火星子?”
一头雾水的萧玉抱着袜子,没听懂他爸和他家大熊之间的对话,茫然的看向厉衔。
厉衔朝他苦笑了笑,“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 被人家在背后捅了一刀子才后知后觉,他这个“东海一霸”做的,太失败。
萧玉听了便更懵圈了。
“大小伙子,长点子记性。” 站起身来往卧室走的萧程光幽幽道。
……
所有的原因都被罗列在眼前,只差真相浮出水面。
萧玉和厉衔终于在第三天之后又接到城东警察局的电话,他们又发现了一个新的监控录像。
原来,在工地以南四十米开外,还有一座塔楼建筑设有监控器。
不过因为距离太远,加上塔楼的年代久远,都被大家遗忘。
其实为了保护建筑,塔楼上是装有监控器的,并且还是优质监控器。
警方把后来拿到的监控录像又给去警局的厉衔和萧玉重播了一遍,这才能有了新的线索。
在视频录像内,可疑的车辆和行人被警方锁定为一辆红色小汽车。
但因为距离太远,画面模糊,并不能够看清车牌和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锁定的目标也是通过对现场的工人一次排查得到的结果,那辆车连续出现在工地附近三次,每次停留的时间不长。
干活的工人有几个以为那人是上面派来监视他们干活的老板。
通过他们的描述,那人是个长得挺胖的矮子,每次来都会戴一顶黄色的安全帽,后来摘下来的时候他们才看见那人是个秃顶。
听到这里,厉衔抬手叫停一下,负责讲解的警员不说话了。
厉衔皱着额头,“厉式给工人配发的都是蓝色安全帽,为什么那人戴了顶黄色的帽子?”
事件越来越明了,仿佛水到渠成。
工地出事那天,恰恰也是那个带着黄色安全帽的可疑男人去工地的第三天。
整个矛头指向监控里那个开红色汽车的人。
通过描述,警方猜测监控内的那人和工人描述的胖“老板”应该就是一个人,留在死者安全带上的指纹和DNA应该也是那人不小心留下的。
可是这些又如何与封行联系在一起?萧玉心想。
最后犹豫一番,萧玉和厉衔还是决定把他们的顾虑告诉警方。
负责这个案件的领导洪涛不否定他们的猜测,“我们并不排除仇杀、私人恩怨、商业斗争的可能性,现阶段最重要的是找出指纹和DNA的主人。”
他们警局的全国数据系统不算先进,因此有的个别指纹和DNA信息并不能找到真人对号入座。
重难点也就难在这里。
案件再一次在有了进展之后进入到瓶颈,一筹莫展。
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东海市的一场罕见暴雨。
这座城市温和太久,倾盆大雨落下的令人恍惚,站在落地窗前看雨下的萧玉也有些恍惚。
案子一天不破,他们的心里便始终压着一块石头,并且厉式因为无良媒体的不实报道,已经损失了稍微的利润。
那微乎其微的损失虽然不叫他厉衔心疼,但却足矣反应出问题,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如果这次的危机不尽快解除,那么厉式就要无辜蒙受媒体的曲解和商业界的抵制,小问题足矣映射出将来的大祸乱。
这次的事不像上次的危机解的容易,牵扯到命。案,一切预谋与猜测都像藏匿在深渊内的猛兽,拔出来便是一张可怖的面容。
正当他心绪烦乱之时,吵吵闹闹的萧珠握着手机跑进来。
她小侄女正在她爸妈房间里待着,所以进来说再大声的话都不用担心把袜子吵醒。
“哥!” 萧珠一跳连带三步蹦跶的跳到萧玉身边,晃晃自己的手机显摆给他看。
“我和我偶像的合影~你看看,我给做成手机桌面啦~”
萧玉无精打采的看过去一眼,最后被那照片上后面的背景吸引。
抢过萧珠的手机仔细查看,神情紧绷。
“哼,是不是看一眼就能喜欢上他~” 萧珠还以为是她哥嫌封凛长得帅过他。
萧玉下颚紧绷,眼神凌厉,像扫描仪一样看那背景。
上面是萧珠和一个长像帅气的男人合影,身后的背景是远远的一辆红色跑车,里面的驾驶位上坐着个光头男人。
那清晰的红色车身与监控里的模糊红色渐渐在萧玉的眼里融为一体。
光头、红色汽车、封行集团的人。
萧玉几乎肯定凶手就是那个车里的光头男人!
他猛的侧过身,双手扣在萧珠的肩膀,“红车里的那个人是谁?”
萧珠呆愣愣的,“就是前几天送我回家的那个叔叔啊,他是封凛的司机,你不是看见他了吗?”
萧玉倒抽一口凉气,看看照片才觉得画面里那个人果然和他看到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
“那为什么我看到的那个司机有头发,这里面没有?”
“啊,你说他那顶假发啊。”
萧珠大大咧咧的,“那是他后来送我们的时候戴上的呀,我朋友还问他为什么要带假发呢,他说他光头冷,哈哈哈哈,哥你说好笑不好笑…”
萧珠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哥到底怎么了。
要问的问题还没有问完,萧玉冷静的看着他的傻妹妹,“那为什么他送你来的时候没开照片里这辆车?”
“啊?这我哪知道啊,那个司机大叔就是从车里下来了,可能那是封凛自己的跑车呗。”
下一刻,萧珠被高高的萧珠拍拍脑袋。
“他没把你杀了真是福大命大。”
萧玉把萧珠的手机揣进口袋里,留下这句话,往外走人。
“啊?” 萧珠转身跟着她哥,“欸,欸,哥,我的手机……”
拿着萧珠的手机准备自己去警局,现在有了这个条件,警局就可以去封行提人审讯了。
一路追他到楼下的萧珠看他要出门,赶紧把人拉住,“我的手机!”
