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快些把这个消息通知出去吧,让后勤部的明天就找人来修。或是看看今天值班的人里头有没有人能修的。”一个小年轻提议道。
“不着急。”梁季文倒是很沉得住气,“大家再检查检查,这里的电线用的时间有些长了,一处有老化的问题,那么别的地方说不定也会有老化,大家都认真仔细地瞧瞧,等都检查完了,我们再一起报上去。”
众人一听也都觉得有道理,而且修电线也不在乎这么点时间。还是先把安全隐患都找出来比较好。
里里外外的地方都找遍了,大家把能装电线的地方都瞧了一遍,最后又找到三个地方。
确定把这周围的地方全找遍了,梁季文才带着队伍去后勤处做了登记。
这会儿在后勤处值班的是牛大姐,后勤部不像巡逻部要时时刻刻保持清醒,梁季文几个过去的时候,她正趴在桌子上睡觉。
“牛大姐。”湛九江不好意思地叫醒她,“真不好意思,这么大晚上的还过来把你叫醒。”
“没事没事儿,本来就是我值班,我还得让你们别举报我偷懒呢。”牛大姐跟他们开玩笑,她见他们面上没什么紧张的神色,便以为他们是过来找她聊天解困的。
“什么偷懒啊,白天晚上地工作,还不能让人歇会儿神呐。”湛九江跟牛大姐一个办公室处着久了,相处起来也有几分亲近。但其他五个小伙子就不行了,紧张得不行。牛大姐在工会里是个暴脾气,小年轻都有点怵她,差不多就跟怵自家发威的老娘似的。
“得了,你小子就是嘴巴甜。过来什么事情啊,别跟我说是过来找地儿睡的。”
“我们刚才在八号仓库那边发现了几处电路老化的地方,铁丝都露出来了,过来跟你说一声,明天找人修一修。”
“什么!电路老化,老化成什么样了?”牛大姐惊讶地问,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几分。
“塑料已经裂了,最严重的一处已经有挺长一截露出铁丝了。”湛九江翻起备案本,在上面写下详细的地点,还画了一个简易的图,圈出大概的位置。
“明天让人修的时候注意一点,大晚上的,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所有老化的地方找到了,可别让人家师傅在修电路的时候出点什么事故。”刚上个月,邻市的纺织厂就有电路老化工人被电的事故出来,好在当时有知道一些急救知识的退伍军医,没闹出人命。
“牛大姐,那我们先走了,那边不能没有人。”湛九江画好草稿,又盯着看了几眼,自我感觉还不错。
“知道了知道了,那你们小心点儿啊。”牛大姐有些着急,她是个急性子,现在恨不能马上就去找人把电路给修好。
梁季文和湛九江都还很淡定,但把其他五个年轻人兴奋得不行。平时他们见惯了牛大姐横眉冷对的样子,还没被这么温柔地嘱咐过呢。而且他们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不说别人给不给他们表扬,光是他们自己,在心里就能给自己排上十来出拯救人民拯救世界的戏码了。
接下来还有一个多小时,梁季文吩咐什么,他们就干什么,别提多听话了。对着梁季文,他们不仅有对象强大武力的敬畏,还有对梁季文的崇拜。五人的热情,搞得湛九江心里怪不是滋味的,瞎吃了一通飞醋,等回去的时候,就把梁季文折腾了好一会儿。
四小时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接班的人都会自觉地早到十多分钟。接完班,五个小年轻还怪恋恋不舍的,但是一出工厂,湛九江就再也忍不住,靠着梁季文就打起了哈欠。
湛九江睡觉都很规律,作息时间超级棒,几乎没怎么熬过夜,偶尔熬一次,生物钟就不停地跑出来想找存在感。刚刚在工厂里不好意思,出来了,反正也没什么光,他就靠着梁季文放飞自我了。
湛九江哈欠连连的样子把梁季文心疼得不行,他蹲在湛九江的前面,扭头说:“上来。”
湛九江朝四周看了一下,还是有不少人的,他有些不好意思,便很犹豫。
梁季文却没有犹豫,微微直起身,把湛九江的脚一抱,用了一点巧劲儿,湛九江只觉得自己的脚一软,人就往前跌去,梁季文直起身,手一搂,湛九江就稳稳当当地被梁季文背在了背上。
湛九江脸刷一下地就红了,一边脸红,一边又忍不住在心里骄傲。也不知道骄傲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骄傲,反正就是骄傲。不过,还是怪不好意思的……
湛九江一开始还怪不好意思的,尤其周围都是认识的人,但走了一段路,也没什么人露出异样的眼光看他们俩,他也就放开了。现在的人思想还都很单纯,同。性。恋这个概念也几乎没人会提起,所以也没人把他们往那方面想。
“梁季文……”湛九江扯住梁季文的耳朵,趴到他耳边喊他。
“嗯?”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我啊?”
第176章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被梁季文背得太兴奋了; 湛九江整个人都特别亢奋; 恨不能在床上滚来滚去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
“快点睡!”梁季文在湛九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湛九江跟只毛毛虫似的扭来动去没个消停劲儿。
“梁季文,你说我怎么这么好呢; 让你喜欢我喜欢得都不能控制不住你自己了。”湛九江用脚踹踹梁季文; 用手在梁季文的腰腹上摸来摸去,说话还要贴着梁季文的耳朵。
不管湛九江困不困; 梁季文是想睡觉了; 他觉得自己的耳朵里还想被塞进了成千上万只苍蝇; 它们都用不同频率不同声音却是同一句话在喊——梁季文,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湛九江呢?
我也不知道啊!
