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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见外人来了,便慢慢离开了大熊的怀抱,两个人手还牵在一起。
骚包的车主从车上下来了,跟着下车的,还有旁边一个人。
两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大男孩儿打扮的十分鲜靓,不同于车膜的鲜靓,那两个人很帅气、时尚。
嘴里叼了根细香烟的车主朝这边打了个响指,一抬手一转眼,尽显风流,“哥们儿,麻烦把你们内车开到边儿上去呗,我领我这兄弟学学开滴滴。”
萧玉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他与厉衔两个人是自小一块生一块长,虽然是包办婚姻,但在一起之后可以称的上是自由恋爱。
现在,凭他仅有且唯一会有的同性雷达经验,眼睛和大脑告诉他,那两个小伙子是和他们俩人一样的关系。
厉衔正有此意,他媳妇儿这学车急不来,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也是来放松,拉着萧玉让他坐到一边的木质长椅上,自己拉开车门停车。
“咱现在是回去还是在这溜达溜达?” 停完车的厉衔坐到萧玉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还有没有缓过情绪,萧玉不自觉的往厉衔的胸前挪,最后轻轻挨靠在他身上,“坐一会儿。”
“好嘞。” 媳妇儿要坐,就多坐会儿。
没成想啊,他们这自打坐下之后,便如同看了一场电影,精彩的很哪。
那要学车的两个大小伙子一个战战兢兢的握着方向盘,一个坐在副驾驶上猛足了劲儿的咆哮。
从他们的车离萧玉这边老远,长椅上的厉衔和萧玉都能听见那个刚才和他们说话的车主大声骂人的咆哮。
“猪啊!采离合器踩离合器,你他妈的摁车载DJ干啥呢!!现在到蹦迪的点儿了吗?耳朵塞驴毛啦……”
学开车的男孩看上去挺秀气,被骂的狗血淋透也只是朝副驾驶上的人笑了笑。
而后又挺不好意思的朝他们这边看看,兴许那时候才觉得自己脸上有点挂不住。
骚粉汽车开的很慢,如同蜗牛爬行。
等到它爬到萧玉他们这边,又听见里面的车主骂人。
那被骂的小伙子当着长椅上两个人的面在车里拽了拽自己同伴的衣服,“不要生气嘛,我才刚刚学啊……”
“刚刚学什么学!老子都教了你一个月了还分不清雨刷器和方向灯!” 咆哮车主狠狠敲打他“兄弟”的脑门。
这被两位老夫看了个满眼,车里这两个人,尤其是那个车主,看上去满腔怨气和不耐烦,但是从动作中就能看出他并不是真的要打骂另一个小伙子。
更像是另一种恋人的相处模式,和
☆、“咱闺女等着急了”
本文独家连载于晋江文学城; 请支持正版。
坐在开阔的空地上吸收了半个小时的新鲜空气,萧玉觉得这地方风有点儿大。
下意识的往厉衔旁边摸。
他摸着厉衔的无扣宽松外套,“风大,袜子要生病了。”
厉衔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媳妇儿,脸上笑嘻嘻的拉住他的手,“想啥呢,咱闺女没来。”
萧玉后知后觉; 目光呆滞的与厉衔对视一眼。
随后有点不好意思的偏过头,最后两个人还是没有互相隐瞒住,嗤嗤的笑出来。
不想再久呆了; 厉衔锁了车拉着他媳妇儿站起来,“走喽,去尝尝他们做的饭。”
那辆还在“龟速”前进的骚粉汽车停在他们对面,依旧缓慢的挪动着。
走了不到十分钟; 两口子便走到了他们要吃饭的地方。
