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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吃这么一点; 不怕晚上肚子饿啊?”梁季文仔细地看着脚下的路; 这两天雪大; 他俩走得这条路人少,雪也没被踩实,他自己倒是不用担心,就怕湛九江这个马大哈摔了。
“没事儿!我要是饿了; 就再啃点苹果塔就成; 好养活得很!”湛九江毫不在意地说。
梁季文失笑,合着还是为了吃苹果塔。梁町几个走前; 梁季文给她们几个塞了大盒的苹果塔,金灿灿香喷喷看着就好看; 湛九江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是当着弟弟妹妹的面,他也不好意思缠着梁季文给他吃; 一送走梁町几个,他就迫不及待地提出要求了。
梁季文伸出空着的手,在湛九江的鼻子上捏了两下; 带着笑意:“小馋猫!”
湛九江舍不得口袋的温暖温度,就晃着脑袋把梁季文的手甩开,然后拿头一下一下地顶。着梁季文的胸口,凶巴巴地问:“你就说行还是不行!你只能说一个字,多说一个就不准你上。床!”
梁季文忍俊不禁,抱着湛九江在他软软凉凉的唇上嘬了两下,才慢悠悠地做嘴型,跟慢动作进行似的。
湛九江恼羞成怒,跳上梁季文的背,勾着他的脖子威胁道:“你再说一次!”
“行!”梁季文故意做“不”的口型也就是逗逗他,他托住了湛九江的屁。股颠了两下,就是一个快冲,湛九江被他突如其来地动作吓了一跳,身子还因为惯性往后仰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放低了重心,抱着梁季文的脖子,伸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梁季文的耳垂。
两人嬉闹着回了家,湛九江狂魔乱舞地把身上的雪抖掉,一边帮梁季文拍了梁季文身上的雪一边吩咐:“快去生火,然后煮饭!”
“你不是要吃苹果塔吗?怎么着急起我的饭来了?”梁季文回头看他。
湛九江理直气壮地说:“那不是还有我的蛋羹吗!”
“好,马上就去。”梁季文把湛九江勾过来,非要他亲一口,湛九江磨磨蹭蹭地在他脸上蹭了一下,梁季文才放开湛九江,给他拿出一盒六个装的小盒苹果塔,然后才去做饭。
由于那个公司涉及的是花国食品业,中式点心零食都是为了抢占市场撒重金做的。但是国外的糕点零食也不少,毕竟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通过食物宣传他们国家的文化,在外国点心上,自然会做得格外精致,湛九江又是个嗜甜的,对这一类点心没多少抵抗力。
其实湛九江是对所有好吃的都没有抵抗力。不过梁季文对这些,还是有些吃不习惯的,那个公司虽然请了花国人来做,买了花国的配方,配合着花国口味来调整,但梁季文吃着,还是没有他自己买的顺口。
梁季文的存货量依然很大,这么多年的消耗下来,梁季文也没见空间里头的东西变少了,拿出来的东西虽然多,但是库存总量实在是大,粗略地看过去,就跟没变化似的。
中午吃火锅准备的东西多,还剩了不少东西下来,梁季文热了锅,把早就收拾好的食材全给加了进去,又放了一把土豆粉下去。他的面很快就煮好了,梁季文把大盆放到桌子上,就开始吃了,而湛九江的蛋羹还才在锅里蒸着呢!