“湛九江我跟你说,你要是在一分钟内不把眼睛闭上睡觉的话,我让你以后连问这句话的念头都没有了!”梁季文猛得一翻身; 左手钳住湛九江的双手; 双腿夹住梁季文的双腿,右手把湛九江的腰一揽; 把湛九江制服得动弹不得,只有十根手指头能勉强动动。
湛九江不满的撅起嘴; 嘟囔着道:“因为你太好了,所以我喜欢他呀——这是你刚刚跟我说的。”
“那我跟你再说一次,你就乖乖睡觉好不好?”梁季文无奈。
湛九江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梁季文; 等着他说出他想听的那句话。
梁季文只能重复不知道第一百遍还是第两百遍的回答再说一次给湛九江听。
“那……”湛九江美滋滋地想要开口,结果一个完整的音节还没吐出来,嘴巴里就多了一团软软的东西。
梁季文的舌。头勾着湛九江的舌。头; 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湛九江的嫩肉,湛九江被他舔得又痒又爽,脑子都有点懵懵的。等梁季文退出去的时候,他还有些迷糊,睁着眼睛看着梁季文有点没反应过来。
梁季文看着湛九江雾蒙蒙水润润的黑眼睛,水亮亮的红唇,心里软得一塌糊涂,那点儿不耐烦也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又凑过去亲亲湛九江的脸蛋,拍拍湛九江的脑袋,低声道:“睡吧。”
其实也怪他,没给过湛九江什么安全感,两人在一起,都是偷摸着来的,别看平时生活中,湛九江看着更强势,但起着主导地位的还是梁季文。
湛九江咬着唇想了两秒钟,才把眼睛闭上,一脑袋扎进梁季文的怀里,打屁股往下挪,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
梁季文搂着湛九江,很快,湛九江的呼吸就平稳下来了。凌晨六点的太阳已经隐隐约约地要露出尖儿了,梁季文先是盯着窗户看了一会儿,想看看湛九江恬静睡颜的时候,却发现只能看到湛九江那湛九江乌黑脑袋。
梁季文失笑,然后用手把湛九江的脑袋跟最近的胸膛分开,湛九江不满地吧唧着嘴,梁季文凑过去在他嘴角处嘬了两口,轻声说道:“很爱很爱你。”
湛九江也不知道是有没有听见,梁季文就当他听见了。
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湛九江抓着头发眯着眼,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从床上爬起来,手在被子摸了又摸,也没摸着梁季文的的半根头发。
“梁季文——梁季文——”湛九江扯着嗓子就喊,但是他肚子里没什么东西,饿得慌,喊得声音也不大,虚得很。
“又怎么了?”梁季文听到声音,手里拿着木铲就把门打开了。
“你过来~”湛九江扯出一个笑,朝梁季文招手。
梁季文本来是不想过去的,但是湛九江的笑是那种刚睡醒,还迷糊着,带着朦胧和傻气的笑。梁季文一个没把持住,被敌军迷惑住,只能乖乖过去当俘虏。
湛九江抓着梁季文的衣服,凑过去贴在梁季文的肚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仰起脑袋看着梁季文:“睡觉的时候,我好像听见有什么人在跟我说话。”
梁季文面色如常,摸着湛九江的额头,淡淡地说:“是吗?那可能你把梦里的场景当成真的了吧。”
“我昨天没做梦!”湛九江皱着眉头,不太高兴。
“那就是你忘记你自己做了梦了。”梁季文说完,也不管湛九江的气愤,就要给他扒衣服。
“梁季文,我没做梦!”湛九江一边跟梁季文作斗争,坚决捍卫自己的大背心,一边想要跟梁季文据理力争。
“成成成,没做梦。”
湛九江听着梁季文敷衍的语气就生气,搞得好像他是考完试发了试卷结果只有二十分的小孩,把试卷丢了偏说没考试一样。
折腾了半天,湛九江终于是把自己捯饬好了,他坐在凳子上,梁季文一趟趟地把饭菜摆上桌,湛九江还在不死心地跟梁季文确认:“真的没人说话吗?”
“先松开,我把饭盛了先。”梁季文拨开湛九江的爪子,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两个人没羞没躁地在屋里呆了几天,湛九江都快玩疯了,抱着游戏机根本不舍得撒手。靠在梁季文的怀里,玩着游戏,吃着小点心,喝着果汁。他们床还靠着窗户,早上还能再晒晒太阳,别提多自在了。
得之不易的“假期”过去后,梁季文就定了一个时间表,决心不能再由着湛九江胡来了,他把两人从早上醒来到晚上闭眼睡觉要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定好时间,留好空格。做好一件事情就打个勾,没再规定时间内作完的就打个半勾,要是没做的,就打个大叉。一个勾五分,一个半勾一分,一个大叉要倒扣二十分。
梁季文跟湛九江约定好,谁的分高,第二天就要乖乖听谁的。
湛九江拿着小纸片,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脖子了,这还不简单吗?他多给自己写点任务,写得详细一些,把一个任务分成十多个,工会的事情多而杂,梁季文要输定了。
湛九江想着明天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让梁季文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美好情景,就忍不住嘿嘿笑出声。
他瞧着梁季文还在外头洗衣服,赶紧跑到梁季文特意给他俩做的书桌上,拿笔在任务表上添字。
“干什么呢?比赛还没开始,就想着耍赖是不是?”梁季文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过来了,在大手在湛九江的脑袋上压着揉了好几下。
湛九江被他揉得脑袋都上下晃,晕乎乎的。
“我没耍赖!”湛九江气呼呼地把梁季文的手从他脑袋上挪走,狠狠地一扔。
梁季文挤进椅子里,湛九江那身板哪里比得过梁季文的蛮力,他憋足劲儿想要稳住身子,但是可能是椅子太滑了,湛九江即使用手抓住了桌子但屁。股还是被梁季文挤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