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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以方白为首的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们自然是不胜荣幸,能喝一杯的喝两杯,能喝一斤的喝一斤半,全都是拿着白酒硬来。
“唉俊雄,叫瑜洲的那孩子去哪了,怎么没看到他?”郑三木对舒瑜洲的印象特别深刻,怎么看心里怎么喜欢,甚至起了爱才之心。
方白心虚的顿了一下,连忙接了话茬儿,“哦那个他喝多了,我把他扶到屋里去休息了。”
郑三木点了点头,“其实啊,这酒量大小是练不出来的,除了喝酒啊,得学会出事,这个圈子里都是些八面玲珑的人,有时候一句话说不对啊,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唉,老爷子,我们毕竟年轻,还得多向您学习呢。”一伙人不知道郑三木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但是全都点头应声的接着这一茬儿。
柔软宽大的床上,中间因为躺了人深深的凹陷进去了。从被人抱进浴室的时候舒瑜洲就感觉到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想睁开眼睛,用尽力气也难睁半分。
望着床上熟睡的舒瑜洲,床边上站着的人犯了难,围着床徘徊了两圈,光看不吃,对他来说简直是活生生的煎熬,一巴掌打在床上人的小腹上,紧绷绷的皮肤立即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我可不喜欢跟一个死人做,醒醒!”
舒瑜洲并没有睡死,巨大的摇晃和身上火辣辣的疼将他从浑浑噩噩的感觉中拉了出来。
艰难的睁开眼睛,闯入眼帘的一张模糊而熟悉的脸,他的瞳孔渐渐有了焦距,面前的脸立体感也越来越强,“厉闵航?”
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浴袍滑开了一些,感觉到自己风光无限的处境,厉闵航心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双眉猛的一皱,赫然挣扎着,几乎本能的脱口喝出,“你要干什么?”
“啧啧啧,果然,我还是喜欢活生生的人,不过你叫错人了,老子是邢北岩,不是厉闵航!”邢北岩看着惊慌失措却又无处可逃的猎物,内心不由的兴奋起来。
“邢你妈了个/逼,当爷瞎呀!”厉闵航满腔怒火因为全身无力丝毫没有爆发出平时应有的震慑力,膝盖狠狠地顶在邢北岩小腹上,力量不小,却听到了近似舒服的一声轻吟。
邢北岩半眯着着眼,陶醉般享受着身下人的爱抚,玩味的看着舒瑜洲无力的跌落回床上,一只手支着下巴,侧身挨着他躺下。
“你使劲挣扎,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有人给你下了大量的有安眠性质的药物,你人醒了,但药性还没退。”说着,一只不安分的手伸进了褪至一半的浴袍里。
舒瑜洲知道自己遭了暗算,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抽不出一丝多余的力气来思考邢北岩的话,身上冰凉的触碰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
他在刘叶手下待的时间不短了,什么都懂,什么都见过。正因为这样,才会有无限的后怕袭来,咬牙握住游走的手腕,“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碰了我,我让你后悔这辈子做人!”
邢北岩嘴角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手腕儿上传来无力而密集的颤抖,不知道这是因为那人的害怕还是由于药物的作用,不过嘛……他都很是享受。
邢北岩发现,舒瑜洲主动碰他,和他碰舒瑜洲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前者仿佛在欲拒还迎的勾/引着他狠狠的艹上一番,后者像刀俎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两种滋味汇聚一处,简直妙不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看吗?
