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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浔峰没接话,低着头脸黑黑的,紧接着只听“啪嗒”,“啪嗒”两声,地板上突然多了几滴鲜红的血液。
起先金浔峰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听到鹤西朗的惊呼,这才察觉——他竟然流鼻血了!
鹤西朗连忙把桌上的抽纸递给他,两人手忙脚乱好一阵,这才把鼻血止住了。
“哎,”鹤西朗叹气,“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就算性/经验太缺乏,也不至于听到这种话题就流鼻血吧?”
“……那是因为交谈对象是你啊!”金浔峰好一半天才憋出这一句话,结果说完就后悔了,耳朵尖诡异的红了起来。
“觉得和老师谈论这个就接受不了吗?”鹤西朗问。
金浔峰脑袋乱糟糟的,支支吾吾地说:“就是感觉和老师讨论这个有些奇怪。”
“平常心就好,性/欲就跟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是一样的,不是什么非要藏着掖着的东西。只要你把它看做是正常的欲/望,在什么场合,和谁讨论都没问题。”鹤西朗开始了他的“科普”或者说是“洗脑”过程。
“你知道,老师作为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单身成年人,不约炮、不滥交,只是用一些小玩具达到某方面的目的,尤其是我现在腿脚不方便,这种条件下还艰苦的自给自足,这完全无可厚非吧?”
金浔峰半信半疑的点头,这虽然听上去是没什么问题,但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哎,我们中国人就是太保守了,但很幸运的是你遇到了我这么一个开明的老师。”鹤西朗拍了拍金浔峰肩膀,“要知道,被抑制的性欲,会变成对他人的憎恨和嫉妒,你越压抑欲望越显得猥琐。所以平常心就好,晚上你拿着玩具好好体验体验,有不懂的可以找我,我也很高兴能在这方面成为你的老师。”
“不懂的找你?”金浔峰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鹤西朗竟然敢这么说。
“别看老师这样,懂的东西还是挺多的。” 鹤西朗说着,眼神扫向金浔峰下半身,意有所指。
金浔峰听得面红耳赤,借口洗澡落荒而逃。
洗完澡后,他犹犹豫豫的,终究还是拿着那个小玩意儿回到了自己房间,怀着一种既忐忑又兴奋的心情开始使用。
今晚对金浔峰来说,注定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夜晚。就在进门前,他还觉得自己是笔直笔直的,可是在刚才……他却想着另一个男人射了出来。在今晚,金浔峰的世界开始变得魔幻。
今晚世界变得魔幻的还有许千灯,以及她那几个室友。
当几个妹子从Destination出来后,竟然在酒吧街撞见了一个女同学和新闻专业的老师。
“卧槽,那是不是张晓天啊?”夏琪一把拉过几个室友,躲在了一辆车后面。
“看起来好像是啊……”另一妹子点头,“不是,张晓天就张晓天,你干嘛拉着我们躲起来?”
“你们不认识啊?和她走一起的那个是新闻专业的老师啊,这是什么情况?!”
许千灯问:“你认识那男的?是不是看错了啊?”
夏琪一脸笃定:“我选修课选了他的,肯定错不了。”
几人面面相觑:“应该不会是我们想的那种情况吧……”
夏琪:“可是他们都手挽手了……”
众人:“……”
张乐乐猜测:“难道是师生恋?”
夏琪皱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微信加了那个老师,都结婚了啊,昨天还在朋友圈晒娃呢。”
王曦问:“怎么办?要假装没看到吗?”
许千灯听得有些难受:“要不要提醒下师母啊?”
夏琪很为难:“可是我们也没有证据,万一误会了老师和张晓天,那多严重啊……”
许千灯:“你觉得他们这个相处模式是误会吗?”
夏琪没说话,是了,那么亲昵的态度,怎么可能是普通关系做得出来的。
“啊,我突然想起来,”张乐乐一拍脑袋,“之前我们上课,鹤老师不是说自己不赞成师生恋吗?说师生之间的爱情是不平等的,是虚假的。但是,那时候张晓天反驳老师了,哎,具体她说的什么我忘记了,但反正她是说,师生之间是有爱情的。”
“所以是那时候二人就已经搞在一起了吧。”
许千灯皱眉:“真恶心。”
就是因为这种人的存在,所以大家才不看好师生恋。
作者有话要说: 注1:“被抑制的□□,会变成对他人的憎恨和嫉妒。”《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作者尼采,钱春绮译,这句话是译者的注释。
第17章 第十七章
张晓天这件事,许千灯她们终究还是没有说。日子仿佛还是一天天平静地过着,和往日里没有什么不同。
在人们日复一日的相处中,有些感情浓了,有些感情淡了。有人心中涌起一阵渴望,有人知晓感情不由自已。
金浔峰觉得自己最近很奇怪,很奇怪。
自从那晚发生了那件事后,他仿佛突然变成了一个良家妇女,觉得鹤西朗的一举一动都是在引诱他堕落。
这周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鹤西朗披了件针织衫,正在书房里备课。书房的门开着,穿堂风从客厅窗户一直吹到书房,掀得书页哗哗作响。金浔峰套了一件卫衣,窝在沙发里玩游戏,这是一个相当微妙的位置,他能看到鹤西朗背影,但鹤西朗却注意不到他。
不多时,金浔峰听到鹤西朗叫他峰哥,要他帮忙倒杯水。
峰哥这个名字不过是鹤西朗一时兴起,又一次听到同学们这么叫金浔峰,他也就跟着叫了。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大概是觉得好玩,大概是省事儿,大概也是故作亲切。
总有一些这样的场合,和你关系一般的人也会“亲切”的叫你的名字。就像是念书时,班上那些关系不远又不近的同学,又或者像是工作时,单位里那些不陌生也不亲切的同事。
在这种场合里,遇到名字是三个字的人,人们通常就会省掉姓氏以示亲切。
金浔峰一直都很清楚,这种亲切只是浮于表面,甚至是为了节省精力,毕竟说两个字比说三个字要轻松一些,实际上,彼此都是比较熟悉的陌生人而已。
然而明知道这没有特殊含义,可是每当他听到鹤西朗这么叫他,他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一颤。
金浔峰端着水进来,心神不宁,甚至不敢看鹤西朗的眼睛。鹤西朗低着头看书,随口道了声谢,伸手接过了水杯。
接水时,鹤西朗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金浔峰指尖。金浔峰一惊,双手一松,等反应过来,才发现整杯水都撒在了书桌上,冒着热气的水沿着书桌,一直流到了鹤西朗双腿。
“抱歉抱歉,老师你快擦一下,有被烫到吗?”金浔峰吓了一跳,迅速拿过毛巾,整理被水淹没的书桌。
鹤西朗却更宝贝他的书,连连摇头:“不用管我,先擦书吧。”
那是他从孔夫子上淘来的,很小众的研究当代文学的作品,1972年出版,只有第一版,相当珍贵。
金浔峰动作很快,用毛巾把书上的水都吸干后,又把书放到阳台后,转身回来,看到鹤西朗正在衣柜里找干净的裤子。
“老师我来吧。”金浔峰道,“运动裤可以吗?”