进去贴了喜庆对联的红色大门,里面是个宽敞的小院儿。
里面放着一张张欧式勾花铁艺餐桌和成套的椅子; 与小院接地气的风格十分冲突,但是坐上去很舒服。
这时候人还不多,三三两两的分散坐在小院的桌椅上,大多都是年轻人; 成双成对的情侣。
也有三五个大老爷们儿一人搬着一箱酒进来,“哐”一声砸在地上。
随后却异常安静的坐在座位上等菜,像是要做什么不寻常的交易一般。
厉衔他们找了个偏一点的位置,上面支起铁丝网架。
十月份的季节; 攀爬在上面的茂密的绿植藤枝缠绕,竟然没有枯败。
看他们坐下,拎着菜单过来的小服务员请他们点菜,上面稀稀疏疏的手写了几道家常菜。
倒是还有另外三道“硬菜”特意加粗加黑,看上去,是用马克笔描了很多遍的样子。
烧烤、火锅、铁锅烙饼。
厉衔和萧玉对那最后一道菜有些感兴趣。
铁锅烙饼。他们根儿里都是北方孩子,从小就以面食为主,搬到东海,大多时间,都是以黏糊糊的米饭团当做主食。
烙饼不比包饺子做馒头,不用发面,不用调馅儿。
一张软软的面饼皮想干吃还是夹东西吃都可以。
招呼了服务员过来,两个人一人端着个传统的铁鏊子,一人端着个大木盆。
铁鏊子放在餐桌旁边的小火炉上,服务员从木盆里往外拿东西。
擀好又冷藏起来,用一张张保鲜膜存放起来的薄面饼、食用油、培根肉、牛肉、小葱、香菜、烧烤酱甜面酱、竟然还有黑芝麻白芝麻。
服务员都是小镇上的人,说话夹着本地口音,“店里还有其他配料的哇,你们可以去里面再选一些。”
厉衔十分期待的搓搓手,把菜单交给萧玉让他选别的菜,自己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小火炉上的东西蠢蠢欲动。
点完菜,再看厉大熊,实力派选手,已经用打火机生了火,铁鏊子上滚了一层薄薄的油。
厉衔正撕去贴着面皮另一面的保鲜膜,两手托着薄薄的面饼铺进铁鏊子。
嘴里念念有词,“哎呀~香喷喷的面饼子一分钟就能出锅~”
见哪里出来个褶皱,他再拿两根一戳一戳的去扯平,像黄豆平时在自己的别墅里的小滑梯下扒饼干一样。
萧玉看的动心,那薄面饼是家里不经常做的味道,在厉衔一翻手一覆掌之间,一张泛着些黄金色油光的烙饼变已出锅。
“欸诶诶,” 厉衔徒手拎出来面饼,用一根筷子戳破鼓起来的地方,放到桌子上的小竹筐里,“趁热吃趁热吃。”
“我想试一试。” 萧玉迫不及待的揭开了保鲜膜,双手捧着面饼站在炉子旁边。
厉衔看着他笑嘻嘻的,“小心烫手啊。”
“嗯。”
萧玉小心翼翼的把饼刚进贴鏊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里面的面食,就像小时候他站在李春花身后等着金黄色的炸鱼出锅一样虔诚。
厉衔则坐到了位子上,悠悠的翘着二郎腿。
往已经烙好的饼上添东西,小香葱加烧烤酱,最后撒上白芝麻卷啊卷,有点像山东口味的饼卷葱。
一只手拿筷子夹着片好的生牛肉放进萧玉的烙饼旁边,陪他的饼一起接受火的煎熬。
另一只拿着卷好的饼递到他媳妇儿嘴边, “啃一大口。”
萧玉这才扭头,听话的啃了一口,斯斯文文的。
嚼进嘴里,油面香夹杂着微微的辛辣,继而是混合的酱香,有股烤鸡翅的味道。
萧玉满意的点点头,又抬起脑袋来问道,”翻面吗?”
厉衔自己也来了一口,“翻吧。”
果真不到两分钟的功夫,萧玉翻过面来的饼就熟了。
厉衔利索的把所有的肉都放进鏊子里烙,烙的上面的油和肉肉滋滋响。
声音听得过瘾,味道闻起来香死人,厉衔又在上面撒了芝麻和酱汁,本来说好烙饼变成了活生生的烤肉。
因为饼和肉都熟的快,等他们两个各吃完几张饼,萧玉点的菜才端上桌,然而他已经吃到六分饱了。
“这家伙,” 厉衔大口吃着肉,赞不绝口,“带劲!”