“哥有用,你先玩别的去。” 说着就要出门。
萧珠像是有什么秘密不能给她哥看一样,拉着人不许让他走。
“别别别,我把照片发给你行不行?我有原图。”
萧玉这才顿住脚,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萧珠鼓捣,问她还有没有别的图。
一通照片发到萧玉的微信上,萧玉握着手机准备出门。
萧珠又提醒他拿伞,递过去挂在玄关的雨伞之后匆匆走人。
下午,厉衔下班回家,因为没带伞,停了车跑上楼,脑袋和肩膀上沾了些雨水,但不算太湿。
这时候去外面的萧玉还没回来,厉衔本以为他媳妇儿在楼上睡觉。
自己抱着袜子坐在客厅玩,也没问家里人他媳妇儿是否在上面。
餐厅里王春花喊着开饭了,让厉衔给他媳妇儿打电话,厉衔这才后知后觉他媳妇儿没在家。
这时候,不在家的萧玉刚好推门进来。
手里拎着把“骨折”的雨伞放在了外面门口,自己全身湿溻溻,水流顺着外套往下淌。
厉衔立刻把怀里的闺女给了他妈抱着,揣着围裙的王春花看见萧玉这样也吓一跳。
“这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呀,快上楼,上楼换衣服去。”
玄关门口的萧玉淡定的脱了能当小船飘的鞋,换上拖鞋站在门口没动。
“哎呦,傻孩子,这是干啥呢,快上去呀!不换衣服再感冒。” 王春花着急的喊着萧玉。
从厨房里出来的厉衔手里拿着两条干毛巾走到玄关门口,一条递给萧玉,一条自己拿着。
两个人一个擦脖子和脑袋,一个擦裤子和脚腕,萧玉看着身上不滴水之后才买迈动脚进屋,“妈,你先抱袜子去吃饭吧。”
王春花让他快上去,厉衔也就跟着萧玉一起上了楼。
被抱在奶奶肩头的袜子朝上楼的俩爸爸晃晃手,“papa~”
可惜两个爸爸没听见她微小的声音,只有奶奶哄着她爸爸一会儿就下来抱她。
萧玉拉开衣柜找衣服,厉衔直接拿了袜子的小毛毯给他擦身体,被萧玉闪躲到一遍。
“这个不好洗,家里的浴巾呢?” 萧玉让厉衔放下他女儿的小毛毯。
厉衔只好苦笑着去阳台拿干浴巾。
“你说说你,这么操心干嘛,洗就洗呗,那家里的地拖就拖呗 ,老担心这么多。” 厉衔一边给他擦身体一边嘟囔着。
萧玉的短发经过雨水的打湿之后被毛巾往各个方向揉弄,这会儿从发旋到后脖颈,所有的头发都一嘬嘬的竖起来。
看着很像袜子早教动画里的卡通小刺猬。
“咱们都不在家,当然不用你操心了,让妈他们去洗去拖又不是应该的。” 萧玉悠悠到。
厉衔不得不佩服他媳妇儿,就是想的周到,不和他一样,脑袋一根筋转不过来。
萧玉擦干了身上的水套上一件墨色针织毛衣,v形领,露出一半锁骨,看上去很诱人。
厉衔双臂后撑在床上,大刺刺的欣赏他媳妇儿美好的肉。体,“上外边儿办啥事儿去了?”
穿好裤子的萧玉把湿浴巾和湿毛巾拿在手里,“萧珠今天可帮了大忙,城东的案子有进展,洪涛已经派人去封行提人了。”
厉衔从床上站起来,“有证据了?”
萧玉点点头,“那天送萧珠会家的司机就是录像带里的嫌疑人,他是封行的人。”
那天送萧珠来他们小区,很显然,那个男人并不知道他们就住在这里,更不知道萧珠和他们的关系。
也因此,在看到厉衔集团总裁的时候才会慌张而逃。
明了一切的厉衔狠狠的咬咬牙,“王八犊子,真以为他能逍遥法外了。”
萧玉收拾好和厉衔下楼,“明天我再去一次,你中午休息的时候再去也不晚,我在那里等你。”
“着啥急啊,媳妇儿,那人被拘在里面儿跑不了,在家等着我回来接你,看看今天这把你淋的,晚上喝冲剂啊。”
萧玉微微戚眉,随后又展平眉角,“吃药好么?”
他讨厌冲剂,留在舌头和喉咙长久一段时间的干涩,不如两片小药片来的痛快。
“不好,” 厉衔上手环着他媳妇儿的腰身,“吃多了降低免疫能力,听老公的啊,乖宝宝。”
最后那半句羞的萧玉一个闪躲离开厉衔的环抱,“说什么呢。” 马上就进餐厅了。
厉衔瞧见他媳妇儿羞怯的小模样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越发匪气。
再没说什么,一起进了餐厅吃饭。
第二天,萧玉两人在警局监控室内看着刑警审问被拷起来的司机,陈红星。
经过一番烧脑的弯绕盘问和心里干预,手抖如筛糠的陈红星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老板让他闭嘴的秘密。
确实是因为他们公司要上市,为了打压对家,才派他做出了故意杀人的手段,他前两天都是偷偷摸摸的去观察城东工地的情况。
最后一天才敢按照公司的计划行事,像模像样的溜进工地内部。
又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