第7章 第七章
“老子就喜欢,迎,难,而,上!”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句话,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舒瑜洲咬牙切齿却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几乎没费什么力气,邢北岩就将舒瑜洲双手扣在头顶上了。
“放开我!厉闵航有本事你丫的堂堂正正跟爷交手,玩儿阴的,算他娘/的什么本事!”舒瑜洲双腿扑腾的厉害,看似杂乱而毫无章法,其实处处落在邢北岩的软肋上,就算事已至此,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双腿夹住邢北岩的腰身,一个巧劲儿将人摔倒在床上,舒瑜洲双手趁机挣脱开,余光扫过床头,速度快的根本不像手无缚鸡之力,抄起桌子上的台灯砸在邢北岩的头上。
趁着邢北岩双臂交叉躲避时,他几乎是翻滚着摔下床,刚有一个爬起来趋势,便被一股大的出奇的力量直接拽回了床上。
咣的一下陷进床里,舒瑜洲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就像是完完全全封闭了他逃出去的路,死死的看不到一点光芒。
邢北岩没想到舒瑜洲在全身无力的情况下还能伤了他,当下恼火的一拳打在舒瑜洲的肚子上。
“啊呃……”原本的惨叫声少一半儿被舒瑜洲咬牙吞进了肚子里,多一半儿被扼杀在邢北岩的掌心里。他可不希望还没尝到鲜儿,就被人破坏了。
舒瑜洲疼的额头冒了冷汗,身子弓成一个大虾抱着肚子,呼吸碎成断断续续,还没来来及缓过劲儿,就感觉自己的浴袍被扯掉了。
“放开我,没想到堂堂厉氏总裁竟然好这口儿,厉闵航你他娘的个死变态,老子是男的!老子不是同性恋,放开我!!”舒瑜洲嘴里是张牙舞爪的谩骂,心里却渐渐被绝望覆盖。
邢北岩似乎是被厉闵航三个字刺激到了,眼神儿一狠,双腿压在舒瑜洲的双腿上,两根手指大力捏住他的下巴,厉声呵斥,“看着我!好好看清楚,我是邢北岩,不是那个有贼心没贼胆儿的家伙!”
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舒瑜洲尾指的指甲几乎掐进了肉里,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希望能保持一丝清醒,“老子管你是谁,你个死变态,今儿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弄死你!”
…………
吴超捂着嘴,躲在宽大的沙发后面,屏息咬牙,刚刚在外面那点朦胧的醉意早被刚刚闯进来时看到的画面吓没了。
直到邢北岩踉跄跑出去,他才从沙发后面站起来了。
吴超从小在厉氏混,别看年纪小,手底下也管着不少场地。各种各样的事儿他都也都见过不少,但这件事发生在厉闵航身上,说实话,他还是非常震惊的。
“哦买嘎!”吴超望着床上的人,浑身像被汗水包裹着,像是刚刚被从水里捞出来。大腿间红白混合的液体像是一朵盛开正艳的牡丹,肩头那一圈血口,还源源不断的往外流血,红的尤为骇人。
浴室里,热气还未全消退,洗浴台上是整齐的扩张工具,润滑油……
吴超说不清此时自己内心有着什么样的动荡,除了疯狂的冲击,竟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心疼。
别墅的院子里,依旧是杯酒言欢觥筹交错,丝毫没有人发现在二楼的客房刚刚发生了一场暴/虐。
刘叶已经喝的脸红脖子粗,走路东倒西歪说话屡不直舌头了,郑俊雄和另外一个服务生扶着他,还一个劲儿的往地上栽。
“瑜洲呢……怎么就你…小子,他人呢?”刘叶梗着脖子,令人犯呕的酒气直往郑俊雄脸上呼。
“他也喝多了,我把您扶上车还得去扶他,六爷您小心!”郑俊雄屏着呼吸,死拉活拽的总算将刘叶扶进车里了。
“你们护送六爷回去,路上千万小心。”
郑俊雄嘱咐了后面车上的人几句,就赶紧返回别墅去了。
上了二楼客房,推门进去,里面连个人毛都没有。
“擦,这小子走了也不知道打声招呼!”郑俊雄叫住一个跑着的服务生,“唉,看到客房里的那位先生去哪了吗?”
“不好意思,没看到。”
郑俊雄皱着眉头啧了啧嘴,心里闪过一丝不快,“这孩子也忒不懂礼貌了,走了都不吭声!”