湛九江本来是想靠着苹果塔填肚子的,他一手苹果塔一手游戏机玩得正嗨,好久没碰游戏机了,他也想得紧!正玩得起劲,就有一股子的香味争先恐后地往他鼻子里钻。
“梁季文,蛋羹怎么还没好啊!”湛九江虽然吃了三块苹果塔,但是肚子还是饿,火锅底料是用大骨头炖的,中午又下了那么多菜,里头满满的都是精华,香得很。不过他才说完不吃饭,就又要吃饭,他有点扭捏地不好意思。
“再等两分钟就好。”土豆面本来就是熟的,菜和肉片也是很容易熟的,梁季文又是开了大火,自然很快就能吃上了。
“过来。”梁季文吸溜了完长长的一根面,朝湛九江招手。
“跟招小狗似的……”湛九江嘟囔了一句,不过身体还是很实诚地往梁季文那边走,做在梁季文的腿上,湛九江往着游戏,自然有梁季文用筷子挑了面和菜吹凉了放在勺子里喂给湛九江吃。
湛九江被梁季文喂好了,肚子也撑了,蛋羹自然是没空间再给它了,梁季文把湛九江嘴边的油抹了,放下他,催他把游戏机放下去洗脸。
“洗完澡再好好玩,先别刷牙,晚上饿了的话,再吃蛋羹,给你热着呢。”梁町和田项阮也是大姑娘了,房子小,他们几个都不怎么方便,湛九江都好久没有认认真真地把自己刷一遍了。昨天就吵着跟他说今天要洗澡。
梁季文说得时候,正好湛九江把手上的一盘玩好,湛九江十分肯定,梁季文就是故意的,但是他也只能哼哼唧唧地把游戏扔给梁季文,胡搅蛮缠地在梁季文讨了一些便宜,然后才哼哼哧哧地去把热水搬进浴室里。
湛九江在里头洗了一个多小时,皮都泡皱了,也不知道他哪有那多要洗的。
房间里已经被梁季文烧得暖烘烘的,湛九江又是刚洗完澡,整个人暖洋洋的,也不让梁季文给他拿被子裹着了,穿着秋衣秋裤出来,跳上床,就感觉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
湛九江掀开被子一看,两条围巾一件毛衣一条羊毛裤就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中间。
湛九江一看眼睛就红了,没白疼梁町几个!
第154章
毛衣毛裤都是在家里给梁季文和湛九江做好的; 湛九江怕冷; 梁丝丝和梁町特意攒了好久的羊绒才给做出来的; 特别保暖,给梁季文的毛衣也是特意设计过的; V领背心; 看着就很时尚。
至于两条围巾,是梁町几个一起凑了钱; 买了好毛线; 趁着梁季文和湛九江不在家做的。
湛九江对毛裤满意得不行; 抢了灰色的围巾把黑色的留给梁季文,自己下床在衣柜里翻箱倒柜地翻出了最新的那套衣服,穿上毛裤,围上围巾; 绕在梁季文跟他炫耀。
梁季文也试了一下; 穿着感觉还怪合身的,他把湛九江拉到身边; 把他的围巾扯了扔到床上,在湛九江瞪他前把围巾一头扯到他的脖子上围上。
湛九江贴着他端详了一会儿镜子中的镜子; 然后脸不红心不跳地夸赞说:“真不错,人长得帅穿什么都好看,甭管是黑的还是灰的; 都能帅破天际!”
梁季文笑着不说话,等他又臭。美了一会儿,才一把把人抱起来; 头埋在他的颈间。
湛九江的脸红了一下,推着他说:“你先去把澡洗了。”
“昨天刚洗过。”意思就是今天不用了。梁季文快步朝床的位置走去,把湛九江扔到床上,自己的压了下去,三两下就把湛九江结实有弹性的裤子褪去,揉。搓着他白白嫩嫩的臀。瓣。
今天晚上两人都有些兴。奋,没了电灯泡,两人就有些肆无忌。惮了。梁季文拉着湛九江试了好几个姿势,湛九江不嫌麻烦也不嫌累,大腿勾着梁季文随他摆。弄。
湛九江被梁季文伺候着用热水擦了身体,眼睛闭着,摇摇晃晃地就要睡过去了,梁季文搂着人,手在湛九江光滑的脊背上慢慢挪动,顺着他脊骨的凸起,轻轻勾勒出他的形状。
“季文,我有点想回家了……”就在梁季文帮他擦完身体,要去倒水的时候,湛九江突然伸手抱住了梁季文的腰。
梁季文只穿了一条平角的灰色内裤,湛九江抱着他,头埋在梁季文的腿间,额头递上了被布料包裹着的地方。
这本来是一个很让梁季文热血沸。腾的姿势,但是梁季文只是将手插。入湛九江的发件,在他的发根出轻轻摩挲。
“那我们请假吧,回去看看你爷爷,看看我家里人。”别看湛九江不说什么,但是梁季文知道,湛九江其实是一个很依赖湛爷爷的小孩儿,自从接到催梁町几个回去的信后,湛九江走神的次数就变得多了起来。
“刚过春节,马上就是元宵,过完元宵就是清明,然后是劳动节,端午建。党建。军七夕中秋国庆重阳都要一窝蜂地来,算算日子,要是想请假的话,也就只有十一月才能请了。”虽然节日扎堆,但是没有假期,相反,还要注意避。嫌,免得有人拿这件事情告你“不热爱劳动,搞封建糟。粕”。
梁季文心疼得不行,抱着湛九江亲了一口,哄着他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去把水给倒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因为昨天晚上的疯狂,湛九江的腰还有些酸,抱着被子哼哼唧唧地不肯起。
梁季文把他从被子里抓出来,哭笑不得地说:“怎么梁町几个才回去,你就又变成这副懒散赖床的模样了?”