“可以。”鹤西朗点点头,眉头微皱。
“是不是被烫到了?”金浔峰有些担心,他扶着鹤西朗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褪下湿漉漉的长裤,不出所料,原本白皙的大腿内侧出现一片绯红。
那可是一杯刚倒出来的热水,怎么可能会没事儿?金浔峰懊恼极了,不停责备自己,被碰一下手又怎么了?为什么要做出那么大的反应?不过是碰个手指头而已!就算是老师脱光了贴在他身上,他也应该做到不为所动才是!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想,继续想下去估计还得出事。
看着鹤西朗被烫红的皮肤,金浔峰心疼得不得了,恨不得那些水都倒在他身上才好。
帮鹤西朗把裤子脱了后,金浔峰抬眼一看,发现老师内裤好像也有些湿了,金浔峰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小声问:“老师,你要新的内裤吗?”
鹤西朗耳尖泛红,微不可闻的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金浔峰很快就丢了一条四角内裤到床上,然后又飞快跑了出去,还体贴的给鹤西朗关上了门。站在门口,听着屋里被单摩擦的声音,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开始剧烈跳动。
老师是用什么姿势换内裤?他一只脚打了石膏,肯定很不方便吧?他的大腿那么白,臀部应该更白吧?他的jj是往上还是往下?是放左边还是右边?
像是疯魔一般,金浔峰在脑海里把鹤西朗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他猛地回过神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产生那种下流的念头。
像是为了弥补一般,金浔峰跑到厨房拿了一些冰块,重新回到门口敲门:“老师,你换好了吗?”
“嗯,你进来吧。”
他用毛巾包了一些冰块进来,小心翼翼地给鹤西朗冰敷着。鹤西朗腿上的伤还是很明显,白皙的大腿内侧一大片粉红,看起来相当严重。
金浔峰声音有些哑:“老师,腿张开一点。”
“嗯……”鹤西朗斜倚在床上,听到金浔峰这么说,有些难为情。但他没有躲开,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双腿,只是随着金浔峰的触碰,耳尖逐渐变得通红。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鹤西朗细腻的肌肤上,像是给皮肤渡上了一层金色,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在朦胧的光晕中,气氛渐渐变得暧昧起来。二人距离极近,他们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金浔峰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轻柔,可惜他万般克制,终究是敌不过心中的旖念。
“老师,你自己敷一下,我去找找有没有烫伤膏。”
他把冰袋交到鹤西朗手中,丢下一句话,就急不可耐地逃了出去。
金浔峰出去后,鹤西朗亦是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金浔峰靠近时,他心里突然就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鹤西朗敏锐的直觉让他不由自主做出躲避。
不一会儿,金浔峰拿了只烫伤膏进来,只是这一小会儿,他的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
鹤西朗也平静了下来,两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谁也不知道谁心里怎么想的。
“可能有点儿凉。”金浔峰提醒,小心翼翼把烫伤膏涂抹在鹤西朗大腿内侧。
鹤西朗右手轻轻搭在腿上,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来。然而他藏在被单里的另一只手,却紧紧抓住了床单。那种感觉又来了……鹤西朗皱眉,竟然□□了出来。
金浔峰很快就停了下来,担心道:“弄疼你了吗?”
鹤西朗缓缓摇头:“没有,继续吧。”
那些不可透露的秘密,不为人知的感情,在此时此刻找到了突破口,却还是狡猾地蛰伏着,等待最佳时刻给予致命一击。
此时的鹤西朗和金浔峰还不知道他们将来的命运,二人只是心怀鬼胎,终于结束了这场让人尴尬的“酷刑”。
金浔峰出去后,手上还残留着烫伤膏粘腻的触感,他也不着急洗去,只是手指轻轻研磨,开始回味起某种愉悦的感觉。他修长的手指来回擦拭,像是透过手上细弱的膏药触碰那甜蜜又温暖的东西。
鹤西朗左腿雪上加霜,当晚连裤子都没穿,直接躺在床上挨了一夜。
第二天洗衣服时,金浔峰又干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