萧玉倒了杯白水推给他,瞧着他家大熊这飙乎乎的样子。
从小院里又进来了客人,不算陌生,就是练车的那两个帅小伙。
不知道有意无意,“咆哮车主”领着他身后的青年一直走到厉衔他们旁边坐下。
看萧玉脸色平平,咆哮车主晃晃粘了些土的发型和一边还在大口吃肉的厉衔搭话。
穿个短袖的胳膊搭在椅子背上,整个人斜坐,有点半吊子的摸样,嘴上说话也有些流里流气,“大哥,你内车不错呀~”
吃的开心的厉衔没有要停的意思,充分调动咬肌的嘴巴鼓鼓囊囊。
厉总裁的高冷人设半分不见,朝小青年点点头,继续吃肉,还把碟子里烤好的牛肉片往他媳妇儿碟子放。
咆哮车主的话茬儿还没搭完,扭脸撇一眼旁边正正经经坐好的同伴,又一个没什么预兆的抬手,一记爆栗敲在他的额头。
“嘛呢?整天就知道迷迷糊糊的,小笨蛋,去拿两瓶喝的。”
“哦,知道了。” 被称做小笨蛋的迷糊青年连忙站起来,往小屋子里面去 。
走到一半快进屋子了,又扭头问他们这边,咆哮车主要和常温还是冰冻的。
“咆哮车主”大概是被上午开车的事情搞得很不爽,“腾”地站起来。
专门赏赐了迷糊青年一双白眼,到了也没回答他到底喝什么。
迷糊青年站在原地被人瞪的尴尬,被四周的陌生人看了更有些不好意思。
转而扭头进了屋,这边的咆哮车主也就坐下了,气鼓鼓的摊在椅子上。
又不过两秒钟,闲不住的嘴又朝萧玉这边伸过来。
“大哥,你们这是吃的哪口儿啊,看上去不孬啊。” 语气贱兮兮的,朝着萧玉,萧玉有点不自在。
“烙饼。” 萧玉回答的简短,希望这个看上去有些奇怪的暴躁青年不要再和自己搭话。
可惜人家还没说完话,又从座位上站起来,身子凑到萧玉身边去,一张帅脸都快要扎进萧玉没怎么动的烤肉碟子里去。
贱贱的眯眼闻味儿,还要发出上声音 ,“不孬 ,着实不孬,我们也……”
话没有说完,他的眼睛就快要被一双筷子戳到,顺着筷子看去,原来是厉衔。
嚼完肉的厉衔看着旁边这个不老实的小伙子老凑近他媳妇儿,最后直接伸了筷子挡人,“小兄弟,我爱人他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
语气相当官方,与刚才闷头吃肉的厉大熊一点也不一样。
咆哮车主笑嘻嘻的坐回去,抬着手掌放在天灵穴向他们俩打敬礼,“哟,不好意思啊,俩哥们儿,抱歉了抱歉了。”
萧玉慢慢放松自己的眉角,刚才那人凑的太近,他非常的不喜欢。
厉衔没说什么,拉着萧玉问他还想不想吃东西,不想吃就回家。
两个人站起来往门外走,又碰上刚好回来的迷糊青年,抱着两瓶冒着冷气玻璃瓶橙汁。
见他们这两个“熟人”要走,便笑了笑说再见。
萧玉对他的印象不坏,与他点头致意之后便擦着他过去。
两个人没把那俩小青年放在心上,去空地开了车回家,忘记了在镇子上的湖边坐一会儿。
回到家的厉衔才感觉自己肉吃多了,躺在床上抱着肚子呜呼哀哉。
萧玉拿健胃消食片给他吃,又给他冲了一包袜子不消化时喝的消化冲剂,厉衔还捧着个肚子床上乱滚。
搞得袜子以为街街在和她做游戏,穿着个圆领的小睡衣和纸尿裤也仰躺在床。
两个肉乎乎的小短腿支愣着,脚心朝上,学着她街街的样子打滚。
从卫生间进来卧室的萧玉就这么看着他家这一大一小在床上皮,像大狗熊带着小狗熊在森林里的草地上挠痒痒。
“大狗熊”一边搂着女儿打滚一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