他嘴里虽然这样嘟囔着,但又觉得不大可能,毕竟六爷没走,舒瑜洲走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应该不会吧,这里是厉氏,谁敢他娘/的不要命了敢在这里动手啊?再说,舒瑜洲就一个无名小卒,谁会动他啊。
郑俊雄脑子里闪过一些七七八八的想法,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擦!”郑俊雄也不知道自己这股子莫名火儿是从哪里来的,既生气舒瑜洲不打招呼直接走人,又担心他出事了。
他拉着问了好几个服务生,终于有个人说看到二楼下来一位不认识的先生,朝门口走出去了。
呼!郑俊雄松了口气,“擦,丫的你小子竟然真的一声不吭的走了,亏得我他/妈还担心你,我有病!”
舒瑜洲的意识是被浑身的不适折腾清晰的,他睁开眼睛,目光呆滞了良久,眼前的重影才慢慢合在一起。
完全陌生的一间屋子,十多平左右,屋子里简单的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张与床齐高的破桌子,桌子上放着那个磨掉色的手机和几张百元钞。
舒瑜洲嘴唇下意识的张了张,紧紧粘在一起的苍白干裂的嘴唇上溢出一丝鲜红的血。慢慢的血越渗越多,顺着唇缝流进嘴里,混合着唾沫咽下去,顿时,嗓子眼儿里一阵火辣辣的疼让他直皱眉头。
“咳咳……”两声沙哑的咳嗽扯的舒瑜洲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缓了好一会儿,脑袋里那股嗡嗡响的感觉才下去了。
“哼,哼哼……”为什么?
强烈的不适席卷全身后,脑子里的屈辱感越来越清晰了,他只要一动,浑身的疼就在提醒着他,昏倒之前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清晰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回放在脑海里。
此时的他显然是被人专门送到这里的。他苦中作乐,桌子上的手机,几张百元钞票,身上崭新的衣服,让他有种自己好像是古代丫鬟小姐,被强/暴了然后连夜扫地出门的感觉。
“哼,哼哼……”这两声充满五味杂陈的嘲弄的冷笑,舒瑜洲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哼出来的,笑完之后,脑子里便是一片空白。
死寂的屋子里,舒瑜洲浅颤的呼吸被无限的放大,他忍着痛,翻身爬起来,胡乱的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塞进兜里,就往外走。
炽烈的光线射在舒瑜洲身上,他不顾肩头的伤,刻意抬起那边的胳膊,阳光透过宽大的手掌,将那张苍白的脸照的近乎透明。
“唉,小伙子,你桌子上的钱忘拿了。”一个六十多岁,满头银发的老奶奶追出来,手里拿的是那几张百元钞票。
舒瑜洲转过身,目光触及那几张钞票之际,异常刺眼,一股巨大的羞辱感袭上心头,比脑子里回放的某些画面都强烈,沙哑的声音中压抑着骇人的杀意,“那不是我的钱。”
真他/妈好笑,老子要的可不是钱,是命!
第8章 第八章
一周后,厉氏集团总部。开了一上午的会,厉闵航脸色不大好看的从会议室出来,秘书周宁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了,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厉总,三爷来公司了,在您楼下等您。”
“楼下?为什么不上来?”厉闵航的火气暴露的很明显,语气很不善,公司里一大堆破事儿需要他处理,这老爷子不知道又来凑什么热闹了!
周宁脚下高跟鞋响声的频率又增加了,几乎一路小跑,“三爷说有事跟您商量,还说中午要跟您一起吃饭。”
“我知道了,告诉他,我马上下去。杜泽易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厉闵航发现了,他的头脑只适合用在打打杀杀上,在公司里,毫无用武之地,大屏幕上的那些字,他看一分钟就开始头疼,看一个上午,想杀人。
“杜总说今天晚上就会赶回来。”周宁听到厉闵航的语气又