“是工厂上班时间太长了!你再让我睡五分钟……”湛九江固执地闭着眼睛不肯起床,就着梁季文的胳膊姿势怪异的就开始进入梦乡。
“起来!”
最后由于湛九江磨磨蹭蹭,两人都是狂奔着踩点进了工作间,湛九江的头发都还是有些凌乱的,湛九江安慰自己这是凌乱美,只是没被帽子遮住的一小撮头发,上面都是雪,湛九江还没发现,等进屋化成水后渗进他的衣服了,湛九江被冰得一哆嗦!
“怎么了?今天来得可有点儿急啊。”牛大姐平时跟他关系挺好的,见他缩着脖子,着急忙慌地跑进来,便开口打趣。
“这不是今天早上睡迷糊了吗!”湛九江面色如常地回答,他脸皮厚习惯了,明明是他赖着不起床,但就是能在别人问起的时候表现地十分自在。
“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啊?我昨晚上起夜的时候还听到你屋里有些动静。”姜大姐正过来倒热水,听到他们说话,便也笑着插了进来。
“!!!”湛九江整个人都僵硬了,饶是他脸皮再厚,这时候也撑不下去了,“嗯……昨天晚上和梁季文抓了一晚上的老鼠。”
“呀!老鼠啊,那可得逮住,这东西可爱糟蹋东西了,粮食没事儿吧?”老鼠从来是没什么人喜欢的,尤其这是个零食紧缺的年代,一听到出现老鼠,两人都替湛九江着急起来了。
“那倒没什么,正要偷就被梁季文抓住了,可惜我们俩抓了大半夜也没抓到,我怕它跑出去了,你们回去也找找,要是让它偷了粮食就不好了。”湛九江缓过神来,顺着他们的话说下去。
“那肯定得找找,谁家的粮食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抓到了也能吃顿肉。”姜大姐和牛大姐比湛九江会过日子多了,两人立马就开始讨论起来了,湛九江松了一口气,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才开始工作。
中午梁季文煮饭的时候就听到各家翻箱倒柜的声音,湛九江面对梁季文的疑问,只能沉默,他总不能说是因为他编了一个谎话把整栋楼都闹得不安生吧。
不过最后,大家还真翻出了一个老鼠窝,大大小小十来只老鼠被绑成了一溜串。抓到老鼠的人家是一家平时不太讲究的,老太太偏执,媳妇儿也算勤快但人馋,没少被她婆婆骂,这回也是,家里出了一窝老鼠,还是被养得油光发亮,老太太别提有多生气了,把儿媳妇痛骂了一顿,然后心疼又咬牙切齿地把一溜串的老鼠加了酱油红烧。
煮肉的香味飘得整栋楼都是,小孩子们都在惋惜,为什么不是他们家抓到了老鼠呢?白白失了好几顿肉。
“哼,谁说我又懒又赖皮的?我明明从来不迟到的好吗!还我爷爷呢,一点都不信任我!”湛九江看着湛爷爷给他写的信,噘着嘴气呼呼的。他本来就挺不容易的了,梁妈妈来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